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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影卫成帝(娱乐圈)——糖豆公子

时间:2016-09-22 19:11:57  作者:糖豆公子

    闻言,谢景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觉得谢云博这是在说反话。正思索着措辞,那边叶菲娜却接口道:“对啊,等小太阳再长大一点,我也会复出的,到时候咱们母子一起闯荡,自编自导自演一条龙多好。经费不够还有你爸这个御用投资人顶缸。”
    说好的副导演呢?怎么就成御用投资人了……谢云博幽幽看了叶菲娜一眼。
    看来不是说反话,谢云博真的看开了。谢景心里为叶菲娜高兴,不过他对拍戏并没有太大热情,他前世已经演过太多角色。如果没有重生在原身身上,重头开始或者重生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那么他大概会选择自由自在地四处走走看看,好好欣赏大千世界。
    等小太阳有能力继承谢氏了,他就会把一切都交给这位正统继承人。到那时候,他才真正有自由的权利。
    “放心吧,爸,我无意在娱乐圈发展,不会勉强自己。不过……明帝是我唯一真正想演绎的人,我想以这部电影作为收官。”
    叶菲娜正用食指轻轻弹小太阳的嘴唇,闻言,抬起头回忆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小景好像真的对晋史很感兴趣呢,老谢你忘了吗,咱儿子高中发表的第一篇论文就与晋明帝有关呢。”
    “喜欢就去做吧。开拍日期定下后你提前跟我说一声。”谢云博拍拍谢景的肩膀,道:“我谢家的儿郎,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差的。”
    “啊!”仿佛是在响应老爹,小太阳昂首挺胸把小胖手攥成拳头,告诉大家他也是谢家男儿,虽然还未长大。
    两个星期后唐轻舟发布了角色名单和对应的试镜日期。二十四卫竟然被单独划分到一栏,谢景的目光在七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开了。
    他是帝的影子,回想起来,帝的音容笑貌在他心中远比自己清晰可见。只有一次机会,他希望把记忆中英明神武的帝王展现给更多人。
    唐轻舟的试镜很苛刻,因为她没有太多要求,这反而成为了最难办的一点。没要求就没任何提示,也不提供特定的试镜桥段,甚至没公开丁点儿剧本内容,只说会在小说《晋明帝》中随机抽取片段让演员自由发挥。有人质疑唐轻舟想捆绑销售书籍,唐轻舟不理不睬不做任何回应。
    对谢景来说,倒没什么难度,剧本也好书籍也罢,过去种种不在纸上在他的眼前,稍一回想历历在目。他白天照常上班,尽量提高工作效率不分心。晚上回家后埋头研究唐轻舟的其他作品和电影,试想如何才能用她的电影来承载他们的故事。
    知道了谢景有意参加一个月后的明帝试镜,齐翰邀请谢景到他那儿做客。当初听说谢景喜欢晋史,齐翰有意无意囤了很多与大晋有关的文献资料,希望能帮上他。
    北宁街不算是富豪地界,附近住的都是小资阶级。齐翰狡兔三窟,最常住的一窟在北宁华苑。
    电话里齐翰谦虚地说资料也不多,就几本而已。等到了齐翰的书房,才发现他口中的几本是整整一书柜。
    递给谢景一杯刚泡好的茶,齐翰状似无意道:“不如你在我这儿住一晚吧。反正明天周末,正好一起出去聚个餐?”
    “好主意。”谢景随手抽出一本书,讲的是大晋风俗。齐翰看了一眼,道:“那本书里讲得太杂乱了。”他抽出第二排中间的一本,道:“这本书是按时间排序的,一目了然看起来不费劲儿。”
    “这里的书你都看过?”
