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唾弃自己这样的思想,而且谁知道红线有没有用?翌忻想来想去直接拱起腿弯去顶时无修的小腹,时无修推开他的腿置身于他的腿间,翌忻想到他们两个当初第一次时就是这个姿势时头皮都要炸开了,“喂!你说过如果我不同意就不碰我的!”
时无修一口咬在翌忻锁骨上,咬之后松开,又在齿印上舔了舔,“方才好像是你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的。”
翌忻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为了这件事!”
时无修俯身,望着翌忻轻笑道,“那师父是想说你后悔了?不愿意暂时留在我身边,嗯——更希望我用强的?”
翌忻抿了抿唇,看出身上人的眼中虽流光溢彩,但说不出的冷静,时无修在给他下套,很高明的套,如果他说他后悔了,自己的手被压着,命脉被扣,开打是能开打,如果只脱身也还容易,不过想抢夺扇子的话,估计讨不了好,别说抢不到了,即使他抢到了,这么电光火石之间,他跑不跑得了是个问题,时无修已经做好他反抗了准备了,不过他大抵已看出他是个乌龟般谨慎的性子,能跑掉的可能性如此低,他肯定不会选择跑,所以认定他不会跑。
翌忻心中忽的生出股冲动,你觉得我不会跑,我也就不跑,只不过要随你的意?妄想!
79时家二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翌忻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个惆怅的表情,“无修,其实我是你两千年前失散的兄弟……”
时无修:“……”←←
翌忻叹息道:“本来为兄一直都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看你这么对为兄,为兄实在是按捺不住,二弟,我是你大哥啊。”
时无修眯了眯眼,勾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轻笑道:“大哥?我倒不知道神还会有同根血脉。”
翌忻十分诚恳地道:“你也知道,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于清元,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神的,所以你是我那个身份的弟弟啊二弟!!”
时无修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嘴角一下,翌忻一下子好似被定住一般,“师父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若是你的同根亲人,你的行为会是这样?”
翌忻很想说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可以当他的“爹”,不过他显然不能这么说,“实际你我之间颇有渊源,不过上天注定我们是亲人却不是情人,逆天之行的后果,我想你修道修了这么久,也该知道后果。”
时无修舌尖钻入他的耳朵舔弄,呼吸喷在颈侧,齿列划过耳垂,翌忻半边身子被弄得麻了,不由暗暗唾弃自己的敏感。
“我不知天命,又何谈逆天而行?”时无修啃上了翌忻的左侧脖子。
翌忻表示很蛋疼,“你装作不知,可实际早已知晓,你以为天会被你瞒过吗?”所谓天机天机,实际是最坑爹的东西,下凡普度众生的神仙们,泄露给凡人的东西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知道天机能真正逆天而行改变命运的却不到一成。有善心的神仙们无奈,但也没办法,如果告诉即将遭遇劫难的凡人天命,会给他们带来天谴,所以只好“悄悄指点”,不知天命逆天而行,这才是普度最难的地方。
时无修在唇边接触的皮肤上吮出个个红痕,笑道:“我知道天命,知道什么天命?是知道师父的身份,我的未来,还是知道你注定为我驱策,雌伏于我的身下?”
翌忻虎着脸道:“你乱说什么?”
时无修慢慢在翌忻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亲吻几下,道:“这天命不错,我不想逆天而行。”
翌忻微微睁眼,没想到自己插科打诨想要脱身之言竟然会套出这样的话,不管几分真几分假,时无修会这么说,都不会空穴来风。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时无修的膝盖顶上翌忻的小腹,若有似无地摩擦,翌忻被那份暧昧惊到了,“你在想……说服我不碰你,引开我注意力,然后抢了扇子就跑……嗯,或者是,不逃跑,和我再做一场交易?”
翌忻避不开他的碰触,索性也就不避,故作镇静地道:“不错,你也知道我的强项是知天命,天下事情的发展,皆在我的掌握中,如果你愿意不碰我,我可以帮你趋利避害,让你少走许多弯路……”
时无修的手直接伸到翌忻衣服里面去了,“师父知天命,能掌握天下事情的发展,那么现在的情景,当日被我破身的状况,是否也在你的掌握中……?这么说来,其实我还是在顺师父的意。”摸到胸膛上柔软的小豆豆,时无修拧了拧。
“你!”翌忻几乎想要咬牙切齿,“……所谓术者不自卜,医者不自医,这般浅显的道理你不懂?”
