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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左更白起

时间:2016-10-19 21:40:47  作者:左更白起

  “八弟,你的伤好些了吗?”四郎关心地问道。
  “暂时没事了,也不知道谁帮我把枪拔了出去,还上了止血药,否则我这两天光流血也流死了。”虽然还会传来阵阵钻心之痛,但杨延顺还是可以挺住。
  杨四郎:“是耶律休哥叫人帮你处理的。我想,咱们俩被关在这儿而没有被处死想必也是因为他。”
  杨延顺:“哦?有意思,难道他是舍不得杀我们?”
  杨四郎:“谁知道呢?自你我被擒之后,便被辽军押至上京。后来又被投进地牢,不见天日。也不知六弟他们怎样了,是否逃了出去呢?”
  杨延顺心中也是阵阵酸痛,想起大哥二哥惨死土城之中,不觉得热泪滚落。
  牢门外有两个狱卒,听见牢内有说话的声音,便打开牢门观看。只听一个对另一个说道:“呦吼,那个家伙醒了,快去告知惕隐大人!”“是,我这就去!”
  杨延顺看见狱卒,便道:“我说,大鼻子的那个!就是你!过来过来。”那狱卒听见杨延顺叫他,便腆着草包肚子一步三晃来到他面前:“叫你大爷啊!老实呆着,听到没!”
  杨延顺道:“你再往前点!”
  “干嘛?”“叫你往前点你就往前点,哪那么多废话!”“哎呀!把你小子狂的,老子今天非教训教训你!啊!你干什么......”。
  杨延顺手中铁链一扬,正套在那人脖子上,用力一拽,“八爷送你过奈何桥!”只见那人粗腿不住蹬地,不到片刻便被杨延顺勒死了。
  “八弟,你做什么?”杨四郎问道。
  杨延顺:“他身上有钥匙,我们得逃出去,否则一会儿耶律休哥来了非折磨死我。”
  杨延顺将那狱卒勒死后,便伸手去拿他腰间的钥匙,奈何刚刚碰到钥匙圈,就听牢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耶律休哥带着一队狱卒赶到了。
  耶律休哥走进牢房,叫狱卒点燃火把插在墙上,一见倒在地上的尸体,冷哼道:“还真有点本事,刚醒来就有力气杀人,看来还是伤的轻!来人,把他锁链给我绞起来!”
  有狱卒应道,走到杨延顺身后拨动机关闸,杨延顺腕上锁链便被绞起,双手也随之被抬高,杨延顺肩膀一阵疼痛,不由得闷哼一声。“耶律休哥,我落在你手中无话可说,要杀要刮随便你,痛快点!”
  耶律休哥坐在椅子上,笑道:“要杀你早杀了。我就是要留着你,供我玩乐!至于你嘛”,耶律休哥一指杨四郎:“留着也没用,拉出去杀了吧!”
  “慢!耶律休哥,你敢动我四哥,我和你没完!”杨延顺怒道。
  耶律休哥:“到了现在你还敢和我这样说话!我就动他,你能将我怎样?拉出去杀了!”
  “我打死你!”杨延顺用尽全身力量扑向耶律休哥,却被锁链紧紧拉住,肩膀的创伤被撕裂,涓涓流血,痛的杨延顺冷汗直流。
  正在这时,从牢门外走进一人,正与被推出去的杨四郎迎面相撞。“诶呀!这人是谁啊?”
  耶律休哥一听,心中暗道不好,她怎么来了!起身一看,只见来人柳眉细鬓,杏眼红唇,一身的俏丽,年龄在十七八岁,正是当今辽国萧太后的三公主--玉镜公主。“玉镜,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呢?”
  “我找遍皇宫都没找到你,奴才说你到地牢里来了,我就来看看。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呢?”玉镜一指杨四郎。
  耶律休哥:“他是宋朝杨家将的杨四郎。”
  玉镜:“你这是要杀了他吗?”
  “是!”,耶律休哥答道。
  玉镜:“别杀了,把人送我吧!”
  耶律休哥:“你要他做什么?”
  “我...我要他教我读书!你总不在,也没人教我了。”玉镜道。
  耶律休哥:“真的?我记得你可是不愿意读宋朝的诗书啊。”
  “我...”,玉镜脸一红,踮起脚尖在耶律休哥耳边说了什么,耶律休哥一听,连忙惊道:“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啊?你不是掌管皇族政务的嘛!就是一句话的事嘛?”玉镜急道。
  耶律休哥:“就是不行!”
  “那我就去找母后!把杨四郎给我带上!进宫!”玉镜一扭头走出牢房,直奔皇宫。
  耶律休哥看看杨延顺,对狱卒说道:“给我看好他!”说完转身追了出去。
  狱卒们也走出牢房,关上牢门,将杨延顺一个人锁在牢里。杨延顺心中满是疑惑:怎么了这是,来了个女人要我四哥?还要去找萧太后。不管怎样,看来四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自己,这肩上的伤被自己挣开了,还在流血,若是不及时止血,恐怕还得死啊。想到这儿,杨延顺连忙大喊:“来人啊!我流血啦!管不管我啊?”
  狱卒们进来一看,还真是血流不止,几个人一合计,大惕隐临走之前让咱们几个好好看着他,若是他死了,咱们怎么交代呢。于是,几个人便找来专门给犯人看病的大夫,给杨延顺止住血,又包扎好伤口。杨延顺心中很是满意,又对狱卒说道:“有没有饭啊?我饿了!”
  这几个狱卒心说你这么多事呢?但也没办法,只得找来了一些简单的饭菜。
  “我怎么吃啊?”杨延顺晃晃锁链。
  狱卒想给他解开,但又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他刚弄死一个,这小子太厉害,还是锁着吧。自己费费劲,喂他吧。
  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饭菜,也没什么油水,杨延顺也是吃了很多,好多天没吃饭了,谁能受得了呢。等到杨延顺吃完,心想:四哥怎么还没回来,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只听牢门再次打开,杨四郎回来了,还是那身打扮。狱卒又将杨四郎锁上,出去了。
  杨延顺连忙问道:“四哥,那女人带你干嘛去了?”
  杨四郎气道:“带我去见萧太后,让我做她的驸马!”
  “啊?”杨延顺心道:这北国的女子果然开放啊,连公主也开放,刚见一面的人便想嫁,真够可以的。
  杨延顺:“那四哥,你答应了吗?”
  杨四郎:“我怎能答应?”
  杨延顺:“为何不答应呢?”
  杨四郎:“我身为大宋之臣,杨家之子,我怎能娶辽国公主为妻!我若娶了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爹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你四嫂啊?”
  杨延顺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话,恐怕你我再无还朝的可能,只能终生老死在北国,或是死在耶律休哥之手。”

