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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自我修养(穿越)——朗白公子

时间:2016-10-06 21:04:41  作者:朗白公子

    “小黑,宫里有什么消息吗。”摄政王靠在他怀里问。
    小黑正在推拿的手一顿,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语气平静地说,“没有,什么消息都没有。”
    “皇上呢?”
    “也没有。”片刻,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王爷昨天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听他这么说,怀里的男人半睁开一只眼,嘴角勾着苍白的笑,“胡闹,杀了他,谁来当皇帝。”
    “可是……”
    “小白,你最近的可是有点多。”男人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沉寂,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叮叮咚咚,屋子里的气氛安静祥和,小黑看着男人的脸,就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
    “王爷,其实你根本不想做皇帝对不对。”小黑轻声说。
    怀里的男人闭着眼睛咕喏着,“皇帝?我才不想当呢……”
    第二天,依旧阴雨连绵,东离王朝进入了一年之中令肖荻最难熬的雨季。皇帝下令让阮景钧带兵包围了摄政王府,阴雨之中的王府静悄悄的,仿佛一座死宅。
    黄昏时分阮景钧避过旁人悄悄潜入摄政王府,发现摄政王府里半个仆人守卫也没有,所有的亲眷家属都不知所踪。潜到摄政王寝殿,发现摄政王正靠在那个皮肤黝黑的仆人怀里喝药。
    他听到他问,“小白,外面怎么这么吵。”
    然后那个仆人告诉他阮将军带兵包围了王府。
    摄政王听了没有任何表示,默默喝完仆人喂过来的药,说自己累了,想睡一会儿。
    仆人替他盖好被子就收拾东西出去了,阮景钧悄悄靠近床铺,站在床前望着床上的人,这些年他变了好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恬静的睡颜仿佛还是那个鲜衣怒马叫他“阮大哥”的小皇子。
    “谁!”那个仆人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发呆,仆人一见他就朝他攻来,拳脚声吵醒了床上的摄政王。
    “小黑。”摄政王叫住了那个仆人,仆人收回自己凌厉的掌锋,过去将他从床上扶起。
    “阮将军,要杀我的话就赶快动手吧,小黑是不会阻拦的。”他听见他清冷的声音。
    “阿荻,那些传言……是真的吗。”阮景钧看着床上的人艰难开口。
    “原来阮将军专程过来是为了这个,怎么,阮将军想要将我脱下裤子当众展览吗!”摄政王面色苍白,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景钧上前一步,“这就是这些年你变化的原因吗,我……”
    “我到底如何不劳将军操心,将军若不是来杀我的,那就请回吧!”
    “阿荻你别这样,我想帮你。”
    “呵,我没记错的话阮将军是皇上的狗,怎么会来操/我这阉人的闲心呢!”摄政王的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你别这么说自己……”
    “快滚!”
    “阿荻,只要你把虎符交出来,我就说服皇上放了你,你得不到军心,拿着虎符也调不动大军,把虎符交出来,起码能活命。”
    “滚!小黑,送客!”
    “阮将军,请。”
    阮景钧走后,小黑回到寝殿,寝殿没有掌灯,黑漆漆的,床上微微隆起一小团,是他的王爷。
    “王爷,阮将军走了。”
    摄政王从被子里探出一张脸,面容苍白憔悴,薄薄的嘴唇却红得像是染了血,整个人如同一只勾魂摄魄的艳鬼,“小黑,你也走吧。”
    小黑砰地跪在地上,“王爷,我不走。”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我不走。”小黑固执地跪在地上。
    两人在阴暗冰冷的的寝殿里良久沉默,耳边只有窗外阴雨拍打芭蕉的沙沙声。
    “罢了。”摄政王叹息一声,“我也指挥不动你了,你对肖荻倒是忠心。要留就留下吧,好歹有个人帮肖荻收尸,只是记住我说的,不准报仇,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王爷……”身材高大的男人居然在流泪。
    “出去吧。”男人疲惫地说。
    御林军包围王府第三日,皇帝来到摄政王府。摄政王穿着华丽的朝服,坐在花厅上座亲自迎接年轻的帝王。
    皇帝一进门,就看到正襟危坐面容冷淡的男人,他脸上带着胜者的微笑,“皇叔。”
    正坐的男人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就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而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皇帝。
    他走上前,在男人面前伸出手,摩挲着男人鬓间的发,“皇叔,你可还记得,我年幼时,插在你发间的海棠?”
