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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衡儿,你看着我,看着我。”宇文淇压抑住内心里的恼怒,耐着性子同他说话。他本想去摇柳筠衡,可这软塌太小,怕自己摔了下去尴尬。
  柳筠衡无奈,只能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咬了咬下唇,问他:“为什么?”
  宇文淇正想开口,又听他问道:“我一直不明白。阿淇,当年不过一面之缘,如何我提了十年之约你会答应?”
  “哼,想来不过是因为想着还了这人情。”他嘴里,满满的不屑和不情愿。
  “是么,那现在可算是还了。”柳筠衡说着,又偏过头去。
  宇文淇见状,颇有些无奈。沉默了一会,他问道:“你还记得十年之前你曾路过锦瑟殿的后面麽?就是,从永庆宫出来,那条几乎无人的小道。”
  柳筠衡闭了闭眼,似在回忆,继而看着他点了点头:“记得。”他自然记得,就是在那里,他遇见了宇文淇,确切的说,他救了宇文淇。
  “我八岁那年本想着死了一了百了,偏生又被你救了。我担心你嘴不严话多才深夜去找你,你却对我许了这么个十年之约。我这十年可真没白活,只是活的实在太累。”宇文淇说着,声音渐渐有些压抑。他不是很喜欢去回忆往事,可这下既然提起,他自然要好好回忆。
  他顿了顿又继续开口:“但是十年过去了,托你的福,我不想死了。可我却想着把当年的罪魁祸首留在自己身边。柳筠衡,十年太长,我要你用一生来还!”宇文淇从冷静说到愤怒,口气里还带着他独有的霸道。
  可听了他这话,柳筠衡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你笑什么?”
  “好一个罪魁祸首,好一个让我用一生来还。宇文淇,平生,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这话的人。好,我还真想看看,你要如何让我用这一生来还。如何,让我心甘情愿的用这一生来还。”柳筠衡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宇文淇也笑了,这人应当不会让他失望。若是这样,自己这一生的感情,也不会付诸东流。
  “好,一言为定。我会做到的。”宇文淇斩钉截铁的答应。
  柳筠衡看着他,轻轻抱着他起来。“阿淇,我说了,我会陪着你的。”
  “嗯,好。”
  ******
  从隔间离开的时候,两个人的面上都很平静。宇文淇只说自己累了,央着柳筠衡陪他回屋。柳筠衡带他回屋之后,一直等到他睡下,这才离开。
  柳筠衡轻车熟路的到了后花园后面,程风正在和秋枫说话,见他来了,忙走了过来。
  “公子。”“秋枫见过柳公子。”
  “程风,你来的倒是快。”柳筠衡看着他,笑了笑。
  程风倒是一脸得意,他笑道:“那是,您也不看看我是谁,哪能误了您的事。”昨天刚接到凌长赋报信,他就往景王府赶。
  “我也不多话,你照先前的计划办吧。我这目前也没多大事,其他人,让他们各自待着就好。”柳筠衡吩咐道。
  程风只得点头,他知道柳筠衡的性子,不会多说的事情,他是不说的。
  日暮渐临,程风推说不便先走了。留下秋枫看着柳筠衡,向前一步问道:“那,公子,秋枫需要做什么?”
  柳筠衡摇了摇头:“不必特意多做什么,这些年来你们做的都很好。他如今安好的存活于这个世上,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必太过心急。三日后是他的生辰,你和剪桐多多注意些。”
  “好,听凭公子吩咐。”
  “我如今既是来了,定也会去完成前辈生前吩咐的事情。只是,你们不必因着我来了,多了些改变。这样反倒打草惊蛇。”柳筠衡说完转身就走。
  “柳公子。”秋枫忽然紧跑几步,拦在他前面,“柳公子,别嫌秋枫话多。柳公子,您是第一个被阿淇接受的外人。秋枫求您,一定护好他。”
  柳筠衡将她扶起,点了点头:“我会的。”
  他们算不上是一起的,只是如今,这样算不算殊途同归?
  “衡儿,你去哪了?”宇文淇的睡眠一直很浅,听到门被推开,自然就醒了。
  “我又不困,不必陪你一直在这屋里待着吧。”
  宇文淇点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却又不开心的应他:“不准凶我!”
  “我……”柳筠衡只想叫屈,他什么时候凶他了?
  “我三日之后要入宫一趟,你能不能陪我一道去?”宇文淇忽然道,三日之后就是他的生辰,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说。
  柳筠衡摇了摇头,他拍了拍宇文淇的肩笑道:“我在府里等你,秋枫和剪桐会陪你去。”
  “果真不去?你是怕宫里的人认出你么?都十年了?我上次在千茴岭都不能马上认出你。”宇文淇依旧是不依不饶。
  柳筠衡在他身旁坐下,依旧是摇头:“我说了,在府里等你回来。你若是再闹,再闹也没用。”真是不明白这人,闹什么也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小七好霸气,但是又好任性,有没有谁想来调戏的?
