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骋扬搂着装柔弱的王子清,挑了个最角落的坐下,立刻有衣着暴露的美女端着□□来到他们面前,郑骋扬把头埋在王子清肩膀上,假装要“办事儿”。美女十分知趣,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郑骋扬和王子清一边假戏假做,一边四面观察,各色妙龄的女子像个物件一样被人送来送去,甚至还剥光衣服检查各个部位,觉得合适就就地娈欢,淫靡的简直不堪入目,
王子清皱了皱眉:“这哪里是人,这就是一群禽兽!”
郑骋扬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仔细辨认那些猩红帐子里的身影:“竟然还有不少朝中大臣,天阴教果然不只是邪教这么简单。”
王子清“那我们该怎么办”
郑骋扬“等信号。”
王子清看着旁边已经开始办事的若干男女,咬牙道,“什么时候?你不会真相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们一样吧。”
郑骋扬往旁边瞄了一眼,小声嘟囔道:“还真挺想的。”
王子清气极,正要给他一脚“断子绝孙脚”,却冷不防嘣的一声,惊起了一地的野鸳鸯。
类似火炮的声音响起,山洞里立刻土石飞溅,原本山洞里昏暗无比,只见土石崩裂之处一道阳光射了、进来,洞口似有人影在晃动。
此时洞口已经打开,一群身着官服的人冲了进来,王子清和郑骋扬立刻穿好本来就没脱下多少的衣服,向官服做指挥的那个人跑去。
那人见了郑骋扬,急忙抖抖身上的灰尘,作势要拜:“微臣叩见十六王爷。”
郑骋扬急忙上前一步将他扶起:“马大人劳苦功高,快快请起。”
马大人见郑骋扬身边有个眉目如画的女子,作妇人打扮,披着郑骋扬外衣,一时不知如何称呼,郑骋扬见状,立刻说道:“这位是协助我办案的王子清王公子。”
原来是个男子,马大人焕然大悟,随即略有所思。
随即转身向王子清介绍道:“这位是兵部侍郎马成福马大人。”
马成福微微拱手:“王公子好,久仰久仰。”
王子清会以一拜:“马大人好,素闻马大人治理兵部军纪严明,是我朝首屈一指的威武之师,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马成福一摸自己的小胡子,“哪里哪里,公子过奖了。”
郑骋扬打断两人的寒暄,“马大人,人马可齐?”
马成福立刻正色:“回王爷,先遣的二百步行军已经随着王爷的追踪香包围此处,还有三百兵马在山腰等待王爷发令。”
郑骋扬摸摸下巴沉思片刻:“山间的邪教探子如何?”
马成福道:“皆已被我方暗卫偷偷除去。”
郑骋扬掏出块小巧的玉牌交给一旁的传令官:“传我的命令,三百人马即刻上山,搜山,不可放过一草一木。”
随即,郑骋扬又对马成福似笑非笑:“马大人,你看这情形可。。。就劳您收拾了。”
马成福环顾四周,刚才一阵炮轰,还在寻欢作乐的人陡然惊醒,一个个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就往外冲,被围在门口的官兵逮了个正着。男子还好些,不少女子也同样赤身裸体,门口的官兵抓又抓不得,又不能放跑,一个个脸憋得通红。
马成福哭笑不得:“多亏我未卜先知。”说罢一摆手,后方冲上一群大汉,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麻布袋,见了衣冠不整的姑娘就闭着眼睛拿布袋往人身上一扣,扛着就走,动作麻利,干净利索。
饶是见惯腥风血雨的十六王爷也不禁眼角一抽:“马大人真是。。。恩。。急智。。”
王子清心想,我留恋风月二十载,就没见过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马成福尴尬一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郑骋扬就此把话揭过去,“接下来就麻烦马大人了。”
马成福拱手:“不敢不敢,分内之事。”说罢,便走到门口,调兵遣将去了。
见马成福走了,郑骋扬抓住王子清的手腕道:“我们也该走了。”
王子清疑惑道:“我们去做什么?不随马大人回去么?”