    “啊。”齐翰玩笑道:“你可以随便抽查。”为了追谢景,他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你也喜欢晋史?”如果不是真爱,谢景想不出齐翰这一书柜的书是哪儿来的。
    坐在老板椅上,齐翰一只手臂撑在书桌上支着脑袋,望向谢景笑而不语。
    我不喜欢晋史,可是喜欢你啊。
    两人在书房里消磨了好几个小时,聊聊晋史聊聊其他,或者干脆不说话待在一起看看书。
    从来没想过,自家浴室里传出的淋浴声如此诱人。齐翰坐在沙发上看晚间经济报道,然而耳边萦绕的流水声就像什么成了精的水蛇,直往他身上缠。眼前所见不是播报人严肃古板的脸,而是被水浸湿的强健性感躯体。真奇怪,花洒里喷出那么多水滴,他却能想象出每一滴水流经了哪里。
    比如贴着喉结起伏的弧度缓缓而下。
    比如沿着胸肌的轮廓转向平坦紧实的腹部,路过人鱼线往下……
    开门声惊断了旖旎,齐翰往自己脸上贴一张严肃正经的面具,强自镇定地看向声源处。然后,他那张仓促贴上的面具立刻碎了。
    身上还沾着不少湿气,短发柔顺地贴服于脸颊,那双飘落了桃花的眼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池,里面藏着勾人的水蛇精。浴袍的领口大喇喇敞开着,齐翰想象中的胸肌、线条流畅的腹肌近在眼前,远比他想象中更有冲击力。
    和谢景尚带几分湿气不同,齐翰从心眼里冒出一股股燥热,他嗓子眼里好像能吐出火来。抓过茶几上的水杯灌下一口,齐翰干巴巴道:“天气转冷了,把浴袍穿好。”
    “等会儿。”好像没察觉到齐翰的不自在,谢景走过来坐在沙发另一边,道:“刚洗完澡,有点热。”
    谢景一走近,齐翰的鼻子要命地嗅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谢景用的本就是齐翰的沐浴露,然而齐翰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沐浴露的气味如此引人遐想。
    再这么待着场面就控制不住了。齐翰低叹一声,起身道:“我去洗澡,你别总敞着,当心感冒。”
    随意地应了一声,等齐翰走进浴室,谢景看着禁闭的浴室门,若有所思。
    刚才,他好像在齐翰眼中看到了……情欲?
    难道因为单身久了?说起来齐翰年纪也不小了,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不过齐翰平常工作也很忙,工作之外……好像都是跟他在一起?
    这么想着,谢景下意识合上了浴袍的领口,他真的有点冷了。
    不知道哪里发寒……
    深深的夜,静得只余下一片令人魂牵梦绕的旖旎。转凉的天气里,齐翰却热醒了。他幽幽转醒时就感觉到了不妙,长叹一声,他的魂儿真是被客房里的妖精勾走了,大半夜里还得去冲冷水澡。
    冷水洗涤净了那些难以言说的欲、望,齐翰擦擦身子往卧室走。他以为情况好转了,然而当他发现眼前是客房门而非自己的卧室门时,又觉得其实根本药石罔效。齐翰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夜还那么长,一点将尽的意思也没有。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然后就再也不受他控制了。这只手比他的主人果断,已经先一步替主人做下了决定,轻轻地转开房门。
    那就……进去看他一眼吧。
    放轻脚步,像闯入了心底的秘密花园。齐翰看到床上安眠的人,忽而舒出一口气。他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端详谢景的睡颜。他的脸部轮廓,他的眉眼,他的唇型,他一切的一切。幽静的月色是共犯,借齐翰一捧清辉,任他过分纵容自己。
    齐翰用目光细细描摹这个人,像是要把他画进自己的生命里。画到唇时,他却忽然画不动了。月光落在谢景的唇上,在齐翰眼中,那已不像是月光了,是劝诱凡人的仙药琼浆。一瞬间有千种万种声音在他耳边蛊惑,蛊惑他顺从心底的渴望。这些声音常常出现,然而此时此刻最为响亮,强硬而不可辩驳。
    那就,顺从一次吧。
    趁着夜色包庇,趁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时候。
    想着,齐翰倾身吻上了谢景的唇。吻上去只在转念之间,一触即离却用尽了所有理智。谢景的唇软软的,有点儿凉,吻住时似乎有一只手轻轻地撩了下自己的心脏,刺激又令人着迷。
    他告诉自己再待一会儿,可见谢景睡得很熟,又说什么也不想离开。
    直到夜色将尽未尽时,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膝盖跪麻了,那股麻意让齐翰冷静下来。他凝望床上的谢景,小声喟叹道:“想告诉你,又怕告诉你。我该怎么办呢?谢景。”有时候他真想懦弱地和他做一辈子朋友得了,可一想到谢景将来结婚生子,齐翰又难受得发慌。
    齐翰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关上房门,床上本该熟睡的人立刻睁开了眼睛。
    以谢景的警觉,早在齐翰开门的时候他就醒了。谢景向来觉浅,本以为齐翰只是进来拿个东西,谁知齐翰趴在他床边儿不动了。先是不声不响盯着他看,后来竟然吻了他。
    哪怕吻额头谢景都还能说服自己这是晚安吻,可齐翰偏偏亲了嘴。两个男人晚安吻亲嘴,谢景脑子又没毛病。齐翰亲谢景时,谢景的手抓紧了床单,竭力平息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如果他在那时没控制住睁开眼睛,真不知道两人要如何面对彼此。
    好在齐翰还算有分寸,没有得寸进尺地深吻,否则谢景真会控制不住跳起来。
