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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书——栏良

时间:2016-10-17 19:40:24  作者:栏良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劣书》作者:栏良
 
第一章
不过就是个穷酸举人,还要跟着个哑奴。
说是当个书童使吧,还连字都识得没他多。
就是中个三甲也好呀,至少回去门楣能添几块瓦,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破了。
段书禾摇着手里一本书,看得入神,手里的橘子剥了一半被晾半晌也没察觉,哑奴过来接了他手里橘子,给他剥了拿个小碗盛上,段书禾感觉到他动作,轻轻点头,手摸索到碗里够橘子瓣,眼睛还黏在书页上。
“此句妙,甚妙!”段书禾眼睛都亮了,拿了砚边的笔畅快淋漓地写了批注,点一点朱砂,再点一点清水,眼睛半分不肯离那词句,仿佛下一瞬那偶得的便要跑了。
跑不得。
恨不得誊抄三五遍把它背熟了,段书禾好容易又参悟七八分,才舍得抬一点头来,哑奴为了不打扰他,剥完橘子便出去了,破桌上两个黑黢黢的碗,哪还有橘子的影子。
段书禾瞪大眼睛翻找了半天,才端起一个破碗,拿手扒拉几下,沾了一手的墨,“哎哟我的橘子喂,好几个铜板啊!”
到了午膳的时候,段书禾还在心疼那橘子。
读书人应该把这些身外物看得轻,可是他不一样,他穷酸,又穷还想酸,那就更一股子腐臭味儿了。
碗里是昨晚剩的一点肉星子拌饭。哑奴拿上来的时候碗还倾了倾,缺了大半边下碗沿的地方站都站不住,段书禾一手捧着一手吃。
读书人的斯文,这会儿可丢不得。
今天挨一天饿,明天住到举子们住的地方,就有吃的了。八成就饿不着。
段书禾美溜溜地想,觉得肉星子都更香了。
 
没料到住的地方要靠抢,圣贤书可没说为了守礼要风餐露宿,段书禾拿了自己的包袱好容易抢到了一窝,开开门拿手挡着进去的道儿,一个劲儿向远处那人挥手:“哑奴、哑奴,快点,这儿。”
哑奴听到他唤,过来得便快了,三步并两步到了门前,接了他的包袱。
“我们就住这儿了。”段书禾这才放下心来,再有其他举人过来,哑奴的个头也够把人打跑了。段书禾东摸摸西看看,很是满意:“比咱家宽敞。”
“等我中了呀,我们在家多盖几片瓦,多种几片田,买几身新衣裳,唔,给你也买一身……”
趁着段书禾嘴下不停的工夫,哑奴已经收拾好了屋子,方才去拿的饭菜也放好了,床铺得整齐利落,边上地上还铺了自己的。
段书禾其实学问很是不错,一次就中了举,就是可惜连个帮他张罗庆贺的人都没有,街坊邻居都不知道隔壁屋住着个读书的,哑奴还不会说话,就拿那双沉沉的眼睛使劲瞅他。
还是哑奴去看的榜,哑奴看到了他的名字。
但到底还是高兴事儿,那天他吩咐哑奴去偷了邻居家一只鸡,还让哑奴打了个欠条贴到人家门上。哑奴来去得快,鸡嘴被细股麻绳捆了,动静都没发出来。
那晚上屋子里飘了一整晚鸡汤的香。
家里的碗太破了,段书禾磨蹭了很久才把那浓鸡汤盛到碗里,哑奴也有一碗。其实什么都没放,他听闻人家有放八角茴香,还有放人参的,自家就清汤放了点盐,一样喝得精光。
哑奴也不挑,看他吃饱了,就把盛给他的那一碗喝了。
现在都还能咂巴到那鸡汤味儿,段书禾闭着眼睛在床上想那锅汤。
“哑奴我和你说,鸡汤里放上点姜,两三片就好,端的是香……”
哑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点头。
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好,哑奴就会点头应他。
“哑奴哑奴,”一吃饱段书禾话就开始多了,“哑奴你娶媳妇儿么?”
哑奴把碗筷放到食盒里,打算出去洗,知道段书禾是自言自语就也没答他。
“还是别娶了罢,我出不起礼钱。”
“怎么就没有不要礼钱的好姑娘。”
段书禾说着竟觉有些委屈,今天见了那些举子,都是家里有了媳妇儿才过来赶考,好些连孩子都半人高了。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自己身边就一个奴仆跟着,生活倒是不闷,就是比起来总比别人差了一头。
段书禾看着跳个不停的烛火,看得有些困了。
将睡的迷糊时,烛火被人吹灭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路到床边,是哑奴摸上了床来。
 
