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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郎——烙胤

时间:2014-12-06 22:31:19  作者:烙胤

    ‘那我有什么喜好,独特的兴趣,或是我擅长什么?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常识情况。’
    “不知道……”
    看到惟公卿挑起的眉毛,小黑的耳朵垂了下去,贴在头上,完全一幅自我保护的样儿。
    ‘那么,你既然作为一只能力高于凡人的邪灵兽,在主子多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挺身而出?’
    以前他先不说,在逝修走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府里的人被绑架,他被带到山寨去,这些时候,小黑在哪里?
    “主子,你是知道的,我太小了,我还很弱,我可能才一百多岁,这在凡人的世界里就是幼年,所以……”
    ‘所以,我养你何用?你说你看着我长大,关于我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遇到危险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全无用处。’
    小黑明显就是个心思简单的糊涂蛋,还一到冬天就当机,它是在小侯爷身边最近的人,可是他竟然什么实质性的问题都没问出来。
    作为邪灵兽,他没有逝修的本事也就算了,还前怕狼后怕虎,各种忌惮担心,它不能给他保护,连最起码的帮助都不行。
    所以小侯爷养他只是为了观赏的么?
    惟公卿看向别处,片刻之后又转了过来,那小黑伸着脖子看他,见他转头,立即心虚的缩了回去。
    不过他们都清楚,惟公卿是不会赶他走的。
    ‘你说,江沐也离开了裕河?’
    小黑去的时候,裕河的案子已经结了。
    虽然那花匠不知所踪,但案件已经水落石出,只等着案犯落网。
    解决完案子之后,江沐没有逗留,他走了之后裕河的戒严也解除了,现在那里已经恢复正常。
    ‘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晃动着他那毛茸茸的黑脑袋,小黑说,“不知道,不过没有往宽阳走。”
    不然前面一个逝修,后面一个江沐,他哪还敢来宽阳。
    小黑忌惮江沐,所以他必然是查清之后才敢上咱,所以它的话没有问题。
    江沐没来,惟公卿就放心了。
    这小黑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好吧,你长途跋涉也累了,今儿先歇着吧,你还住在我房间,和以前一样,尽量不要让府里的人看到你,至于逝修……’惟公卿想了想,‘人多留意点,要是知道他回来了,你就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一躲,等我和他沟通好了你再出来。’
    惟公卿只怕自己还没和他说小黑的事情,小黑就变成了逝修的食物。
    小黑连连点头,一想到逝修它眼睛又开始冒光。
    惟公卿懒得看它那脑残的样儿,指指床角道,‘你可以先睡在这里,白天的时候,你到那边的柜子里。’
    那柜子是用来装被褥的,小黑睡在那里也不算委屈。而且柜子有一部分是镂空雕刻,也不担心空气不流通。
    见到了主子,要说的事情也说完了,小黑的眼皮就开始发沉,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趴下,而是爬到惟公卿枕边,那两只爪子搭在他的枕头上,侧着脑袋在他面前狠狠的嗅了几下……
    惟公卿刚想问他在闻什么,小黑就一脸惊恐的低声叫道……
    “主子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仙族的灵气?!你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背叛他,你就不怕他知道吗?!”
    它刚才就感觉到了,惟公卿身上有股子仙人的味道,它只是不确定罢了。
    灵兽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回路?
    为什么他们的思维方式他永远跟不上。
    还有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睡觉么?为什么他会知道他和逝修的关系,还有那仙族是怎么回事儿……
    惟公卿这些问题还没等问,小黑的脑袋一沉,他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犹如一尊雕像般直接倒下。
    睡着了。
    惟公卿戳了他两下,小黑一点反应没有,倒是那身体重新缩成了个团。
    好吧,他以后再问。
    惟公卿转到另外一边,不过转念,他回头又给小黑盖了盖被子,然后他开始对他莫名其妙的爱心感觉莫名其妙。
 