时无修放在翌忻胸膛上的手掌往上抚摸,摸到他脖子捧到他的脸,低头舔舐吮吸他的嘴唇,翌忻紧闭着牙关,不过嘴唇还是被人尝了个遍,吻到翌忻忍不住喘息,齿间咬合不住时,时无修的舌头扣开他牙关,深吻进去。缠绕的舌头分不清彼此,津液交换,牙齿也就咬不下去。
一吻完毕时,翌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妈蛋这种破罐子破摔被吻就被吻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啊嗷!
时无修在他面颊上亲了亲,捧着他的脸,眼中光华无限,却似有情意出现,“若我说,我希望师父是早已知晓天命,情难自禁,所以顺天命而行呢?”
翌忻呼吸尚还有些急促,心头一跳,戒备地看着时无修。
时无修咬耳朵地道:“自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所思所想皆你一人,情欲也皆因你而起,你知道我的来历,明白我不会轻易对你动情,不过对于我来说,此生都难再对第二人有这样的心思了……”手摸到翌忻的腰上,时无修往下,咬住翌忻胸前的果实,狠咬一口后,松开舔了舔,“人生苦短,不论我助不助你,师父回不回得了家,你注定在这个世界呆不长久,既如此,为何不及时行乐。”
翌忻忍住身体的酥麻战栗,扭头冷冷道:“那我也不需要找你,满天神佛,多的是比你好看能干的。”
时无修眼中颜色立刻沉淀了下来,顶在他腹部以下的膝盖稍一用力,翌忻就“啊”地破功叫出声。
“比我能干?师父试过么?”时无修把翌忻内里的白衫都剥下肩,在柔软度适中的身体上捏出一块块痕迹来,“师父第一次的时候我可是留情了,没往狠里干,如果给师父我不能‘干’的错觉,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翌忻被他的荤话与暗示弄得面红耳赤,他写文的时候不是没写过更加直白的,只不过真实听到比间接看到羞耻值MAX好几倍!!
“你……走开!”翌忻在脱他自己衣服的时候往旁边挪了几寸,余光瞄到那扇子的时候,冷冷又道,“我知天命、晓天机,若真的要找出弄死你的方法,也并不是不可能,你为了一时之快而碰我,是否不太明智。”
时无修一只手按着翌忻两只手腕,如钢铁般坚固,另一只脱衣服脱的很凌乱,只脱下一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早就知道师父真实年龄并不大,顶多和我同岁,这种弯弯绕绕不适合你,坏小孩……”光球说的不能对双方造成生命性的伤害,这一点时无修颇为喜爱。
翌忻很想一脚踹过去,妈蛋我早成年了!!而且我很可能比你大!
低笑一声,时无修似乎心情很好,手指抚摸上翌忻的嘴唇,道:“其实如果师父不想我碰你的话也可以,尊师重教什么的……徒儿也懂,只不过师父点起的火,是否该由师父来扑灭?因果报应这些事情,也是天命所归。”
翌忻很想为他那句话里加三个字“小妖精~”,这种对话在他同人本里出现过好多次了,包括这熟悉的摸嘴唇!!!
