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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风云之雄图霸道——晏央

时间:2014-11-26 22:35:09  作者:晏央

  嬴政在她头上轻敲了一记:“回去告诉霜儿他们,晚间朕与幽若一道过去。”
  ‘孔慈’喜笑颜开:“是,奴婢这就去让人准备一桌好的酒菜。”
  嬴政望着天边,一声轻叹。遥想当年,他并未好好与众子过过几个年节,甚至后头的几个年节,长子被派遣在外,不曾回京。从前他并未在意,现在却是想见一面也不能了,到底惆怅。如今这般待四个孩子,也未必没有聊补遗憾的意思。
  爆竹声声,天下第一楼的大厅中,聂风正执着剪刀,聚精会神地剪着纸,他手极巧,不一会儿,纸上的图案便惟妙惟肖。将手上又一张剪完的窗花放在一边,聂风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嘴角却带着恬静而温暖的笑。
  断浪在一旁想要帮好友的忙,奈何笨手笨脚,总是剪坏,一气之下将剪子丢到一边,把剪了一半看不清是何图案的纸揉成一团,狠狠地向外掷了出去。
  步惊云正低着头安静地雕刻着什么,与周围的热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头上冷不防被纸团砸了那么一下,终是抬起了头。只见断浪笑得一脸嚣张:“大过年的,还摆着你这张死人脸,师父看了定然也会扫兴。你倒是笑一个啊!”
  “多管闲事。”步惊云说完,继续低头完成手中未尽的活计,活像面前没有断浪这个人。
  断浪一边的眉毛狠狠地抽了抽,忍了又忍,方道:“你这小子果然欠揍!”要不是觉得大过年的揍人破坏气氛,他早就揍上去了!
  赵华锋站在墙角看着这一幕,不解地托着脸:“断浪,你为何总是喜欢惹步惊云?”
  “谁让本少爷看着他这张脸就来气!”断浪愤愤道。
  “说起来,在新年里你们有什么愿望吗?”秦霜问道。
  “当然是要在本少爷手中重振断家威名!我要世人提起断家便想起我断浪!”断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聂风歪了歪头:“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要能够和师父以及师兄们在一起就好了。”聂风的愿望,从来就只是要一个家,从前是与聂人王与颜盈一起,如今,这个位置自然就被嬴政等人所取代。
  步惊云静默半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报仇。”反正,既然嬴政都已经知道了,是否会被聂风等人知道,他也就不在乎了。
  “那报仇以后呢?”断浪追问。
  “没有以后。”步惊云手中的刻刀顿了顿,雕像上被划出一道深痕。
  “你该不会是一开始就打算着和你的仇敌同归于尽吧?”断浪看着步惊云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完全不理解步惊云这种心态,有师父的指点,他难道还怕打不过自己的仇敌吗?
  “与你无关。”他一个人,又哪里有什么以后?既然杀父之仇他无法忘怀,那么他必杀‘雄霸’。先前他想着‘雄霸’对他的种种好,心内总是纠结不已。现下他已想明白,既然‘雄霸’对他的恩情他也时刻惦记,在报了杀父之仇后将这条命还给‘雄霸’就是。
  断浪瞥了一眼那个被步惊云刻坏的雕像:“这上面的人,应该是师父和风吧?”
  一大一小两人手牵着手,十分温馨,两个人的发型及身上的衣着都已雕琢好,唯有脸部,一片空白。此时,大的那个人的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刻痕,正是方才步惊云怔愣之下刻坏的一刀。
  断浪轻嗤一声,将双手别到脑后,不屑道:“口是心非!当时表现得那么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渴望得到师父的关注的吧?”继傲慢、目中无人后,断浪心中又给步惊云打上了表里不一的标签。
  步惊云不答话,只是默默地将被刻坏了的雕像小心地收起。他从来不屑于掩饰什么,只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本就与旁人不同。
  母亲玉浓临终前曾希望他为她流泪,代表他对她有那么一点母子之情。他流不出泪,便只身一人爬到山上为她摘人参,希望她的病能好起来。可惜,玉浓想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他所做的一切玉浓也不曾真正理解,于是,玉浓带着对他的怨恨过世。除了继父霍步天,没有人真正了解过他。
  而这一点,他没有必要特意向断浪解释。
  厅中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聂风见状,招呼众人:“大家帮我把这些窗花贴上去吧,等师父来了看着也高兴些。”
  大约是因为心中有期盼的缘故,这虽是五小童中四人度过的第一个没有亲人在身边陪伴的新年,但寂寥之情倒散去不少。
  ***
  暮色渐浓之时,几个小孩子在‘孔慈’的带领下将窗花一一贴在天下第一楼各处。
  聂风跑得最是欢快,在将最后一纸寓意团圆的窗花贴上后,将小脸凑到窗户前,哈了口气。看着窗户上氤氲的白雾,又好奇地用手在上面抹了一把。
  “咦?”
  用衣袖揉了揉眼睛,聂风惊喜地笑道:“是师父!”
