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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

时间:2016-10-11 22:23:24  作者:歌德斯尔摩

  项羽怀中的人一点点消失了重量,最后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一带,终是化作无数星辰般的砂砾,在混沌之中悉数散开。
  混沌逃逸而去,天地重现。
  那些半透明的砂砾温柔的重置神州大陆,一点点铺就出幅员辽阔的版图,星辰再次高悬夜空,黎民苍生宛如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般在夜晚沉睡……
  项羽缓缓起身,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狼藉的寝宫之中,甘罗的脚步声正从门口远去,夜漏三更,一切宛如大梦一场。
  项羽嘘出一口气,下一秒却凌空翻身,单手操起地面上的长剑,倾注全身之力的直劈向下。
  宛如瓷器乍然碎裂的一声,项羽眼前虚浮在半空中的万鬼朝皇断成两截,掉落在地面上的瞬间,锈色便爬上的曾经锐不可当的刀身。
  “昭昭……”项羽合上双眼,一滴血泪渗出了眼角。
  侧旁,烛泪正融。
  楚元年,夏,帝王行于三峡,月余归,无所得;秋,帝王宿巴楚江畔,彻夜饮酒,似候归人。往后,年复年,具是循环往复,文武奇之,问则无解,或曰:“盖不立相尔。”
  这日早朝,项羽坐在高高的帝座之上,俯看众臣:“何人给孤的名册,要孤立相,还连人都挑好了!?”
  底下无人应声,具是战战兢兢,一众人皆知此事不可提,那是帝王的逆鳞。
  良久,郦食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上前:“是臣的门生……”
  项羽甩出折子:“给孤把人拖出去……”
  项羽话音未落,便听得大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外头响起侍卫的高叫:“有刺客!”朝堂皆惊。
  “拖出去干嘛?又是烹了!?怎么!?这连被推荐的相国人还未见,就知道不是你要的人了?”一个带笑的声音倏然越过大殿。
  项羽大惊,眯起眼睛望去,只见一人背光走来,眉眼如画。
  少年下跪行礼,朗声道:“臣,虞楚昭参见皇上。”
  九天上,老君莫名其妙的拎着一只二十一世纪的赝品鼎,不明白刚修好了的山河鼎怎么就被替换了
  娥皇:“难不成长腿跑了?”
  女英笑:“估计真是长腿跑了。”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撒花庆祝~感谢看文至今的大家,当然还有后续跳坑的同志以及完结后关顾的伙伴们~希望大家喜欢~此文已经陆续写了一年的时间,真的是辛苦一路追来的小伙伴~感谢彼岸奏杀、黑色十九的评论,以及专爱反派一百年还有JohnnycCo的支持~鞠躬~国庆开始上番外,预计三篇。

