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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江湖只有我不知道自己是男神——羽小飞

时间:2016-10-11 22:21:31  作者:羽小飞

    司徒崇明:……等等,成语用错了吧。
    侯青倬淡淡笑道:“不劳夫人费心,我与司徒兄既然两情相悦,自然会形影相随、不离不弃。”
    司徒崇明:……等,诶?
    说好的纯洁的友谊呢?这些成语也用错了吧。总觉的哪里不对难道是什么新的恶作剧可田玲珑也就算了侯兄一定不是那样的人或者是我听错了可他们说了两次不可能吧但侯兄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他不是喜欢温宁吗温宁知道了会伤心的不对侯兄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他啊他可是个男人所以他们还是在形容友谊吗或者是他们口误但果然还是很奇怪啊是他想的太多了吗应该不是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给他解释一下。
    书到用时方恨多,恨不相逢文盲时。
    司徒崇明反应不能,默默地、默默地陷入了当机状态,弱弱地想:……难道这些成语,其实就是这么用的?
   
    第8章
   
    侯青倬跟田玲珑的一问一答营造出了一种迷之氛围,仿佛司徒崇明同他真的是一对情侣,还是伉俪情深、夫唱妇随,不离不弃、感人至深可以拿到戏台上去演个一百回场场爆满的那种。
    开始司徒男神很震惊,吃瓜群众很茫然。
    后来吃瓜群众很震惊,司徒男神很茫然。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分分钟就被迫陷入了男男不正当关系,司徒崇明却仍旧坚强地站在原地,假装自己三观健在,一息尚存。
    侯青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往四周扫视了一遍,那一闪而过的彻骨寒意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毕竟只有识时务的人,才能在江湖上活得更久。
    警告完众人,侯青倬掩去眼底的冷色,满意地收回了目光,随即朝着司徒崇明靠近一步,苦笑着温声道:“刚刚一时贪杯,此刻胸口有些不舒服,不知司徒兄能否送我回房?”
    司徒男神面无表情。
    原本想着来一剂猛药,一举攻破司徒崇明这块坚冰,没想到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
    侯青倬暗自叹息,脸上却丝毫不显,当下捂唇咳嗽了几声,手捂着先前的伤口,神情幽幽地看向了司徒崇明,试图激起男神的恻隐之心。
    司徒男神继续面无表情。
    侯青倬动作一顿,心中登时大感挫败。
    这般表演都没有反应,莫非这次试探当真是踩到了司徒崇明的底线?可这些天相处下来,司徒崇明就算略有不快,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啊。司徒崇明对他,难道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既然如此,还是先退一步的好。
    侯青倬转瞬间便下了决定,转而若无其事地开口道:“说来我突然想到,温姑娘让我转告你,她有些事情想要同你商量。那我就先自己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自顾自如风一般地离开了大厅,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拐角。司徒崇明条件反射地跟了几步,终于从懵逼状态醒过神来,木着脸环顾四周。
    伉俪情深是什么鬼?
    两情相悦是什么鬼?
    ……侯青倬先前说了些什么来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人呢?
    而侯青倬自然不会真的乖乖回到房间。田玲珑在那样的场合叫住司徒崇明,显而易见是想借此把剑阁一起扯进这一堆乱事之中。他当然不愿司徒崇明就这样白白吃亏,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由他去探一探这滩浑水的深浅了。
    高舞月被人拖下去的时候,明显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侯青倬先前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在她身上洒了些药粉,此时将收在竹筒中的小虫放出来,轻易地就找到了关押她的地方。
    楼船上层富丽堂皇,却没想到底舱里竟有这般阴暗恐怖的地方。忽明忽暗的烛火勉强照亮了半边的角门,两边各站着一个精壮的男人。再往里去便是牢房,狭窄逼仄,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阻隔湿气。高舞月缩在角落里,原本精致的脸肿得像个馒头,上面有清晰的巴掌印,看着真是触目惊心。一个老婆婆绞了手帕,细细地给她擦拭伤口,一边擦一边怜惜地念念叨叨,混浊的眼睛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作孽啊,作孽啊,我早说那男人靠不住,你就是不听,还硬是给他生了个儿子,硬是要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月儿,这下可怎么办呢?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她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你跟孟川夏好上也就罢了,你不该动她的孩子啊,这铁骨舫上上下下可都是她的人,她要杀了你,孟川夏那个畜生又能做什么呢?”
    高舞月冷冷地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那老婆婆抹了把眼泪道:“你这孩子就是命苦啊,你那孩子已经叫夫人给毒死啦,娘我没用,可月儿,事到如今娘我拼了这条命也要保住你。”
    “你闭嘴!”高舞月突然暴起,一把将老婆婆推到在地,歇斯底里道:“你别再说了,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这老不死的除了哭有什么办法?!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
    她猛地捂住双眼,嘴唇不住地抖动着,语调碎不成声:“我这一辈子只想好好活着,凭什么有些人生下来便高高在上,而我却只能像条狗一样在泥里打滚讨生活,只为了求一口饱饭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又做错了什么?“老婆婆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想要安慰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一时间只能呆呆地趴坐在地上。原本已红肿不堪的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沟壑纵生的脸颊淌下。
