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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左更白起

时间:2016-10-19 21:40:47  作者:左更白起

  冯去疾当即领命,带着墨色黑龙军也加入战斗。冯去疾一来,靠旗军士气大盛,原本两军相持不下,此时更是战得激烈!呼家军越战越少,但却死不旋踵,各个怒气撞前胸,用出同归于尽的战法,以四名呼家军的性命换来一名靠旗军的惨死。
  十七和宵蓝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请求出兵,于怀犹豫不定。就在此间,突然大势一转,先是拟无疆浑天钩勾住呼延守痕,将其拽下马,纵马狂奔,活活拖死呼延守痕;紧接着拟无疆一锏打断呼延守溢脊椎,又一锏落下,抽死呼延守溢;而后钱逍遥铁棒一挥,正中呼延守学太阳穴,打得呼延守学脑浆迸裂,惨死当场;最后韩士佩抡起两把西瓜亮银锤,将呼延守链连人带马,砸成肉泥!
  再说老王爷呼延赞,此时战上冯去疾,铁鞭对上玄卢枪,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看家的本领!呼延赞抖擞精神,铁鞭左挥右打,冯去疾立马横枪,前扎后刺,二人打得团团转,尘土飞扬!过了六十回合,老王爷呼延赞马失前蹄,座下老马‘墨玉无瑕’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活活累死。呼延赞被甩了出去,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好容易爬起身来,老王爷举起铁鞭,还欲再战,身后一名靠旗军手起刀落,劈裂呼延赞的鱼鳞铁甲,脊背一条血痕立现。呼延赞向前踉跄两步,没等站稳身形,冯去疾座下白蹄乌奔到面前,在马上把玄卢枪一抖,枪尖刺进呼延赞的咽喉,紧接着往回一抽,带出一腔热血。
  可怜铁鞭王呼延赞征战疆场一辈子,为大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最后以七十四岁高龄战死汴京城下,可歌可泣!
  这一战,靠旗军损失两百零三名将士,实乃是起兵南下第一场恶战,虽胜犹败。可大宋的两千呼家军以及四位少将军和老将呼延赞,无一幸免,全部战死,化为英魂!
  于怀占领了汴京城,八郎杨延顺带着武元功和闵子骞进城,封府库、肃街道,把守四门,只等耶律休哥大军来接管东京汴梁。于怀一见杨八郎,急忙滚落下马,“副帅大人,虽然全歼呼家军,可我军战死二百零三人,怀之过也,请大人责罚!”  
  杨延顺摆摆手,令义子闵子骞扶起于怀,安慰道:“不必自责,这样的结果我早料到,呼家军不同寻常,不是平日里所见的宋兵宋将可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随后,又派人寻来呼延赞的尸首,以王侯之礼,葬于城北,杨八郎亲自披麻戴孝,哭诉灵前。并且交待,无论是靠旗军还是耶律休哥所率的辽军,都不许刨坟辱尸。
  处理好诸多事宜,杨延顺又找来城中百姓,询问道三弟颜查散所葬何处。得知颜查散夫妇葬在城东,来到城东一看,一座铁丘坟!百般询问百姓,又抓来曾在开封府当差的办差官,得知这是郑昭明和呼延佩显设计,逼死了自己三弟颜查散。而后,又被呼延佩显浇筑成了铁丘坟,使得颜查散夫妇阴魂困于此处,永世不得超生!气得杨延顺眼前一黑,昏厥过去,左右人急忙抢救,唤醒杨延顺之后,颁下将令:靠旗军缺失的两百零三个空位由后备军补齐,着钱逍遥、韩士佩、十七、于怀各带所部,出南门追击逃窜的大宋君臣。又命武元功和闵子骞带着后备军先行一步,紧随于怀等人之后。
  杨延顺则带着剩下的四百靠旗军,由花恋水、拟无疆、宵蓝、冯去疾四人护卫,在汴京城东,开铁丘坟,祭奠自己的三弟颜查散!    
  

  ☆、铁丘坟

  杨延顺带着四百靠旗军,列队在城东铁丘坟前,自己头缠着孝带,雨泪连连。跪在坟前,摆好牛、羊、猪,三牲祭拜,焚香烧纸,哭得哀婉至极。想想当年在扬州城外,自己和白玉堂、颜查散结为异姓兄弟,桃花为证,草木为宾,兄弟三人一个头磕在地上,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如今呢?大哥不知去向,三弟坟冢孤魂,可怜可叹,可悲可泣!
