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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一辈子把心给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还不一定爱着自己,甚至可能正眼不瞧。
  他忽而又想起前几日背诵孝经之事,没有人知道,当年宇文溪觉得他可怜,带了几本书过来教他时,是他自己选了那本《孝经》。后来背熟了,宇文溪问他,为何选了《孝经》。宇文淇笑着应答,那时不识几个字字,偏生认得那个子字。
  那是孝字的子,为人子,这一生,若孝方能立足。
  宇文溪因着他这句话眼睛红了很久,只是没好意思在兄弟面前落泪。你愿意做个孝子,可是那穿龙袍的,还不一定认你这个儿。
  宇文淇想着旧事,看着那书上的戏词,又慢慢品味着。
  “这本的词我不大爱的,你不如去看看这套戏。”宇文溪说着,将底下的那本给了他。
  宇文淇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临川四梦”。“我看看。”
  “这里面是四本戏,唱词都极好。你先看着,我空了同你说。若是有机会,听得会唱的戏子唱上一会才妙。”宇文溪说完,看了看外头,便起身告辞。
  等送走了宇文溪,宇文淇便一个人在书房看那“临川四梦”。
  “果然好词。”宇文淇一边看一边赞道。
  他如今认的字还不算多,故而有些字不过是半猜着去看。读着,只觉得满口生香。果然是好词。宇文淇赞道,心里又想着,若是那人唱着这词,不知是怎样一番妙景。
作者有话要说:  孝子的子,他会孝顺的。
我感觉每次写到小七的时候,就自带后妈体质,自己心里都在滴血。
我后面会让小六对他好的,你们就别打我啦。

  ☆、落蕊酒庄

  “公子现在是不打算再去戏班了麽?前些日子还听班主问及公子。”微烟坐在秋千上,一边看着柳筠衡练剑一边问。
  柳筠衡顿了顿,收了剑看着微烟道:“不想去了。你怎么回的他?”
  “我说公子有事要忙,还能怎么回?”微烟看了看他,又笑,“只是有些可惜,这一二年间,长安人再也听不到柳公子的嗓音了。”
  柳筠衡垂了眼睑,许久才道:“那不过是张皮,可有,可无。如今你若是有闲情想着我唱不唱戏,不如去帮我做件事。”
  “何事?”
  “你把程风和听秋给我叫来。”
  微烟差点从秋千架上弹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筠衡:“我说公子啊,您找听秋还好说话,这程风素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您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若是都能挥之即来,我为何让你去找?”柳筠衡应了句,又继续舞剑。
  微烟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慢腾腾的往外走去。
  若是其他人,这青门饮号令一下去,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五日到十日之内也要赶回来。可是唯一一人不受这号令制约,便是程风。原本程风的琐寒窗和微烟的雨霖铃干的是同样的事情,但是后来因为出了些事,这才改了去专门收集朝堂之上的情报。
  “微烟姐这是要去哪?”叶离赶巧进来,见微烟扁着嘴往外走,忙问了句。
  微烟摆了摆手:“公子让我把程风找回来。你进去吧,我走了。”
  叶离忍着没敢笑出来,顿了顿对微烟道:“他如今和听秋兄在一处,你到落蕊酒庄去找他们便是。”
  “真的?那我得赶紧过去,这人一转眼又没影了。”微烟说完急急忙忙寻了马往落蕊酒庄赶去。
  赶到落蕊酒庄的时候,微烟逮着守门的便问道:“你家主子现在人在何处?”
  “在在在,在他屋里。”那守门人被微烟吓的有些腿软,待微烟走开之后,竟跪了下去。
  微烟的轻功极好,很快就到了听秋的屋子。
  “你这回来,会待多久?”还未进门,便听到听秋的声音。微烟收住了推门的手,想着停下听听他俩说了什么。
  “看心情,公子又不管我,高兴的话,就多待几日。”这是程风的声音。
  “那你怎么现在还在我这,还不赶紧回青门饮见公子去。”听秋说着哈哈大笑。
