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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如今醒了,若是身子有什么不适,一定告诉我。”宇文淇侧身看着他道。
  柳筠衡笑道:“我还想多活几年,也想多陪你些日子。”
  “筠衡,帝王之位,果真都是带血的。怎么都避不开,怎么办?”宇文淇看着柳筠衡,轻叹了口气。
  “做你自己就好。对了,我这几日有可能还会昏迷,别被我吓到。”柳筠衡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笑,“你再帮我倒杯水可好?”
  宇文淇二话没说,起身就为他倒水去。
  “穿心散的毒,我真是被弄怕了,先时老妈妈,现在又是你。”宇文淇等他喝完水,仍复躺下。
  柳筠衡看着他也无奈的很,只是他也不好表露,便含笑安慰道:“没事了,别怕。”
  再不等他多言,宇文淇将他轻轻揽入怀中。他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睡了五天五夜,若不是凌大哥递来消息说你只是会昏睡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昏迷第一天晚上,我就想带你走了。”
  “去哪?”
  “落青谷。”
  “你还记得进去的路,不错。”柳筠衡笑了,他伸手圈住宇文淇,“阿淇的记性也很好。”
  宇文淇笑着用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他的发,笑着对他道:“睡吧,别太费心神。”
  ******
  锦瑟殿被投毒的事情很快就查了出来。
  皇后和兰妃联合太子和八皇子一起在锦瑟殿那日的膳食里投放了穿心散。
  “蛇蝎之心不过如此,小七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们了?”皇太后听到宫女回禀,气的直接砸了手里的茶盏。
  “母后息怒。”皇贵妃这几日都被太后叫到永庆宫作陪,这下看太后大发雷霆,她也吓了一跳。
  太后猛的往桌案拍了一掌,问道:“皇上呢,现在要如何处置这事?”
  “皇上已经给皇后下了禁令,兰妃和八皇子被押入大牢。太,太子……”掌事的宫女回禀道。
  “说!”
  “父皇准备把太子废了,现在还在宣政殿商议此事。父皇让孙儿先过来看看皇祖母。”宇文溪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太后在问太子的下场,他想了想还是张口说了。
  “呵,皇上总算是又做了回事。传哀家的懿旨,近期任何人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踏入锦瑟殿一步。”太后冷笑着下了懿旨。又对安公公道,“你去锦瑟殿看看,那孩子可是醒了。这都十多日了。”
  安公公领旨正准备去锦瑟殿,宇文溪道:“皇祖母这差事不如让给孙儿去做吧,也方便些。”
  “行吧,去看看你弟弟。”太后朝他摆了摆手,又对皇贵妃道,“哀家先时见到那孩子,就感觉他气色不太好。再出了这事,也不知能不能捱得过来。”
  “母后且宽心,太医院的老太医都说无妨,想来这几日应当是会醒了。”皇贵妃劝道,她一直未曾见过太后口中的这个人,只是上次听宇文溪提起,说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太后摇了摇头,她的面上少有的无奈:“哀家不知那孩子的来历,只是小七对他放心。那孩子多次救了小七,绝非邪恶之辈。只是一个外人会这样,哀家真是没想到。但他们作为兄弟,兄弟啊!竟会这么狠心!哀家竟不知……不知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的狠啊!”
  “母后莫要伤了身子,皇上会好好处理的。”皇贵妃忙劝道,又使了眼色让宫女换了茶来。
  ******
  锦瑟殿里,宇文淇和柳筠衡相对看着,一句话也没有。
  “王爷,贤王来了。”
  “二哥?”宇文淇皱了皱眉,他如何来了?