  杨延顺手扶着墓碑,“三弟,二哥来看你了,你且稍忍片刻,二哥这就放你出来!”说着一摆手,身后站立的四人,花恋水、拟无疆、宵蓝和冯去疾尽皆上前,“大人,有何吩咐?”
  “开此铁丘坟!”
  一声令下,可使这四人犯了难,若是寻常的坟冢,只需着人刨开封土堆即可,如今这座坟乃是铁水浇筑的铁丘坟,常人岂能打开?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最后,花恋水和拟无疆走到杨延顺身旁,拟无疆扶住杨延顺,花恋水抱拳禀告:“副帅大人,这铁丘坟...我等还真不知该如何打开啊!”
  杨延顺闻言一愣,“难不成我三弟就要永世困于此?不成,我做二哥的岂能答应!”说完,命宵蓝牵来自己的坐骑玉狐追,令冯去疾摘下八宝驼龙阴风枪,交付给杨延顺。杨延顺执枪在手,对着铁丘坟一拜,“三弟,我这就救你们夫妇出来,若是有灵,还请助二哥神力!”
  只见杨延顺把枪一端,猛然用出一招引蛇出洞,八宝驼龙阴风枪一瞬间刺出,正扎进铁丘坟中。拟无疆在一旁仔细来看,枪头尽皆没入铁丘坟,紧接着杨延顺挺枪又是一戳,把阴风枪扎入坟中两尺有余。花恋水在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若是这一枪扎在肉人身上,还不得把人戳个透明窟窿!
  再说杨延顺,左手压枪尾,右手握枪杆,面色憋得通红,额头鼓起青筋,使了一招怪蟒翻身,把手中抢左右一抖,“咔嚓”一声,把铁丘坟撬开半尺的裂缝!
  有了裂缝,再开铁丘坟就容易多了。杨延顺抽回宝枪,命人着十余条绳索挂上金钩,金钩勾住铁丘坟裂缝,左右一拉,“轰隆”一声,坟盖分为两半。杨延顺忙上前观瞧,只见坟中躺着两人,一男一女,栩栩如生。男的正是三弟颜查散,脖颈处一条红线,只因三弟被人斩首,这是入殓之时又缝上的。女的是那寡妇金老板,和三弟死在一处,鸳鸯比翼,同赴黄泉。
  杨延顺再也忍耐不住,放生大哭,甚至想扑进坟中,幸有身旁的花恋水和拟无疆及时拦住。此时,忽然天地变色,众人头上卷起乌云,风雷同至,四野扬尘。杨延顺噙着一双泪眼,任由花恋水和拟无疆搀扶着,“三弟,二哥对不起你呀!”说到此处,只见坟中颜、金二主双目流血,紧接着灰飞烟灭,化为一缕青烟。再看这缕青烟,升腾而起,卷起地上的纸钱,绕着杨延顺快飞旋转,吓得花、拟二人连连退步,杨延顺自然不会怕,而是问道:“三弟,你们这是和我告别吗?”
  话音一落,空中的纸钱瞬间掉落在地,那缕青烟也随风散去。
  杨延顺擦干眼泪,心中方有慰藉。
  与此同时,忽然间靠旗军后方一阵大乱,杨延顺闻声回头看去,初时看不清楚,而后只见一道白影腾起夜空,脚下踩着靠旗旗尖,快速飞来。由远及近,杨延顺这才看清,那是一名侠客,身穿白衣白袍,看面貌,不禁心中一惊,“大哥!”话音方落,那人已到跟前,紧接着一声剑鸣,一把巨剑搭在自己肩头,剑锋距自己的脖颈不足半寸,只要那人轻轻一动,自己定然身首异处。
  杨延顺这才看得明白,此人不是自己的大哥白玉堂,而是大哥的大哥,清风大剑白金堂!
  “白大哥,多年未见,为何你一到此处就把剑架在我脖子上?可吓坏了老弟我。”杨延顺先是一摆手,屏退冲上来的花恋水等人,随后戏谑地问道。
  白金堂面如冷霜,两道明眸一立,皓齿一碰,骂道:“谁是你白大哥,我是来杀你的!”