第八十章 愈发失控
 
    小黑进入了深度睡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惟公卿试着唤醒它,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因为寻找他精力耗尽,这家伙一点反应没有。
    安全起见,惟公卿直接将它送到了柜子里,让他那毛茸茸的身体藏在被褥中,只留个鼻尖在外面喘气儿。
    过后他还和铜锁打了声招呼,以后她只要做简单的打扫就可以了,其它地方他没要求就暂时不要动。
    今儿一早没见重华,惟公卿也没问,打算回房去练字。
    逝府的书房早就整理出来了,他嫌麻烦,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练习。    看着之前写过的东西,惟公卿欣喜的发现他的进步还是很大的,虽然达不到什么苍劲有力,但至少横平竖直,不再像个小学生了。
    惟公卿在练‘好’字。
    这个字结构笔画都很简单,但有横有折,很考下笔。
    惟公卿练了很长时间,‘子’字边那一横怎么都写不好,太长显木讷,太短又不协调,他换了无数种方法这个横还是很别扭。
    前面几笔他练的已经很流畅了,写到最后这一横的时候他再次顿住,思考片刻,他才慢慢下笔,这笔尖刚沾到纸上,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那只手带着他,将那个‘好’字画上完美一笔。
    画龙点睛不过如此,这一横让这个字都不一样了。
    惟公卿笑了回头,‘什么时候来的?’
    重华淡定的将手收回,站直身子,“有一会儿了。”
    今儿重华穿了件更为奢华的貂裘,不过看惯了他的皮草,惟公卿也不觉得怎样,倒是一伸头发现屋里不止重华一人。
    外室的桌子上堆满了各式布匹,裁缝打扮的人站在一旁,见惟公卿看过来还恭敬的施了个礼。
    看样子重华真的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他练的过于专注,连屋里什么时候进了人都不清楚。
    ‘我只顾着写字了,抱歉……’惟公卿站了起来,将那沓纸叠好收起,对比之前,他的字是有进步,但在旁人眼里那字迹青涩稚嫩,他不知道小侯爷的水平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难看。
    所以他练过之后都会把纸烧掉。
    重华看了眼他手里的纸,示意他到外面去。
    重华的目的为何,在看到这些布料与裁缝后惟公卿就已经知道了,他们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装糊涂,他去看了眼桌上的布匹,这些粒子是他过去从未见过的,宽阳城最好的布庄都找不到一匹。
    想必这又是重华从别处弄来的。
    至于这价码嘛……
    重华的东西和他这一身皮草一样,都是奢侈品。
    ‘太破费了。’
    看了一遍也没有他平时穿的料子,可他还没等推诿,重华就将他手里的料子拿了下去,“脱。”
    重华的性格虽然安静,但他的人却很强势,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妥协。
    布料已经拉来了,就算惟公卿拒绝,重华也一样会把衣服送来。
    与其这样,还不如省些纠缠的时间。
    惟公卿下意识的往身上瞄了眼,‘丈量而已,没必要解衣服吧。’
    重华没有再次要求,在转身的时候,拎着他的腰带轻轻一提,惟公卿那坚韧的缎子腰带就被他扯断了。
    腰身一松,衣襟就滑到了两边,现在就算他不想脱也不行了。
    在裁缝的伺候下,惟公卿解了外衣,只剩套内衫。
    屋里温度虽高,可这毕竟是冬天,穿成这样还是很冷,再说,他们两个衣冠楚楚,他这模样也太不自在了。
    可那俩人根本没人征求他的意见。
    重华坐到一旁,在得到他的允可后,那裁缝把带来的小箱子一开,就开始给惟公卿量起尺寸。
    无奈,惟公卿只得配合。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量体裁衣,这和那天他在布庄的步骤完全不同。
    这裁缝量的很仔细,几乎是分毫不差,怪不得重华让他只剩内衫,看裁缝那谨慎样儿,怕是直接果着身子才更方便。
    裁缝每量一处,便做好仔细记录,不一会儿那张纸就写的密密麻麻,惟公卿看自己的尺码,这已经不完全是在三围的范围内了。
    连颈围都有记录。
    好容易量完了,可他的衣服还是不能穿回去。
    裁缝拿着各种布料在他身上比划着,他将布完全展开,围出个大概的形状,然后用东西夹住,衣服的雏形差不多就出来了。
    弄好之后他开始征询重华的意见。
    重华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他只有点头或是摇头,偶尔他也会给出一点建议,那裁缝立马改进。
    那一堆布料都在他身上试了个遍,但每一款所设计的风格都不相同,那二个完全把他这个当事人忽略了,别说询问他的喜好,他们干脆就把他当成了个衣服模特。
    不过,不得不说,这裁缝的手法还有脑子都很厉害。
    他只是量过他的身体,就很快能设计出适合他的款式,还没有重复。
    这些样式也绝非敷衍,每一款都和布料相匹配。
    而他这个设计手法,都有了现代设计师的影子。
    重华用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件,果然都是要求最好。
    那裁缝丈量好了,就直接离开了,布匹先放在这里,随后会有人来给他送去。
    惟公卿这会儿冷的都手脚冰凉了,就算穿上衣服也不会暖和到哪去。
    ‘你的好意我暂时心领,过后我再郑重的和你道谢,现在,我恐怕得到榻上趴一会儿,不然肯定要着凉了。’惟公卿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搓手,他觉得他鼻尖都是凉的。
    可重华并没接受他这婉转的送客,反倒走到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凉,却也没有重华的体温低,看着那摆出给捂手架势的重华,惟公卿忍俊不禁,‘你这温度,没办法帮我取暖。’
    惟公卿的笑容在重华的头抬起后变淡,最后消失。
    重华在看他,那个眼神是他惯有的安静,静的让万物归于宁静,让惟公卿也跟着静了下来。
    重华的指腹搭在惟公卿手背的筋上,他顺着那筋往上摸去……
    刚才那裁缝丈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重华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手,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惟公卿只是件新奇的玩具,让他好奇也喜爱。
    空气在霎时间稀薄。
    重华的头发垂了下来,将二人的脸遮蔽其中,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是热切激烈的。
    重华是冰,却也同样能让人起火。
    ……
    热吻。
    ……
    不能再继续下去。
    一定不行。
    惟公卿狠狠的收紧牙关,重华不动了。
    他睁开了眼睛,俩人保持着亲吻的姿势对视了。
    然后,重华慢慢后退,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漠然的将手举到面前,看了看上面那殷红的痕迹。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
    很深的口子。
    那血直接落到了他昂贵的貂裘上。
    惟公卿垂着头看向一旁。
    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从谢乾的寨子回来,马车上的失控开始,他和重华之间的感觉,就不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才想躲着重华。
    可是……
    重华看了他半晌,带着满嘴的血,头也不回的走了。
    和那天夜里,他来找他,说帮他治疗时一模一样。
    门关上了,在凌乱的布堆里,惟公卿出了口长气。

 
第八十一章 被人照顾
 
    重华走了之后,惟公卿突然想起了里面的小黑,等他打开柜子的时候,它的鼻尖还在被子外面,和早上一样,根本没有变化。
    这家伙果然是在冬眠。
    可能是看到小黑睡的香甜而被他感染,惟公卿打了个呵欠也爬上了床榻,可是这一觉醒来,他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惟公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烧了。
    他就说不该只穿着内衫丈量……
    之后还没立即把衣服穿好,重华走后,他又在那坐了一会儿,那时候不觉得冷,不知是心情所致还是说他已经冷的察觉不到温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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