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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vendredi

时间:2014-08-04 18:30:20  作者:vendredi

  “不知道,总之,是丑公公交代的,说不能让你好过。”
  “……昨夜是不是有人在喊叫,而且叫了一整晚,痛不欲生怪吓人的?”
  小石头怀疑地瞥他一眼:“你听错了吧,哪里有人喊。”
  “真有啊……”
  “昨夜皇后娘娘早产下了小太子,不过娘娘她是在离宫那边生的孩子,就算喊,你在这也不可能听得到。”
  萧楚谦闻言愣了一愣,凌祁祐,他当爹了?
  只是昨夜那入梦来的声声凄厉喊声,又是什么?
  想到最后,萧楚谦苦笑着摇了摇头,也罢,如今再想这些,似乎也没多大意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

  连着三天都是同样的比猪食还难以下咽的剩饭馊菜,小石头把饭碗往萧楚谦面前一搁就要走,被懒洋洋闭着眼睛的萧楚谦喊住:“你去跟陛下说,这东西不是人吃的,我不吃。”
  “没饿死你就不错了,还挑剔!”
  “总之,我不吃。”
  小石头见他一个被看押的人犯还敢这么拽,上前去干脆收了碗,不吃拉倒,萧楚谦却又突然睁开了眼,觑向他,问道:“陛下到底为何突然又要虐待我?”
  小石头没好气:“我怎么知道,倒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被陛下这么记恨关在这种地方?”
  “我能做什么……”萧楚谦轻叹气:“我似乎没把陛下怎么样过吧……”
  凌祁祐嘴里说的践踏和侮辱明明也是他自己主动的,且多数时候,更加沉溺其中的那一个都是凌祁祐自己,这三年,他对凌祁祐即使说不上百依百顺,也绝对体贴入微,连他最想要的皇位都帮他拿到了手,到头来,他却说最恨的人是自己。
  萧楚谦思来想去,自己做的不对的地方,勉强说起来也就是没有给凌祁祐足够的尊重,一直把他当做自己圈养的宠物,下意识地认为他担负不起这个江山,经常不过问他就帮他拿定主意,没有把他皇帝的身份真正放在眼里,这样,也罪不至死吧?何况还是恨不得将自己凌迟的那种死法。
  小石头看他这种反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再跟他多说,站起身就要走,却又被萧楚谦叫住,吩咐他:“你去跟陛下说,这种不是人吃的东西我不吃,饿死了我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别指望还瞒得住。”
  “……你是不是疯了?!”
  “去叫他来见我,要不就准备替我收尸。”萧楚谦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话说完就闭了眼睛。
  小石头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昭徳殿。
  凌祁祐停下笔,听着一旁的小丑儿低着头满脸尴尬禀报的事情,眼里闪过一抹狠色:“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对。”小丑儿小心翼翼地回话:“他说您不去见他,他就绝食,让您给他收尸。”
  即使不用看,这会儿小丑儿也能觉察出陛下周身的愤怒,见凌祁祐不答,犹犹豫豫地又问道:“要不要将他押来这里问话,地牢里又湿又冷,您才刚生产完……”
  话没说完就被凌祁祐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住,小丑儿惊得低下了头:“奴婢说错话了,陛下恕罪……”
  凌祁祐在生产完的第二天就回了宫恢复了朝政,小丑儿和太医都劝说他顾着身子要坐月子,只是凌祁祐一听“坐月子”三个字就变了脸色,俩人便也不敢再劝,然后便是昨日,消息传进宫,那太医带着全家已经连夜逃出了城,不知去向。
  想来也是因为凌祁祐的暴君形象已经深入人心,那太医怕皇帝生产过后不需要他了就杀人灭口,这才带着全家弃官逃了,凌祁祐听闻禀报,只吩咐了一队人私下里去追查太医的去向,也便没有再管。
  只是“生产”这两个字几乎成了凌祁祐的禁忌,只要一听到定然不会给好脸色,小丑儿这么硬着头皮一提,自然是又惹了凌祁祐的不快了。
  最后凌祁祐也还是去了地牢,几个月不见,萧楚谦依旧是那副样子,外表看着比之前更邋遢落魄,眼神却一点没变,倒是萧楚谦一看凌祁祐一副病弱之态就皱起了眉,对上凌祁祐泛着冷意的眸子,心下无奈,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开门见山道:“你放我出去,以后我们两清。”
  “两清?”凌祁祐冷哂着,眼里寒意越加毕露,除非萧楚谦死,否则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两清了,更何况,他也不会蠢到做这种放虎归山之事:“你未免想得太好。”
  “那你到底要怎样?就这么想将我千刀万剐?”萧楚谦对他这态度有些不屑一顾:“至于吗?”
  凌祁祐盯着他的双眼,好半日,才一字一顿道:“你在骗朕。”
  “……”
  “所谓的知情人,根本就是你怕死编出来的鬼话。”
  萧楚谦嘴角上扬:“就算真是我编出来的,你不也不敢赌,还是留了我一条命。”
  见凌祁祐眼里的神色更沉了几分,萧楚谦的笑脸却越发刺目:“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舍不得我死?”
  凌祁祐用力握紧了拳,极力控制住现在就捅死他的冲动,萧楚谦微抬了抬下颚,坚持自己的要求:“放我出去,以后你稳坐江山,我保证不再找你的麻烦。”