小六:放着让我来233333
某凌:→_→
万更第二天,下一更在16:30

  ☆、十年一曲

  几番闹腾 ,柳筠衡还是没答应宇文淇陪他进宫的事。气的宇文淇看着他问道:“说好的做我近身护卫呢?”
  “罢工。”柳筠衡一挑眉,大言不惭的应道。
  宇文淇气的牙咬咬,指着他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柳筠衡故意气他,没想到宇文淇直接扑了上来,抱住他恨声道,“你就不能不气我?”
  “谁先无理取闹的?”柳筠衡反剪了他的手,“阿淇,你现在,还惹不起我。”
  宇文淇瞪了他一眼,不再去理他。过了一会直嚷着自己饿了,又让柳筠衡陪他去用些点心。柳筠衡实在是觉得自己败给这小子了,只能依着他。
  三日之后宇文淇用过早膳才进宫去。进宫之前是柳筠衡陪他去换了衣服,宇文淇拉着他的手,似乎不愿松开。
  “等我回来。”
  柳筠衡点了点头,目送他出了屋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送良人出门的妇人一般,感觉又被耍了一般。
  ******
  宇文淇心情颇好的进了皇宫,先去永庆宫,又去了淑合宫。去淑合宫的时候,皇帝恰好下朝回来。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宇文淇安安分分的跪了下去。
  “起来吧。这不知不觉,再有两年就是弱冠了。”皇帝看着他,面上不怒自威。
  宇文淇垂了头,谦逊的应道:“儿臣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
  “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大可过一二年再来参与朝事。”皇帝见他这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两句。又低声对宇文淇道:“待你弱冠那年,朕许你去皇陵一趟。”
  大祁皇室的子弟一般是不能进入皇陵的,除非是皇帝特许或是皇帝本身。大部分的皇室之人都是死了,才进的。
  宇文淇身子一怔,忙跪下谢恩:“谢父皇隆恩。”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皇帝正想让宇文淇起身,宇文溪大步走进跪下请安。
  “都平身罢,朕还有些事要办。”皇帝说着,起身离去。
  “小七是何时来的?二哥得先贺你生辰之喜。”宇文溪自那日之后就不见宇文淇,他虽说百思不得其解,可也没好意思去问人。
  宇文淇微微颔首,含笑道:“多谢二哥,来了已有一会了。”
  “你今儿如何来了?筱筱今儿可好?”皇贵妃看着宇文溪问道。
  宇文溪成婚快一年,贤王妃郑筱已经安胎。他笑了笑:“劳母妃挂念,一切安好。”
  “母妃若无他事,儿臣现行告退。”宇文淇想着自己也来了好一会,心里又记挂着柳筠衡,便提出告辞。
  皇贵妃点了点头,宇文溪却道:“母妃且等,我同小七说两句话。”说着,两兄弟一道走远了几步。
  宇文溪这才悄声问道:“那日秋意轩之人?”
  “是一故人,还望兄长莫在多问。”宇文淇说完,匆匆离去。
  宇文溪心里一滞,他料到那人非同常人,只是今日来看,倒是真的不一般了。阿淇,他是谁,值得你这般隐瞒?
  ******
  话说宇文淇匆忙回了景王府,屋里却不见柳筠衡的人。他唤来秋枫问人,秋枫摇摇头只推说不知。
  宇文淇急的不知该怎么好,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回屋。打开屋门,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怎么了,急成这样?”是柳筠衡,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宇文淇,身上穿着的还是方才试穿时还未脱下的女蟒服。
  宇文淇一把将他抱住,却一言不发。许久才问他:“你方才去了哪,我一直寻你不见。我,我以为你走了。”
  “试衣服。”他真的在试衣服,因着在屏风后试穿,故而他听得宇文淇的声音也没去叫他,没料到这人竟会急成这样。
  “哦。”宇文淇忽然想起这人应当是在屏风之后更衣,想想也对。便放开他,跟着他回了屋里。
  柳筠衡坐在镜前,打开方才剪桐送来的梳妆用物,细细的匀了面,涂了眼。正准备勾眉,宇文淇却拿过黛石:“我帮你。”
  柳筠衡抿了抿唇,点了头。他是第一个敢打断他梳妆的人,故而他也不多说。
  宇文淇上手不算生疏,但也算不上娴熟。只是小心翼翼的画着,慢慢的画着。
  “好了。”宇文淇移过镜子,让他看。的确,画的极好。这顺带着,唇上的妆也是宇文淇帮他画了。
  柳筠衡微微颔首,接着给自己勒头,细细的贴了面,这才将凤冠拿起小心的戴上,又小心的带了小银泡子点翠。
  他起身整了整衣袍,对宇文淇笑道:“好了,我可以开始了么?”
