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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成执念——两点以后

时间:2016-09-24 21:29:50  作者:两点以后

  小兵一脸茫然道:“宴会没开始吗?还有我只是一个小兵不能叫我将军。”
  书生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宴会是要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敲击城主府顶钟楼上的金钟才能开始!将,这位将士你不知道吗?”
  小兵,挠了挠头迟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殿下说看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我还以为你们等着是准备在哪个吉时才能开始。”
  “……”书生无语凝噎。
  最后众人决定去城主府看一看这是什么情况。
  空旷的城主府大开着大门,迎接着众人的到来。
  众人分成好几小队分散开寻找着,最终在城主府顶钟楼集合。
  古老的金钟大而古朴,线条流畅而华美,浮雕着繁琐而神秘的梵文,虽然看不懂但奇异的能平定人心。
  书生看到钟的那一刻眼睛发亮,虔诚的拿起木槌敲击金钟,先缓后急,古老的金钟声音澄净,悠远,浑厚,圆亮,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小兵刚走到钟楼顶看着书生白净虔诚的脸庞有一瞬间失神,声音微不可闻:“你,是乐师?”
  书生停下敲击回头低叹道:“我不是呢,只是因为听多了对此比较了解罢了。嗯,你有什么发现吗?”
  小兵嘴唇微动刚想要安慰他,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需要:“嗯,我们发现了一个地道,一起去看看吧。”
  昏黄的地道两旁灯光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扑灭了几缕灯火,光线刹那间暗了下来,昏暗中人们变得很敏感,干燥浑浊的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烛油和铁锈味,那是血的味道。
  逐渐往里走去,地道那一头的牢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干燥的稻草杂乱的铺盖在地,上面沾着不知多久以前留下的血,预示着有多少人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死去。
  虽然血液已经干涸,但余留在空气中死亡的味道,刺激着人们的感官。越往里走感触越深,压抑和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众人。
  直到“呵,你没看见外面牢房里的血液和这里满地的血吗?这是曾经在这个边疆里和大人作对的人的血!殿下现在我是败了,但你们迟早要下来陪我。我会为大人奉献我的生命,我在黄泉路上等你。”苍老粗噶的声音如同乌鸦的叫声一般难听又刺耳:“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带着诅咒的语调让人异常难受。
  人们走进最里面的刑房,一切完整的展现在眼前,这里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干涸的血液侵染了一片,将地面染成了暗红色。
  最显眼的是倒在中间的一个老人,灰白色的头发染红了一片,满是皱纹的脸庞挂着诡异病态的笑容,另人充满压抑,嘴里流出黑色的血,流过满是胡子的脸与地下暗红色的液体融合在一起。
  他旁边有一个被捆绑住的人,黝黑憨厚的脸庞,含着恐惧和还未散去暴戾的眼瞳,那是,杜蔓将军。
  站在他们身前,背对众人的是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彭副将和齐将军。
  杜蔓扫过众人,挂上憨厚的表情,眼里染上惊讶,恍然大悟与紧张:“殿,殿下。微臣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城主竟想毒害殿下你。微臣实在是太笨了,若不是殿下您的出现,微臣只怕会一直被城主蒙在鼓里。”他收敛了一切表情,一下又一下的叩首,发出响亮的声音,语气诚恳道:“微臣自知有罪,甘愿受罚。”
  众人不忍,一拥而上跪下叩首为杜蔓求情。
  独眼站在原地扼腕叹息道:“大家不要被他骗了!今天我和老胡抓蛇的时候,我们正好听到他和城主在密谋给殿下吃那也草,老胡你说。”独眼偏向旁边的一个人道。
  老胡拽了拽胡子点了点头道:“是呀!当时那个城主还说野兽敏感,所以让野兽厌恶的东西一定有毒。那什么,噢!对!他还说……”老胡手舞足蹈的将一切演了出来,人们仿佛随着他的诉说看见了这一切的发生,对杜蔓怒目而视。
  杜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多说,多说多错少说点的话还有一丝余地:“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叩首,直至头破血流。
  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一个有声有色犹如情景再现,一个只会一味的叩首请罪又不似假的,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彭封看够了,站了出来安抚的对众人笑了笑,风度翩翩的道:“这不管对不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蔓对人动了私刑。”
  杜蔓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停下叩首的动作,狠狠刮了彭封一眼,看向尹秋牧愤愤不平的道:“殿下!你就这么听信小人的谗言吗?还是殿下是非要微臣死了吗?好!微臣就如殿下所愿,啊——”杜蔓挣断绳索一头撞向彭封,手上握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匕首刺向彭封:“但在死之前微臣定要让这小人陪微臣下地狱!”
  “啊!”众人被惊吓出声,动也不动的紧盯着他们。
  彭封抬手抵在杜蔓虎口处轻飘飘的之推开,以柔克刚。这只是试探的举动杜蔓也不在意,顺势收回手,运起内力抬脚扫向彭封的腿,待彭封跃起一个起跳迅速刺向彭封。
  彭封微惊运起内力伸手,以手为刀劈向杜蔓的手腕“咔嚓!”发出一声脆响,手腕脱臼了,匕首因此落下在半空中彭封与杜蔓又是一阵抢夺,最终被彭封握在手里。
  杜蔓心中一紧:“呵,是我小看了你。”抬手成掌迅速袭向彭封胸口,彭封抬手与之相抵:“那我是不是还该庆幸你小看我了,嗤。”掌风相接,狂风四起。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双掌相交,弹开来彭封退了十米,单膝跪下,杜蔓竟直接撞在石壁,嘭的一声响身前还有他留下的两道滑痕,墙上的刑具互相碰撞叮叮当当地响,还有少许落在地上。
  杜蔓扶着墙壁站起吐出一口血,左手为右手正骨发出了一声脆响。他已然失了自制力,周身气势毫无保留的爆发,暴躁狠辣,赤红的双眼抬起满是阴郁狠戾。忽而呼喝一声再次攻起,冲势极快不可回避,他竟还有余力!
  刚刚的一掌毕竟杜蔓的全力一击,彭封也避不可免得受了伤,现在虽有余力但根本不可能躲开,何况刚刚一战虽然是他更上一筹,但刚刚杜蔓只要一只手,现在谁胜谁负都不一定。
  刚刚的一战明显激起了彭封平常隐藏在雅痞下的血气,自然选择了再次与杜蔓争上一争反正也不一定落败。彭封战意冲天而起,正面迎上了杜蔓的攻击,见招拆招以微弱的优势将杜蔓压制。
  而杜蔓明显杀红了眼,竟陡地转身,一把就要抓住一旁的尹秋雪。尹秋牧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下意识推开尹秋雪竟以身替之。杜蔓一手提住尹秋牧的后颈,一手就要往尹秋牧天灵盖拍去。
  “啊!”众人一声惊呼,明显没有人想到杜蔓和尹秋牧的这一番举动,齐司眼里瞬间被血丝充满,跃身而起,双掌齐出击向杜蔓的后脑。逼得杜蔓不得不放下尹秋牧,回身挡住齐司的攻击 。

