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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血吟

时间:2014-12-06 22:25:40  作者:血吟

 
    无论林海东怎么苍老,小马依然爱着这个大他二十岁的男人,他温柔的最后将老男人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林海东的耳边轻声呢喃:“我爱你我爱你美国······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一件事情······我冷冻了你的精紫东子······”
 
    林海东瞪圆了他那双浑浊的虎目,眼底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而后缓缓的平和下去,转而染上一层浓烈而又不舍的爱意,他慢慢抬起他那双爬满皱纹的手,想要最后再轻抚一次小马的脸,感受这个小男人的温度。
 
    “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叫马念海美国······”小马忍着情绪娓娓道来,他要让林海东知道他们的孩子将来会叫什么。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淌下来,林海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吃力的吐出三字个特别清晰的字眼,他抖着嘴角说着他的爱意:“忘······了······我······”吧字没有说出口,林海东就断了气息,他再也不用这么累的活着,终于走完了他不算短暂却很光辉曲折的一生。
 
    小马四十五那年林海东走了。
 
    小马四十七那年孩子出生了。
 
    一男孩一女孩!
 
    马来西亚彼时已富甲一方,正值壮年的他却终生未娶,做了一辈子的单身爸爸,不知碎了多少男男女女的芳心。
 
    小马五十岁的时候回了故里把马铮海以及马父马母跟傻娘的坟墓迁到了滨市,却依旧没把林海东与马铮海合葬到一块,因为林海东边上空着的是他的墓穴。
 
    “念海,念东别乱跑,过来把花儿给爸爸放好。”
 
    梳着小麻花辫的是女儿马念海,理着可爱西瓜太郎头的是儿子马念东,俩个小人儿乖乖的为林海东的墓碑前放好了鲜花,然后一左一右的站到了小马的俩边。
 
    “念海,念东,紧边上的是你们的太爷爷太奶奶,在旁边的是你们的奶奶······”
 
    “那个是爷爷吗?那为什么爷爷自己睡在旁边呀?怎么不跟奶奶睡一块呀?”
 
    “因为爷爷不爱奶奶,奶奶也不爱爷爷······”
 
    “那爷爷爱谁啊?”
 
    “爷爷呀······爱你们的东爸爸······”
 
    “那东爸爸呢?他爱谁呀?”
 
    “念海,念东,你们看——”小马牵着儿女的小手弯下身,伸手指着林海东墓碑上的一排字,他说,“爸爸给你们念一遍,你们要听好了喽哦······”
 
    经年后,还在小马没有去世的时候,马念东、马念海在陪同父亲小马来探望东爸爸的时候才明白,东爸爸的墓碑上纂刻着一半活人的名字,已进入了青春期的一儿一女才猛然惊觉那旁跪在东爸爸墓前的父亲是有多么的爱东爸爸,经已早早的把自己的名字刻进了石碑。
 
(完)

【番外】之薛里来篇
01 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们
 
    小学一毕业,阚飞跟薛印就将阚皓月跟阚朝阳送出了国去读书,随行的是黑森林的母亲赫莲,自然把黑靴子也带去了美国。
 
    由于阚星辰的特殊性,所以他便继续留在了国内,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智力方面林林总总的还是比儿时增长了些许,但是他那孤僻的性子依然没有改观,不知是不是男孩十三岁便进入了青春期的缘故,阚星辰近来的状况总有暴力倾向,有时竟连薛里来的话也不肯听。
 
    薛里来今年已经二十七,俩年前他开了全世界第一个感官餐厅,竟而一炮打响,彻底迈入了企业家的行列。
 
    仅仅只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薛里来就回了本,将薛印给他投入的钱全部还清,之后便日日暴力盈利。
 
