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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许温柔

时间:2016-10-14 20:44:48  作者:许温柔

  “不是这个问题,是我喜欢他。这和他能给我什么无关,和他对我是否足够用心也无关。”
  这傻小子!
  聂青岳被他气笑了,转身长舒了一口气。
  “把这个给刘守斌,叫他把陈暮的话剪掉,宋衍河说陈暮的话也剪掉,剩下的再传到这里面,现在去。”
  “好的,聂总。”艾米丽接过耳机很快步出了房门。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喜欢的人拒绝了情敌并且当着情敌的面间接跟自己表白”更让一个男人虚荣心满到爆棚的吗?
  聂青岳轻快地抽了两口烟,忽然发现自己能毫无障碍地接受“皮肉关系”这个设定了,好像当个人形自走打桩机也不是折辱了他,反而是一种肯定似的。剥开老道士嘴硬的外壳,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扑通扑通跳着的热乎乎的小心脏,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我喜欢聂青岳”,宋衍河那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地瞧着他……光是想想,心都要化了。
  聂青岳一推开门就看到宋衍河刚起床,正坐在床边醒神,头发有些凌乱,穿着暗红色柔软缎面的睡衣,胸前扣子还没系好,露出的大片胸膛上痕迹斑驳,让人忍不住想试试是不是轻轻吸一口就能留下鲜红的罪证。
  宋衍河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大概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出去了一圈回来心情就变得这么好。
  聂青岳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咱俩就是什么关系,我随你的便。”聂青岳蹭了蹭他的脸颊,“你想管我叫‘爸’都行,我也好提前适应适应,准备和你白头到老。”
  