  宇文淇点了点头,又问:“要我和你对么?”
  柳筠衡一怔,似乎没料到宇文淇会说这话,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他慢慢走了几步,甩了甩水袖,慢慢的将手中的折扇打开,这才开口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又转东升。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这一段唱罢,只见那杨妃理了理凤冠,又是水袖甩起。
  这一开口,宇文淇仿若自己就在戏中,看着那个富贵雍容的女子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
  待唱道衔杯之段,柳筠衡知道那杯中是酒,故而饮酒入喉,他倒是越发的行云流水。
  他唱的如痴如醉,醉的如醉如狂,带着看戏的他入了戏。
  衔杯卧云是《贵妃醉酒》这出戏最美的一幕,也是最难的。柳筠衡是不怕的,这动作他练了好些年的,对他来说,这和一般人压腿练功一般简单。
  只是他没料到,当他做出衔杯卧云这个动作之后,宇文淇忽然向前将他抱住,双手托着他的腰。
  戏已经没入尾声,柳筠衡看着他,有些奇怪。他伸手将杯子取下,又咳了两声,缓了缓嗓子问他:“怎么了?”
  “我,我担心你的腰。”他说着,轻轻将柳筠衡扶了起来。他如今一想起柳筠衡为了护他撞伤了自己的腰,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没事,这个动作影响不到什么。再者,我的腰,真的没事了。你的腿,不是也好了么?”他说着,还伸手敲了敲宇文淇的腿。
  宇文淇见他这样,便笑着点了点头:“你真美,唱的真好。”这倒真是肺腑之言,他见过几次别人唱的,不是唱功不好,就是台功欠了些。
  “阿淇喜欢么?”
  宇文淇点了点头,如何会不喜?这柳家公子的戏难得一听难得一见,他如今可是听了见了。又得柳筠衡亲口答应,此生只为自己一曲高歌,如何会不喜?
  柳筠衡将凤冠取下,含笑看着宇文淇道:“这一曲,且当我贺你生辰之礼,可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只是,你如何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秋枫他们说的?”
  柳筠衡摇了摇头,取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自己说出口的话,如何不记得?”
  宇文淇想了许久,才记起,估摸着是那时在万和谷底下,他无法入睡时和柳筠衡闲话中提起的。他笑了,心里很暖,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话,被柳筠衡记得那么牢。
  “我先卸妆,一会在同你说话。”柳筠衡说完,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将东西一一取下。
  他转去屏风后更衣的时候,宇文淇跟了过去。这回倒是给他拿了一套冰蓝色的衣服,柳筠衡换好衣服的时候,宇文淇笑了一句:“真是只在戏中是个女儿家,离了戏便是公子世无双。”
  “你这话,倒是把你自己贬了。你这双丹凤,这对剑眉,哪里差了?”柳筠衡这回倒是没说他贫嘴。
  宇文淇的双眼越发的离他不得,却是附耳轻声道:“筠衡,若是刀山火海,你可愿陪我?”
  “你敢闯,我如何就怕了?”柳筠衡没好气的应道。
  宇文淇放开他,哈哈大笑,他这一生,最幸莫过是遇上柳筠衡。他被他护的周全,却不曾被提过任何要求。
  “好,好,好啊。”宇文淇说着,闭了闭眼。这十八岁的生辰,这才是最好的生辰贺礼。
  “筠衡,吾生何幸,与君相识?”他叹道。
  柳筠衡笑笑,倒是回了他一句:“若这般说,我却是要说幸还是不幸?”
  “衡儿,幸不幸,如今可由不得你了。”宇文淇嬉笑道,说着,两人一道走了出去。
  柳筠衡伸手勾住宇文淇的下巴,亦是道:“是么,我倒是期待着。小的听候景王爷吩咐。”
  宇文淇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这人,如今真的还是不懂自己能不能降得住他。若是能降得住,倒是一件妙事。
  他又想起方才那戏,纵然没有丝竹锣鼓却与那日在秋意轩见得相差无几,想来,这也是那柳家公子的妙处。他盼了这十年,方得了这一曲。如今想来,这十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两天的戏写了这一章,〒▽〒
等了十年,终于看到这出戏了。《贵妃醉酒》这个不用我科普吧,杨贵妃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啦。小六唱戏辛苦了。
万更第二天,四更老时间见。20:30

  ☆、豢养戏子

  夜里,柳筠衡陪着宇文淇一道躺下,宇文淇看着他迟迟不肯入睡。
  “怎么不睡?”柳筠衡见他一直不睡,便出声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只是不说。方才一道喝了些酒,他微微有些醉意,却又不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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