☆、番外

  秋季,关中天高云阔。
  飒飒秋风卷起武关上枫树掉落的红叶,一路飘摇,越过咸阳上空,落进甘泉宫的寝殿的院落。
  甘罗两手抄在袖子里头,靠在春天刚移栽过来的海棠树上打了会盹,被一片飘过来的红叶骚到了鼻尖,打了个喷嚏,醒了。
  “山河鼎被掉包了?”甘罗捡起红叶扫一眼上头的字,一看便知道是老君写的:“反应这么慢,那山河鼎都跑下来了三个月多月了。”
  甘罗咕哝一声,随手将红叶一抛,最后决定还是回去丞相府等着算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那虞楚昭是出不来了。
  此时,寝殿之内正是干柴烈火、活色生香。
  虞楚昭大汗淋漓的趴伏在床上,鬓发湿透贴在光滑细嫩的脊背上
  大楚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两条腿被那唯一的“一人”打开,美好的景色一览无遗。
  项羽眯着眼睛欣赏眼前之景,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热汗。
  修长手指缓慢的捻动,便见得虞楚昭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怎么?这样也不成?”项羽漠然道:“你倒是难伺候。”
  虞楚昭登时大感羞耻,偏生腰部以下又被项羽拘着动弹不得,只得可怜兮兮的哀求:“莫看了喂!”
  项羽嘲弄的笑,俯身上去,将虞楚昭柔软的耳垂卷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臊着虞楚昭,道:“怎么?被爷看着也有感觉?”
  虞楚昭面红耳赤,身体不住扭动着想挣脱那牢固的手臂,不想却是更被人看得清楚了。
  项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视线宛如实质。
  虞楚昭顿时全身一僵,感觉到那液体溢出来,顺着缓缓下滑,濡湿了一片,又想到项羽此时正盯着看,当即羞愤欲死,把头一埋,充当鸵鸟。
  项羽嘲弄:“刚扭的那么浪,继续。”
  说着便将手指猛的抵入虞楚昭刚被狠狠开发过的地方,一下抵住了内里的一点,又反复摩擦。
  虞楚昭大叫一声,欲生欲死的,疯狂的甩着头,声音都变了调:“不不……不要……”
  项羽却是不理,再度揉搓,欣赏虞楚昭的反应。
  虞楚昭声音顿时一卡,完全没法发出声音,只觉得那处一股滑腻的热流缓慢的顺着项羽X在里头的手指流出来。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项羽的声音低下去一度,喉结上下滑动。
  虞楚昭全身一劲儿发颤,好一会儿之后才能出声,哑着嗓子哆嗦道:“救命啊……”
  项羽一巴掌扇在虞楚昭股上,留下个红通通的巴掌印:“莫见天的给爷装可怜!”
  虞楚昭鱼一样在床榻上扑棱两下,声嘶力竭:“小爷就是想爽爽,没想一直折腾!”
  项羽嗤笑一声:“是,所以大白天跑爷的寝宫里头来□□。”
  虞楚昭极力辩驳:“没有!”
  但是项羽却已经一手按着虞楚昭的腰,一手扯着他的脚踝,挺进去。
  虞楚昭半真半假的惨叫一声,自己都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小腹顿时一阵痉挛:“呃……”
  项羽伸手摸一把,嘲弄:“这不是又精神了?”
  虞楚昭被摸的满脸通红,又不自觉的在项羽带着茧的手掌中磨蹭,连带着那处也不自觉的紧缩。
  项羽停了停,深吸一口气,俊脸有点发红,声音沙哑:“莫乱动。”
  虞楚昭却是来了劲儿,腰扭了扭,声音都得意起来:“怎么的?不成了?快缴械投降吧!”
  项羽嗤笑:“找死!”接着按住虞楚昭的脖子把人压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
  虞楚昭上半身完全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主动权完全被项羽掌控了,无能为力的哇哇大叫。
  “要死人了!”
  “你!?还早!”
  项羽大开大合的撞击,又不时抚慰一下虞楚昭,没一会儿,就觉得身下的人激烈的颤抖起来。
  “不要……啊!救命!”虞楚昭大叫。
  项羽却狠狠一顶:“谁来救你!?外头那小子早撤了!”
  “呃……啊!不要啊!”虞楚昭剧烈喘息,胡乱大叫,但是膝盖被卡住了,并不拢腿,只得任人鱼肉。
  “就这么出来。”项羽不再碰虞楚昭,只是大力顶撞。
  虞楚昭呜咽两声,终于难堪的保持着被进入的姿势缓慢的出来了。
  良久之后,项羽攻势再度加快,虞楚昭顿时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叫,等他终于把嗓子叫哑了,项羽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虞楚昭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全身不时的抽搐一下,身下的锦被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项羽喘息了一会儿,瘦削强悍的身躯上遍布了热汗,随意的耙了下湿透了的头发,又在虞楚昭后肩上烙下一个吻痕,这才慢慢退出来。
  虞楚昭又抽搐一下,缓了半天,盯着项羽愤愤道:“你怎么还不下去!?”
  项羽失笑,一把将人搂紧了,把虞楚昭从湿漉漉的被子上抱起来,摸着那溜光水滑的皮嘲弄:“不是你想爽来着?这下不是正好?”
  虞楚昭软绵绵的摊在项羽怀里,靠着那强健结实的躯体,鼻息间满是男儿热血阳刚的气息,虞楚昭又有点情动。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和后头那处可怜的地方,还是没好气道:“那也就是一次而已……”
  项羽咬着虞楚昭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是天天想爽一下,又就想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怎么可能?”
  虞楚昭一劲儿哼哼,一会儿勉强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你可以让小爷爽完就结束的。”
  项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眯着眼睛老奸巨猾的:“谁让你整日在宫外头住着?不然习惯了就不会这般受不住了。”
  虞楚昭也哼了一声,不理项羽的谬论,翻个身趴回床上,脸朝外侧躺着,闭眼小憩。
  项羽翻身起来,跨过装死的虞楚昭。
  虞楚昭偷偷撩起眼皮看项羽赤脚下床往桌边走,昏暗的光线中,那具身体犹如天神雕刻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
  项羽眉头拧着,拿起杯子灌下两口凉水:“还不如不当这什么劳什子的皇帝,日日陪着你多好。”
  虞楚昭懒洋洋的瞥一眼项羽:“小爷这不是在这儿么。”
  项羽抬手将杯子续上热水,嘴唇贴着杯沿试了试温度,这才拿着杯子走回床边递给虞楚昭。
  虞楚昭将项羽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热乎乎的。
  项羽的眉头依旧拧着,还是不放过一直纠结的问题:“你天天都回去宰相府睡,又不肯留在宫里。”
  项羽这话说的颇为怨愤,显是这些时日来憋的狠了,毕竟五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却还是晚上抱不到。
  自从虞楚昭回朝,封了相、赐了府邸,项羽便未曾能像从前那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什么时候折腾就什么时候折腾了。
  所以,项羽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后悔——早知道就把面前这小子绑了,往宫中一藏,便可日复一日,哪里会落得如今这番地步?想抱一下还要找着借口把这丞相召进宫来。
  虞楚昭笑嘻嘻的抬手戳项羽的腰眼:“小爷身为丞相,在宫里住着像什么样?”
  项羽一脸凶悍:“也就李信敢这么谏言!爷给他调去守边关!”
  虞楚昭大笑锤床:“谁昨儿才在朝堂上说当李大哥做亲兄弟的?刚给封了亲王的,这就要给人扔去守边关了?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项羽面色铁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一脸不爽:“爷看他就是对你不死心!不让你住宫里还不是因为……”
  虞楚昭擦擦笑出的眼泪,戏谑的打断道:“是是是,你眼里头,除了甘罗那长不大的,谁对小爷都没安好心。”
  项羽叉着腿往床上重重一坐,鼻子往外喷气:“不然呢!?熊心那厮怎么说!”
  虞楚昭哭笑不得:“你不是都给人留在会稽郡了?这山高路远的,还能怎么着?”
  项羽嘴唇抿着,瘦削的侧脸一片阴郁,道:“爷就是小心眼!谁知道你在丞相府里头夜夜同谁一块厮混!?”
  虞楚昭不说话了,板着脸横着眼睛看项羽,知道这厮八成是从哪里打听来了什么信儿。
  项羽斜着眼睛偷瞄虞楚昭面上的表情,见他脸僵着,心头一突,犹豫着是不是该说点好话了,刚才他也是一时嘴快,不留意就把这吃醋的话说出来了。
  谁知道虞楚昭下一会儿又爆发出一阵狂笑。
  项羽面色变了几番,最后一把将然人按回床上。
  这天,咸阳那最靠近甘泉宫的御赐府邸里头灯一夜未亮。
  翌日早朝,帝王携丞相姗姗来迟,众人便看见新封的亲王一张脸都是黑的。
  虞楚昭位列文官之首,和对面武官之首的李信面对面,便用口型道:“怎么了?”
  李信黑着脸全然不搭理,虞楚昭只得讪讪的摸摸鼻子,当做什么都没做。
  英布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他身边的章邯一脸忧虑。
  帝座边的近卫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项羽已经半起身了,想好了一会儿再给虞楚昭抓回去,却听见李信声音响起来:“臣,有本奏!”