  “哦?不知你因何要杀我呀?”杨延顺反问道。
  “为何?你身为宋人,却带着辽人踏破我大宋山河,人间败类,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哦,原来是这样啊,忘了告诉你,我杨八郎不是宋人。我生父太原副将文颜台,我是北汉的后裔。想当年,北汉依附辽国,如同一体,而今我统领辽军攻宋,有何不可?”“少来狡辩,就算你不是宋人,你也是杨家养大,食朝廷俸禄,却背国投敌,祸乱家国,可恼可怒!”“哈哈,白大哥,杨家的养育之恩,我早已还清了,至于什么背国投敌?哼,他大宋君臣不怜我,我何须怜他?”
  白金堂一时语塞,心想我怎么和他打起嘴仗来了,说是铁定说不过他的,干脆我一剑割了他脑袋,使这辽军群龙无首,也好免得大宋百姓遭难,生灵涂炭!想到此处,白金堂面色一寒,就要动手,杨延顺得知在劫难逃,在白金堂面前,自己毫无胜算,只得把眼一闭等死。哪知就在这危急的关头,忽然身后有人大笑,由远及近,白金堂手上一顿,宝剑纯钧也滞下,杨延顺睁眼一看,身旁不知何时又来了一人,等他看清,不禁心中大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道李扶生!
  李扶生一摆拂尘,口诵道号,“无量天尊!清风剑客,不要动怒,贫道来也!你来看,这是谁人?”
  白金堂定睛一看,面前的老道手里拉着一个孩子,不禁大惊失色,“你...你快把我的孩儿芸生放开!”
  杨延顺闻言也偷眼观瞧,李扶生身旁站着一个娃娃,长得水灵极了,白白嫩嫩,小脸粉嘟嘟的可爱,听白金堂所言,这娃娃应该是他的儿子,名叫白芸生。
  再说老道李扶生,把娃娃向前一推,白芸生急急忙忙跑到白金堂身后,抱住自己爹爹的大腿,一双小眼睛水汪汪的,小心地注视着众人。李扶生高声笑道:“白大侠,贫道已把你的儿子还给你了,你何不八将军放开?”
  白金堂看这个老道深不可测,不敢大意,听罢此言,只得悻悻收回宝剑,护住儿子,随后开口问道:“这位道长,你为何出面拦我?这个杨八郎兵犯咱们大宋,理应人人得而诛之!”
  李扶生摇了摇头,答道:“白大侠,你搞错了,贫道不是宋人,乃是辽人。”
  白金堂:“即便道长是辽人,但你也是出家人,出家人慈悲为怀,怎可眼睁睁看着大辽挑起战乱,使两国百姓遭受战火荼毒?”
  李扶生:“白大侠,这次宋辽之战不是凭你我的意愿可改变的,常言说天道昭昭,循环报应,一切皆是定数。你我还是做一个看客罢了,不要违逆天道。退一步来讲,就算你杀了八将军,大辽就能退兵吗?怕只怕,大辽攻得更猛烈!”
  白金堂沉吟不语,李扶生脚下一晃,转眼已到白金堂身后,拍了拍白金堂的肩膀,白金堂冷汗就下来了,没想到这个老道武艺如此高超,自己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过来的。李扶生语重心长道:“白大侠,你也看到了,贫道若是想杀你轻而易举,所以,还请白大侠知难而退,走吧。”
  白金堂嘴角一阵抽搐,瞪了杨延顺一眼,又转身对着李扶生一拱手,“道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白某人服气,这就走,绝不停留!”说完,拉着自己儿子白芸生就要离开,却被宵蓝拦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辽军置于何地!”
  白金堂没有搭言,而是回头看看杨延顺,手扶着剑柄,随时准备出鞘。杨延顺摆了摆手,宵蓝无奈,只得退下。白金堂拉着儿子迈步就走,杨延顺突然想到什么,高声问道:“可曾见我玉堂大哥?”
  白金堂脚下一顿,没有回头,“玉堂因颜查散一事大闹开封府,和展昭决裂,后寻到颜查散之妹,二人归隐深山,不问世事,你...不要打扰他们了。”说完,扬长而去。
  杨延顺听罢此言,心里觉得很不好受,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这又是最好的结果,白大哥还是和小妹颜书瑶在一起了。叹息一声,想到李扶生还在,急忙一拱手,“多谢仙长搭救!”
