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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攻略[快穿]——埃熵

时间:2016-09-24 21:16:41  作者:埃熵

  这任务还有这样惊险的过程??
  系统:【本系统力求真实,给玩家以最真实的催更体验】
  杜哲:……
  杜哲只管站在门口思索对策,却不知道屋内的两个NPC也正在上演着一幕修罗场——
  曹頫待杜哲离开,便抢到曹雪芹的面前呵斥道,“原先你混账、我只当是我与你母亲前世作孽欠了你的,今日你竟然算计到了和亲王的头上!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情来!刚才那位你欺我不识吗?!可不正是京城坤班的曲别意、曲老板!他可是和亲王身边承奉的人,你算什么蝼蚁一般的东西,也敢同王爷千岁争先?就算和亲王容得下你、宝亲王容得下你,我也容不得你!”
  说着、曹頫也不管曹雪芹身上还受着重伤,扬起手中的扁担就要一顿打。
  “父亲怎么知道他是和亲王身边的人呢?”曹雪芹面对那飞过来的扁担,倒也不怕,反而问了曹頫一个致命的问题,“何况,门房和母亲都认不得他是曲别意,丁荣虽认得自然不会说破他的身份,父亲素日里说自己不看戏,现下又是从何得知的?”
  曹頫被曹雪芹一句话给噎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高举着的手也再打不下去,终于暴喝一声,“咔嚓”一声折断了手中好好的一根扁担,更复咬着后牙深呼吸了几次,才恨很道,“孽畜!你既知他的身份、又知为父忧虑什么,为何还是这般、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父亲且先息怒,天儿热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曹雪芹喘了一口气,才慢慢地说道,“非是儿子不知天高地厚,而是前世命定的姻缘,我在那广和查楼上一见他、心中便欢喜得紧,无论他是和亲王的人、还是什么人的,儿子都是要去争一争的!”
  曹頫听了这话又急又苦,恨这娃儿是他家中独剩下的根儿了,大儿子去得早,他们夫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指望养老。偏偏又是这样一个什么都听不进去牛脾气的孽障,曹頫无计可施,只能用老祖宗的法子——单室圈禁。
  挥了挥手,曹頫闭上眼摇摇头道,“你也别想争什么了,你表兄快要出征了,他不在京中、没人保得了我们曹家,家中更容不得你出乱子。待你伤好以后,我会圈禁你,除了这间屋子,你哪儿也不许去,待你想透了自己的错处,我自会放你出来。”
  曹雪芹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惊讶神情,他咬牙、憋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若是儿、一辈子想不透呢?”
  “那你就给我一辈子待在里头别出来!”曹頫气白了脸,狠狠地摔上房门。曹夫人照料好了老夫人正往这边走,看见曹頫出来,便想上前去规劝一二,曹頫止了她、更同她解释清楚了单室圈禁的事情。
  曹夫人抹了一回泪、咬牙认了,说了句“左不过这么一个命根子,你要怎么关着都好,可不要打死了,将来我们没了养老送终的。”
  杜哲站在院内听见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他在系统提供的资料里面看见的一行字:【曹霑《风月宝鉴》约成书于京城单室圈禁之时】,此刻他听见曹頫提起单室圈禁、曹夫人又说要关着,大约就是这么一回事。杜哲眼珠转了转,心想,可能现在就是曹雪芹初作《红楼梦》的时候。
  “你同我来,我有话对你说。”曹頫的话打断了杜哲的思虑,杜哲只能连连跟着追上去。
  倒是宝亲王身边那位侍卫官不动声色地将曹家的一应场景都清清楚楚的记在了心里,以便晚些时候禀报给宝亲王。他们四爷要他注意的事他一样都没有忘记,全部看在眼里:看来曹家确实没有同理亲王做的事有所瓜葛,他也正好回去复命。
  这边杜哲惶悚不堪地跟着曹頫来到了北面一间上房内,发现竟然是一间书房。曹頫站在屋内深吸了一口气,才缓和了口气指着旁边一张椅子道,“曲老板,坐。”
  “您怎么知道我是……!”杜哲屁股还没坐稳,一听曹頫的话,当场又跳起来,急得一头汗,“我……我……”
  “曲老板您不用慌张,”曹頫笑了笑,不同于对着曹雪芹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他倒是十分慈祥温和,“您在京中一出《长生殿》,里头《埋玉》、《密誓》做得极好。自从内聚班在前朝遭了祸,也独您一位能复当年‘杨妃’的风采了,京中何人不识。我……虽是内府旗人,看着愚昧迂腐一般的、却也是喜欢看戏的。”
  “您过誉了,”杜哲讪笑,他可不知道他这次穿的这位曲别意是这么了不得的人物,见曹頫态度稍缓,更想替曹雪芹说些好话,于是便道,“您也不必太责怪霑哥儿了,今日若不得他相救,只怕我早也死了。同宝亲王牵扯上,也不过是宝亲王路过相救的关系,万没有您想的那些暗中勾结的事儿!”