  ☆、第七十章

  前半句话好像是聂青岳在包容他的无理取闹一样,委曲求全的语气加上他那讨着好的可怜表情让宋衍河心软得不行,后半句却正好敲打在了宋衍河的神经上,他脸腾地就红了,责怪似的轻轻拍了聂青岳一下。
  这一下轻柔缓慢得连蚊子都打不死,聂青岳却夸张地揉了揉,“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了,你说皮肉我也认了,还打我,哼。”
  宋衍河当场惊呆了。这人刚才走出去的时候还是恩断义绝、不共戴天的架势,叮铃桄榔砸了半天东西,回来之后怎么忽然就变得千依百顺、温柔可人了?
  如果不是聂青岳刚才出去撞到头了,那就是他没睡醒。
  他需要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
  聂青岳也跟进了浴室,倚着门框站住不动也不说话。二人对视片刻,宋衍河开口道,“我要洗澡了。”
  聂青岳大大方方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要关门了。”
  “是要关,别着凉了。”聂青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替他关上门,背靠着洗手台继续看他。
  宋衍河扶额。懂装不懂,根本就不能对这个人用暗示啊。
  “你不出去我不洗了。”
  “你真不讲卫生。”聂青岳嫌弃似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笑了,“不过还好我爱干净,我帮你洗。”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了宋衍河,转身把他放在洗手台上。
  宋衍河立刻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按住他手道,“别闹。”
  “没闹。”聂青岳一本正经道,“今天早晨我太困了,抱着你冲了冲,我还怕没洗干净你生病了怎么办,正好我帮你好好洗洗。”
  宋衍河睡衣的裤腰是弹力松紧带式的,经不住聂青岳拉了两下就脱了下来。他本就是打算来洗澡,里面自然没穿什么,这么一来,身下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聂青岳把宋衍河朝向镜子摆了一个极度敞开的羞耻姿势,扳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还审视般地从镜子里看了看,评价道,“你看看,都肿了。”
  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是宋衍河白皙的身体,身下的小口处不正常的肉红色提醒着他,昨晚这个地方是如何热情地迎接聂青岳的反复侵犯的。
  宋衍河只看了一眼就觉无地自容,催促他道,“放我下去。”
  “还没洗呢。”聂青岳打开洗手池的温水,鞠了一捧泼在宋衍河身下,又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还会动啊,我一碰就收紧了。”
  ……没有反应才奇怪吧?!
  聂青岳一边动作轻柔缓慢地试图进去,一边分散宋衍河的注意力,“宝贝儿,你是不是不光长相不会变,下面也一直这么紧,害得我每次都要给你放松半天。你倒是放松了,快把我憋死了。”
  好像要响应他说的话似的,宋衍河感觉背后有个灼热的东西不怀好意地顶了顶自己。
  “睁开眼,看看镜子。”聂青岳的手指已经在意图明显地进进出出,“就是你的这张小嘴,要进去的时候不让进,要出来的时候不让出,怎么这么调皮?”
  在他面前的时候,聂青岳好像总能把任何事情都和床笫之事无缝衔接在一起,随时随地,水到渠成。纵使宋衍河早已领教了他的口舌之利,如今再听也不免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知道我什么感觉吗?”聂青岳强迫他看向镜子里,一只手将中指缓缓推进身体到底,一只手在宋衍河的唇上摩挲,“里面很热,又吸得很紧。”
  接着煞有介事地诱惑道,“真可惜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以前你说想跟我对着镜子看着我做呢。”
  根本没有的事!那次明明就是聂青岳自己说的,然后被他断然拒绝了的!
  “不可能!”宋衍河从脸一直红到胸前,“我绝对没说过。”
  聂青岳惊讶道,“呀,你怎么知道你没说过?你不是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我……就算不记得了也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聂青岳敷衍地随便失望了一下,“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灵巧的手指在体内打着转,轻轻地按压辗转,宋衍河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无暇分辨聂青岳那个“失望”的表情里到底含了几分的促狭。忽然,耳后被湿热的唇舌用力舔了一口,“洗好了,宝贝儿。”
  “啊?”宋衍河一怔。
  聂青岳居然没趁火打劫,就要这样放过他了?
  “怎么了?”聂青岳对着镜子笑着看他,星目剑眉在浴室近距离的灯光照射下格外闪耀,薄唇一张一合像是念着夺魄的咒语,一字一字戳到他心眼里,“不舍得我出来?想要我?”
  “不是!没……”没什么比表错情更尴尬的了,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正情绪高涨着。宋衍河语无伦次地甩了甩头,从洗手台上下来,“你出去吧,别把你身上弄湿了。”
  聂青岳从镜子里看着他,嘴角弯起一点,悠悠地说,“要不是看你有点肿,我才不放过你。洗快点,等你吃饭。”
  因为是临时任务,艾米丽就直接从公司餐厅安排厨师做了菜。大厨酝酿了半年的全素菜肴今天终于得见天日,发挥出了超常水平。
  “喂我。”聂青岳的选择性不能自理综合症又犯了。
  宋衍河依言夹菜到他的碗里。
  “你夹都夹了不喂到嘴里啊?”聂青岳一脸理所当然地张开嘴等着宋衍河的投喂,手上连餐具也不拿,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地哒哒敲着,就差没拿筷子敲空碗了。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却并不突兀,像是随时能执笔描花一样——仅仅看手的话完全联想不到本人会是这么阴晴不定的性格,现在还好声好气的说话,等会儿什么时候不如他的意就又要发疯了。
  顺着毛摸大家都好过。宋衍河伸手穿越桌面将芦笋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对上聂青岳得意的神情,宋衍河产生了一种“他嘴里嚼的不是菜,而是喂菜的人”的错觉,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想起刚才浴室里自己被撩拨的一脸红晕,宋衍河懊恼地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吃菜。再一抬头时,聂青岳还在那儿瞬也不瞬地看向自己,手指依旧敲得嗒嗒作响。
  宋衍河忽然觉得这个姿势、动作、表情有点眼熟,侧头看了看,问道,“你耳朵上戴的什么?”
  聂青岳的得意劲儿都快从眉梢眼角溢出来了,坦然道,“助听器呀,你得早点习惯和戴着助听器的老男人在一起,以后我老的时候还长着呢。”
  连这种鬼话都相信的话,那宋衍河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他稍一集中心念就听到了耳机里的声音。
  “你怎么会有这个?”宋衍河脸都白了,“哪来的?”
  他赶忙回想昨天和陈暮打电话时有没有提到尤飞的事,那种即将东窗事发的恐慌让他心惊胆战。
  “怎么,你拿我手机打电话,还不准我录音了?”聂青岳扬眉笑笑,“我也不是特意想录你的,是我手机本来就有监听。”
  宋衍河只知道他有定位,万没想到还有监听这一层,他伸手想去取下来,“别听了。”
  聂青岳并不遂他的愿,侧身闪开了一下,“我乐意听,你管我啊。”
  硬抢当然不难,可再抢也为时已晚,聂青岳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宋衍河只好坐回餐椅上。饭也没胃口再吃了,只端起一杯水来喝。
  刚喝了一小口,聂青岳的脚忽然从桌子底下伸到了他两腿中间,准确无误地踩住。
  “噗——”宋衍河呛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朝后躲去。
  而聂青岳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另一只脚勾住他的膝弯,好整以暇地问道,“宋衍河,你说咱俩是皮肉关系,那咱俩是谁嫖谁啊?”
  语气是在问“今天晚上吃什么菜”的随意。
  这个话题对宋衍河来说显然超纲了。
  好在聂青岳也并不真的等他回答,托着腮自顾自地分析起来,“你说你嫖了我吧,你又没钱给,那就只能是我嫖你了。可要是说我嫖了你,你还总不情愿的样子,一点自觉都没有,你不该勾引勾引我吗?”
  宋衍河指尖一点,从桌面上沾起一滴水,精准地弹在了聂青岳的眉心上。
  “太轻了。”聂青岳用手指摸了摸额头,再拿到眼前一看,意犹未尽地遗憾道,“这就叫勾引了?”
  “这是叫你别说了!”宋衍河感觉他的接受程度再怎么被刷新,和聂青岳的调侃相比也是望尘莫及。
  “这样,我叫两个人来培训你一下。”聂青岳说着,就真的要去拿桌面上的手机,“给你找‘名师’指导,怎么样?”
  宋衍河拿小叉子扎了一块南瓜糕堵住了他的嘴,起身道,“这是嫖资,叫他们教你吧。”
  聂青岳拿嘴里的点心磨着牙——要不是先听了这段电话录音,今天至少能被老道士气死两次。
  “你要嫖我吗?什么时候来嫖?这点儿不够吧。”他又追到了沙发上,“我被人拿块南瓜糕就嫖了,说出去多影响我企业形象?资产缩水了怎么办,裁员关门了怎么办,你不关心民生了?”
  “你还想说出去?”
  “纸是包不住火的。”
  不知聂青岳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宋衍河蓦然顿住,看着他那逐渐靠近而放大的脸,问,“纸包不住什么?”
  “纸啊,本来是什么也包不住的,不过……”聂青岳把他圈在手臂里,低声问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能跟陈暮说你喜欢我,但是又不肯对我当面说?非要跟我那么生分,看我生气难道你就开心了?还皮肉,再敢跟我说这种混账话我非把你咬死不可。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你放了什么火我都能给你包住。宋衍河,你是不相信我吗?咱俩还有不能说的话吗?只要是你问我的事,我少跟你说一个字我都不姓聂,你能吗?我不求你更多,你能像我对你一样的对我吗?”
  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聂青岳的轮廓照得暖洋洋的。屋内本来就不冷,被圈在他的臂弯里还是格外的温暖。宋衍河心想,这大概是跟他坦白他扮成尤飞的事最好的时机了。
  “我……”要从何说起呢?
  “滴嘟——滴嘟——滴嘟——”聂青岳的手机响起,是王大桥有急事时才会使用的紧急通话铃声。
  