  李扶生手摇拂尘,“八将军,既然你已脱险,贫道也就告辞了,不过临行之时,有一语相赠。”
  “仙长请讲。”“八将军,你看似龙精虎猛,实则已经外强内干,若是连年征战,只怕终有一日灯尽油枯,好自为之吧!”
  说完,李扶生飘然离去,杨延顺叹息不止,我何尝不知道啊,年轻时连年大战,重伤数次,随二师父潘美南下时,又遭受武林高手不计其数的重创,这身子早就烂了,我只求有生之年,捉到赵休元君臣,一雪前耻,也替铁筝打下一座大好河山!
  想罢,杨延顺召集靠旗军,继续南下追击大宋君臣。

  ☆、禅宇寺

  天色将明,一员小将头戴马鸣盔,身穿七翎甲,满身的血污,掌中拿着亮银莲花枪,座下骑着千里银河一盏灯,绕过汴京城,望南而逃。这小将军乃是一员宋将,正是任金童!
  高粱河一战,任金童掩护杨宗保厮杀,杨宗保得以逃脱,救走了大宋天子赵休元,不过任金童却落单了。后来侥幸得以逃脱,回到汴京城下,见汴京城已属辽军,他也不敢露面,匆匆忙忙望南逃窜。任金童跑了有一个时辰,此时天空放亮,旭日将升,身旁伫立着一座高山,山脚下有一座寺庙,打马近前,方才看清,这是禅宇寺。
  任金童心中思量,我已血战一夜,此时何不到此寺庙歇息,养精蓄锐,再好南下去追宗保哥哥。想到此处,打马进庙,不曾想庙中布满了兵卒。任金童杀红了眼,一见有兵,提枪又欲大战,哪知面前的兵卒尽皆跪倒,口尊将军救命。任金童稳下心神,仔细看清楚了,这是宋兵!
  任金童翻身下马,询问道:“你们怎藏在庙中?”
  有宋兵答道:“任将军,我们是护送皇后的宫廷御林军啊,本来跟随干殿下杨宗保赶去和圣上汇合的,不过半路被靠旗军追上,两军交战,杀得大乱。我们怕皇后有伤,趁机躲到了这禅宇寺,和干殿下走散,正在发愁之时,上天便把您派来了,这下可好了,有您统领,皇后有救了!”
  任金童一听,急忙道:“快带我去见皇后!”
  宋兵急忙给任金童带路,走进寺庙大堂,只见一个主持和皇后站在堂中,还有两三个宫女抱着一个襁褓。
  任金童不敢多看,急忙跪倒叩拜:“末将任金童,救驾来迟,望皇后娘娘恕罪!”
  话说皇后名叫刘娥,端庄贤淑,与赵休元夫妻恩爱。此时,刘娥哪还有心思治任金童的罪,好容易盼来一个大将,简直是救命的稻草,急急忙忙扶起任金童,“小将军快快请起,你来了就好,这下太子有救了!”
  任金童闻言心中一惊,忙问道:“皇后娘娘,太子爷也被困在此?”
  刘娥从宫女手中接过襁褓,正是自己的皇儿,被圣上赵休元御封的大宋太子,赵祯赵受益!刘娥哭得像个泪人一般,“小将军,我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将军能保着圣上的太子,让他回到圣上的身边,我就是死了也可瞑目!”
  任金童心中压抑,本来一个皇后就够头疼的了,如今又来了个太子爷,若是被辽军发现,岂有生还之理?思来想去,任金童绝对立马动身,即刻南逃。寻来宋兵一问,此间还有兵卒五百,虽然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要强。任金童未得歇息,又翻身上马,领宋兵护着皇后刘娥以及太子爷赵祯冲出禅宇寺,刚要开跑,怎知面前正遇一队辽军。
  这队辽军乃是武元功和闵子骞统领的靠旗后备军,二人带着千人追寻于怀等人,不过走得慢些,被于怀等人甩开了一大段。此时,他们正巧赶到禅宇寺,武元功就提议咱们在寺庙里歇息片刻,反正也追不上于怀了,咱们就在这等师父杨八郎他们。毕竟这是在大宋的地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养精蓄锐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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