  ☆、醉酒迷情

  地牢内,杨延顺透过墙上的天窗仰望夜空,不见明月。
  “佩显,若你知我陷落北国,不知会怎样痛心,怎奈我无力逃脱!只愿你当我死在金沙滩,我便了无牵挂了。”想到这儿,杨延顺一声喟叹,垂下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杨四郎在黑暗中听着杨延顺的啜泣之声,心里想到:八弟本是王子鸣之子,他父母双亡后,由我杨家收养,是苦命的人,他是王家的唯一血脉。而且这次血战金沙滩,八弟也是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缠住韩昌和耶律休哥,才身负重伤的,现在又身陷北国,我身为他四哥,理应救他。爹爹,原谅孩儿的不孝吧!娘啊,你也就当没生过杨延辉!只是可怜我家中的发妻!
  第二天一早,杨延顺睁开双眼,身体各处无不酸痛着,左肩的枪伤也貌似恶化。
  “八弟,我想好了,我去娶玉镜公主。”杨四郎低声道。
  杨延顺:“...嗯,出去一个总比全关在这儿要好,耶律休哥一心要折磨的是我,他不会为难你的。”
  杨四郎:“八弟,待我出去后,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杨延顺:“四哥,不要着急。此事需缓和一段时间,否则也会连累到你的。”
  四郎应了一声,随即对门外的狱卒喊道:“叫你们大惕隐来,我有话对他说!”
  门口的狱卒也知昨天发生的事,不敢怠慢,连忙去报告。不多时,耶律休哥便来了,“想好了?”
  杨四郎:“想好了,我答应公主。”
  “嗯,带走。”耶律休哥一摆手,便有人解开四郎的锁链,推了出去。杨四郎回顾一眼,“八弟,保重!”
  “四哥放心!他舍不得杀我的,满眼的春波,想必是对我动心啦!是不是啊?惕隐大人?”杨延顺满脸的笑意,却不防耶律休哥反手又是两巴掌,打得自己面颊火辣辣的灼痛。
  耶律休哥紧紧瞪着杨延顺,一双鹰眼跳动着火焰,“杨延顺,我早晚撕烂了你这张嘴!”
  “呵呵”,杨延顺苦笑一声,此生再不多说几句,恐怕就得等到下辈子了。看着耶律休哥转身离去,心中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
  几日后,杨延顺在地牢内忽听见窗外笙箫阵阵,爆竹声声,莫不是四哥与公主今夜完婚?这几日耶律休哥一直没来过牢房,他是大惕隐,掌管皇族政务,想必是忙于公主的婚事。想到这儿,杨延顺又不禁苦笑一声,怎么还惦念起他来了?待他事了,不一定会怎么折磨自己呢。杨延顺低下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忽然一阵声响,牢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人酒气熏熏,一身大红吉服,“咦?他居然睡着了。吊着双手还能睡着,真是笑人。给我弄醒他!”
  狱卒抬起一桶凉水,自杨延顺头上浇下,杨延顺浑身一震,惊醒过来,“耶律休哥,你这个混蛋!”
  耶律休哥:“哈哈,杨八郎,真该拿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落水狗一只!”
  杨延顺一甩发上水滴,只见耶律休哥一双媚眼,两颊酒红,一身的醉意,满脸的笑痕,“你喝醉了倒是比生气时好看的多。”
  “你们都退下,没我的命令任谁也不准靠近地牢”,耶律休哥屏退左右,轻摇腰肢,走向前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抵住杨延顺的下巴:“那你倒说说看,我生气时是怎样的啊?”
  杨延顺看着面前人,调笑道:“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哈哈!”
  “你这杂碎!我今天就要你看看,什么叫做狼!”耶律休哥一声怒叱,转身自墙上取下一支枯骨软鞭,反手一扬,鞭尾正抽在杨延顺右脸,痛的杨延顺头一甩,一条血痕立现。紧接着耶律休哥手中软鞭不住挥舞,杨延顺身上衣衫尽碎,鲜血直淌。杨延顺咬碎钢牙,恶狠狠地盯着耶律休哥:“你最好打死我,否则你早晚会后悔的!”
  耶律休哥丢掉手中枯骨软鞭,笑盈盈地绕到杨延顺身后,左手绕到杨延顺胸前,右手搭在杨延顺右肩,薄唇轻启,在杨延顺耳边轻声说道:“我现在就已经后悔了,你原谅我可好?”
  杨延顺只觉得一阵酒香飘来,耳边痒痒的,身上却疼痛不止,只得紧咬钢牙,说不出话来。