  ☆、第七十一章

  聂青岳示意宋衍河等会儿再说,先接起了电话。为了贯彻落实他刚撂下的“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承诺,直接按了免提,“怎么了。”
  “老大,从医院带回来的那几个人我挨个审了,口供基本对得上。他们是专门拿悬赏的‘猎人’,听说你受伤的消息想来捡个便宜的。发悬赏的人还没查到,不过我看了悬赏榜的金额更新日期,应该能找得到是谁干的。”
  “嗯,处理了吧。”
  “明白。”王大桥利索地挂了电话。
  宋衍河看着聂青岳挂了电话,问,“怎么处理?”
  他的眸子本就是棕色,如此迎光一照更显清澈,像是晶莹的琥珀一般。
  聂青岳一时竟不知如何跟这个忧天忧地的操心包回答,只得靠进沙发里,反问他,“昨天如果不是有你在,没准儿我现在已经在棺材里躺着了,到时候你想我了只能拿支小白花去看我。要是你是我,你怎么处理?”
  那一声装了□□的枪响,如今想起来依然振聋发聩,聂青岳一后背的鲜血也历历在目。宋衍河的目光在聂青岳脸上流连片刻,转向窗外,“行凶者枪法熟练,一枪击中你的后心,必定不是第一次行凶,杀孽当诛,协同者利欲熏心为金钱所驱,助纣为虐当诛,发榜者……”
  从他们所坐的沙发上向外看去,窗外是一棵高大的龙柏,刺叶未落,遮挡住了楼外路灯的光线。
  “他想杀你。”宋衍河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清澈的眼眸,琥珀包裹的瞳仁漆黑如墨,“这次不成,那些赏金猎人也不会善罢甘休。除非,这个发悬赏的人不在了。”
  这栋楼就跟是他们的独户差不多,四周的楼又离得还有些远,二人不说话,周围一时间便静得针落有声。
  “王大桥如果找不到他,我帮你‘处理’。”
  聂青岳还从没听过他说这样重的话,消化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你说的那些事,可能我也做过?”
  宋衍河睨了他一眼,语气多了几分责怪:“这还用想吗?凡事因果轮回,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要千金买你性命。”
  “知道你还帮我?”聂青岳一手捂住眼,从指缝看他,“宝贝儿,你心好黑啊。你不怕什么天谴人罚啦?”
  宋衍河被他的间歇性撒娇逗乐了,朝他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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