☆、番外

  项羽只好又坐回去,面色不渝:“说。”
  李信看了眼虞楚昭,见他一脸懵懂简直恨铁不成钢,只得对项羽道:“新上任的匈奴王野心勃勃,屡次犯我边境,边疆百姓民不聊生。”
  项羽眉头蹙起来,听李信之意,像是有出兵之意,但是眼下战乱刚平息,再起兵戈易惹民愤。
  想到这里,项羽又是一阵烦躁,只想着不当这皇帝,带着虞楚昭浪迹天涯才好。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李信还欲开口,却见帝王不耐烦的一挥袖子:“退朝!”
  虞楚昭追在李信后头跑了半晌,李信却跟没瞧见一般疾步往前。
  虞楚昭没辙,知道李信这是不满自己昨夜留宿宫中,不合礼数。
  “李大哥……”虞楚昭灵机一动,突然叫一声,接着就假摔,闭着眼睛等撞上大地。
  果然下一秒就被一双坚硬的手臂搂住了。
  虞楚昭心知计谋得逞,得意道:“李大哥!”
  谁知道一睁眼睛就看见项羽放大在眼前的脸。
  虞楚昭讪讪的扣扣腮帮子:“呃……”
  项羽冷哼一声,甩了袖子大步离去。
  虞楚昭傻愣愣的又去追项羽。
  “你李大哥在后头!方向反了!”项羽头也不回,身影在错综复杂的宫墙之间转眼就不见了。
  “你说这两人怎么这样!”虞楚昭狠狠一拍石桌,酒碗里的月光碎成一片。
  甘罗叼着月饼哈哈大笑,末了一抹眼泪:“对不住,一听还是想笑。”
  这三天来,虞楚昭两头讨好,却是两头都不落好,频频受气,每天都抓着甘罗诉苦。
  虞楚昭磨牙,愤愤的原地转了两圈,最后一屁股坐下来:“之前小爷天天和李大哥在一块也就是商讨对付匈奴的法子而已。”
  甘罗抹一把嘴上的月饼渣子,含糊不清道:“要我是项羽,我也急,怎么不找你姐夫呢避嫌的话,也有章邯,英布,钟离昧。”
  虞楚昭挠头:“这不是因为李大哥秦朝的时候守过边疆么。”
  甘罗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丞相当的,操心劳神,还要□□……”
  虞楚昭本还没想,被甘罗一说立时悲愤了:“李大哥还不理我!”
  甘罗道:“李信这人死心眼,认准了礼法,项羽不称帝,你们的事儿就干不着他的事儿,你不为相,也没关系。你和项羽那样子,快被传成昏君奸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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