    现在,谢景在客房里走来走去,他整个人都凌乱了。一会儿骂自己蠢,一会儿又扪心自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味儿呢?以前想不通的问题全部都迎刃而解了,为什么齐翰会对他那么好,为什么心甘情愿替他挡枪。今天之前谢景一直以为这是兄弟之情,过命的兄弟他有不少,他以为齐翰过分亲近只是因为他性格上爱撒娇一些罢了。
    可齐翰什么时候跟别人撒过娇!?只跟他一人撒娇啊。
    事到如今,谢景终于亲身体会到了兄弟之情和基情的微妙差别。
    敲门声把谢景从纷纷扬扬的思绪中惊醒。
    齐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景,醒了吗,来吃早餐了。”
    看一眼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夜已经彻底过去了。
    深呼吸稳住情绪,谢景拿出演戏的本事来粉饰自己,淡淡道:“嗯,等我一会儿。”
    餐桌上齐翰问中午去哪聚餐时,谢景道:“我想起家里有点事,得先回去,不如下次吧。”
    愣了,齐翰看向谢景,谢景正吃着煎蛋,从言行到举止和平常都没什么两样,齐翰的目光深了几分,道:“行,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景:我想静静地捋一捋思路……
   
    第61章
   
    打开车门之前,谢景像往常一样与齐翰告别。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少说一句,齐翰却觉得他的掌心上似乎摆放着一碗水,谢景正竭力把这碗水端平。当谢景关上车门转身离去时,齐翰竟有一丝微妙的惶惑,久经商场的人都有一种直觉,当不利的事情即将发生时,他们甚至能嗅到不对劲的气味。
    他摇下车窗,喊了一声谢景的名字。谢景站住了,也回头了,自然而然地仿佛一切都是齐翰多心。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谢景笑了,他说:“等我电话。”想了想,他若有所思道:“不会太晚的。”
    于是齐翰无话可说了,他眼睁睁看着谢景打开自家别墅的大门,轻轻巧巧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叶菲娜抱着谢旭下楼,见到谢景,奇道:“昨天不是说周末和小齐出去玩儿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谢景依然维持着无懈可击的样子,想让谁也看不出丝毫破绽,道:“想起来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路过叶菲娜身旁时,顺手揉了揉小太阳的稀疏柔软的头发。
    见谢景关上了卧房的门,叶菲娜点点小太阳的胖脸,和小儿子面面相觑。
    “不对劲儿啊,小太阳。什么事情也难不倒你哥哥,不过是去小齐那儿住了一晚,怎么就遇到了大麻烦似的。”叶菲娜向二楼谢云博的书房吼了一声:“老谢,咱们谢氏要倒闭了?”
    “你别总记挂着自家产业倒闭。”谢云博无语道。
    吐吐舌头,叶菲娜道:“不怕,倒闭了我养你。”她眼神示意了下谢景的卧房,小声道:“小景好像有心事。”
    谢云博不以为然,只道:“等他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开口。没开口就说明儿子自己担得住。”
    进入安静封闭的空间,谢景立刻收回所有外放的注意力,将其集中在心中最关键的难题上。他坐在床边,两手手指交叠撑着下颌,脑海里所有的记忆按下快速后退键,直至回到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天重新正序播放。
    齐翰那一吻就像什么神奇的魔法,竟让谢景的观察力脱胎换骨。他从前未曾看懂的小细节,齐翰偶尔露出的神情都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他想发现两人之间的友情是什么时候变质了,结果荒唐地醒悟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过。
    一开始就是他自以为是地把一切解读为男人之间的情谊,齐翰只是狡猾地没有点破他。
    这个认知让谢景不得不站起来绕着房间走几圈,平息内心激荡起的会导致不客观看法的情绪。等他终于能稍稍冷静下来,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
    他和齐翰之间出现了一个难办的大问题,但这问题却不容许两者中的任何一人逃避。他已经正视了齐翰,也该正视自己的感情。
    那么,他对齐翰是哪种想法呢。在齐翰吻他之前,无论谁拿这个问题来问他,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齐翰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他愿意给他挡枪,他对他掏心掏肝儿的好。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求学的日子,齐翰对他的照顾和关心仿佛是周围的空气,在一呼一吸间与他的生活紧密相连。
    扪心自问,谢景愿意与齐翰交命,他愿意尽可能地顺着他宠着他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可他的愿意全部出自于友情吗,谢景不敢贸然下决定。他模模糊糊有一个感觉,目前他已经把自己带到了一个边界,只要在踏出一步就会开启新的局面,或者缩回脚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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