察觉到顶在自己下身的膝盖慢慢打转,翌忻微红脸咬紧牙关,在齿缝里泄出声音,“你休想!!”想让我给你咬(分开),再等八百年都不可能!!别说现实了,就是小说里翌忻写了次咬的情事也是卡壳好久的,毕竟强迫咬是件很丧病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写过很多次。
时无修眼中波光流转,他知道翌忻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实际他此刻也想到那地方去了,只不过他还真没想强迫翌忻用口给他做,翌忻谨慎,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如果他逼他太紧,估计他宁愿拼的两败俱伤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抓了翌忻一只手用尽力气捏了捏,翌忻手腕骨好似要被捏碎,时无修捏着他手腕把他手放在自己胯下,翌忻简直是反射性地往后撤。
时无修胡乱地亲了亲他的眼睛和脸颊,道:“你摸摸我,让我满意了今次我就饶了你,怎么样?好师父……乖,只是摸摸……嗯……?”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与诱惑。
手再次被牵引着放到那隔着衣物也滚烫的地带时,翌忻觉得自己的下限和节操一起私奔了。薄薄的衣物根本无法阻止翌忻摸到那热度与形状,无比的羞耻与坑爹感让他想要撞墙。刚想狠狠捏下去让他“不行”一段时间,时无修好似读出他心中所想一般再度捏紧他手腕,命脉被把,疼痛让他抖了一下,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捏下去,不过也没动。由着时无修牵着他的手给他抚弄。
手被捉着做丧病的事情,翌忻心中默念清心咒,边念心中还边有些庆幸,时无修嘴上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实际也还是不敢强来,果然没真的碰他,翌忻强迫自己忘掉自己纯洁的左手在做什么事情,虽然委屈了自己的手,不过它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时无修松开翌忻另一只手,在掌心处亲了亲,把顶在翌忻腹部的腿撤下,抬起翌忻一条腿捉住脚踝,扣上自己的腰。
这种承欢的姿势一下子让翌忻的戒备浓了不少,怕时无修兴致一起就直接把自己就地正法,拼命往后缩着努力不让时无修压在他身上。
“你再动我就办了你!”带着喘息的警告声音响起,听出其中浓浓的欲望味道,翌忻立刻老老实实地安分不动了。
略有些杯具地想着:怪不得小说里明知可能会引发小攻兽性的小受还要在临门一脚时动来动去,妈蛋这绝壁是人之常情!!在被吃掉恐惧的威胁下还不允许动弹两下表示抗议?那也太坑爹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翌忻:←←主角有这么丰富经验知道这么丰富的内涵不太科学。
时无修:←←你教我的(同人本+重阳功)。
翌忻:……
80时家三
时无修没“碰”翌忻,作为回报,翌忻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算,特别“大方”地告诉他,“时家有女与你有宿世姻缘。此次你回来定艳福不浅,哈哈……哈哈……”古代表兄妹可以结婚,堂兄妹却不可以,但时无修没那个顾虑。何况堂兄妹还是血缘不近的堂兄妹。
当时时无修看翌忻的表情就变成了微笑,不假,特别真,让翌忻颤了一下的同时,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此次时家入门挑战估计有两个人不会回来,一个是时无修原本会有的后宫之一,时家小妹的父亲,另一个是已成仙的时起贤,当年时起贤为情远走,如今已不知道坐在哪个嘎达里闭关了,“这两个人……你实际可以不用杀。”
翌忻斟酌之后才那么说,时家向来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但这两人一个因为血缘不近天资过高被人陷害出走,一个因为时家与魔的暗地交易而抛弃家门跑掉。敌人的敌人,对时无修来说也算朋友。
“你希望我不杀他们两个?”时无修歪了歪脑袋,竟有些纯真意味。
翌忻默默吐槽了一番自己的眼神不好使,随即继续老老实实地道:“他们与时家都有仇,你想杀也行,不过那妹子挺爱她老爹的,你把他老爹杀了,以后和妹子恐怕得虐恋情深……”不杀的话,想想之后时无修就可以开始和后宫纠缠不清了,他插科打诨的几率大大增加!
时无修捉了翌忻的手在手中亲一口,笑道:“碰了师父后,其他美色于我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师父你说,这大千世界红粉蓝颜众多,如今我一心一意了,你该怎么赔我?”
翌忻当时就想掀桌!!妈蛋神祗的身体的确对享乐之类的事情十分天赋异禀,不过那是上天让神祗享乐的资本,不是让别人享乐的!!
时无修见他不语,也没强加要求,搂着他就要睡觉,翌忻与他实际都已不需要睡眠,不过两人很有默契地没说出这一点,躺在床上时时无修更是强硬地搂上他的腰。
暗夜中翌忻亮亮的眼看了几回时无修的衣襟,终究还是没下手把东西偷回来,如果时无修不直接上他的话,各种纾解就当是他伺候自己了,男人嘛,被碰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翌忻想来想去后闭上了眼睛。他实际并不是很开放的人,不过因为写作的缘故,对这种事情“催眠”自己接受还是可以的。
第二天一早,仆人来到时无修门口,进也不进只敲了敲门,听到里头传来回声后,一板一眼地把时家各位领导的意思下达,时无修参加入门挑战的位置不在最后,而在按年龄分的中后段。
翌忻清醒的时候就见时无修“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你干嘛?”
时无修道:“起了?”
翌忻拉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一蹦蹦下了床,默默地用法术把自己变得衣冠整齐,成仙之人不需要洗漱,他们自动不沾污浊,凡间的水可能还不及仙人自身来得干净,否则有仙一入定入定个千百年的,身上肯定变成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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