 
第二章
“哑奴咱不娶要礼钱的媳妇儿。”段书禾快睡着了还不忘嘱咐,“哑奴你怎么上来了。”
“上来也好,下面睡着冷。”段书禾闭着眼睛往边上让让。
“别和我抢被子,我盖七,你盖三。”段书禾让给他被子的一角。
哑奴在他背后睡下了,靠得近。
房间里是那种空荡荡的冷,烛火吹了就更冷了。哑奴的胸膛像个火炉,真暖和,段书禾往后挪挪,把被子又分了一分给他。
 
上京的举人们来得七七八八,有些路远的还在途中。皇帝给新科特设了论政台,一些高官甚至是皇帝都会亲临。举子们说得好的,官员们有惜才的可以直接请了圣旨,皇上点头,就可以带回府尊为客卿。
本朝客卿地位很高,有些觉得一甲无望的,都卯了劲儿在论政台出风头。
今天正是寅字号的举子们登台的日子。
段书禾早早吩咐哑奴给自己洗了澡换了洗净的衣服。
新衣服是买不起了,好歹看上去干净些。哑奴手生得糙,干起活来却细致,一头刚干了的发被他束得很齐整,没有铜镜照,段书禾溜去了院子里的水缸前,再正正衣冠,信步出了门。
今儿书生们冲着治国良策谈论许久。顶着个大日头,段书禾都没寻到他开口的机会。偏生日头照下来还很冷,单薄的袍风都挡不住。
早知道今天没机会开口说话就回去看书了,昨儿那本《言策》都没读完就睡着了。
好容易站得两股都战战,论政台的主官终于喊了停。
段书禾倒还听得他们说什么,光在文重还是武重上就花了大半个时辰,让读书人谈论这个真是大浪打着小浪,怎么论都该归到海里去。文人能说文不好么。
憋了一肚子话没处说,论政台竟是打了个不大不小的浪就把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赶回去了。
 
段书禾脑袋有些晕,可能是冻的,也可能是大太阳晒的,前几日有来往的举子们早早进了自己房,有些个谈笑的时候还能说出话来,现下敲个房门却怎么都敲不下去。
哑奴没在房里,寻个大夫去得靠自己,这些个人,怎么也请求不出口。
还没走到举子院门口,就见着哑奴拿食盒回来了。
段书禾总算松口气,皱着眉抓他的衣襟:“哑奴,我怕是病了。”
说完就提不上一口气似的软了脚,哑奴赶忙把他扶回屋里。
一病就病了好几天,哑奴寻大夫寻得很快,煎药照顾都周到得很。段书禾不常生病,这会儿被冻得病倒也够没出息的。
举子院里不让煎药,哑奴在屋里支了个小炉子,开了个通风的小口,拿扇子扇。
段书禾醒来几次,哑奴都是这个动作。
“哑奴……”
声音艰涩,说句话嗓子疼得很。
“你说为什么当官的要从读书人里面选?”
哑奴依旧摇着扇子,药烟缕缕,倒有些好闻。
“读书人读的圣贤书,可是当官的没一个圣贤人。今儿个听论政的官员好些个还带了姬妾,在边上玩闹解闷,既是这么无趣,为何还开这个论政?读书人说的话入不了他们的耳,何苦又到我们里择良臣。”
“归根结底,为什么读书人要念圣贤书?”
“我倒是忘了,你回不了我。”
“哑奴,我不乐意再考这个功名了。”
 
