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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左更白起

时间:2016-10-19 21:40:47  作者:左更白起

  阿里海牙:“你真的杨八郎?”
  杨延顺扭头就走。
  “平章大人!大人等等!”阿里海牙一把抓住杨延顺:“你就是杨八郎,我现在知道了!平章大人,受我一拜!”说完对着杨延顺深鞠一躬。
  杨延顺一愣:上京守将给我这个小小的平章执事鞠躬?难道他知道我和耶律休哥的关系了?这怎么什么都和人说啊,我得回去教训教训他。
  “平章大人,那日你在殿前降马,可惜我在守城,没有亲眼目睹。不过阿里铁牙看到了,他回来和我一说,我心中对你无限敬佩!平章大人,我们结拜吧!”阿里海牙粗声说道。
  “啊...啊?结拜?算了算了,海牙大人您位高权重,日理万机,我一个小小平章执事哪敢和您结拜呢。先告辞了,回见!”说完杨延顺一溜烟儿地跑了。
  阿里海牙站在原地看着杨延顺背影:“平章大人果然有气节,不屑与我等鲁莽之辈结拜,可惜可惜。回头和铁牙说说,让他和平章大人结拜好了。”
  杨延顺直奔平章府,到了府门前推门就进。“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啧啧。”进到院子中只见有四口大缸各占一角,缸身齐腰,缸口约五尺,每口大缸里面都蓄着水,水中有各有一条火鲤,杨延顺看了颇为喜欢。
  再看左手跨院中,有一个水池,碧波荡漾。水池旁有一凉亭,名为封侯亭。亭下有一块石碑,碑上刻着一首诗,字体甚是潦草,作诗的人像是用宝剑将这首诗刻在石碑上的。
  杨延顺仔细地看了看,口中念道:“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妄称男儿大丈夫!”呵!好霸道的口气!再看石碑下方,有些尘土黏在碑上,似是掩盖了些什么。杨延顺蹲下身来用手抹掉尘土,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也是颇为潦草,仔细辨别后,才认出来:都林牙尉--萧特烈。再抬头看看封侯亭,杨延顺自忖道:“看来此人颇有建功立业之心,不过怕是壮志难酬。否则也不会将这都林牙府改为我的平章府了。”
  看罢左边,又来到右手跨院。院中有一棵红叶枫,因为不是秋季,枫叶尚未红熟。院子中还有几间厢房。杨延顺退出来,穿过正堂来到后院,看了看自己的卧房,又转回正堂,坐在椅子上,忖道:“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好冷清啊!”
  话音一落,府门突然就被推开,进来一队人,当前一人正是大惕隐府的丫鬟流月。
  流月:“平章大人,惕隐大人派我带人来服侍您!”
  杨延顺惊喜道:“哦?多谢!有劳众位了!”
  众位仆人家丁一一见过杨延顺:四个婢女、两个门卫、外加一个管事的老头。流月一一介绍完毕后便向杨延顺告辞,杨延顺忙道:“你不留下来吗?”
  流月笑道:“奴婢还要回去服侍惕隐大人。”
  杨延顺又道:“那个...你们惕隐大人没说什么时候让我过去吗?”
  流月:“没有啊!”
  “哦!那你回去吧,常来玩哈!”杨延顺一直送到大门口。哎,我做什么好呢?还是出城外看看吧!正好仆人家丁们已经把马匹刀甲从大惕隐府带过来了,杨延顺便道:“何大可,你去把我的马牵过来。谢春波,咦?这个名字好阳光啊?”
  老头连忙笑道:“大人说笑了,您叫我谢老头就行了。”
  杨延顺:“哎,怎么也得叫你一声谢伯啊。谢伯,我出去转一圈,你带着他们好好把家里打扫打扫。”
  谢春波:“是大人,您早去早回!”
  杨延顺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直奔上京城东门。
  契丹人以东为尊,昔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宫帐坐西向东,官员分列宫帐两侧,因此官职都分称北、 南。辽朝中枢官制分为北面官与南面官两大系统。北面官管理契丹政事,南面官管理汉人事务。杨延顺是汉人,本应归为南面官,但萧太后任命他为耶律休哥的手下,所以没能和辽国的汉人官员有接触。
  再说杨延顺出了东门,只见东门外是一条护城河,河外有五十里平川,两边有树林绵长不断,再往远处看,可以隐约看到有山。杨延顺骑马进了树林,只见树木繁茂,枝叶遮天,杨延顺不禁紧锁眉头:此林藏匿三万兵卒不成问题,对近在咫尺的上京城是个极大的威胁,但也是良好的伏兵条件。
  又打马绕到南门,西门,北门,最后回到城内,杨延顺心中已有上京城周围的环境布局:东门外有密林,可藏匿兵卒。又有五十里平川,易于正面对敌。北门外有一条大河,连着护城河与内河,此门与汴京城南门相似,皆是城中水路运输之用。西门外有青山环绕,皆是些村庄农户,颇为安全。南门外有一条官道,直通金沙滩一带,正是宋辽两国的边界之处,也易被大军堵截。看来若真有叛军来犯,首要应防范东门、南门。至于西门、北门,多派些兵卒守卫即可。
  杨延顺在马上想着,却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大惕隐府。“呵呵,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啊!”杨延顺翻身下马走进府中,门口的守卫也不敢再阻拦了。来到大堂,不见耶律休哥。又进后院,直奔卧房。
  卧房门开着,杨延顺探头进去,正见耶律休哥倚在床头,像是睡着了。杨延顺蹑手蹑脚走进去,来到耶律休哥面前,细细打量着,“真的睡着了?”说着便将脸凑到跟前,轻吻耶律休哥唇尖,却不防被后者一把捏住脖子。
  耶律休哥突然醒来,目光凌厉:“你干什么?”“我想你了,来看看你!”“那怎么鬼鬼祟祟的?”“看你睡着了,不忍惊醒你嘛。昔有汉哀帝...为董贤断袖...今有我杨延顺...为你耶律休哥鬼鬼祟祟啊!快放开...喘不上来气了......!”“哼!”