 

 

      第10章 清醒
  齐司明显并不打算放过杜蔓,招招直逼要害,但他心知尹秋牧想用法律来制裁杜蔓,手上稍稍留了情,既然不能杀,那便使其瘫痪吧。嗯,再让他日日夜夜受针扎之苦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齐司扫了瘫在地上的杜蔓一眼,转身扶起尹秋牧查看尹秋牧是否有被伤到。
  尹秋牧无奈,安抚的拍了拍齐司示意他没事后,借力起身走到杜蔓身前站定,下巴微抬从上往下俯视杜蔓,神色微愠道:“杜蔓,其人两面三刀,暴戾狠辣。早期对护卫处以私刑为先,中期为一已之私置肃双城将士子民于死地,后期与他人联合毒害,刺杀皇储未遂为后。除此,其余罪孽血迹斑斑,罄竹难书,决不可恕!当诛其九族,于次日午时正南方,斩立决!”
  其音虽如金石敲击,优美悦耳,然最引人注意的却是那一字一句中道出的罪行。使得众人一片哗然,震惊不己。
  尹秋牧他视线轻移,眉头微微挑起问:“怎么,你们可是对此有何异议?”
  一书生站出,低着头颅,神色恭敬示意着他对尹秋牧的臣服,道:“草民并无异议。刚刚杜蔓将军的一切举动,只要不是瞎子或傻子都能看出他的真实性格。且不说他性格如何,但说他隐藏性格的举动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举止。”书生这一番话巧妙的提出了杜蔓的不对劲,同时为尹秋牧减少了些许麻烦,虽然尹秋牧也许并不需要,但不管怎样都会让尹秋牧对他提升少许好感。
  尹秋牧眼瞳微动,随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且跟本宫来,本宫有事要交给你去办。”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次日午时,红日当头,不祥的血色笼罩,空气中流动着不知明的气焰,点燃了绿洲里较为干燥的枯枝落叶,点点火焰悄然而生,无人知晓。
  人们都聚集在正南方的菜市场,边疆的子民没有一个是胆小的,且是最不能忍受欺骗的。
  因为曾经有一次与野兽的战役,便是因为有人想借此除去政敌而谎报军情导致全军几近覆没!虽然那一次战役,那谎报军情的人因为估算错误也没有讨到好,并惨失了主要大将。但这是不可能降低失去亲人的边疆子民的对此产生的厌恶。
  所以当书生将杜蔓所做的一切告知众人,并附上证据时。众人知晓了杜蔓明知引兽草将给肃双城带来灭亡,却为了他的私心而将肃双城的子民置之于死地时,可想而知众人是如何的心寒,对杜蔓又是怎样的愤怒!
  若是那些为了保护子民而尸埋沙场的将士知道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跳出来给杜蔓一个狠狠的教训。
  杀!这杜蔓必须杀!为有他的血才可填平众将士亡灵和边疆子民的怒火!
  “也不知那书生能否办好牧牧交代他的事?”齐司酸溜溜的对尹秋牧道。
  尹秋牧眼里流动着点点笑意,嘴角带笑,头自然的昂起,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早已适应清音太子的角色,不分彼此。
  就连抬手间的动作也是一派的高贵优雅,食指轻抵齐司的额头,止住齐司逐渐靠近的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尹秋雪从门口快步走来,悦耳的声音含着迁怒的意味由远及近:“皇兄真是自信,也不担心那无名小卒搞砸了。”
  “雪音。”尹秋牧皱眉,刚想解释几句。
  尹秋雪却看也没有看尹秋牧直奔齐司,且常年冷傲的脸庞罕见的染上一丝忧愁,“齐司,军医说彭封他因为被杜蔓输入了一道气劲,使彭封体内内力紊乱,所以需要一个比杜蔓内力高的人协助他。”她顿了顿舔了舔唇,“我思来想去只有你可以帮他,请你跟我一起去。”虽说是请,她却已经拉住了齐司的手打算直接将齐司带走。
  “尹秋雪!”
  “皇兄有什么事,等齐司救回彭封再说。”说着直接拉着齐司走了。
  齐司回头望去,看见他的殿下直接把手上的笔摔了,好看的眉毛紧皱,墨黑色的瞳孔燃起火焰点亮了本就张扬的脸庞,如可爱的小兽伸出了利爪张牙舞爪,令他心动。
  “齐司快点!”
  齐司遗憾的收回了视线,低叹了口气。他终究不能弃多年的好友于不顾,真可惜不能将这样的殿下好好抱在怀里安抚一番,殿下会生气的吧!