  回答他的,是凌祁祐拂袖而去的背影。
  第二日,小丑儿来禀报,说是伙食换回去之后,萧楚谦终于是肯吃东西了,也不再提出去的事情,凌祁祐冷冷撇了撇嘴,没兴趣再过问他的死活。
  然后便是崇恩殿的人满脸为难地来请,说是小太子一直在哭,吃了奶又吐,皇后娘娘怎么哄都哄不好,求陛下过去看看。
  凌祁祐冷淡抛出两个字:“不去。”
  小丑儿低声劝他:“陛下,您还是去看看吧,这几日每日晚上,奴婢都觉着能听到殿下在哭的声音,怪可怜的……”
  凌祁祐瞥他一眼,在小丑儿吓得闭嘴之时却突然转了念头,站起了身。
  来禀事的人大松了一口气,赶紧跟着凌祁祐一块回了崇恩殿去。
  外人眼里正在坐月子的皇后娘娘这会儿正抱着哭成个泪人的小太子在崇恩殿大殿里来回踱着步,满脸的无奈和焦急,不管怎么哄这小娃娃就是不给面子,从丑公公第一天将之送来起,不管是什么人抱怎么哄就是不停地哭,即使是经验最丰富的奶娘对上他也是完全没办法,除了哭累了睡过去的几个时辰就是不停地嚎啕,还不肯喝奶,奶娘强行喂也全给吐了,这么小的孩子,再这么下去非夭折不可。
  见到凌祁祐来,徐心兰赶紧将小太子交给奶娘,走上前去,行过礼又直接请起了罪:“臣妾无能,实在照顾不了小太子,还请陛下恕罪。”
  凌祁祐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奶娘怀疑的小娃娃身上,顿了一顿,奶娘已经很知趣地抱着小太子走上了前来,轻声道:“陛下,您是太子殿下的父皇,您抱抱他吧……”
  凌祁祐没有动,却大殿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哭哑了声音的小太子还在一下一下抽泣着哽咽。
  半晌之后,凌祁祐到底是慢慢伸出了手,从奶娘手里将那可怜兮兮的孩子接了过来。
  柔软的身体似乎一捏就会碎一般,凌祁祐双手不自觉地颤抖,那方才还哭闹不止的小娃娃这会儿却奇迹般地停了下来,点点大的小手抓住了凌祁祐的袖子就不肯放,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众人一看小太子终于不哭了都大松了口气,有人恭维起来:“太子殿下果然还是离不开陛下,陛下您看殿下长得多像您……”
  凌祁祐却惊得差点手一颤就这么将孩子摔地上去,太像了,那双眼睛,就跟萧楚谦一模一样。
  看出了凌祁祐的不自在,小丑儿赶紧伸手去接过了孩子,小太子一到他手里,就又哭了起来,于是连丑公公这下也想哭了,最后还是凌祁祐犹豫片刻,再次伸出了手:“给朕吧。”
  带着小太子离开崇恩殿,没有办法的凌祁祐只能亲自养起了这孩子,小娃娃离不得他片刻,奶娘一抱着他离开凌祁祐的视线就开嚎,最后是连摇篮都摆在了凌祁祐的床边,凌祁祐只有在将他哄睡着之后才能去上朝处理政事,没几日就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比怀着他的那段时日还要辛苦些。
  不止一次,在小家伙哭得厉害的时候,凌祁祐都想掐死这他在看来是奇耻大辱的孽种,有两次甚至手都伸到了他的脖子上,但对上那双含着眼泪的委屈眸子,就怎么都不下了手,最后也只能妥协。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这日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多,朝会结束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半个时辰,凌祁祐回到寝宫,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已经醒了的小太子难得今日没吵没闹,乖乖由奶娘抱着,似乎还挺高兴,时不时地就咧嘴笑一下。
  一旁的小太监与他禀报,说是半个时辰前殿下醒过来就哭,他们轮流哄都哄不好,后来小太子突然就又不哭了,眼睛一直黏着角落里,他们以为是小太子看中了摆在那里的东西,就取了过来给小太子玩,是一枚玉佩,之后小太子一直不哭不闹就是抓着那玉佩不肯放手。
  凌祁祐一看小娃娃稚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的东西当下就轻眯起了眼,不悦问起小丑儿:“那东西是哪里来的?”
  小丑儿看了一看,赶紧道:“之前陛下登基从东宫搬来这昭徳殿,搬宫的时候奴婢在墙角里发现的,奴婢看这玉佩玉质还不错,就一并带了过来,做个摆设……”
  只是因为放在角落里,凌祁祐之前并未留意到而已。
  “扔了。”
  小丑儿闻言愣了一下,当然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上前去从小太子手里拿了玉佩,只是玉佩一脱手,小家伙又开始放声嚎了起来,小丑儿为难地看着凌祁祐,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咬咬牙还是将之交给别个小太监,示意出去扔了。
  凌祁祐把小家伙抱到手里,小家伙虽然停止了哭闹却依旧在哽咽,似是满腹委屈,凌祁祐垂下了眸,心下却是不痛快至极,那是萧楚谦的东西,从前一直随身佩戴的,后来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原来是落在了东宫里头。
  小丑儿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陛下,好不容易有个法子能让殿下在您不在的时候也不哭不闹,您又何必……”
  凌祁祐目光睨向他,小丑儿缩了脖子低下头不敢再说。
  片刻之后,凌祁祐咬牙吩咐:“你去,帮朕办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太子需要一个奶爸