  只见嬴政身着一袭镶金边黑色锦袍,整个人几乎要融入夜色中。他的左手边多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一路蹦蹦跳跳,好不欢乐。
  ‘孔慈’笑着退下,将热腾腾的菜一一端了上来,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
  幽若虽不待见嬴政的四个弟子,包括新多出来的一个拖油瓶赵华锋,但因大年夜有父亲陪伴在身边,心情颇佳,遂也没特意找碴。
  “这是大小姐喜欢的糖醋里脊,这是霜少爷喜欢的麻婆豆腐,这是风少爷喜欢的韭菜炒蛋与猪肺汤,这是浪少爷喜欢的炸虾,这是赵公子喜欢的叫花鸡,这是云少爷喜欢的番茄……”
  “云儿他不喜欢番茄。”嬴政忽然开口道。
  ‘孔慈’的面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对不起,帮主,上一次用饭时云少爷对着番茄多动了一口,奴婢以为……奴婢马上让人去重新做了云少爷喜欢吃的菜送上来。”
  “不必了。”嬴政指了指自己眼前的一份菜式:“将这个放到云儿面前就是。”
  ‘孔慈’有些惊讶:“这不是帮主您喜欢的……”心中暗叹,云少爷居然跟帮主一个口味。不过,连她都没有发现,帮主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朕不讲究,放到他的面前就是。”这话倒是实情,嬴政虽有偏好,但口食之欲向来寡淡。
  步惊云抬头看了嬴政一眼,随即又飞快地低下了头,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攥紧。
  他不得不承认,在刚才的那一瞬,他险些又被嬴政看似漫不经心的关怀所动摇了。也许是因为,嬴政的身上,有着令他渴求的温暖与安宁。
  用过晚膳后,幽若大小姐开始对着老实人秦霜露出‘獠牙’,但很快她就发现,欺负老实人是在没意思,遂开始于断浪互掐。其实也不过是些小孩子你损我,我损你的对话罢了。
  聂风则将半个脑袋探出窗外,伸手接住落在掌中的一片晶莹,轻呼道:“下雪了!”
  他曾在心中暗自许下心愿,并且悄悄地作了规定,若是今晚下了雪,那么他的愿望便能够实现,也难怪一场再常见不过的雪花让他如此高兴。
  嬴政望着站在窗边的小人,微微失神。
  小时候的聂风,性情确实是与扶苏有些相似的,一样的乖巧,一样的爱笑,且心中充满了理想。虽对扶苏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在嬴政心中,岁月沉淀下来的,更多的是对长子的思念。聂风在身边,多少慰藉了嬴政的念子之情。
  此刻,他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走上前去为聂风紧了紧衣袍。
  聂风回过头,小脸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一手指着窗外:“师父,烟花!”
  清脆的童音刚落,便听耳边一声震耳发聩的鸣响,天边被灼亮了一片,升至半空的烟火,有着燃烧到极致的绚烂。
  多年以后,聂风得知了嬴政的真实身份,曾不无怀疑地向嬴政询问,是否因他幼时的性格像极了他的儿子,他才会对他那般好。
  嬴政答,聂风是聂风,扶苏是扶苏,他虽因聂风与儿子的相似之处而对聂风多有关照,却从不会认错人。他虽怀念儿子,却不欲令聂风成为另一个扶苏。
  然而,这段始于师徒及亲情的感情,到底复杂得令当事人也说不清了。
  幽若难得“棋逢对手”,与断浪斗嘴斗得正欢,冷不丁地一转头,恰巧看到嬴政与聂风这温馨的相处模式,顿时小嘴厥得老高,缠着嬴政答应元宵之时带她出去看花灯,方才罢手。
  在她想来,只有自己与爹的元宵节,定是十分美好的。没有想到的是,出行的不止自己与嬴政两人,就连拖油瓶们也一个不落地跟来了。当看到出行的那一辆辆马车的时候,幽若的脸都青了。
  这一次,幽若格外地防备聂风——实在是被上一回聂风与嬴政才是父子的想法给吓到了,遂一上来就将聂风隔了开。至于走在嬴政另一旁的步惊云,幽若扬了扬眉,跟着就跟着吧,反正这就是一个闷葫芦,毫无威胁力。
  各色花灯点亮了十里长街,似一条柔和的光带,温柔地照耀着过往行人。
  人们的脸上满是喜悦,这里处于天下会的势力范围内,如今天下会的税收并不重,他们也有了闲钱来为家里的女孩置办些新鲜玩意儿。
  幽若见了那些新鲜的小食双眼一亮,面人、酥饼、糖葫芦……她几乎一样一样地试过去。嬴政担心路边的小吃不干净,并不许她多吃,只许每样尝上那么一口。幽若郁闷了一下下,很快就开始与众小童“分享”零食。
  秦霜及断浪二人是被大人带着出来过的,不至于如幽若这般“没见过世面”,倒是一直随着父母隐居的聂风并赵华锋初次见到这些小吃,难免有些兴奋,嘴上也没停过。幽若见步惊云一直抱着双臂跟在嬴政身后,趁步惊云不注意将一颗糖葫芦塞进步惊云嘴中。步惊云眉峰一皱,到底没做出当中吐食这等不雅之事。只是这酸酸甜甜的味道实非他所爱,故而吃得十分纠结。
  嬴政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许是因为今日的灯光过于柔和,竟让他素日凌厉的眉眼看起来也温和不少:“云儿,没试过这些?”