一笑:“当然不,我们去抓魁首。”
作者有话要说: 跪着谢罪。。。
☆、第 24 章
魁首当然不是那么好抓的,天阴教成为朝廷隐患多年,自然也不是那么好灭的,郑骋扬为此排兵布阵了三年,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此次欢喜会天阴教教主会出现,方才想尽办法混了进去,甚至不惜让自己还未上任的王妃对自己进行色、诱,这牺牲(??)可大着呢。
刚刚进入欢喜会的时候,郑骋扬已经远远地看到为首的高台的坐席上一袭青衣,蒙着面纱的身影,天阴教教主素喜青衣,除了教主之外的教众不允许穿青色的衣服,这是天阴教教内不成文的规定,但刚才兵荒马乱,郑骋扬一个不留神,高台上便已经没有了那道青色的身影,郑骋扬盯得很紧,一息的功夫就消失,除非有机关,否则武功再高的高手也做不到。
整个场面已经被控制,郑骋扬带着王子清施展轻功,几步飞到了高台上,然而上上下下的检查好久,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王子清道:“白姑姑是这丰城天阴教众中地位最高的,此处说不定都是他找的,找他定然没错。”
郑骋扬觉得王妃说的很有道理,立刻招来马成福,把已经收监的白姑姑押了过来。
此时的白姑姑没有了乖张孤僻的清冷范儿,,一袭白衣十分凌乱,只有眼神还依旧透着狠毒。押着他的是个高壮的官兵,只把郑骋扬和王子清当成了打入天阴教内部的我方细作,人还有些絮叨:“抓他的时候本来以为是个婆娘,抓回来才发现是个爷们,卧槽,狗、日的天阴教真邪性,好好的汉子给弄成这样半男半女的。”
听到官兵满嘴的粗口,白姑姑身体被缚动不了,只能恶狠狠的回头啐了一口高壮大汉:“不许你侮辱圣教。”
大汉是个直脾气,知道白姑姑是个假女人也不惯着他,回手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害了这么多闺女媳妇儿,你们还敢称圣教?”
白姑姑被扇的扑在地上,嘴唇被打出了血,也不吭声,只是眼神阴毒的看着郑骋扬和王子清:“和圣教作对,早晚让你们挫骨扬灰!”
马成福拦住还要过去对白姑姑进行单方面殴打的官兵,对郑骋扬说:“郑公子,这白姑姑看起来不会配合我们啊。”
为了不暴露郑骋扬的身份,马成福改称他为郑公子,郑骋扬也十分理解,为了审出密室的位置,几个人站远,由着其他几个官兵押着白姑姑,郑骋扬道:“若是押回府衙神审个几天几夜倒也不是审不出来,只是那时候天阴教的教主早跑到不知到何处了。”
“哎,不好办啊。”马成福叹了口气。
王子清摸了摸下巴:“我也许有办法。”
郑骋扬和马成福立刻回头看他:“什么办法?”
王子清略有所思:“我们夜探的时候,这白姑姑明显是把自己当女人,而且十分讨厌自己男人的身份,我们也许可以从此处下手,你们想一想,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高壮官兵忍不住插嘴:“你们要毁他的容?”
马成福对自己这个没眼色的属下都无奈了:“好好站着,别插话。”
大汉立刻闭嘴,站得直直的,再不吭声了。
王子清对这个直脾气的大汉十分有好感:“毁人容颜的事我王子清可干不出来,不过要借大哥的匕首一用。”
大汉刚挨了训,不敢吭声,只把腰间匕首默默抽出来递给王子清。
郑骋扬也很好奇王子清会怎么做,也怕白姑姑忽然暴起会伤了自家王妃,便默默地跟着王子清,保护他的安全。
“点了他的穴,不能让他动。”王子清说,郑骋扬立刻从命。
王子清端着匕首,走到还趴在地上的白姑姑面前,半蹲,笑容忽然轻佻了起来:“白姑姑是吧,好一张貌美如花的脸,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王子清纵横欢场,自有一番讨好女人的姿态,他嘴角微挑,三分痴情,七分浪荡,眼角上扬,眉目含春,几丝碎发落在鬓角,自带一番说不出的风流。
郑骋扬上牙咬下牙,恨不得将勾引人的王子清拖回家就地正法。
白姑姑原本凶狠的表情忽然有了几分迷茫,显然被王子清明显勾引的表情勾引了一下。
王子清见状坏坏一笑,抽出要来的匕首在白姑姑的脸颊边比划了几下。
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兵器,但刀刃依旧锋利,狭长的刀面上反射着冷冷的光,白姑姑的表情明显狰狞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咬着唇,半声也不吭。
王子清嗤笑一声,刀刃渐渐地向下,抵在了白姑姑的脖子上,白姑姑松了口气,脸上有解脱的神情。然而王子清刀锋一转,刀尖轻挑几下,挑开了白姑姑领口的盘扣。
白姑姑的脸霎时白了。
王子清手腕轻巧用力,刀刃一点点的向下,贴着内衣挑开了白姑姑的外衣,又贴着外衣开始挑开内衣,刀尖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红痕。
如此熟练挑逗的手法。。。。。如此众人看着王子清的神情微妙了起来,郑骋扬已经准备杀人了!