    看着这一幕,侯青倬微微皱眉。
    听这对话,被毒死的孩子是高舞月的?难不成她偷偷将孩子给换了过来?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侯青倬一手扣住墙面上一道不起眼的缝隙,借力悄无声息地纵身一跃,壁虎一般附在了走道的顶上。孟川夏毫无所觉地从下面走过,径直迈进了囚室之中。
    看到高舞月狼狈的样子,孟川夏愤怒至极似地涨红了脸,恶狠狠地骂道:“那个臭婆娘,竟然当着我的面下了这样的狠手!月儿,你放心,再过一段时间,一切就都能准备妥当了。到那个时候,铁骨舫就是我的天下,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高舞月不再管倒在地上的老婆婆,脱力一般靠着墙壁滑坐下来,眼珠极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竟然笑出声来:“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你和我的尸骨都该凉了吧。”
    孟川夏一噎,猛地握紧了拳头:“这么多年来,铁骨舫已经被我掌握得差不多了,月儿,你相信我。三天之后,一切都能见到分晓。”
    高舞月偏过头看他,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相信你?你什么时候真的将我放在心上过?”
    孟川夏道:“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舞月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当年我快临盆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这个交代如今在哪里?田玲珑的孩子是小少爷,而我的孩子呢,不过是个奴婢生的小奴才!”
    孟川夏脸色微变:“你不明白,月儿……”
    高舞月提高了音量冷笑道:“我不明白什么?”
    “这个交代我不早就已经给你了么。”
    孟川夏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说道:“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将你和田玲珑的孩子换了一换。”
    高舞月惊悚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颤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也是怕你走漏了风声,所以才没告诉你。你这般冰雪聪明,其实也早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吧,否则酒席的时候也不会那般失态。”
    孟川夏苦笑了一声:“不错,被毒死的那个,就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当空一个炸雷,震得高舞月头晕目眩,她呆呆地看着孟川夏,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旁边那老婆婆首先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难道,难道……”
    她的话被高舞月的笑声打断。高舞月半垂的眉睫一颤,慢慢抬了起来,眼底的光亮烟火似地炸了开来。
    孟川夏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着高舞月站起身来,嘴边溢出压抑的笑声,先是轻笑,随即便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那笑声如鼓锤一下下擂在孟川夏的胸口,他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一步。
    高舞月却伸手一把扯住他,眼睛一眯,竟闪出了些锋锐的亮光:“田玲珑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如今拼一把,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再等下去,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她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快动手,最多再等两天,一切必须准备好,我们要打那女人一个措手不及!”
    ——竟是如此,原来如此。孟川夏虽是个废物,他的两个女人却都杀伐果断,不是池中之物,这可真是有趣。
    田玲珑设局如此粗糙,一看就是故意诬陷,这是逼着孟川夏做选择。若孟川夏杀了高舞月,那田玲珑就少了一个情敌,而且经此一事,孟川夏当然再不敢出格一步。要是孟川夏不肯杀高舞月,那也简单。这种情形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与高舞月的性命,孟川夏只有反叛这一条路可以走。而区区三天时间,准备必然仓促,田玲珑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杀了孟川夏,顺便收拾掉他在铁骨舫的所有隐藏势力。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田玲珑根本想不到,高舞月和孟川夏竟是分别将孩子换了一遍,她在满月宴上杀的那个婴儿,其实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至于高舞月,看起来倒是比田玲珑更加心狠几分,在意识到自己孩子没死的刹那间便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接着演戏,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想都不想就打算推着孟川夏去送死……
    她们算计得倒是不错。
    ——只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来这件事对紫月盟,一定会有莫大的好处。
    侯青倬无声地弯起唇角,重新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虽说他并不真的那么在乎紫月盟如何,可若是江湖之中再掀起一场大乱,那还有谁会在意,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司徒崇明,而司徒崇明的身边多了一个他呢?
   