  步惊云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半响,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从前,继父虽然关心他,但早先忙于山庄之事,后来又忙着照顾他病体沉重的母亲,是没有时间带他出来玩的。
  步惊云并不在乎是否能够出来玩,然而此刻,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街道上众人的喜悦的的确确感染了他。步惊云的眸光倒映出灯火的光芒,他想,他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味道。
  愣神间,手中便被塞入了一根硬杆。步惊云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多出来的东西,这是一盏七彩琉璃风灯,精致小巧,做得极是漂亮。步惊云又望了眼将风灯递给自己的嬴政,沉静如水的黑眸中似乎多了一丝困惑。
  “他们都挑了灯,唯有你未挑。”嬴政指了指幽若及聂风等人。
  喜欢吗?也并未。可为什么,感受着手中的重量,以及杆上残留的温度,他竟会舍不得放开?
  一群人拿着各色灯火呼啦啦地涌向河边,有人将燃料点燃,而后将手中的灯放飞,直至隐没在漫天的灯海里,越飞越远。也有人手中的灯不能飞,便在灯上写上自家心愿,而后将灯放入河中,顺流而下,场面也颇为壮观。
  在元宵节放飞花灯有照亮前途之意,聂风等人也随着人流将灯放了。步惊云见到这一幕,却抿紧了唇,将手中的灯往后藏了藏,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
  嬴政见了,有些好笑,“不过是一盏灯,你若是舍不得,便不必放走,带回去就是了。”
  鞭炮声过后,耳畔忽然传来幼童的啼哭声,原来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与大人走散了。既然见了,便没有放着不管的道理,经过一番周折之后,秦霜将小孩送回了其父母身边。小孩的父母很是感谢秦霜,拉着他的手就要备饭表示谢意,秦霜几番推辞,并表示家中长辈还在等候自己,方才得以脱身。
  “若是云儿走失,不知能否寻到回家之路?”嬴政忽然开口。
  步惊云静默半响:“我认路的。”
  “那便无碍。”嬴政并不明白为何在那一刻,自己会问那样一个问题,只因心中想问,便问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步惊云长大后,早已不再会因不识路而走丢,只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心,也是可以迷路的。而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走入岔路口。
  因心中有事,步惊云落后了嬴政一步,不想,正是这一步,使得他被人流挤出老远。
  正努力地想要逆流而上,有只手忽然伸出来,拽着步惊云往旁边一扯。烛火一晃,步惊云小心地护住了风灯,忽然感到项间一凉,尖锐冷硬的金属抵在了自家的脖子上,因来人手上没轻重,很快在他幼嫩的脖项上划出一道血痕。
  要害处被人拿捏住,步惊云眉也不皱,只是无悲无喜地望着面前忽然出现的人。
  那人一连点住他身上几处大穴,而后足下轻功运转,将他带到一个偏僻的院落中。
  几人方落地,立时便有人迎了上来。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摇晃着手中的小鼓,将步惊云上下打量了一番,细声细气地道:“忙活了这么半天,居然就只抓到这么一只小虾米?若是城主怪罪下来,我看你们谁担待得起!”
  “老大息怒,实在是雄霸那老匹夫武功高强,警惕性又高,我们不好轻易下手啊。”
  与小女孩看起来是双胞胎姐妹的另一个女娃娃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抓了个小虾米,就想要滥竽充数?”
  “不是,老大,我看这个小孩也是有用的,所以费了那么大力从雄霸身边把他抓了过来。”
  “哦?这话怎么说?难道雄霸还会为了这么一个小孩而特意找回来不成?”
  那人擦了擦额角的汗:“老大,你有所不知,这是雄霸新近收的弟子,而且是唯一的一名关门弟子。据说雄霸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还收了三名记名弟子为他作掩护,可见雄霸对此子不一般!”
  女娃娃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你是说…只要这个小孩在我们的手上,雄霸就一定会找过来?”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布下天罗地网将雄霸那老匹夫俘获,然后获得城主的信任?”
  “没错,就是这样,老大你看……”
  “这是我们的第一场重要战役,你姑且试试吧。如果成功了,我会给你记上一大功的。”
  步惊云被捆绑在墙角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想要动用内力冲开身上的穴道,却发现丹田处一阵空无。
  女娃娃发现了他的动作,呵呵笑了两声:“别白费力气了,我们既然抓了你,肯定是做好万全准备的。”
  她的双胞胎姐妹续道:“早在点你穴的那一刻,我们就给你下了十香软骨散。未来的两个时辰内,你恐怕都动用不了内力,所以,别再白费力气了。你最好祈祷在雄霸的心中,你有那么一点位置。要是两个时辰之内,雄霸肯赶过来,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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