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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柳筠衡看着他,动了动唇,许久,才开了口:“睡吧。”
  “嗯。”
  宇文淇不知道,柳筠衡因着他那一声柳檀,这下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几个月来都不曾有任何的差错,如何今夜竟被试了进去?
  宇文淇的那句话似乎已经笃定了他就是柳檀,就是那个名动长安的戏子柳檀。而他却因为怕被发现,竟是条件反射的应了。
  也不知就这样尴尬着过了多久,宇文淇忽然抬起头说道:“我会让凌兄带我去找你的。”说完抱住柳筠衡的胳膊睡了。
  宇文淇不想多说,多说只会说错话。既然不愿承认,也一定有他的理由,不然不至于逃避。那玉佩被他发现也是一言不多的还给了他,他既然相信自己,又何必再多计较?
  这么多个月,竟然没有一点的破绽,柳公子,您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柳筠衡微微侧了侧身子,轻声应答:“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这就被发现了,自己还真是不堪一击。
  可是阿淇,这里,真的不是我们应该见面的地方。至少不是柳檀和宇文淇要见面的地方,在这里的,陪在你身侧的,只能是柳筠衡。只能是凌将军的柳先生,不会是其他。
  因着宇文淇是抱住他的胳膊睡的,柳筠衡看着他的脑袋看了几个时辰,终究是轻叹了口气。
  ******
  天明之后谁都没再提起昨夜之事,依旧是一切照常。
  谈判的地方定在千茴岭的听琴台,宇文淇一早醒来就觉得左腿疼痛,一直缓解不了,凌长赋忙让人备了马车。
  “变天了才这样,不必太过担心。”柳筠衡说着,抬起宇文淇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他一遍一遍的按压着,力道大的宇文淇把自己的下唇差点咬出了一排牙印。
  宇文淇差点觉得柳筠衡是在报复自己,那力道要是再大一些,估计这左腿能再断一次。
  “你今天服药了麽?”柳筠衡低声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把左腿收了回来,自己按了按。
  “如何?”柳筠衡又问。没料到宇文淇忽然伸手攀向他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你?”柳筠衡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都是什么事?他想将宇文淇推开,没想到反被他抓住了手。
  “不想被人发现就安静些。”宇文淇在他耳畔低声道。那气息喷在柳筠衡的耳边弄得他只想躲开,可也没躲成。
  他没有再去吻他,只是整个人都腻歪在他身上。隔着那铠甲,柳筠衡都能感觉到宇文淇在很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阿淇,你想多了。”柳筠衡说着,扶他坐好。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宇文淇,仿佛方才的那些举动都不存在过。
  宇文淇张了张嘴,看着柳筠衡,莫名的有些难过。柳筠衡看着他,看了许久,忽然低头对着他吻了下去。
  柳筠衡轻轻的吻着,舌尖打开宇文淇的牙关,慢慢的探入。他的动作很温柔,舌与舌纠缠着,好一会,才收。他松开宇文淇,没想宇文淇这下的眼圈更红了。
  “不准哭。”柳筠衡在他耳畔低声喝道。
  这一声果然奏效,宇文淇点了点头,竟是笑了。他伸手与柳筠衡十指相扣,柳筠衡低头看了看,抽出手又轻轻握住宇文淇的手。
  到了听琴台,柳筠衡扶着宇文淇下了马车,慢慢的走过去。
  听琴台算是千茴岭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四周的风景极好。已是初冬,依然是青山掩映,又有溪水流淌,仿佛是江南风景。若是同几个好友在这处,做不得流觞曲水的风雅,倒也是一个写诗做赋的好去处。
  不过今儿可惜了,这一处,却是做了大祁和火璃两国的谈判之处。算来没有硝烟侵袭,尤可算作一桩幸事。
  两国的士兵分列两边,来的将领也不多,至少大祁来的只有几个。按凌长赋的说法,若是火璃敢弄出什么幺蛾子,不如借机灭了他们算了。
  火璃国的来使还算的上多,差一点就是大祁的一倍。这些人半道上才听闻那七殿下没死,今日还亲自前来签订盟约。这下就已经吓得够呛,到了听琴台见了人走过来,更是有些后怕。