  “你说,我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啊?”耶律休哥不依不饶,左手轻抚着杨延顺胸前伤痕,疼痛难耐却又奇痒无比。杨延顺喘着粗气,无奈道:“像...像喝醉了的猫。”
  “呵呵...喝醉的猫?你可真会说话,我倒是开始喜欢你这张嘴了。”耶律休哥说完又转到杨延顺身前,伸手将杨延顺左肩衣袖撕开,露出里面的枪伤。只见一个圆形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溃烂,黑血外流。耶律休哥双眼一下变得清澈起来,自语道:“好可怕的伤口,一定很痛吧。”又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伤口,杨延顺一声闷哼。
  耶律休哥双眉紧蹙,一张俏脸逐渐靠近杨延顺胸前,将两片薄唇贴在伤口之上,不停吮吸。杨延顺虎躯一震,“不...不要!”
  耶律休哥双手紧紧抱住杨延顺的身躯,直至将伤口深处的淤血全部吸出体外后,才松开双手,后退几步,双眼又变得迷离,一脸红晕,醉道:“我累了,不管你了!”说完便摇摇晃晃走出地牢,只剩杨延顺一人在寂静的地牢内大声喘息,心跳不止。
  感觉到左肩隐隐作痛,却不似之前般恶化,杨延顺不禁在心中自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只是因为喝醉了?难道说,他真的......。”杨延顺没有再想下去,只觉得头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耶律休哥没有再来,而是来了一个老头,老头是大夫。他仔细检查了杨延顺的伤口后,又给他敷上药。“胳膊吊着是不会好的,把吊环拿掉!”老头对狱卒说。“可是拿掉吊环,他跑了怎么办?”“那就给他戴上一副枷锁!总之不能让他肩部受力!否则好不了!”
  于是,杨延顺便可以不必整天站着了,虽然脖子上戴了一副四十斤的枷锁很累,但是至少自己可以坐下休息,而且在脚链的长度范围之内,自己还可以活动一下。
  第三天,耶律休哥也没有来,第四天,耶律休哥还是没有来。杨延顺心中满是疑惑:他怎么还没有来?难道是又上前敌打仗去了?不对,我怎么会这么想他来呢!心中又是一阵慌乱,“我该恨他才对!我该恨他...可是为什么恨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杨延顺跪在地上仰面大吼,声音在地牢内久久回荡。
  第五天,耶律休哥终于出现了。他刚走进牢房,杨延顺便站起身,快步走向前,却被脚链拽住,停在了耶律休哥面前三步,“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耶律休哥一脸寒霜,鹰眼扫过杨延顺,冷声道:“与你何干?”声音干脆,不带一丝情感,与那晚醉酒的他截然相反。
  杨延顺:“我...哼!你去前敌了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打败仗了?”
  耶律休哥冷笑道:“我堂堂的大惕隐,怎能屈尊去前敌打仗?前些天我到前敌去,也只是为了和我师哥叙叙旧而已,却不料遇见了你,还把你擒了回来!真是造化弄人啊!如果我那日不去前敌,恐怕你杨家将早就杀死我师哥,马踏辽疆了吧?”
  杨延顺听后,沉默不语,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从不去想什么‘如果’。
  耶律休哥继续道:“虽然我没去前敌,但是我却知两军阵前发生的事情,关于你杨家的。”
  “快点告诉我!我杨家怎么了?”杨延顺向前一步,脚链被挣得紧紧的。
  耶律休哥:“你们杨家嘛...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断锁崩枷

  耶律休哥屏退狱卒,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延顺,像一只狡黠的猫审视猫爪中的老鼠。
  杨延顺则紧紧盯着面前人,喊道:“快说!我们杨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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