  微烟正准备推门而入,却见那门自己开了。看到听秋和程风时,她还是很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脸。
  “烟烟?果然是你,怎么啦,来你秋兄这里讨酒喝?”程风看着微烟笑道。
  微烟看着程风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和公子绝对是串通好的,难怪他会让我来把你二人找回去。正好,都在,走,和我去见公子。”
  “公子让你来找我?”程风愣了一下,心里猛地一沉。
  微烟点了点头,又催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在这待上几日麽,那就这下和我一起过去。”
  “听秋,你先过去,我和微烟说会话,随后便到。”程风看了看微烟,对听秋使了个眼色。
  “我听说,公子前些日子进宫去了。”程风带听秋走后,看着微烟道。
  微烟点了点头:“对啊,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回来之后便让叶离告诉我,他这一二年间都不会去唱戏了。”
  “这样,我知道了。走吧,我同你过去。”
  说罢。两人一同策马往青门饮处去。
  “你如今在雨霖铃可还好?”在路上,程风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问道。
  微烟点了点头,回他:“还不错,怎么,又担心我?”
  “不错就好,当年让你来我这你又不肯。”程风点了点头,以示放心。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才不要和你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那才累。”微烟故意装作一脸不满的样子,对着程风的马挥了一鞭。
  程风忙勒住缰绳,转头看着对他扮做鬼脸的微烟,佯怒道:“又胡闹。”
  青门饮的四人关系都极好,不过程风和微烟的关系又比其他人更为密切。
  “程风哥,你下回出去玩能不能捎带上我。”
  “刚刚谁说的风里来雨里去的?”程风见她追上了,心里想着,故意逗她。
  见她半天没应话,还是开口道:“公子同意,你便跟我走去。”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你还不知道公子那人?何时真正管束我们了?”微烟没好气的回他,“娇画是不肯离去的,她那也忙。我是一直没事做的,闲着都要发霉了。”
  程风正色道:“已经出事了,你这接下来不会没事干的。你真以为公子是没事找我叙旧呢?”
  “这话你说的,却是误会我了。我只怕着你又开始忙,然后都不让我帮你。”微烟一撅嘴,又往他的马匹上抽了一鞭。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的马,好歹这也是常年跟着我累的。”程风抱怨道,可他又不能对着微烟的马抽上一鞭子。
  微烟不答,只是对着两匹马有一鞭没一鞭的赶着。
  好不容易到了青门饮,下马之后,程风道:“若你是个男的,我真想让你去试试鞭刑。”
  微烟哭丧着脸,忽然就哀嚎道:“公子啊,程风欺负我。”
  “能这么快把他叫回来,应该是你在欺负他吧。”柳筠衡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连程风都怔了一下。这人现在越发不得了,轻功好到他都没能察觉。
  “公子。”
  “公子,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别每次都拆穿我?”微烟一跺脚准备离开。
  “你回来,这事你也需知道,省的我一会还得叫人去找你。”柳筠衡的声音近乎平静,话音一出,微烟就收住了脚。
  三个人一齐到了柳筠衡的屋里,进屋时,听秋和叶离已经在一处品茶了。
  “公子这好茶,我那好酒。今日被叫的匆忙,没给带来。”听秋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
  柳筠衡抿了一口:“普洱麽?”
  叶离点了点头。
  柳筠衡将茶杯放下,看着他们几个开口道。“少不了你那的好酒,正经的说点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看样子很长时间听不到小六唱戏了。摔!
别问我程风跟小六啥关系,问了我也不说。╭(╯^╰)╮

