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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青衣染——大歌

时间:2016-09-17 10:47:32  作者:大歌

  远处又传来大批动静,想必是事迹败露皇上的援军来了,黑衣人斟酌片刻选择了逃离。
  千寻勉强起身追了出去,可是因为脚踝上的痛楚走到一半便颓倒,再折回时已经有人收拾残局,全场乱糟糟的,一时也没人顾得上听他的,千寻得知宇文崇安然无恙后便回了屋子。
  宫中有规定后宫之人是不能留有武功的,免得在床笫间对皇上的生命造成威胁,千寻为了保下武功只好选择隐瞒。
  手臂上的伤还在流血,千寻简单清理一下伤口,随意倒了些药粉便用绷带绑好。脚踝处总在似有似无的抽痛,千寻皱着眉躺在床上休养生息,最后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千寻猛然跳起,面上全是汗珠,他梦里梦见了宇文崇被刺杀而自己只能无力地看着。
  千寻抚着胸口,心跳得极快,还荡漾着阵阵心悸。
  千寻缓了片刻,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带着血色的青衣,想了想又去取了件干净的换上步履蹒跚地出了门。
  昨夜皇上遇刺的事已经闹得群臣皆知,那几个被千寻打伤的黑衣人也被扣押起来,昨夜在场却睡得如死猪的臣子们醒酒后纷纷到皇帝门前下跪,请求皇上赐罪。
  千寻听着下人们嚼舌根,想要知道有没有人昨夜看到自己。
  “没想到那个西门雪虽然长得像个红颜祸水似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挺效忠于皇上的嘛。”
  “她为皇上挨了一刀,皇上到现在还守着他呢,想必回京后她定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昨夜还真是惊险呢,若不是方侍郎援兵救驾把那几名黑衣人打垮,估计皇上已经……”
  “也不知是何人竟敢刺杀皇上,那个是诛连九族的罪啊……”
  千寻听着几名下人说来说去,却一直没听说关于自己的事,微微放心下来,可是竟然有人刻意曲解事实,把功名全揽自个身上,千寻摇头暗自苦笑。
  宇文崇趁夜潜入千寻房中之时,却发现千寻倒在了地上,宇文崇心下一惊赶紧把他扶起,感觉他全身都在发烫,嘴唇泛着黑紫,手臂上的衣衫还浸着淡淡的红色,心下大骇,赶紧去寻钟竹水。
  钟竹水看了看千寻的伤势,道:“这是中了毒的迹象,按此情况看来,应该是伤了他的兵器上淬了毒。”
  千寻怎会受伤中毒呢?
  “按伤口来看应该是昨夜受的伤。”钟竹水又道。
  昨夜,又是昨夜。昨夜是他大意了,秋猎至尾声,他以为那伙人会在他们回京之时动手,毕竟篝火晚会那么多人,他们也不好下手,所以便没找替身,没想到竟让他们钻了空子。
  醒来时对于方成明的说辞也不可辩解,毕竟西门雪是真受了伤。
  钟竹水施了几针为千寻解毒。
  千寻眉头皱了皱,忽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躺在宇文崇怀中缓了片刻才悠悠转醒。
  “……皇上……”千寻双眼微张,对于现在的状况有点不适应,他就是回了个屋然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别动,太医正替你解毒呢。”
  “解毒?我……中毒了?”
  宇文崇看了看千寻手臂的伤口,那一整块都是黑紫色的,被划开的地方肉往两边翻,中间血肉模糊,一看便知道是大的刀器所伤,而西门雪的伤太医诊断的也为刀伤,伤口却小的多。
  宇文崇问:“昨夜你与刺客交手了?”
  千寻迟疑地点点头。
  “那几名刺客也是你打伤的吧。”他就知道方成明那胆小怕事的老贼怎会主动带兵来救他。
  千寻没回答,答案却显而易见。
  “西门雪真的是为我当刀而受伤的吗?”
  千寻摇摇头,哑着嗓子道:“臣没注意,只是突然听到她叫了一声。”
  宇文崇拿着布帛擦擦千寻脸上的汗水,叹道:“你才是为我挡刀的那一个吧……”
  千寻猛然反驳:“臣没有,臣的伤是与此刻打斗时所受的。”
  宇文崇失笑,道:“虽然没有直接为我挡刀,不过总是因为为我而受的伤吧。”
  想了想,又继续道:“你还真是老实,有功你不邀。”
  钟竹水两耳不闻一心施针解毒,随后道:“回皇上,毒已经解好了。”
  宇文崇看千寻脸色依旧不好,问:“还有别的伤吗?”
  千寻不想让皇上替他操心,刚想摇头,皇帝就自个找着了伤处。
  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脚踝又肿得似个大包子,青青紫紫全是淤血。
  “唉,养了这么多时日却还是落得这副模样。”宇文崇叹息。
  因为淤血很多,钟竹水打算开刀放血。
  当钟竹水正要下手之时,宇文崇抱紧了千寻把他的头转开,轻声道:“别怕,忍忍就过去了。”
  千寻有些好笑,“皇上是和西门姑娘在一起多了习惯对她柔情似水了吧,臣可不吃这一套。”
  宇文崇佯作生气,捏捏千寻的鼻尖,数落道:“说什么呢,难道你喜欢我这样?”