    薛里来的这家“紫外光”感官餐厅一天只接待十个客人,是十个,不是十桌!菜单定死,顾客给啥吃啥,还要提前3个月预订才能排的上号。
 
    只能通过餐厅官网预订,没有其他渠道。每人3000元,且预定当天需支付定金1000元每人,之后是漫长的三个月等待。
 
    没有具体的地址,不能私自前往,统一集合后发车把客人送到用餐地点。
 
    20xx与20xx年连续俩年获得亚洲最佳Top50餐厅称号,排名忠国大陆第一。
 
    薛里来当初开这间店多数的原因都是为了阚星辰,感官餐厅不明思议,就是让你在用餐的过程中体验一场奢华的感官盛宴,通过技术人员的特效让食客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视觉、听觉的感官魅力。
 
    薛里来为阚星辰专心定制了20道佳肴+12道酒水套餐,被划分为不同的主题,每一道菜都会搭配独特的餐具、影像、音乐、气味,屏幕上会显示相关菜品的名称信息,菜品的造型和创意烹饪也让人惊喜连连。
 
    他们哪里也不用去,坐在“紫外光”里,薛里来便能够带着阚星辰走遍世界甚至在太空中翱翔,犹如身临其境。
 
    阚星辰很开心!
 
    所以,他对薛里来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势。
 
    这源于他孤僻的天性,谁也不能够闯入他的小小世界,只有他跟薛里来!
 
    阚星辰在偷窥薛里来。
 
    大哥刚刚洗过澡,正坐在沙发上跟人通电话。阚星辰眉头皱的老高,成天到晚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犹如一潭死水,煞是骇人。
 
    不熟悉他的人一定会害怕与他那双凶光毕露的眸子对视的,宋宝儿不止一次的跟黑森林说,她害怕阚星辰瞅人的目光,充满了攻击性,不容人亲近。
 
    阚星辰走路一向没有声音,他总是习惯性的在手里拎着一把什么东西,有时候会是一把木枪,有时候会是一个椅垫,甚至有时会在手里拎着一把真刀,他的举动总是那么怪异令人惊悚。
 
    他极其不喜欢薛里来与人通电话时在他脸上绽开的笑容,不喜欢他眼中的温和,不喜欢他对其他人的嘘寒问暖,哪怕只有一秒钟薛里来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阚星辰都会觉得暴躁。
 
    薛里来在跟阚朝阳通电话,原来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阚朝阳发育的一如既往的超龄,尤其她现在接受着西方文化教育,言行举止以及个人思想都很前卫。
 
    13岁就谈恋爱了,这事儿被薛印知道后气的风风火火的就搭乘班机飞去了美国。
 
    于是,在意见上爷俩产生了分歧,阚朝阳认为薛印不尊重她的个人感受,她已经长大了不在是小孩子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她自己知道,还高呼着什么她们是真心相爱云云的······
 
    事情闹得挺大的,最后还是阚飞摆平的,他夹在爱人跟女儿中间,顶着压力和平以及公平解决了问题,薛印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吃亏,阚朝阳则是主张自己成人的权利,阚飞的决策是女儿可以谈恋爱,但在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能与异性发生婚前姓行为!
 
    阚朝阳勉勉强强的答应,还是讨价还价的把十八岁之前的婚前姓行为去掉了婚前二字。
 
    对此,薛印跟阚飞大发雷霆,十八岁才多大?在国外上俩年学,翅膀就硬了?他压低姿态对阚朝阳苦口婆心,说来说去就是不想一个女孩子在外头被坏男人骗了去。
 
    可无论他怎么说,进入青春叛逆期的阚朝阳就是不听,薛印不让她干什么,她偏就干什么,爷俩的关系日渐恶化,变成了放寒暑假阚朝阳都不回国,混在国外同学的家里。
 
    薛里来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退下去,死丫头片子又跟他拧起来,争辩中,薛里来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叱:“我是你哥,你必须听我的!”
 
    电话那端的阚朝阳一身的公主病,极为傲慢的顶嘴说:“那你有证据吗?”
 
    薛里来气结!
 
    阚朝阳这死妮子说话能噎死人!!
 