  不过依旧是强打着脸撑着,一时两国互换了合约开始商议。
  “火璃国就这点诚意么?”宇文淇翻看的速度极快,看完,冷笑了一声。
  “那按大祁的意思还能如何?”看那人的衣着,像是火璃国的王室。
  柳筠衡在桌案上轻轻写了七个字,火璃太子徐意致。
  宇文淇唇角上扬,只是开口的话却依旧冷冰冰的:“每年贡银翻一倍,火璃兵马永不得越过千茴岭。火璃人不得骚扰我大祁的百姓。”
  “这……”火璃国的几个官员面露难色,商议了一阵,还是徐意致应了下来。
  “慢着,本宫这下有话要问贵国七殿下,一个半月前我火璃的军队亲眼见您坠落万合谷,如何?”徐意致看着宇文淇,不紧不慢的放着话。
  宇文淇屈指叩了叩桌案,又偏头看了看柳筠衡。柳筠衡挑了挑眉,示意他自己回话。
  “跳崖是一回事,本殿死没死是另一回事。怎么,本殿没死,坏了您的好事了?”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徐意致应道,一边还用手指敲着桌案。
  徐意致看着宇文淇,一时间不敢再多一言。火璃这回算计宇文淇就是个失误,差点还得火璃国丢了十余座城池。火璃国主敢怒不敢言,这才派了太子的他过来谈。这下也只得乖乖的把合约签了,让人递过来。
  宇文淇接过来又仔细的翻看一遍,这才签了自己的名字。又传给凌长赋等人。
  最后两国合约互换,这最终的盟约就算定立了。签完合约,不过相互客气几句便散了。
  “筠衡,腿疼。”宇文淇咬了咬牙,扶着左腿慢慢站了起来。跪坐的时间太长,倒是触及神经一般。
  这一幕倒是落进了徐意致的眼里,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看了一眼,走了。
  宇文淇不急,慢慢的走着,看着这听琴台的风景,对柳筠衡笑道:“这一处的风景极佳,这千茴岭里面宝地不少。”
  柳筠衡低声应道:“据说是一神仙失手摔了琴,这才有了这听琴台。风景好是好,就是可惜,不是久留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又甜又虐,那就OK啦。噗哈哈哈哈

  ☆、后会有期

  回去的马车上,柳筠衡看着他拧成一团的剑眉,双手伸向了他。宇文淇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柳筠衡等的不耐烦,一把将他抱起。被他抱着因着内力的托举,多少还是平稳了些。
  “回去把程风给你的药吃几粒,这里和程风家的天气差太多了。后面若无事,你还是早些回长安去。再好好养一段日子。”柳筠衡说着,一手握住了宇文淇的手。
  宇文淇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内力又在流窜,惊讶的抬头看着柳筠衡。柳筠衡面上淡淡,可不用说,他又在引导宇文淇身子里压制的那股内力。
  “我睡会,到了你叫我。”宇文淇说着,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目养神。
  柳筠衡没有吭声,只是轻轻抱住他。回营之后柳筠衡直接抱着宇文淇下了马车,凌长赋在一旁见了,也只是怔了一下,继而亲自带着他俩回了营帐。
  “他这样,不会落下病根吧?”凌长赋担忧的问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应当不会,他还小,而且又是程风亲自替他看的。只是这军营太冷了,想来是他身子扛不住。你们快些让他回长安去,或许会好些。”
  凌长赋点了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没事就行。”
  “对了,我明日就走,不然若是撞见了,反倒对你不利。”柳筠衡想了想,把自己的行程提了一下。
  凌长赋沉默了一会,应道:“也好。到时候还跟之前一样罢。”
  “这个再说,没事,你这我也来了多次。你忙你的别担心我。”柳筠衡念及他这次也是多事,自然不敢让凌长赋向先时那样送他到灵州城去。
  “好,待为兄空了,亲自登门谢你。”凌长赋笑道。说完,便走了。
  一回身,宇文淇已经醒了。幸而今日出去并没有穿铠甲,只是在里面穿了件软甲护体。他看着他问道:“你明日,何时离开?”
  “怎么?”柳筠衡一挑眉,走了过去。
  宇文淇咬了咬唇,看着他道:“我能去送你么?”
  “不用,”柳筠衡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我此番去灵州城还有点事,程风会在那边接我。明日,大概申时启程。”
  “好。”不是不告而别就好,宇文淇看着他点了点头。
  柳筠衡看着他笑问道:“又在想什么?”