  ☆、小字筠衡

  “这星河山庄和弈虚门是活腻了?”听完柳筠衡那话,听秋这边冷笑道。
  程风见柳筠衡没吭声,便开口道:“主子要办的事,我已经做了一半。那弈虚门也是奇怪,最近出山的弟子是比先时多了不知多少。”
  “他们想找到青门饮的所在。”柳筠衡沉思了一会,开口却应了其他人心里所想。
  微烟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咬着唇一言不发,她这会说一个字都是骂。
  “岂有此理,那日在星河山庄分明是那牛刀霜先挑起的事端。”叶离却是直接气的破口而出。
  “公子打算怎么办?”听秋也是皱眉,只是他不知道那日他们在星河山庄的情形,故而也不敢妄加评论。
  柳筠衡目视前方,那双丹凤却透着几分狠利。好半响,他才开口道:“青门饮,饮血引魂。”
  “属下遵命!”
  自不必再多言,他们几人早已心意相通。
  柳筠衡点了点头道:“你们且散,程风你留下。”
  待微烟扣门离去后,程风看着柳筠衡问道:“梁大人那边,公子打算怎么办?他如今也是各处在寻。别的却是没什么,只是那长存班怕是会连累到。”
  “他的事,目前还可不必理会,毕竟此人目前也威胁不到我。戏班子那边,我也吩咐了微烟。对了,这才还多亏他,我见到了一个人。”柳筠衡说着笑了,一双丹凤熠熠生辉。
  程风看着有些发愣,不过他回神的快,便笑着应道:“见到谁了,把你高兴的。”
  “好歹是可以开始老头当年吩咐我的事情,我如何不高兴?”
  “哦,这么说来,你是见到那小殿下了?”程风一听柳筠衡提起老头二字,便忆起先时的故事。
  柳筠衡点了点头,顿了顿,将那日在宫里的事对程风说了。想了想又把那天晚上宇文淇来找他的事也说了几句,他自然不会全部都说。
  “盟主生前可是一直念着他这宝贝外孙子,不想这会却是歪打正着一般的遇上了。不过却是奇,如何那晚还来找你?若你不是恰好在外头,有个意外只怕害了他。”程风听完柳筠衡所言笑了许久,心里只道这宇文淇实在是有些怪癖的很。
  柳筠衡摇了摇头:“他说是想来听我唱戏,只怕是心里掂量自己为我所救,怕我知道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之人后说出去,这才来找我。若不是这个原因,那我也猜不到了。”
  “这孩子,难怪盟主会念着,想来和他娘亲一样都是鬼灵精怪之辈。等等,我这下越发觉得奇了,如何就这般轻易答应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十年之约?若是我,我就不。”程风和柳筠衡的关系算是青门饮里面最铁的,所以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柳筠衡还是会愿意去听听他的意思。算来,这程风还比柳筠衡大了两岁。
  “所以你不是他,他不是你。”柳筠衡应道。
  程风笑了:“不是我说,还好我不是他。你说说,那日若是没碰着你,那么高的树,说不准他还真的想寻短见。”
  “如今既是知道他的存在,我不甚方便,想着是托你照顾一二。”柳筠衡没回他的话,这种假设他才不想假设。
  程风点了点头,笑道:“你就放心吧。对了,你或许不知,他在宫里其实还是有人照顾的。毕竟当年那桩好歹也是一出冤案,难不成这世上之人都是良心泯灭之辈?”
  柳筠衡冷笑:“呵,这我确实不知,可当年云妃是如何惨死的,你不会不知。但确实是可惜,老头当年说了不得见血。不然也不至于这都十年了,那孩子现在都八岁了,还只是这样的情况。”
  “筠衡,你先冷静一下,当年既然答应了盟主,那照做便是。我知道你心急,可这不是你,你一直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面公子。”程风这不是第一次见到柳筠衡如此的冲动,故而赶紧劝道。
  柳筠衡听他唤了自己的名字,便也知自己冲动了,闷闷的喝了两口茶,不再多言。
  其实,这筠衡二字是盟主生前为柳檀取的字。老盟主说,他可能是等不到他弱冠之年了,先取了字,全了这些年的一场情分。他还说,若是他大了,觉得这名字不好,可以不用。
  不过用还是用了,也只在江湖中用。这青门饮上下自然都知道,然而除了程风,这目前还没人敢直呼出口。
  “是因着你自己么?”程风沉默了一会,问道。
  柳筠衡和他们不同,他被老盟主捡去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待着。不像他们几个,虽说也是孤儿,却是因为爹娘都死了。再者他们几个从小一处长大,彼此和兄弟姐妹一般。
  柳筠衡轻轻咬了咬嘴唇,缓了一口气才开口:“或许吧,再一晃,都快二十年了,总是不能释怀。故而看着他,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柳公子可从来不会太过菩萨心肠,不过再怎么,你都还是小,别一直把一些事情放在心上。虽说不一定能帮你什么,可我们兄弟一场,你就莫要一个人扛着一切。”程风一边调侃一边劝道。
  这青门饮上下,他们四个对他都是忠心耿耿。可这些,一开始都是因着老盟主对他们的话。后来也是因着一事,程风和柳筠衡私下结为生死之交。
  让程风唯一不明白的,是叶离。叶离是青门饮训练出来的,又是柳筠衡亲自指名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这些年,却不见得柳筠衡对他有多好,娇画微烟二人是压根不把这人放在眼里。有时程风甚至觉得,叶离在柳筠衡身边不会待得太久。
  “嗯。”柳筠衡点了点头。
  程风见他模样,又笑:“我就奇了,老盟主当年常念叨着要练一个冷面杀手,可却阴差阳错的把你练的。冷面嘛,没觉得,杀手嘛,不知道。”
  “你都说了阴差阳错,既是错了,还如何解?”柳筠衡反驳道。
  “罢了罢了,我是说不过你的。对了,何时把娇画叫来,我们一同痛饮一场,那丫头酒量好,可以陪我喝个痛快。”
  “行,只是,听秋同意就好。”柳筠衡点头应允。
  程风撇了撇嘴:“为何要他同意?你这还缺好酒?”
  “不给。”
  “柳筠衡你别这么小气行不行?”程风差点就拍案而起。
  “不行。”
  你给我记着!程风狠狠的瞪了柳筠衡一眼,这人,什么都好说,唯独不让程风碰放在青门饮的酒。
  柳筠衡看着他不语,若你开始喝了,我这岂还会有酒?
  

  ☆、何必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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