  曹頫伸出手来止了杜哲的话,他淡淡一笑道,“曲老板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那您怎么还……”
  “知道归知道,可是,曲老板,又可知道这京中人心如何?”曹頫竟然亲自在书橱里面取了一套茶具来,在茶壶里面放了茶叶,待水好了,才端了茶壶、茶碗给曲别意添了一杯茶,“曲老板在戏园子里,更应当比我们省得人心才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恨不得将心掏出来放在明镜下照给主子老爷们瞧了,主子们却偏听不信,您说,我们奴才还得如何——?”
  曹頫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门外,杜哲顺着曹頫的视线看出去、只见那位侍卫官正站在院子当中同门房闲聊。
  杜哲略微一思量,立刻明白过来:宝亲王弘历还是不相信曹雪芹救他是偶然,猜忌曹家是瞧出了政治上的变更,想要改弦更张、弃了老主子一脉的理亲王弘昼,转而见风使舵投奔他宝亲王。
  弘历生性多疑,也嫉恨这些投机倒把的臣子。为人臣最讲究忠心,曹家已是内府罪人,若是再失了忠心,只怕宝亲王也容不得他们来栖高枝。
  那位侍卫官看着是帮着过来送人的,其实也有许多心思在里面,刚才在曹家小院里面不走,或许也正是要观察的意思。想到宝亲王弘历的城府,杜哲后背一阵一阵的冷汗。
  “所以,有些事情明知如此,却还是不得不为之,”曹頫见曲别意的神色,知道他明白了,便复一笑,用手掩着曲别意那碗茶不知往里面又鼓捣了什么,才又复添了茶水给曲别意,“这是去暑的凉叶,我添些给曲老板。”
  “您费心。”杜哲奇怪地看了一眼那碗茶,最后还是端起来喝了。
  “刚才我那么冲着霑儿去,也是为了做戏给他瞧,宝亲王不轻信于人,你看往日里、纵有平郡王这一层关系在,他同我家里,也是没有来往的。”
  杜哲听着,点点头,平郡王福彭是宝亲王的伴读,如此亲近的关系都不与曹家联络,可见十分慎重。突然,杜哲觉得眼前的曹頫有些重影,他眨了眨眼睛,想着是不是夏日真的里天儿太热了,才弄得他有些乏了,像是中暑的样子。
  杜哲站起身来,想向曹頫告别,却摇晃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倒在地,在失去知觉之前,杜哲隐约听见了曹頫无奈地叹了一句“曲老板、对不住了”。
  待杜哲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人蒙住了眼睛,摇摇晃晃地感觉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他动了动手脚、发现他的双手被人用布带给紧紧绑在了身后,口中似乎还堵住了一团布,杜哲只能呜呜地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来——
  那曹頫在茶水当中定然动了手脚,可怜他竟然轻信,杜哲狠狠地咬了咬口中的布团。
  妈的这个任务真的有毒!
  现在,他不知这马车要被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甘心听天由命的杜哲正在思索他的脱身之法,马车却忽然停下了,车夫跳下去似乎是和人说了什么。没多久,杜哲就感觉眼前一阵透亮,车帘似乎被人掀起来了,有人动手将他从马车里抬出去。
  “小心着点!可别磕着碰着!”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吆喝,杜哲却没听过,心里着急,却又不知情况,只能随机应变。
  那些人抬着杜哲饶了好久,走了一段路以后,又听见同一个声音吩咐,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仔细躲着点,别叫嫡福晋的人给看见了!这事儿若是叫嫡福晋知道了,又要一通闹!王爷怪罪下来,我们几个都脱不了干系!”
  “是!奴才们省得,长史大人放心。”杜哲又听见他身边几个汉子压低嗓子应了。
  长史?嫡福晋?!
  杜哲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长史就跟现代的秘书一样,在清代专门处理亲王、公主府上政务的,又听见了嫡福晋一词,想必是他被曹頫绑了、送到了某处王府上:
  只是,这王府的王爷,到底是那会要他性命的理亲王,还是会救他的宝亲王?
  杜哲心跳如擂鼓,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攻略7

  抬着杜哲的人将杜哲平放在了一处床榻之上,有人伸手过来替他去了眼前的蒙眼布。杜哲一时间不能适应外头的光亮,只能眯了眯眼睛、眼前一片朦胧,暂时看不清外头情况,耳边却又听得方才那个声音说道,“曲老板,这一路多有得罪了。”
  杜哲缓了一会儿,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一间装潢十分精致的地方,虽然东西不多,可是每一样都很凸显出主人的用心:眼下是七月,夏暑正浓,可是屋内四角却放着纳凉用的冰砖,他躺着的地方外头有一面碧纱橱、床榻一面到窗口的位置都挂着竹帐,外头阳光灼人、屋内却十分清爽。
  打开系统定位一番,杜哲却发现因为他没有开启这里的地图,系统上也只能看见一片灰蒙蒙。
  “曲老板,我们嫡福晋眼里容不得沙子,堵着您的嘴,也是怕惊动了她。眼下已到屋里,奴才这就替您去了这劳什子玩意儿,也希望您不要给奴才们添麻烦……”
  站在床榻前说话的人似乎就是那位长史官,一看就是十分稳重仔细的人,他态度恭敬又不卑不亢,看来虽然是王府下人,却是位不容小觑的人物。
  杜哲听完他的话,自然点点头。
  于是,他口中的布团子被取了出来,他深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问,那王府的长史官察言观色、滴水不漏,连忙福了一礼,令杜哲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王爷稍后就会过来,您稍安勿躁,奴才先行告退了。”
  王府的长史做事利落,杜哲还被捆着,他试图在屋内找些尖锐的东西磨开绑着双手的布带,却也只是徒劳无功,就算想要够到桌上的瓷器,摔碎的时候只怕也要惊扰了人。算了,杜哲起来坐到桌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离情!”