  “想,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见到你,会在哪里见到你。”宇文淇冲他一笑。
  “长安城。”
  宇文淇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阿淇,别做多想,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也不过是受凌兄嘱咐才更关照你,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你要怪,就怪我罢。”漫漫长夜,长灯对坐,柳筠衡看着宇文淇,缓缓的说道。
  “可我……”宇文淇拖着还是隐隐作痛的左腿来到柳筠衡身旁,他看着柳筠衡,咬了咬唇,忽然一把将他抱住:“不怪你,就做是我多想吧。你说你明日要走,今夜,再陪我一夜可好。”
  柳筠衡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力气,每次抱他这胳膊都是如铁箍一般。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宇文淇的肩:“好,我陪你。”
  本是哄小孩的口气,可宇文淇忽然就欢喜起来。
  夜里还是寒气逼人,这屋子烧了地龙也没什么用处。柳筠衡来之前宇文淇每天晚上都能被冻醒一阵,后来柳筠衡愿意陪他一道入眠,他也总算结束了每晚被冻醒的生活。
  只是他不知道,每晚他睡熟之后,柳筠衡都会耗损自己的内力来取暖。他同他睡下的第一个晚上,他就知道他的情况了。宇文淇身体的那股内力一直在影响着他,故而空了,柳筠衡也会试着为他引导一二。
  “筠衡,若是下回见了你,不许避开我。”宇文淇有些困,说完就埋头睡去。
  柳筠衡没吭气,伸手替他盖好被子。
  宇文淇其实在装睡,他忽然有点不甘心,他等了八年的人,来到自己的身边不过短短数月又要分开。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想着,不禁越发的苦恼。
  “不是睡了么?”耳边,是柳筠衡的问话,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如同八年前,他从树上摔下被他救了之后。
  唉,这么说来,两次相遇都是被他救了。
  宇文淇没敢说话,依旧是抱住柳筠衡的胳膊睡下。
  阿淇,我不敢想象你这些年是如何活过来的。只是,我对你的好,你是不是错意了?
  ******
  不想第二天竟下起细细小雪,柳筠衡替宇文淇梳头的时候,宇文淇笑道:“你还说今日走,看,老天都在留你。”
  “贫嘴。”
  宇文淇噤了声,只是没忍住又笑了。柳筠衡今日也不再多说什么,随他胡闹。不过宇文淇却闷不做声,乖乖的陪在他身边听他说话。那边已经没了要紧的事,故而也没人打扰。柳筠衡话不多,他知道宇文淇想听先时他四处游走的趣事,今日便择了一二说与他听。
  快到申时,宇文淇执意要去送柳筠衡,无奈,也只好同意。天上的雪尚在飘着,地上也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两个人并肩往外面慢慢的走去。
  天灰灰的,阴沉沉的。两个人只是走着,并不言语,柳筠衡牵着马,看着前面的路。
  走出军营有一小段路时,柳筠衡先停住了脚。相对看着许久,还是他开了口:
  “回去吧,万一迟了,他们该担心了。”
  “可我……”宇文淇扁了扁嘴,一脸的不情愿。
  柳筠衡笑道:“怎么?难不成我们就只见这一次?”说着,他拍了拍宇文淇的肩,又道:“回吧,日后安好,让你凌兄带你来。还有,记住服用那药,别硬撑着。”
  “好,都听你的。后会有期。”宇文淇朝他点了点头,先他一步往回走。
  “后会有期。”
  柳筠衡见他快回营里,这才翻身上马往灵州城的方向去。
  “驾……驾……”听着马蹄声远去,宇文淇猛地转过身,却已经看不清那远处的身影。
  筠衡,我们真的还能再会么?
  ******
  “公子,您今日这速度太不行了,足足多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微烟站在约定的酒楼前,看着柳筠衡一边抱怨一边跺了跺脚。
  柳筠衡将手里的缰绳递给酒楼的小二,看着她笑了笑:“如何你在外头等着,他们人呢?”
  “我听到马蹄声才下来的,他们说公子来了定会知道是哪间屋子,就不来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一道进了酒楼去了程风定好的包厢。
  “我还以为你这次一准来不了,那小殿下也肯放你来?”程风见了他就取笑。
  听秋不满的看了程风一眼,一个人自饮一杯。
  “你这话倒是说的奇,我能不能来和他有何关系?”柳筠衡一面说着一面快步走了进来。
  “这我还真是没算到,在万合谷时他可是与你形影不离的。”程风嬉笑着同柳筠衡一道坐下。
  柳筠衡连饮三杯酒暖了一下身子,这才对程风道:“十年之前,你也差不多那德行。”
  “我……”程风有点怨念,柳筠衡真是能不给面子就不能面子。
  “说真的,公子也总算回来了,不然有些事,真不知该如何。”听秋看着柳筠衡,无端的长叹一声。
  柳筠衡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三个又沉默了一会,这才应道:“是时候要去处理了。我离开了这些年,算不算,又让青门饮隐了一次?” 只是,这江湖的恩怨,何时才能了却?
  “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着,一天到晚都在挑人错处。”微烟不满的骂道,这些年她的脾气也是一点没变。
  柳筠衡没忍住,差点把酒喷出来:“微烟,你这多少收点脾气吧。这些年没见,那日万合谷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时的。”
  “就是一时的,这下也是一时。还有,公子啊,我想着这下雨霖铃是不是又要动鞭子了。”微烟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冷笑道:“是该让雨霖铃的人有点活干。只是有些可惜,若是当年知晓,早知就不让雨霖铃出手了,省的如今还得收拾这么个烂摊子。”
  “公子回去还不一定见得到人,他如今就不在长安待着,先时听底下的人说,往夜琊国那边去了。”程风自然知道柳筠衡说的是谁,便接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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