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十十得一百千足金

时间:2016-10-04 20:23:11  作者:十十得一百千足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开心慢慢地要开心起来了。

  ☆、破夜的星光

  隔天下午朝钼开完会就意外空起来,没什么事,他直接和办公室打了个招呼,开车去岑愿租房收拾。
  开门进去,桌椅、柜子和床都收拾完了,干干净净地罩着米色防尘布,微微落了点灰尘。厨房也显得很整洁,厨具还放着,都没灰尘。就是还有一些书和资料,散放在几处。朝钼找了个纸箱,一码码归类收进去,又想到岑愿平时倒是有条有理,在家里收东西很可能丢三落四,就一个个抽屉打开看了看,帮他翻翻找找有没有遗漏。
  捡好东西确定没什么了,他直接打电话找房东来退租,还了钥匙回家。然后又想到岑嬷嬷回来的叽叽喳喳,就一口气把岑愿的资料和书收进书房里,一份份翻开看看收好。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朝钼一愣,糟了,岑愿快回来了。
  他抓了钥匙往外走,推开门就看见岑愿笑眉笑眼地站在门外,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着:“不回我短信?”
  “呃……”朝钼浑身一紧,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怎么就回来了,干嘛站那?”见岑愿笑着朝里走,赶紧一把拽住他:“唉唉唉我今天帮你搬家都没空煮饭,我们出去吃吧。”
  岑愿侧脸看他:“没做就没做,你紧张什么?这个点,往外跑什么?”说着拉开冰箱门,一脸诚恳:“不想出去吃,要吃家里的。”
  朝钼瞬间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眼神乱飞:“出去吃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岑愿露出小虎牙笑,朝他扔过去一条抹布:“你就扯吧你,到底会不会做饭?”说了抱手靠在桌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朝钼眼看被识破,又惊又不服气:“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电饭煲里煮着饭,岑愿手法娴熟地削皮切块,把白萝卜块扔进锅里和排骨一起熬,然后又把酱好的肉丁和葱姜辣椒一起放进锅里炒。朝钼站在后面摸摸鼻梁,才想起岑愿午休都不回这里,今天又看见租房里的厨具和灶台全副齐整干干净净,所以是不是,每天……都去一个人学做饭?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岑愿头也不回:“一开始是被你蒙了,想说做饭还挺好吃。”
  “可是那些菜和鸡蛋羹怎么不是一个感觉呢?”
  岑愿搬过来以后隔了几天,有一次回来的早,见朝钼小区里边有一院花圃,种着好些蔷薇和木槿花,当中铺着鹅暖石和青石板,还在转角驾了秋千和木椅。岑愿转道走过去看了看花,转头发现这里刚好能看到家里的窗户,亮着灯。
  他坐下来远远看着那头,左手拇指不自觉摩擦食指的第二个指节,觉得这个场景真奇妙,直让人觉得有些恍惚。
  花圃周围的一串灯“啪”地亮起来,岑愿意识到该回去了。他刚要起身,瞥见12楼的那扇窗户暗下去,皱起眉有点疑惑。
  刚巧前面过来一个老太太,牵着花裙子的小孙女,一手帮她拿着采到的花,一手要去拉她:“玲玲跑忙点,别摔了诶。”
  小女孩眼睛看见了岑愿就转不开,脚下还忙不迭地向前送,着实朝地下扑去,岑愿下意识地伸手,眼疾手快地在老太太的惊呼声中单臂护住小女孩。老太太迈着小碎步过来抱着小孙女仔仔细细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住地道谢。小女孩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然后大眼睛滴溜溜转着去拽奶奶的袖子:“奶奶,大哥哥长得好好看。”
  “那还不快谢谢哥哥!要不是大哥哥,你的屁股就要摔成十六瓣咯!”