  宇文崇亲了亲千寻的额头。
  “还是这样?”这次是眉眼。
  “或者这样……”轮到嘴角。
  千寻的脸皮薄,被宇文崇随意调-戏脸便红了,千寻尴尬地看了看钟竹水,见他仍然专心致志地在放血,才没那么紧张。
  宇文崇在最后警告道:“以后受伤不需瞒着我,要不然我就惩罚你不把我放在心上,知道了吗?”
  千寻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宇文崇长叹一口气,紧紧地抱着千寻,好像害怕他在下一秒便会消失般。
  宇文崇把脸埋到了千寻的肩上,沉声道:“我说过你对我的意义非凡,你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我想让你安安稳稳的,哪怕我自己千疮百孔。如果你以后再敢贸然行事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会采取非常手段把你关起来保护起来。”
  “臣也不想离开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收走了我心中最后一缕色彩,我躺在尘埃中,看不见一丝光线。

☆、魔教教主

  隔日,秋猎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返至皇宫。
  回至皇宫内,宇文崇便让人把刺客交给大理寺处理,让他们拷问出幕后主使。
  当大理寺的人看到刺客身上的黑色图腾时,一眼料定刺客是魔教的人。
  大理寺的人对宇文崇解释道:“皇上你有所不知,这黑图腾乃是江湖中魔教人的标志。”
  江湖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魔教的人为何要派人刺杀皇帝?再说魔教一直与武林正道为敌,难道魔教之人就不怕朝廷和武林正道之人一起联合绞杀他们吗?还是魔教实在是猖狂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了?
  宇文崇轻轻敲打着桌面的指间一顿,道:“先用刑,看他们怎么说。”
  起初宇文崇以为那些刺客都是硬骨头,要好花些力气才能逼他们说出幕后主使,没想到不过几顿鞭子,那些人便痛哭流涕求饶。
  “我们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求皇上放过我们吧……”
  “我们是魔教中人,我们奉教主之命来刺杀皇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求皇上放过我们吧……”
  宇文崇看此情形,心中的疑虑反而更重,总觉其中蹊跷甚多,便请来了七灯。
  七灯翻了翻被打得昏死过去的刺客的衣襟,仔细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图腾,虽形状相像,不过和真正的魔教图腾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模仿而纹上去的。
  看着那龙飞凤舞般的图腾,七灯脑里不禁闪现出重华披散青丝裸-露着精壮躯体的样子,他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妖冶的大红色图腾从脖颈蔓延至全身,眼仁里异样的黑紫色在洁白的月光下格外地刺眼,以至于七灯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重华弓着身子伏在七灯身上,不断猛地抽动着胯部把坚硬的那物捅入脆弱的入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微笑挑起七灯的下颚,缓缓开口道:“我的小灯儿……”
  “七灯!七灯!”宇文崇皱眉唤着。
  七灯猛然回神,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略显紧张地望向四周,并没有看见那个可怕的身影,可是为什么场景那么逼真。
  “七灯,你刚才怎么走神了,难道你看出了端倪?”
  七灯扶额闭目叹息,心里叹息着:真是中了重华这个魔头的魔障了,不过是被他当成女人囚禁了几个月连上了几个月,竟然就忘不了他了?
  七灯睁眼缓缓开口道:“这些都不是真正的魔教之人,这些图腾都是刻意临摹纹上去的。”
  七灯起初听闻有魔教之人来刺杀皇帝心中还有些惶恐,以为重华真的追到皇宫来。后来仔细想想重华又不是这般鲁莽之人,他向来以大局为重,教事为先,公然与朝廷对抗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定是不会做,所以七灯才决定躲到皇宫里来。
  不过他也没期盼可以躲多久,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迟早回来,而且以重华的能力和性子一定查到了他的行踪,说不定重华已经想好怎么惩罚逃跑的他了,不过他现在手里有了重华一直梦寐以求的魔剑太阿,如果重华再敢乱来他也能以此威胁一番。
  宇文崇问:“你怎知他们不是魔教之人?”
  “我曾经对……魔教那些图腾有过几分研究……”七灯说,“每个魔教之徒身上的图腾都与魔教教主重华的一样,不过魔教教主的比较特别,是大红色的。”
  “那这么说这些刺客的确不魔教中人咯,那又是何人故意借着魔教的名号来刺杀朕呢?”宇文崇把事情从头到尾重新理了一遍,仍是没有清晰的头绪,不过他可以料定就是齐辉和西门雪搞的鬼,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七灯冷冷道:“有人故意要挑起朝廷和魔教的恩怨。”
  七灯凝神敛眉脑海里思绪万千,借着月色走回自己的卧房,眼角的旁光隐约感到几抹亮光,乍然一抬头便瞧见漆黑的夜幕上飘飞着几盏花灯。
  七灯随意撇了一眼没怎么在意,转角时好像又突然想到什么猛然回首。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盏灯,不多不少刚好七盏灯,哪会有那么巧的事?