 
第三章
几日的举子院都无事,走动也不多,大多时候哑奴喂了药,他就躺下了。
倒也打起精神去过别人屋里,说是谈学问,可是段书禾病着,坐了没一会儿便坐不住,找了哑奴来回自己屋里。
药很管用,已经不病了,就是精神不太好。
哑奴拿了饭菜来,这儿的菜倒是有不少肉,就是小块。段书禾吃得心满意足,难得没有形象地打了几个饱嗝。
晚上还有点心,哑奴把吃的领回来段书禾就迫不及待凑上去了,几小块桂花糕,还有一碗甜汤。段书禾是摸着肚皮上的床,惬意得连晚读都想搁一搁了。
睡觉时,哑奴依旧和他一个被窝。
今天去的那举子想是个世家子弟,打扮得体,不过就是哑奴走过去时,段书禾把他们比了比,觉得衣装再好也拼不过底子,他之前竟没注意,哑奴的样貌生得极好。
可惜了不会说话。
一双乌得发黑的眼睛刻在有些脏却棱角分明的面貌上,看着赏心悦目。段书禾倏然起了身,盯着哑奴看了半晌,取了床头他刚刚洗脸的布给哑奴揩脸。哑奴明显愣了一下,但是没躲,黑色的眼睛兜了半眸子烛火盯着段书禾看。
段书禾突然想笑他,擦干净了脸,段书禾看哑奴难得全看清了的五官,突然有些感慨。他低了身去,和哑奴越贴越近。
“哑奴,我今儿去张举人那里,你猜我见着什么了?”
哑奴依旧不说话,只看他。
“春宫图,好些呢。”段书禾不知为何对着哑奴一双赤诚的眼,都还能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张举人说他媳妇儿守着家,他又不喜欢去那些市井巷子里寻欢,就看那些东西解闷。”
段书禾说罢顿了顿,伸手摸上了哑奴只穿了里衣的胸膛:“哑奴啊哑奴……”段书禾声音轻了些,带些试探,和他去碰哑奴裤子的动作一般的小心:“你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
哑奴的喘息急了起来,约莫是吓的,哑奴对着他仰躺着,喉结处很是紧张的一动也被段书禾看了个分明。
“哑奴。”段书禾先剥了自己剩下的衣服,衣襟领口全松开了挂到半身,烛火跳动着,发黄的光舔着他裸露出来的皮囊。
接着他去脱哑奴的,段书禾自己也莫名急了起来,手下动作也快了,哑奴裤子这么些年也没换新的,裤腰带被段书禾扯得歪了,勒了他的下身一下,哑奴抖了一下,发出一点类似于闷哼的呜咽。
好歹算是脱掉了。
都是段书禾赤了身子被哑奴伺候着,他还没见过哑奴不着一缕的样子,偏暗的肤色大约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不常打理,哑奴光把他伺候得好,常略了他自己。
“哑奴。”
段书禾咬了一口他的喉咙,皮肤不够柔软,有几处硬痂还有些硌牙,但段书禾莫名觉得心下暖暖,又舔了一口。
“做我媳妇儿罢。”段书禾又说了一次,语气比刚刚诚恳了不少:“我出不起礼钱,你别嫌我,往后你不用伺候我,我们学着古时那般相敬如宾,做一对快活夫妻。”
话刚说完,段书禾还没来得及介意自己信口说情话的本事,蓦然被哑奴欺身上来翻了个个儿,段书禾一个惊呼被哑奴堵回嘴里。
哑奴吻得很不熟练,唾沫都把不好,段书禾拿手抹了,和他对着碰嘴儿,牵着他的唇动。段书禾佯装镇定,事实上也不得要领,两人吻了半天,情都动了,却还是单上下左右蹭着嘴唇。
段书禾空出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褪了,褪着突然想到一事,嘱咐着哑奴:“你下回……给我剥橘子,看我吃了再出去。”段书禾被哑奴蹭得有些压不住声音,想喘又想把话说完,“上回那橘子碗被我当作墨碗蘸……嗯……了,可惜那好些个子儿买的。”
哑奴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脑袋在他脖颈边上边拱边吻,还带着舔。
段书禾牵了哑奴有些汗湿的手,压到自己情动的下身。
 