  “呼...呼...呼!”杨延顺大口喘着粗气:“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在我们大宋可是要浸猪笼的!”
  “你叫谁娘子?”“你呀!不对吗?”“不对!”“那叫你贤妻?”“也不对!”“小浪蹄子?”“我还是掐死你吧!”
  “放开!放开!”杨延顺抓着耶律休哥的手,“我有正事和你说!”
  耶律休哥把手收回:“你能有什么正事?”
  杨延顺紧挨着耶律休哥说道:“我刚才去城外转了一圈,探察了上京城外的地形。如果有叛军来犯,我有信心一天之内便可平息叛乱,活捉两王!”
  “哦?你真有信心?”耶律休哥问道。
  杨延顺一把抱住耶律休哥:“我哪会骗你啊?”
  耶律休哥:“哼!鬼才信你!”
  杨延顺刚想反驳,却听门外有人禀报:“惕隐大人,阿里铁牙求见!”
  “让他进来!”耶律休哥说道,“你还不放开我?”
  “不放行不行?”“不行!”“...好吧。”
  杨延顺松开耶律休哥,两人离榻走到桌前坐好,便见一人走进屋内,跪倒在地:“惕隐大人,我已探知乙室王府、奚王府却有叛乱之心,现已集结大军八万,正向上京城进发!”
  耶律休哥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鹰眼一横,“果然还是反了!阿里铁牙,随我进宫见太后!”
  阿里铁牙连忙起身,退出屋内,目光却留在杨延顺身上。
  杨延顺:“娘...耶律兄,别丢下我啊!”
  “你先回平章府,等着我去找你!”耶律休哥话音未落,人已走出房屋。
  杨延顺:“好吧...我回府等你”。

  ☆、阿里铁牙

  大辽内宫,萧太后一脸的平静:“大惕隐可有退敌良策?或是本后派人给韩元帅送信,让他大军回京救国?”
  耶律休哥拱手道:“太后,不必劳烦元帅回军,臣手下有一人,加之上京城内三万精兵,足矣平息叛乱!”
  萧太后:“何人能够这么受大惕隐赏识啊?”
  耶律休哥:“殿前降马的杨八郎!”
  萧太后:“我虽不相信杨八郎,但我相信大惕隐。你尽管调兵遣将,只要能平息叛乱,朝中之臣任你挑选!”
  “多谢太后!臣告退!”耶律休哥带着阿里铁牙转身离宫,直奔东城门。城墙上,阿里海牙一见大惕隐来到,倒地便拜:“阿里海牙拜见惕隐大人!”
  耶律休哥:“阿里海牙,关闭城门!准备擂石滚木,不久便会有叛军来犯。”
  “啊?叛军?哪里来的叛军?”阿里海牙惊奇道。
  阿里铁牙:“兄长不知,乙室王府、奚王府联合叛乱,八万叛军正向上京城开进!”
  “啊!还有这事?我这就去传令!”说完一转身下了城头。
  耶律休哥:“阿里铁牙,你拿我令箭,去军中调五千精兵...不,八千精兵,去平章府找杨八郎,一切皆听他调遣!”
  阿里铁牙犹豫道:“大人,他......?”
  耶律休哥:“去吧!”
  “是!”阿里铁牙也转身下了城头。
  “杨八郎,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否则......”,耶律休哥站在城上,远望天边,一脸的肃穆。
  平章府门前聚集了八千辽军,把街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老管家谢春波跌跌撞撞跑进府内,“杨大人,不好啦!官兵来了!”
  杨延顺正在前堂喝茶,慢悠悠道:“谢伯,何必惊慌?你又没犯法。”
  “我是没犯法啊,但不知大人您在外面招惹谁了啊?您快从后门跑吧!”谢春波说着就去拽杨延顺。
  杨延顺无奈道:“我也没招惹谁,您就放心吧,官兵不是来抓人的!”