☆、阉人

  地牢。
  半梦半醒间,萧楚谦被人给撵醒,看着面前的小石头,笑问道:“这什么时辰了?今日这么早用膳?”
  在这个鬼地方关了这么几个月,如今萧楚谦每日里唯一惦记的事情,也就只有吃与喝,小石头没好气:“起来起来,丑公公来了。”
  “陛下来了?”
  “想得美你,是丑公公来了,说要把你押出去,你赶紧起来。”
  萧楚谦不慌不乱地坐起身,晃了晃几乎睡得僵硬的脖子,这才站了起来,跟在小石头身后,这么久以来头一次爬上了这地牢的石阶。
  打开牢门,刺眼的阳光让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一直到小丑儿不客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奉陛下的旨意,将犯人押出地牢,走吧。”
  萧楚谦顿住了脚步,问他:“去哪里?”
  “你跟着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小丑儿对着他也是十足的没好气,挥挥手就叫了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地押着他,将人给带了走。
  萧楚谦也懒得再问,闭上了眼睛,任由人赶着走还省点力气。
  小丑儿带他去的地方是皇宫北角一座不起眼的院子,萧楚谦从没来过这地,一时倒是新鲜,睁开眼这么四处打量了一圈,正想问个清楚,就被人给撵进了间没有光线的漆黑屋子里。
  也不等他多说,押着他的太监就一左一右的将之按上了床,另有太监上来扯他的裤子。
  情急之下,萧楚谦双手拉紧自己的裤腰,讪笑着问手里已经拈上了锋利匕刃的小丑儿:“丑公公,这是要做什么呢?”
  小丑儿斜视他一眼:“你说呢?”
  “这……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对方气煞道:“断了你的子孙根,让你从此以后和我们一样做阉人那是抬举你,别给脸不要脸。”
  萧楚谦脸上的笑容僵住,问他:“是……陛下的意思?”
  小丑儿轻哼了一声,也算是默认了。
  眼见着几个人上来拉扯,三两下裤子就被拉了下去,小丑儿的一只手已经按上了他的大腿,萧楚谦惊得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又被按着他身子的太监给拉开,于是大声喊了出来:“别!千万别!有话好商量!”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本公公奉旨办事,你少耽误本公公的时间,”小丑儿不耐烦,就要手起刀落,萧楚谦大喊出口:“阉了我明日陛下的事情就会传得全天下人尽皆知!”
  小丑儿一听这话,气得手一抖,手里的刀片差点就这么掉了下去,狠狠瞪向萧楚谦,对方也不甘示弱,抬起下巴,坚持道:“我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说到做到。”
  “陛下根本不信你这套说辞!”
  “少来了,他要真不信,十个月前就把我给凌迟了,也不会留我到今日。”
  “你想如何?”四个字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让这些人都退下去,你且悠着点,我有话要单独跟丑公公你说。”
  小丑儿犹豫片刻,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人放开萧楚谦,就一个接着一个退了下去。
  萧楚谦得到机会,赶紧把自己的裤子给拉了上来,暗自松了口气,在屋门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之后,小丑儿不悦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楚谦反问他:“陛下阉了我是要做什么?”
  “陛下宽仁给你开恩,放你出来去昭德殿伺候,你别不识好歹!”小丑儿气呼呼地瞪着他。
  萧楚谦听得愣了一愣,随即又笑了:“那果然陛下还是舍不得我……”
  “你!”
  萧楚谦摆摆手,打断气急败坏的小丑儿:“我说,丑公公,你好生掂量掂量,陛下现下要你阉了我定是一时之气,日后他若是后悔了,这倒霉做错事的不还是你……”
  “陛下不会后悔的!”
  “别说的这么肯定,”萧楚谦不以为然道:“陛下身子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留着我这命根子,陛下……想要的时候,至少还有些用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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