    没有在意男人的沉默,他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脸,“那时我就觉得,皇叔你真好看。”
    “只是那时皇叔对我可真冷淡,不过还好,皇叔不论对谁都是冷淡的。”
    “皇叔一定还记得的对吧,因为我为了摘那朵海棠,从树上掉下来,还害皇叔断了两条胳膊。听说直到现在,皇叔一到阴雨天气手臂就疼痛难忍,这是不是真的?比如现在?”将手移到男人手臂,感受到男人锦袍下微微抖动的肌肉,他笑,“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真的好开心,因为只要一到下雨天,皇叔一定就能想起我,对不对?”
    “皇叔你还记得那次我和钱鸣来摄政王府探病吗,你睡了一整个下午,我就一直在你旁边看着你,你睡着的时候就一点儿也看不出冷淡来,对了,皇叔,你一定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钱鸣做了什么吧,本来看你房间亮着灯,我是抱着探险的心态去的,可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皇叔,当时你在沐浴,从浴桶里站起来的时候,美得让我简直忘了呼吸。”
    “皇叔,你一定不知道少年时期我每次自渎时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晚梦里都是你的样子,没穿衣服,淫/荡的样子。”
    “皇叔,你就一点儿都没有发现那个新科状元,站在那里不说话的样子和你很像吗,皇叔,每天晚上我进入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多希望皇叔能像他一样在我身下辗转呻/吟,那景象一定美极了。”
    “美人是用来疼的,这是皇叔告诉我的,皇叔和那些人都不一样,我会好好疼你的。”
    “皇叔,你喜欢权利,我就给你权利,玉玺虎符这些都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保证你还是朝堂上八面威风的摄政王。”
    “皇叔,赵瑾我已经杀了,那份文书也毁了,只要你点头,我会为你杀掉所有知道你的秘密的人,让他们把那个秘密带进坟墓。”
    “皇叔,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答应我好不好。”
    “皇叔,我爱你。”
    年轻的帝王抬起男人削尖的下巴,低头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唇,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吓到蝴蝶一般。
    身着朝服的男人没有拒绝没有躲闪,平静地接受这浅浅一吻。
    皇帝端详着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皇叔,你是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笑了,面若三月春花,令皇帝一时间晃了心神,他听见他说,“皇上,你真的很了解臣。”
    “是。”
    “我不会拒绝。”
    “我是东离的摄政王,我拒绝不了权利。”
    “为了权利我愿意做任何事。”
    “哪怕是这样……”
    男人起身,踮起脚尖深深吻上帝王的唇。
    年轻的帝王愣愣地感受着男人生涩的吻,狂喜瞬间席卷了他的身心,伸手狠狠抱住靠过来的身体,这具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瘦弱,抓着男人的头发不断加深这个吻,尽情吮/吸男人笨拙的舌,他是他的,他是他的,他是他的,他想了快二十年的人,现在他终于变成他的了……
    男人在他怀里渐渐软了下去,疑惑地用力抱紧男人,抬起眼,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皇叔,在他怀里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血,眼睛鼻子涌出的鲜血,像是决堤的山洪,怎么堵也堵不上。
    “皇叔!皇叔你怎么了……”那一瞬间他无措地像个孩子。
    “祁华……这辈子……我宁愿带着骄傲死去……”他听到男人艰涩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皇叔怎么会死呢?皇叔怎么会死呢?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他还说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现在皇叔怎么死了呢?