  正说着,府门被人推开,进来一员将官,快步走进大堂,撩战裙,分甲叶,一提鱼踏尾,跪倒在地,“平章大人,门外有八千精兵,听候调遣!请下令!”
  杨延顺仔细看看这人,心中便觉得异常亲切。此人俊眉朗目,高鼻梁,菱角口,两耳有轮,头戴亮银盔,身穿银装甲,身材挺直,一表人才!
  杨延顺起身将他扶起,问道:“你就是阿里铁牙?阿里海牙是你何人?”
  阿里铁牙:“回大人,阿里海牙正是家兄!”
  “哦,今日你兄长还要和我拜把子呢?”杨延顺笑道,“可惜我当时一心想要回家,便拒绝了,你回头有空替我和他告个罪哈!”
  “平章大人,家兄鲁莽无礼,还望大人海涵!”阿里铁牙又跪倒在地。杨延顺连忙将其扶起,心道: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性格各异不一般,本没什么奇怪可言。不过这兄弟俩的性格却是世间少有、天下无双啊!一个冒冒失失听不懂话,一个规规矩矩总爱下跪。耶律休哥的手下真是很有个性!
  “铁牙大人,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平章执事,你何必总跪我呢?快坐快坐。 ”杨延顺将阿里铁牙推到椅子上,又将一盏茶递了过去。
  阿里铁牙连连称谢,又问道:“平章大人,大军正在候命,不知您何时下令啊?”
  杨延顺:“哎,此事先不提。咱们俩也别互相大人大人的叫了,多麻烦啊。这样,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叫我八哥,我叫你铁牙怎么样?”
  “下官不敢与大人称兄道弟。”阿里铁牙又跪在地上了。
  杨延顺一看,脑袋嗡嗡响,这哥俩真是愁死我啦。“你别总跪我了,你比我官位大多了。”说着杨延顺也跪在他面前:“你要是不起来,我也跪着,你看怎么样?”
  阿里海牙头一低,不说话了。杨延顺心道总这么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心念一转,便道:“这样吧,你我结为异姓兄弟,你看怎么样?反正你我都跪下来了。”
  阿里铁牙抬起头来,“八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说着头一碰地。杨延顺也忙道:“贤弟在上,受八哥一拜!”“小弟怎敢受八哥一拜,恕罪恕罪,八哥再受小弟一拜!”“八哥不才,怎敢受贤弟两拜,我再拜吧!”“受小弟一拜!”“受八哥一拜!”
  谢春波都看傻了,这两位大人怎么拜起来没完了呢?就在这时,堂内又走进一人,眼见此景,心中生怒,骂道:“你们两个拜堂呢?”
  杨延顺扭头一看,正是大惕隐耶律休哥,连忙起身道:“耶律兄,你来的正好!我和阿里铁牙结为异姓兄弟,你来做公证人吧!”阿里铁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耶律休哥问道:“只是结拜?”
  “是呀!”杨延顺答道。
  “好呀,你和我的手下拜把子,我是不是也得叫他贤弟啊?”耶律休哥压低声音说道,手却拧在杨延顺腰间,狠狠一掐。
  杨延顺疼得眼中含泪,却一脸笑容,“哈哈,耶律兄说笑了,贤弟...贤弟快来说说军情,你我三人共商平叛大计!”
  三人围到一起,杨延顺问道:“铁牙,叛军多久能到上京城?”
  阿里铁牙:“八万叛军,最早不过明日清晨。”
  “哦?现在日已西垂,保险起见,我现在就出城埋伏!”杨延顺说道。
  “你要出城,去哪里?”耶律休哥问道。
  杨延顺:“我与铁牙在东门外树林里伏兵,待到叛军来到城下,必然叫战。城中无将,你可派我四哥迎敌。等到四哥与敌将交战,将两王引出,我便单骑冲出,扰乱叛军。叛军大乱,你城中大军冲出,两王必定落荒而逃。这时铁牙再率八千精兵杀出,必能活捉两王!”
  “你一人便能扰乱叛军?”耶律休哥怀疑道。
  “你觉得八万叛军与你师哥四十万大军相比若何?”杨延顺一脸戏谑。
  耶律休哥:“自然无法相比!”
  杨延顺:“我连你师哥的大军都敢扰得七零八落,何况区区八万叛军?”
  “那我和阿里铁牙何时出兵呢?”耶律休哥问。
  “身为军中大将,难道还看不出战阵时机吗?”杨延顺转身回后院穿好甲胄,提着大刀走出来,“铁牙,叫兵卒带好干粮,我们去城外守株待兔!”
  阿里铁牙应了一声转身出门,耶律休哥斜眼瞪着杨延顺,道:“你若敢背着我和阿里铁牙好上了,我就在你面前杀了他!”
  杨延顺一脸贱相:“你吃醋了?要不你和铁牙到林中埋伏吧,我帮你保护萧太后?”
  “算了吧,保护太后这事我可信不着你!再者说,我的人,阿里铁牙也不敢乱动!”耶律休哥满眼的怨毒。
  杨延顺:“我是你的什么人啊?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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