  “…没什么的。”岑愿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带着点释然地给了小女孩一个微笑,错身离开。
  “大哥哥谢谢你,以后常来玩啊!”小女孩在伸着脖子挥着手。
  岑愿心跳有点快,没有回头,却在心里回了声:“好啊。”
  他走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朝钼正好回来了,开门的时候依旧等着他吃饭。
  那天岑愿洗碗的时候检查了一下抽油烟机,看着洁净如新的凹槽,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
  “……那你也不用刻意学,那家外卖不是挺好吃的吗?我们都不会做饭也没关系,干脆出去吃也没什么不好。”
  “不想吃你自己出去吃。”岑愿敲他一筷子,喂过来一口炒出来的土豆:“张嘴。”朝钼张嘴吃了,嚼着偏头去看岑愿:别说…比外卖好吃多了……
  岑愿嫌烟火气太重,做好饭让朝钼盛出来,自己进房间换了一件干净的T恤。
  吃完饭站在那里放水,准备洗碗。T恤很宽松,锁骨肩膀漏出来一片,朝钼看着就上火。两个人这几天都太忙了,尤其是岑愿,每天带着学弟学妹赶答辩比赛,回来就恹恹的。每天一大早就要走,岑愿就还是一直睡的客房。虽然朝钼每天早上执意起来送他,表示“这样的话一起睡也可以”,可是无果。朝钼只好每天修身养性,看得见摸不着,现在眼中光景,只想提着领口一把把他衣服扯下来。
  朝钼心猿意马地站在岑愿身后,太阳已经隐到山下,天边一抹紫红,碎碎的光坠在大朵云雾间。有轻薄的光线打进来,落在地砖上,暖暖的透着金色。屋里没有开灯,细小的灰尘和纤维漂浮着飞旋,轻乎乎地落在岑愿柔软的后颈上。
  朝钼抱手靠在吧台边,看着他放满一池水,在满满的泡泡里认真洗着筷子…盘子…碗…一个接一个…心理痒痒的,痒痒的化成了几周不见的骚动。
  他朝前一步,借着身高优势从后面拨开岑愿的领口伸手进去,按了按他柔软的那点,蹭着去拖岑愿的腰。
  手还没收紧,岑愿反手就捅过来一个沾着泡沫的锅铲:“起开。” 朝钼惨叫一声捂着油腻腻的“伤腹”退开,一脸(=′ー`),说不出话来。
  岑愿嫌弃地看他一眼:“剩下的碗归你洗了。”然后就丢下一堆碗筷和被打软了、期期艾艾地揉着肚子搓着碗筷的朝钼,一个人打开电视看电影看去了。
  朝钼以前也不知道岑愿这么暴力的……哎……他揉揉肚子,这是娶了个悍妇……不枉叫一声岑嬷嬷……
  洗完碗,朝钼擦干手去客厅,边走边认真考虑要不就买个洗碗机,岑愿做饭,洗碗机洗碗,这样下来家里的人设就没那么崩了!
  刚才他为了方便把厨房的灯开着,这下关了走出来才发现岑愿依旧没开客厅的灯,他在打电话,垂着眼的样子,感觉浑身绷了一根弦,朝钼顿了顿,没去开灯,在他身边坐下。
  岑愿感觉身边的沙发微微凹陷,身子有点不自然,答应了几声挂了,随手放了手机。
  “谁啊。”朝钼随口问。
  “啊……同学。”
  岑愿有些含糊,朝钼也不追问,伸手拉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拖过来圈住,手机微弱的光暗下去,只剩下电视里模糊的声音和影像。
  岑愿有些瘦,哪里都没什么肉,换T恤的时候穿了一条短裤,朝钼去摸他的腿,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衣服下摆。他的一双腿匀称笔直,现下坐着,小腿捏起来又软又滑。岑愿没说话,向后在他怀里偎得更深。
  两个人没动,朝钼听见电视里播到广告购物,在卖酒,忽然轻笑出声,岑愿蒙蒙地张眼,侧过脸疑惑地瞧他。
  “所以你上次带我去的,是GAY吧?”
  岑愿恍惚了一秒,想起来他说的是哪次。
  他吻他的那一次。
  朝钼那天录歌一直卡,心情不好。吃了饭岑愿说有个地方要去,就看着他说:“要不一起去?”
  他们坐在一间酒吧里慢慢喝酒,身边两三男人来了又走,眉目间颜色暧昧。看他们是两个人一起的,也不打扰。
  朝钼和岑愿相处的安心感让他低着头一直喝,也不说自己对于岑愿当晚话格外少有些不开心,毕竟岑愿大多时候如此。
  后来舞台上的歌停了,时钟指向一点,一个每晚固定的游戏从吧台那头开始,缓似流水地传接过来,是啊,缓似流水,到他们这一头时,朝钼觉得自己被淹没了。
  整个酒吧的人都看着他们,朝钼看见岑愿接了传过来的酒,合上唇去吞了一口。
  他笑着,倾身过来照着朝钼的嘴吻上去,然后轻轻放开。
  好像周身的起哄声口哨声都与自己无干一样,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朝钼很少见到那样地岑愿,他大多时候不爱和别人说话,可是,有时候很生动。会害羞,傲娇,死鸭子嘴硬,会很依赖人,甚至很懒,那些不多表现出来,可是朝钼就是知道,知道他声音中的点点波澜和眼神中的泛泛星光。
  朝钼那时想的是……
  岑愿没有把那口酒踱过来,自己喝了。
  犯规。
  “恩?”
  不等他再追问,岑愿偏头亲上来。
  唇齿相依。
  岑愿给的吻很浅,可是不影响朝钼继续。他把人压到沙发里,压迫性地制住,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小瓶子。
  “所以,这个也是那里来的?”
  岑愿才来得及看清瓶子就浑身一僵,下意识起身就去抢。
  是第一晚他用的药,他之前从没想到过自己真的会用这个,之后更没想到自己会把它忘在租房里忘拿了。这药其实没多大药力,更不会伤身,他只是……
  岑愿太高身子去够,奈何身高体力悬殊,朝钼185的个子,罩着他就跟玩儿一样。倾身下来埋首在他耳边,危险地开口:“乖,别动,哥哥得负责教你,这些坏事可不能学。”说着手一路带着电游走下去:“以后可不能用在我身上,更不能是别人。恩?”