  他看了看柳筠衡,见他微微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出去,宇文溪已经走了进来。
  “柳兄这是已经醒了么?”宇文溪见到柳筠衡睁着眼睛,心里也顿时安心了不少。
  “刚醒。”宇文淇看着兄长笑了笑。
  “柳兄这下觉得身子如何?可好些了?”宇文溪走了过来,跪坐下来问道。
  柳筠衡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应道:“好些了。”他看着眼前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宇文溪也注意了柳筠衡的反应,他心里暗道奇怪,但也不敢问出声。迟疑了一下他使了个眼神给宇文淇,又对着柳筠衡道:“阿琪,你出来一下,柳兄方才醒,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就不扰柳兄了。”
  柳筠衡没有说话,只是慢慢闭了眼。宇文淇起身同宇文溪一道去了隔壁的屋子。
  “兰妃的母家已经被押了,皇后的母家也在查。柳兄这次真是大难不死,多好歹如今醒了,皇祖母能安心些。对了,皇上这两日都在和老臣们商量废黜太子之事。”宇文溪看着宇文淇略带憔悴的脸,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宇文淇听了这番话,却没有半点的欣喜,不过冷笑道:“幸而是还活着,若是捱不过来,这样的仇,我报是不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的榜单,我更一万二。嗯~ o(* ̄▽ ̄*)o

  ☆、借刀杀人

  宇文溪摇了摇头,他最不愿见到宇文淇这幅模样,可如今却再难避开。
  “阿沐如今在你府上如何?”宇文淇忽然想起小妹妹,担忧的问道。
  “她没事,只是先时一个人在洛云殿待得时间有点久,越来越不喜欢说话。如今偶尔和睿儿在一处,还能见她笑笑。”宇文溪见他记挂,便宽慰了几句。
  宇文淇算是松了口气,他道:“若是还不好,我都想让你送进来。多少她见我还能好些。”
  “你啊,你这边都有一个病人了,再添一个,你自己行么?别逞强,你要看她,过几日我带她进来。”宇文溪看着他不由得教训道,“你这死扛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没有。”宇文淇说着低了头。那日去找宇文沐的情景,真是看得他心有余悸。
  洛云殿自从他搬出来之后就再没人住着。宇文沐一个人在里面待了半个多月,见到宇文淇的时候,连哭都没哭。她被饿了好久,饥一顿饱一顿,一点力气也没有。
  宇文淇带她回了锦瑟殿,事后问起才知道前一次和柳筠衡一起过去找,久久没找到人是被皇后换了地方。他们料想宇文淇不会再回来,却没想到宇文淇在柳筠衡出事之后的第二天,带着宇文溪一起过来。
  皇后那些人自然不可能再出面阻拦,宇文沐在锦瑟殿待了不过半日,就被宇文溪接走了。
  那日也是这样的话,让宇文淇好好照顾着柳筠衡,他会把宇文沐照顾好。
  “好了,不多说了,如今就是这样的情况,你自己心里有个数。想来这几日父皇和皇祖母会来找你。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事,得问问你。”宇文淇站起了身想想又坐了下去。
  “兄长请说。”
  宇文溪顿了顿,看着宇文淇低声道:“你们此番离开长安,可是遇上了什么事?我那日见柳兄就觉得他气色不太好。今日见他,他见我像是见一个陌生人一般。”
  前几句话听着尚可,最后那句听完,宇文淇心里一沉。他迟疑了一下,看着兄长道:“筠衡在金陵受了伤,一直在调养。此番回来,本是想让他好好调养的,不料发生这样的事。他才刚醒,身子还没好全,有些事还望兄长不要介意。”
  “没有没有,就是有些担心他。好了,我回府了。”宇文溪摆了摆手,起身离去。
  宇文淇留在屋里,好一会才回柳筠衡身边去。
  柳筠衡双目闭合,像似睡了。只是待他走近,又睁开眼看他。
  “没睡?”宇文淇忙跪坐下来,看着他转过头来,两人相视一笑。
  “方才那是谁?”柳筠衡轻声问道。
  宇文淇一怔,继而笑了:“我二哥,宇文溪。衡儿,你这下觉得身子如何?”
  “好些了。怎样,穿心散的事可查好了?”柳筠衡侧了身子同他说话,见他面上有些异样,又问,“怎么了?”
  宇文淇笑了笑,对他道:“案子已经查了,太子和小八干的。他们母家帮忙一起,如今皇后被软禁了,兰妃被押入天牢。有些可惜小八,被兰妃教的,从小就是一副让人教坏的脾性。方才二哥说了,父皇准备废黜太子。”
  “呵,皇上这也是谋划好的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废黜太子。”柳筠衡冷笑道,这一招借刀杀人,皇帝还是真会用。
  宇文淇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父皇到底是想做什么,反正这横竖是轮不到我,我无所谓。不过这皇后的母族也是父皇的心头大患,按皇贵妃的说法,当年我母妃的事情没能压制住他们,这些年是越发的放肆。”
  “你这几日提防些,你别忘了,若是云林十三坞弟子出了事,是动不了太子和皇后的。”柳筠衡看了他一样,笑了笑。他知道,若皇帝想借刀杀人,那么理由一定不会是他。
  阿淇,你别忘了,你是大祁如今唯一的亲王。
  “好。”
  ******
  “皇上如今铁了心要废太子,在如何是无法挽回了。”
  “唉,太子这屡次对自己兄弟下手,再怎么说情都没用了。”
  “诸位不如想想新的储君吧。”
  几位大臣在宣政殿的偏殿商议了许久,还是决定不保太子,只是这新的储君,却也让他们难办。
  “你们说说,如今这一闹,还有谁?这现在只剩下景亲王和贤王两位了。若说长幼应当是贤王的,可景亲王毕竟是亲王。若论母家,如今皇贵妃自然是稳的,只是云妃先时的事情,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不知道。”陈大人都准备告老还乡了,如今这出了一档子的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
  “既然诸位都打算好了,大伙不如顺着圣上的心意便是。”
  “对对对,这样也好。”
  ******
  “王爷,皇上来了。”
  “啊?”宇文淇瞬间傻了,先时都是叫他去问话,今儿亲自过来了?