    “皇叔!皇叔!你这个骗子!……”
    “系统判定本世界任务,失败。
    百分百死亡体验惩罚开始……
    确认宿主死亡,系统将在哔声后脱离本世界。
    哔——”

  ☆、第25章 番外之鲜衣怒马少年时

琼华宫和碧华宫里分别住着东离后宫两个最得宠的妃子,端庄典雅的宜贵妃和倾国倾城的娴妃。宜贵妃与娴妃二人同承雨露情同姐妹,在东离后宫传为佳话。
    征和十四年,宜贵妃怀孕,次年三月诞下皇长子,武仁帝大喜,赐名为靖,平定天下息止战事之意。
    四年后,娴妃有孕,恰逢北方匈奴动乱,武仁帝御驾亲征,北伐战役告捷,然武仁帝中箭受伤,回宫五日之后就撒手人寰,下昭传位皇长子祁靖,宜太后垂帘听政。
    国丧期间,娴妃难产,诞下皇子后去世,皇子被送到琼华宫,宜太后从宫人手中接过小皇子,目光悲悯慈爱,“哀家与娴妃情同姐妹,这孩子就留在哀家身边吧。娴妃为先皇开枝散叶,哀家感念其功,特许小皇子随其母姓,如今正值深秋,枫叶荻花,秋风瑟瑟,就赐名为荻吧。”
    满宫的宫人高呼太后千岁,无人胆敢提出质疑。
    先皇次子被剥夺皇姓,以低/贱之草取名,太后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与武仁帝以武征战天下不同,皇长子祁靖天生体弱,他比肖荻大五岁,很喜欢这个天真漂亮的小皇弟,皇弟很乖,总是跟在他身后用软糯的声音叫他“皇兄”,总是会在他去太学院上课时静静坐在太学院门口等他,然后在他下课的第一时间飞快起身向他跑来。
    直至多年以后,祁靖还能清楚地记得,多少次他走出太学院,看到小小的少年托腮坐在太学院门口的台阶上,一见他出来就开心地笑面如花,飞快朝他奔来叫他皇兄。
    那也许是他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肖荻六岁的时候,祁靖恳求宜太后让肖荻与他一同进太学院上课,宜太后思虑再三,同意了祁靖的恳求。祁靖还记得小皇弟在得知这个消息时的满目兴奋,之前每次与肖荻讲起在太学院的见闻,他的小皇弟都一脸羡艳,这次他终于不用在门口等他,终于可以坐到太学院里面了。
    也是在那时,他们结识了身为大将军之子的阮景钧,三人都是银鞍白马的少年,几乎是一拍即合地成为朋友。肖荻是三人之中最小的,但也是三人之中最聪明的,虽然入学晚,但明算权术,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几乎是一点就透,回回考试都能拔得头筹。而祁靖虽稍逊于自己的皇弟,但是也是一众公子王孙中的佼佼者,小小年纪就露出帝王之气。
    阮景钧身为武将之子,课业重心自然是放在武学上的,祁靖由于自幼体弱,校场演武他向来不参加,仅仅在台下观看。
    阮景钧的骑射是最优秀的,尚且年幼的肖荻在校场上就有些力不从心,频频将手里弓箭射偏,而且很多都是未到箭靶就落在地上,见他泄气般停下来,祁靖在场下鼓励道,“继续啊,阿荻。”
    场上少年撅着嘴,“皇兄就会取笑我,你上来试试便知这弯弓大弩到底有多沉,想要射至箭靶,简直难如登天!”
    一旁的阮景钧听着这话笑道,“阿荻又有脾气了,真的难如登天的话,那我就登一个给阿荻看看。”语罢拉弓射箭,弓箭带着破空之声凌厉地插/入远处箭靶一寸有余,箭尾的翎羽还在剧烈抖动。
    肖荻瞪大惊异的眼睛看着正中红心的箭羽,“阮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好厉害!”
    下面的祁靖拍着手,“阿荻,何不让阮兄教教你,看看这正中红心可有什么诀窍。”
    “阮大哥,教教我好不好……”肖荻睁着期待的眼,看着手握弯弓的阮景钧。
    阮景钧笑着走过去,揉揉肖荻的头,“诀窍夫子上课都已经教过了,只是你尚且年幼,手臂力量不足,光是拉开弓弦就已用了八成力,更何况瞄准呢。”说罢站在肖荻身后握住他的手拉开弓箭,微微带着他的身体瞄准,“砰!”弓箭离弦,正中红心。
    肖荻惊得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那支箭是从自己手中射出去的,回过神拉着阮景钧的手蹦蹦跳跳,不停地叫喊,“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皇兄你看到了吗!那支箭是我射出去的!我射中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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