  朝钼话里满满的威胁:
  “今晚,我们不用药。”
  音色低沉,沙哑又悠长,在岑愿心里掀起弥天盖地的波澜。饶是没开灯,朝钼也看的出来他脸上又羞又红,看得人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朝钼捧着岑愿地头吻上去,依旧带了三分克制,他不太确定今晚可不可以。
  他其实不止这一个犹豫,他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一百个疙瘩,一百个不确定,一百个小心翼翼。岑愿,你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考来C城,为什么去学后期,为什么来到我面前;为什么温顺纯良地存在着,又打破我的平静,明目张胆地觊觎和占有;为什么给我下药,为什么和我没有名目地上床,又如无其事地这么搬来我家;为什么隐忍到看起来根本不喜欢我的程度,又硬生生挤进来,让生活中每天都是你的气息;为什么……
  岑愿,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明…
  可是即使这样,朝钼又想:没关系。
  没有什么感情是明明白白说得清楚的,如若不然,那就不叫感情了。
  朝钼看着他昏昏蒙蒙的眼睛,在自己的抚摸下一点点亮起来。决定什么都不想,舌尖挑开他的齿列,去寻他的小虎牙。
  岑愿尖牙利齿地还口去咬:“去卧室。”
  朝钼抛开那瓶药,食指按住他的唇,略带调.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说了今晚听哥哥的。”
  岑愿红着耳朵挣了挣:“还哥哥,你几岁啊……”
  朝钼敛眉看他,问:“你都不知道我几岁?”结果看岑愿那表情,发现竟然是真的。
  他又是气得不轻,心下决定今晚绝对不能放过他。脸上却多出了是一派闲适,染上点笑意:“猜猜看?”他手下挑开衣服滑进去:“猜对了有奖励。”
  岑愿十足十地受不了他的声音,这些日子习惯了还好,可是这种时候……朝钼动作慢条斯理,动作得不轻不重,吊人味口。
  他只好咬着下唇沉默了几秒,尽量放稳了声音开口:“28?”他大二就知道朝钼,他当时已经毕业了,别的…别的…岑愿没想过这个问题,眼下脑子已经不够去想其它,估摸着瞎蒙。
  “嗯…”朝钼假意思考了一下:“不对,再猜。”话外那神色,就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面不改色得让人讨厌。
  岑愿麻得咬牙切齿,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拿着他的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还是只能任由他动作:“27?”
  朝钼被他弄笑了:“怎么越猜越回去了?”说着左手给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记着,大你4岁。”
  耳鬓厮磨间,岑愿哽咽了一下,紧绷的身子全身虚脱似地倒回沙发上,咬唇忍着,不松口出声。电视里还在播新闻,鼻息间味道暧昧,他觉得全身都在烧,摸索着去找遥控器。朝钼见他不专心,抱起他压在矮几上,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细细密密地吻下去。
  动作见岑愿终于瞥见桌角的遥控器,还分了心,很快拿起来按掉电视,那一瞬间一切归入黑暗和寂静。
  外面再落雨,沙拉拉的声响挠得人心痒痒的。岑愿把脸贴在桌上,张着口像一条干涸的鱼,像在渴望着什么。
  雨声渐大,而屋内的人根本无心顾及。
  当晚岑愿深刻体会到了朝钼客厅里那张矮几有多讨厌,半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呐呐地开口说要换了它。
  朝钼笑他:“太凉了?恩…那就在那也铺张地毯?”说罢拉了他按进怀里,盖好被子,装作感受不到他愤怒的小火苗,心里认真地赞同自己地想法:毯子也是很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于少啊于少QAQ

  ☆、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岑愿毫不意外地睡到了日上三竿,睁眼清醒了一下,憋着小小的起床气去刷牙。朝钼是个明眼人,安静喝水,闭口不言,把早餐放在纸袋里,穿戴整齐,准备送岑愿去学校,纯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样。
  岑愿单腿跳着,一只手提着另一只鞋跟边穿边跑出来,看他这个样子怔了一下。朝钼弯唇笑他:“傻看什么,我上班不急的,送你。”
  两个人上了车,岑愿坐下就磨磨蹭蹭地小幅度动了两下。朝钼察觉,抿了抿唇问:“难受?”
  “…没有”
  朝钼床上技术是很好,他只是,坐下…容易感受到…就不自觉想起来……
  车开到校门口岑愿就叫停下来:“我实验室和会议室都在这条道进去不远,这儿吧。”
  朝钼嗯了声,找个位置停下车没走,坐在车里,看着岑愿下车走进去。依旧白衣黑裤,黑耀的发色衬着白皙的脖颈和小臂,清爽利落。
  于沛昀整理着手头的档案袋,抬手看了眼手表,有点奇怪,岑愿还没到,昨天晚上打电话做交接的时候倒是答应了啊。
  岑愿开门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小组讨论,会议已经开始了。程菱在前面主持,笠临的指导老师和嘉宾坐在会议桌一头,岑愿开门微微不好意思地示意,落座后边上的于沛昀食指轻敲桌子,把整理好的概要推到他面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