    第9章
   
    司徒崇明和侯青倬的事引发了轩然大波,两人先后离开,酒席上留下的宾客们等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都捡了起来、再安回原位去,立刻就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司徒崇明从来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原本大家都亲近不得,那也就罢了,可如今高岭之花却被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兔崽子给摘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粉丝们也不能忍!
    “他娘的。”丰城十八寨的少寨主董博咬牙切齿地道:“那狗日的侯青倬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司徒少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早知小主子德行,真是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他家老奴眼皮都不抬一下,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冷漠地劝诫道:“少爷,不可这般出口成脏,有失体统。”
    “小爷知道了。”董博翻了个白眼,又恨恨道:“司徒少侠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就跟个他娘的小白脸混在一起,哼,长得这么丑……”
    “说句公道话。”老奴继续保持冷漠脸,幽幽地打断了他的话:“人家侯公子长得那明明是一表人才。”
    “……”董博抽了抽嘴角,继续道:“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就是个穷鬼……”
    “我看啊,光他身上那件衣服,恐怕就得值五百两银子。”
    “人品不好……”
    “侯公子实是进退有度,有大家风范。”
    董博瞪圆了眼睛,勃然大怒道:“操他娘的,贺成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自然是少爷你这一边的。”老奴叹了口气:“可少爷,您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将来寨子都得靠您担着,何必将心思放在别人侯公子的相貌钱财人品上头?”
    听了这话,董博沉默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老奴,半晌喃喃道:“你说的倒是没错,我堂堂十八寨少主,跟侯青倬那个小白脸计较这些干什么?”
    一点就透,不愧是他贺成呕心沥血、含辛茹苦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啊!
    看到小主子终于开窍了,那老奴满心慰藉,正要开口,就看到董博下巴一抬,得意道:“今晚上小爷就活剐了他,等他死了,貌钱财人品那就是个屁,小爷我真是英明果决,机智无双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奴:……
    其实他就随便带了董博几年而已,嗯,所以这孩子这么熊一定不是他的错。
    司徒崇明根本不知道有人正盘算着要弄死侯青倬,他独自一人回房,辗转反侧了半夜到底睡不着,枯坐一个时辰,终于坐了起来,朝着侯青倬的住处走去,打算将话问个明白。
    两人房间离得不远,可当真站到门前,司徒崇明反而再次止步不前。因为重要,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侯青倬,是司徒崇明这么多年来交的第一个朋友……
    将手放在门上,司徒崇明犹豫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可里面却没有半点反应。动作微顿,沉吟片刻,他试着推了下门,却不想房门竟然应声而开。
    点亮蜡烛,司徒崇明粗粗朝房内扫了一眼。楼船上的客房都是一样的布置,看着并没什么异常之处。想了想,司徒崇明缓步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被褥,果然是触手冰凉,侯青倬根本就没在房间里过夜。微微皱眉,司徒崇明心头划过一丝阴影。这种深更半夜的时候,侯青倬能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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