    总一竹竿子打翻一船人。
 
    马上又快到假期了,薛里来想从中调和阚朝阳跟薛印之间的关系,让阚朝阳回国。无论对错,薛印毕竟是他们的父亲,他们做晚辈的都要学会体谅父母,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但小妮子总是一意孤行,说什么回来可以,要把她那外国籍的小男友也一块带回来,还说衣食住行往返机票全要包圆。
 
    谈恋爱就算了,还倒搭钱啊???
 
    薛里来尽管很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游说阚朝阳,结果被女汉子摔了电话。
 
    薛里来感到头疼,拿着被挂断的手机久久不能回神,记忆的闸门瞬间大开,他想起了十三岁时的自己,也如阚朝阳这般叛逆。
 
    对于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同时也理解父亲的无奈与那份对儿女的呵护。
 
    “星星?”回头,吓了薛里来一跳,这个家伙又像幽灵似的飘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洗澡了吗?”
 
    摇头。
 
    “那来吧,大哥去给你放水,洗好澡早点休息。”
 
    阚星辰乖乖的跟在薛里来的屁股后面,他发育的依旧迟缓,瞧着那小身板一点不像十三岁少年该有的模样,稚嫩的像个小学生。
 
    薛里来脱掉披在身上的浴袍,全身只套着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他弯着腰身在给阚星辰往浴缸里放水,毫无察觉阚星辰在他身后望向他时的那种令人忐忑的目光。
 
    “行了,可以洗了。”薛里来一边把手插入池水里试温,一边扭着脸冲阚星辰笑。
 
    阚星辰不但表情怪异,行为与肢体动作也很怪异,尤其这俩年更为明显,甚至比小时候还要严重,不用多看,只需一眼,就能让人知道阚星辰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目光炯炯,呆头呆脑,眼睛直勾勾的挂在薛里来的脸上,然后机械的往下脱衣服、脱裤子。
 
    阚星辰皮下的血管很浅淡,身上一点毛发都没有,男孩子到了他这个年龄段多多少少在身体上都会有一些变化的,最基本的就是毛发生长,虽谈不上浓密自然也不会像阚星辰这样光秃秃。
 
    面对自己的亲弟弟薛里来毫无违和感,从小到大他就格外疼爱这个有些异于常人的二弟,时不时的会为阚星辰的未来担忧,他以后该怎么办?有谁能来照顾他?谁会爱上他的二弟、会成为他的弟妹呢?
 
    他们家不差钱,但他们都想为阚星辰挑一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女孩当媳妇,而不是冲着他们家的钱。
 
    薛里来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由严肃渐渐转变为温和,他在对自己的二弟笑。
 
    阚星辰显少回露出笑颜,就是冲着薛里来他也是如此,他的脸部神经就跟坏掉一样,从小到大都是一副面瘫样,无情无欲的不会笑,冷冷的,阴恻恻的。
 
    薛里来在笑,阚星辰却没给反应,他瞪着他那双贼亮贼亮的眼,还在直勾勾的瞪着薛里来瞧。
 
    “怎么了?大哥的脸上有虫子吗?看什么呢?”
 
    阚星辰往前走了俩步,然后伸手进池子里,掬起一捧水忽然就洋了薛里来一胸膛,他这是在跟大哥嬉闹,可他脸上的表情万年不变。
 
    “臭小子,跟我  瑟是不?哈哈哈。”薛里来露齿大笑,同时把双手插进水池子,然后掬起水往阚星辰的脸上泼。很快,俩个人就跳进了浴缸,踏着温水闹作了一团。
 
    半夜十二点黑森林给薛里来打来电话,那时候阚星辰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着马上就要睡着了。
 
    边上的薛里来赶紧接起来,压着嗓门悄声询问电话那端的家伙:“这么晚了不睡觉又干屁?”
 
    “上来!”这酒鬼总是这么言简意赅。
 
    “······”薛里来真懒得搭理黑森林,他这又不是情感咨询室,为嘛每次喝完酒总给他打电话啊。
 
    “那我就下去!”
 
    “神经吧你,你丫死去,没事老子挂了。”
 
    “薛里来你黑爸爸被人戴绿帽子了——”黑森林的口气特别急,敢在薛里来要撂电话的前一秒他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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