  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冲进来一个男子,他长着一张颇为可爱的娃娃脸,一瞧见杜哲就飞扑过来,拉着杜哲一个仔细打量,连连追问:
  “离情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我听说是正白旗曹家的霑哥儿救了你,是不是?”
  眼前此人不用系统提醒,在曲别意的记忆当中,杜哲是见过的。只是杜哲万万没有想到,在记忆当中这位曲别意的头号死忠粉,竟然正是他杜哲要找的那位“粗大腿”——和硕和亲王,当今的五阿哥爱新觉罗.弘昼。
  见曲别意没有回答,和亲王有些慌张,他连忙解了曲别意身后捆着绳子,恨骂了一句:
  “这些奴才们怎么办事的?!竟然捆了你来!离情、手疼不疼?”
  “没、没!多谢王爷关怀!”杜哲回神,慌忙摇头冲着和亲王笑了笑,“我没事,正是正白旗的曹家霑哥儿碰巧路过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也没命站在王爷跟前说话了。”
  和亲王原本是十分殷勤地在替曲别意揉手的,听见曲别意这句话,眼眸一黯、有些泄气地站起来:
  “离情,你怎么同我还是这般生分……”
  “??”
  “我与你说过多次了,只有你我二人时,你可不必唤我王爷。”
  弘昼一双眼眸饱含深情,杜哲却在心中暗自吐槽:TOT天哪这个任务有毒,怎么任务对象是个弯的!路人NPC是弯的!连粗大腿、金手指都是弯的!
  #全世界只有我不基#的节奏吗!
  杜哲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因为记忆当中的他同和亲王并不十分亲近,似是和亲王一往情深,而曲别意设法周旋的样子。杜哲明白:曲别意是戏子,和亲王是台下看戏的权贵。这些王爷亲贵喜欢看戏子唱戏,戏子却没得选择。
  既然是有角色扮演,那么他就要按照套路来:一边是王权富贵,一边是身不由己。啊,那个嗟叹啊!
  “唉,也罢……”好在和亲自己接了下去,“离情素来就是这般,是了、是本王一时情切……”
  “我……没有怪罪王爷的意思,”杜哲连忙开口,虽然无论是曲别意还是他都不想当个以色侍君的男宠,但是眼前的人是和亲王,为了曹雪芹和任务积分,杜哲还需先稳住他,再图来日。
  于是杜哲婉转一笑,道:“听宝亲王说,他也是受王爷之托来寻的离情,王爷待离情之心,离情心里明白。只是……”
  和亲王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亮,听见一句“只是”又复紧张地盯着杜哲:“只是什么?”
  “只是……”杜哲冲着和亲王轻轻一拜,“王爷何等尊贵之人,不似离情身份低微,是下九流的戏子。王爷喜欢听离情做的戏,是离情三世修来的福分。若是、若是日后,王爷还愿赏脸来听离情的戏,离情心中自然十分欢喜。只是,离情万不敢因此生了攀附王爷之心,嫡福晋待王爷这般真心、两位侧福晋又是这样贴心知冷知热的人,离情不敢与她们比肩。”
  这话说得委婉,杜哲只想表达#十动然拒#的意思,却不料和亲王这么大个人,一张娃娃脸一皱、竟然生出几滴泪来,更是扁着嘴出了哭腔,“离情、离情,你怎么这般无情。”
  =口=
  杜哲囧了一张脸,心想你都有三个老婆了还不满足,还要学别人狎玩男子!我无情?你才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呢!你好好的当你的NPC粗大腿不好吗!
  “王爷,齐人非福,”面上,杜哲还是恭恭敬敬温言软语相劝,笑了笑,“不过,王爷若是愿结交个下九流的朋友,倒是离情的荣幸。”
  “好狡猾的曲老板,”和亲王吸了吸鼻子,有些怨毒地瞅了杜哲一眼,才道,“离情,你明知你下套给我钻,我怎么有不钻的道理。也罢,既要做朋友,离情,我也要你应我一样:日后只你我二人的时候,我可不许你再叫我王爷了,听着生分。”
  杜哲见弘昼这般好说话,他自然点点头笑着答允。
  晚些时候,弘昼吩咐人将晚饭弄来小院他们两人一起用的,这位和亲王是个孩子心性的,席间告诉了杜哲很多关于朝堂上的趣闻,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只是期间那位长史官过来请了两次,一会儿说是嫡福晋相邀,一会儿又说是永壁的病又有了差池,但是都被和亲王给一口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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