  七灯呼吸一滞,连带着呼入的气息堆积在胸口都仿若如烈火在灼烧,全身好似被拷上了千斤重的锁链。
  七灯咬紧牙关,冲回自己的卧房,急忙推开门,黑暗中朦胧的身影让七灯的心扶摇直坠沉入谷底,有那么一瞬间生出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重华手肘屈起撑着脑袋,悠闲地侧卧在床榻上闭目休憩,一头青丝仍是无所拘束的随意披散着,长长的衣摆直延伸到地上,他还是那么放荡不羁,毫不避讳的将领口大开,露出他引以为傲肌理分明的胸膛。
  明亮霜白的月光力透纸窗散进屋中,几缕纷纷扬扬的晕圈打到重华的身上,明明昧昧,七灯眨了眨眼,感觉眼前像蒙了薄纱一般,什么看不真切。
  七灯咽了咽口水走到桌边把油灯点燃,橘黄色的火焰照得整个屋子瞬间开朗起来。七灯转身看向重华,重华仍是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神色安详。
  “……重华。”既然知晓躲不过,七灯只好硬着头皮迈开脚步上前,暗中勾起一阵苦笑,想来他堂堂江湖千面公子也有这般畏首畏尾的时候。
  七灯盯着重华看了许久,眼睛都开始酸涩了,重华还是没有半分动静,难道真的睡着了?七灯忍不住再走进几步,看着重华脸上被长长的眼睫打下来的阴影。
  突然间,重华的睫毛翕动两下掀起了眼帘,一双幽井深潭般的紫眸倒映出了七灯现在的模样,七灯对上那妖眸猛然倒退几步,一脸堤防。
  重华先是一阵轻笑,眉眼弯弯,“小灯儿,好久不见!”
  虽是熟络的招呼,七灯还是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好一阵子没见了,想我了没有?”重华朝着七灯调皮地眨眨眼。
  “这里可是皇宫。”
  “我当然知道啊,要不然你能躲到现在?你应该知道从我身边逃走的下场吧?”重华嬉笑着说,七灯如堕冰窟,指尖散发着凉意。
  重华打了个哈欠悠悠然地撑起身体然后站立,一步步走向七灯。
  七灯愕然,随即绷紧了身体,握紧拳头却不敢做出行动,道:“重华,这里可是皇宫,随时都有侍卫巡逻。”
  “别那么紧张,我又没干什么。”话虽这么说,重华还是作威作福地把七灯逼至了墙角,两人明明身形和身高多相差不多,重华却在气势上更胜一筹。
  重华抬起清澈的眸子看向七灯现在平凡无奇的脸,而后缓缓抬起素手轻抚着七灯的侧脸,嘴角勾起,轻轻掀开了那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入眼的脸孔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容貌俊秀,正是被江湖人流传的那个极其美丽的千面公子的样貌,重华唇边的酒窝更深,继续在七灯的侧脸摩挲。
  七灯却抬手握住了重华的手腕。
  重华“啧”了一声,不满道:“在我面前还需要遮掩什么?带这么多层人-皮面具,你不烦吗?”
  “你别得寸进尺!”七灯咬牙道,眼角有些抽搐。
  重华一点也没受影响,自顾自地屈起手指又将一张人-皮面具一点点的撕下。当绚丽的伪装逐渐退却,剩下的只有肮脏不堪的现实,破茧而出的不一定就是美丽的彩蝶。
  重华头往前倾对上七灯闪烁的眼睛,眼底的深邃的漩涡空灵得像要把七灯吸进去。重华阖上眼帘凑近七灯,倾吐一口气,在那蜿蜒扭曲沟壑纵横的脸上,深情地烙下一吻。
  有谁会想到被传得玉树临风形貌昳丽的千面公子的真面目竟是大半边脸被烈火灼烧后狰狞恐怖的样子。
  “这才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灯儿。”重华笑得像个孩子,朱唇轻移封住了七灯的嘴唇,灵巧的软舌撬开了颤抖的牙关,深入辗转吸吮,手指悄悄下移,勾住了七灯的衣带。
  七灯大惊,躲开了重华的触摸,道:“这里可是皇宫,不可以……”
  重华置若罔闻,执意大力撕扯七灯的衣物,七灯情急之下赫然运气三分力朝重华出掌打了出去。
  这掌正好打在重华胸口,重华被力震开连退几步仰身倒下砸到了木桌,木桌侧翻,油灯熄灭后一室昏暗,桌上了茶杯也簌簌滚落,啪嗒一声在地上支离破碎。
  “咳咳咳……”重华捂着胸口一脸难受。
  七灯出掌的手愣在当下,他明明只出了三分力,而且重华练的魔功也带有护体,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他打伤。
  “你别耍鬼把戏,我可不会可怜你。”
  重华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脸色苍白,哑着声道:“你怎么这么无情啊,好歹我们也有了夫妻之实,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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