  他没有看见,尹秋牧在他收回视饯后,竟狠狠的咬上了紧握的手,眼睛赤红射出凶狠的目光,这可不是一头小兽的目光。
  “A980怎么回事?”他也许对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他知道他自己并不是一个与原主一样会因为一个小细节生气的,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些小细节,因为这一切都有……立安……他原来早已被宠坏了。
  【叮!宿主做任务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进行一些改变。】
  “呵,别告诉我今日与原主逐渐融合是正常的!”
  【叮!宿主在说什么?与原主逐渐融合?这是从未有过的案例,请宿主详细说说。】。
  “呵,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吗?融合,也许是错觉吧。毕竟你都说了或多或少的事情,产生融合的感觉是因为我演员的原因吧。”所以有了原主的记忆让他比平时可以更快的入戏,而且每天喘息的时间太少让他逐渐分不清自己。
  也许他准备接受齐司也是因为此,明明立安与他相处的更久怎么会接受一个才相处几个月的人呢?好在他并没有直接向齐司确定,等他回来便跟他直接说吧,决不能再心软了。
  “牧牧!”齐司强硬的打断尹秋牧的话,心里划过万般思绪,眼里星光如常无波无澜,“我还没有夺回肃双城呢,你就直接确定答案真的好吗?”
  尹秋牧歪了歪头似疑惑道:“不好吗?本宫倒觉得挺好的呢。”
  “殿下真是反复无常呢。”齐司似感叹的笑了笑,“殿下不管如何等微臣将肃双城夺下再说吧。毕竟那是殿下之前定下的呢。”
  尹秋牧不在意的笑了笑:“如你所愿。”呐,之前果然是太入戏了。齐司,可以算是一个高级的盗牌货呢。入戏的人总是分不清真假。
  而且他本来就对这些不太懂,在齐司夺肃双城的过程正好可以跟他学习学习。
  唔,还要将雕刻的技术提高提高。真想将立安亲手雕出来,小小的立安一定会很可爱的吧。
  
  三年后,夺回肃双城。
  满天硝烟,残旗翻飞,血骨堆积,尸横遍野。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叮!离开倒计时12:00:00】
  【叮!积分已全部接收,请宿主自行查看。】
  尹秋牧看着城下将士将他所控制的野兽屠杀待尽,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被乐师所控制的野兽不管之前怎样帮助人类驱逐,击杀同族最终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也不怪乎,这世界的人类和野兽千百年来不死不休的缠斗。
  这早已成了这个世界的主线,难以改变。
  尹秋牧垂下眼睑低低轻叹,放在古琴上的手轻轻拨动,由缓到急。
  似野兽在低低的哀鸣,从无到有。它高昂起头颅,展现它最后的孤傲高贵,高声嘶吼着它这一生的一切喜怒哀乐。
  从有到无,它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用嘶哑的嗓子低呤着它的死亡。它逐渐倒下,流下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血泪与身躯上沾染着血块渐渐融合。最后,是无言的静默。
  “殿下也是有心的吗?”
  尹秋牧专注的抚平衣袍上的皱褶,随口问:“齐王说的这是什么话?”
  “牧,殿下又何必如此,臣早已想明白了,殿下终究不能是臣的。”齐司低着头眼睛微阖隐藏着情绪。
  尹秋牧抱起古琴微微颔首带着浅浅的鼻音应道:“嗯。”下一秒软倒在齐司怀里,不省人事。
  “殿下的心臣不敢奢求,但臣会得到殿下你的身。”厚重的血色云雾将星空覆盖,隐隐约约间闪烁着几许星光,转眼既逝。
  尹秋牧陷入一片混沌,摇摇晃晃的似梦似醒,嘈杂的人声混合着喜庆的唢呐声传入他耳际,猛的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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