白姑姑的表情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里也全是血丝。
王子清把上衣的扣子全部挑开,却保持了半漏不漏的原样,反手将白姑姑的裤带割开。
众人默默无语,毁人容颜的事干不出,扒人裤子的事倒是干得很顺手嘛。
白姑姑顿时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嘶吼,最后只剩下绝望的颓然。
王子清吩咐郑骋扬:“解了他的穴道,不要让他自杀。”
郑骋扬现在恨不得将白姑姑千刀万剐,自然不愿意上手,马成福去派了人,几个官兵压着他的手脚,嘴里放了药,麻了牙齿,防止他咬舌自尽,方才解了穴道。
刚解了穴道,白姑姑立刻暴起,疯了一样扑向王子清,王子清立刻怂了,一步跳到郑骋扬身后,高喊:“再不老实我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门口。”
郑骋扬闻声眉头一挑,开始琢磨这事罢了怎么收拾王子清。
这话很中用,白姑姑立刻不动了,半响方才说:“你们想要什么?”
☆、第 25 章
白姑姑天生是男儿身女儿心,最痛恨自己男子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剥了他的衣服,让他把男人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比让他死还痛苦的事。天阴教是个邪教,还是个成立时间不长的邪教,能在短短时间内形成这么大的势力,侵入到朝廷民间的各个角落里,天阴教定然不简单,利用的便是人心中最深的渴望。
话说回来,这么多人心甘情愿的加入天阴教定然是有所图的,有人求钱,有人求权,有人求色,有人求长命百岁,而白姑姑,求的是他做为一个女人的身份。
“你们想要什么。”白姑姑垂下头,对他来说,金钱、权利都抵不上做为女人的身份,天阴教不能保护他女子的身份,那么也就不再无懈可击。
“你是聪明人,”王子清笑道:“你自然知道我们要什么。”
白姑姑轻笑一声:“告诉你们也无妨,教主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郑骋扬冷着一张脸:“好不好抓是我们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白姑姑冷冷的回道:“给我松绑,我带你们找开启密道的机关。”
众人皆用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他。
白姑姑嘲讽的一笑:“我这人坏事做尽,但说话从来言而有信。”
其他人还是不是很情愿,王子清忽然发言:“信他一回吧。”
郑骋扬皱着眉,但还是听从王子清给他松了绑。
白姑姑轻轻地向着王子清道了一声谢,又用手绾了绾凌乱的头发,方才走向洞中央的高高的石台。
天阴教的人已经具被收押,各种华丽的帐幔已经被除去大半,露出石洞内参差不齐的石壁,石台被人来来回回的搜了好几遍,仍旧没有线索,此时还有几个官兵拿着匕首石块来来回回的敲打着。
白姑姑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下走上高台,抓住高台边的一根长纱,用力一拉,高台上面的洞顶哗啦啦的落下了不少石块和沙土,几缕阳光从洞顶落下,投在了石台上。
正是午时,山洞里虽然点了不少蜡烛,但是相比起来还是光线昏暗,石台上的光斑很明显,众人立刻看出北斗七星的形状来。
“按着七星的顺序每个敲七下。”白姑姑淡淡的说,“剩下的就不需要我了吧。”
“多谢。”郑骋扬抱了抱手,按照白姑姑所说敲了那光斑一遍,刚敲完,只听轰隆隆岩石滚动的声音,石台的右侧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来。
王子清问:“这密道里有什么机关没有?”
白姑姑摇摇头:“我没进去过,这是教主保命的机关,怎么会让我进去?”
王子清点点头,翻身下了石台,刚要进去,郑骋扬立刻拦住他,用火折子试探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方才道:“我先来。”
白姑姑长发垂在在脸侧,静静地看着这对奸夫□□无意识的秀恩爱,惨淡的笑:“若是当初有个人也如此待我,我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说罢,他手上忽然出现一根细针,对着后脑用力一扎,顿时两眼翻白,没了意识。
众人大惊,立刻上前查看,马成福将手指探上白姑姑的鼻息,摇了摇头。
时间紧迫,众人不敢耽误,马成福还要安排之后的事宜,不能脱身,就派了二十几个身手不一般的好手,带着火把和解毒的药剂,随郑骋扬和王子清进了密道。
密道建在山洞下,应该原本是暗河通过留下的,天阴教堵了暗河,又稍加开凿,便成了这条密道。密道只容一人弯腰通过,里面阴暗潮湿,水滴淅淅沥沥的从头顶落下来,空气虽然沉闷,却很通风,并不觉得窒息,而且没有岔路,但很长,众人的火把被水淋得忽明忽暗。
王子清心情很低落,一路上一言不发,郑骋扬察觉到,便问:“怎么了?”
王子清叹了一声:“那白姑姑也是个可怜人。”
郑骋扬轻声回答:“可不可怜也是他选择的路,与别人无关,也不是他残害他人的理由。”
王子清喃喃:“要是没得选择呢”
可惜这声音太小,郑骋扬并没有听见。
路很长,怪石嶙峋,如鬼如怪,阴森恐怖,幸而众人都是些威武雄壮的汉子,并不怕什么,然而长时间的弯腰行走也让不少人叫苦不堪,正当郑骋扬想找个地方让大家休息一下,前面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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