  柳筠衡还在休息,他也来不及多想,忙走出屋子。
  “朕听说救你的那人醒了?”皇帝见宇文淇匆匆忙忙的过来,也不忍苛责什么。
  宇文淇点了点头,回道:“醒了,只是被穿心散伤了身子,时不时会昏睡。”
  “这样,难为他了。说来,你也要准备举行弱冠礼了,朕打算,送你一份大礼。”皇帝看着他笑道。
  宇文淇愣了一下,有些捉摸不透皇帝的意思。
  皇帝不过又问了几句,便起身离去。宇文淇一个人呆坐了半晌,又怕柳筠衡寻他,便匆忙起身回屋。
  “衡儿,我想去一次皇陵。可我没法子去。先时父皇答应了,如今看来是没戏了。”回屋见到柳筠衡醒了,宇文淇便开口道。
  柳筠衡有些奇怪,他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没事,父皇刚才来过,说什么给我办弱冠礼。对了,你如今身子见好,我打算明日让剪桐带微烟进来。她先时说了,我倒是怕她心急,也没吭气。”宇文淇应道。
  柳筠衡不过点了点头,他笑了:“我还打算出宫几日,不过我自己这几日还是使不上劲。感觉内力使不上,是不是都被穿心散压制住了。”
  “有可能,我那年也是这样。要不要我帮你运一下?”宇文淇见他坐了起来,便将他扶起坐到一旁。
  “你试试就好,别太过了。”柳筠衡见他执意,也不好阻拦。
  宇文淇面上应着好听,只是开始运功就有些停不下来。没多久,柳筠衡吐了一大口血出来,血色发黑看着有些可怕。
  “衡儿,你怎么样?”宇文淇忙扶住他,又掏出张帕子替他将唇边的血擦去。
  柳筠衡摇了摇头,这下只觉得胸口疼的要命,但是身体里的内力渐渐在运转。他试着运功,没想到还真被他把内力运转起来。
  宇文淇倒了水给他,见他整个人看着好些,心里也安了不少。
  ******
  宇文源被废黜的事情并没有让宇文淇多想,只是在圣旨下来之后,宇文源请求要见宇文淇一面。
  “五哥说要见我,我来了,何事?”宇文淇有些奇怪的看着宇文源,他还真想不到是什么事情寻他来。
  宇文源没想到自己在天牢还能见到他,他一把抓住栏杆,正准备说话,宇文淇对着侍卫一挥手,让他将门打开。
  “小七,小七,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宇文源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是不是故意,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五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宇文淇冷冷的看着他。
  宇文源心里泛起一丝凄凉,缓了缓,他问道:“他还好吗?”
  宇文淇迟疑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活过来了。若是死了,你们是不是就满意了?”
  “不会。”宇文源摇了摇头,他苦笑道:“小七,你的心已经都给他了。他走了,我也拿不到你的心,又何必?是啊,怎会不恨?我陪着你一起长大,可到了最后,你却心属了另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人。可是也只是恨,我本想说的,太子以母妃和母妃的母家要挟,如何能说得?”
  “这些话,现在说了,有何用?我如今好好的活着,对你们来说算不算是一个噩梦?”宇文淇只感觉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宇文源呆呆的看着他,他知道,他从来都没读懂过眼前这个人。一起长大又如何,二哥同他也是一起长大,但是二哥就相安无事。自己如今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小七,我错了。”宇文源看着他,跪了下去。
  宇文淇后退了一步,他看着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五哥,父皇的意思,你懂。无论今后如何,我们,或许还能是兄弟。”
  “好。”宇文源拼命的点了点头。
  宇文淇没再留着,转身离开了天牢。
  这一生与你,能把兄弟两个字走到尽头也是缘分吧。
  

  ☆、用人不疑

  这兄弟二字也要能有才有,放着这样的兄弟,我不若孤身。当年盛怒之下的言语,如今算不算一语成谶?
  可如今,这么多的兄弟姐妹,相互残杀的,只剩了几个。那把椅子虽好,却终究是梦魇。
  宇文淇回屋之后一直在窗前坐着,一直坐到天黑。柳筠衡看在眼里,却没和他说一句话。他在他身边陪着,安安静静的陪着。
  “筠衡,能不能把我带走?”宇文淇叹了口气,他转过头来看着坐在他不远处的柳筠衡。
  “不能。”柳筠衡看着他,吐出了两个字。
  宇文淇笑了,这都第二次了。还是不能啊,罢了,不能就不能。逃避,总归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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