 
第四章
段书禾脑门儿上有些发汗,哑奴手心也有汗,牵着过来刚碰着自己,段书禾便狠狠一颤。那种皮肉和皮肉赤裸相贴带来的情动和羞耻感,快把他烤化成一摊雪水。哑奴见他的反应也明白了手下该如何动作,哑奴的手粗糙,掌纹很深,现下在他那处抚弄起来,感触异常,段书禾被他弄得直喘,又是舒服又是有些赧:“呃嗯……你慢些……慢,慢些……”哑奴一双眼黏在他身上,看得段书禾愈发臊,别过脸去,身下被哑奴弄得舒服,不禁腰都弓起来,就着哑奴的动作自己上下地动。
段书禾自己得了趣,看哑奴脸涨得发红,身下也是,知道他忍得辛苦。段书禾伸手拽他手,满是汗的手却不热,段书禾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哑奴,你的手怎么这样冷?”另一手也覆上去,帮他暖上一暖,接着把那厚实的手掌往下换了个位置,碰上自己的后面那地方。
段书禾引到那处,已是羞得全身通红。
“哑奴,你,你从那里进来。”
说罢就闭眼不去瞧,心如擂鼓,摒着气等哑奴的动作。段书禾前面还高高翘着,他也忍着不去动,只悄悄地拿下身磨蹭哑奴的手臂。
幸而哑奴虽不晓人话,好歹还知道一些人事,他试着把手指往那处钻进去。段书禾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挠出一点细小的口子,吓得他立马松了手,改而抓捏床铺。
不知是哑奴的手指较常人粗还是本就这么难忍受,段书禾疼得弓起了全身。
段书禾疼得喘,比刚刚舒服的时候喘得更厉害。哑奴不知道用手弄了什么,再探进来,竟有些顺畅感。
后面那处被手指完全伸进触碰,段书禾气都快断了一截。
哑奴又多进一根手指,那处被撑得满,粗砺径直划进周遭一圈的柔嫩,段书禾眼角有点痒,像是要落泪。哑奴突然开口了,照例是不成句的话。段书禾倒是很愿意听,其实哑奴的声音很好听,即便不是完整的话,也能揣摩他的意思。
哑奴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地说了好一阵,段书禾的脑袋因为后面被异物的进入而有些发晕,没明白,过了会儿哑奴低下身来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嘴巴,手上也变成缓慢的揉弄,段书禾从哑奴的吻里脱出来,深呼出一口气,猜了猜,哑奴大概在问他疼不疼。
段书禾前面涨得不行,觉得后面被弄得差不多了,伸手抱住哑奴,眼底一片水光潋滟,“好了,你快进来罢。”
哑奴听了他的话把手指抽了出来,突然出去的东西闹得段书禾抓心挠肺地空虚,四肢下身前头后头连脑子里都在发痒。段书禾抓了哑奴发红肿胀的东西,对着自己湿答答的那处,坐了下去。
猛地一下的满胀,一下子仿佛戳到段书禾的喉咙深处,他咳了几声,气很是不顺地把哑奴抱得更紧。
哑奴在他耳边说话,啊啊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哑奴的声音沙哑,有些催情,段书禾的下身挺得更精神了。
 
第五章
“哑奴……”
哑奴约莫被段书禾坐得有些疼,脑门上冒出些汗来,段书禾给他一点点抹了,闭上眼和哑奴脸贴着脸,等着他的动作。
哑奴抓着段书禾的腰往自己那儿更送了一段,段书禾后面全被撑开了,内里很强烈的一阵撕裂感,他一口气没上来,抓着哑奴的后背皮肤抒着体内急促的酸麻和疼痛。
好歹还是全进来了,哑奴刚刚大概用上了点膏脂。
哑奴把段书禾平放在榻上,勾起他的后腰,紧贴向自己,哑奴那处的毛发戳弄到段书禾的臀,里面又疼又麻,外面又痒,段书禾不自觉地去碰自己前面,却被哑奴动起来的动作,弄得毫无章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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