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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家泡菊秘方——呆萌鱼受

时间:2016-10-20 21:12:10  作者:呆萌鱼受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窝囊不要拉上我!我要回去!”季束咬牙切齿脑袋像浆糊一般,他只知道卷格与亦云夫人其实一直在关注他,他只知道亦云夫人是娘亲的姐妹,他只知道不能让他们死在融昌的手里,他才不要再增加痛苦。
  安和却依旧不为所动,他沉着脸默不坑声地前进,很快就到了原先的‘门’前,他在石壁上摸索了会,迟疑地对着石壁重敲两声轻拍三次。
  “轰隆隆”石壁再一次像被切割出一大块,它缓慢地向上移,‘门’外的小山谷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门’外的一堆乱石依旧静静地呆在原地,那‘门’在他们离开后又立马落了下去。
  安和抬起头看着开始变暗的天空,夜幕快要拉开了,他松开拉着季束的手脸上露出浮现深深的疲惫,‘雾’越来浓他有一瞬间不知道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你到底在想什么!!融昌很厉害你不知道吗?”季束眼睁睁地看着‘门’关了下去,他现在只感觉全身发凉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融昌是很强,但是他们也不弱,我们留在那里有用吗?帮倒忙?”安和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季束平静地问道。
  “就算没用,总比像现在这样呆着强!我就是要呆在那里看着!”季束冲着安和不甘心地吼着,他自然知道他们不弱,但是好不容易抓到些重点,就这么从指点溜走,不甘心,不甘心!
  安和突然脸色一寒,他一拳将季束打趴到乱石上,他蹲跪在季束的身侧,手压住胸脯皱着眉冷声道:“季束!把那乱成一锅粥的脑浆给我倒掉!”
  “倒掉也不能让我的脑子清醒下来,也不能让我冷静面对这一切!”季束咬着牙毫不示弱地喊道:“我的心情你根本没办法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季束怒指安和控诉:“昨天没有鸡吃,今天圣诞节一定要给我鸡吃!”
  安和撇了眼季束平静地说:“圣诞节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XD~”
  季束极其不满咆哮道:“再不给我鸡吃,我就把你吃掉!”
  安和毫不在意地躺在床上,看着季束微笑着说:“小花随意吃吧~”
  季束ORZ……
  【大家圣诞节快乐,MUA~~捂脸,求留言~= 3=】
  【#亲们是有多久木有临幸我了,不开心#】
  


☆、菊花身份被戳穿

    “我理解!”安和将身体压低,他将头垂到季束的耳边低沉且缓慢地说:“我都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会很痛苦,但是现在就让融昌知道你前世是季束那该如何是好?”
  季束眼睛瞪大焦聚紧缩心跳似已停止,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嘴里飘出微弱地声音,“你,在说什么?”
  安和干脆将头直接抵在季束的肩上,他闭上眼睛声音变得极弱,“小花一定会变强大,在这之前能不能一直做我的小花,我现在还不能与融昌有关于你的牵扯。”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什么前世?我和你们口中的季束根本不是同一个。”季束终于能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是心底的震惊和疑惑却越来越多,季束欲哭无泪,他都要被今天的信息量给绕成麻花了。
  “呵呵呵。”安和轻笑,他站起身子伸出手将季束从乱石中拉了起来,“你的种种形为已经让我猜出来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聪明?”
  季束揉着被打疼的左胸轻皱着眉开始理他的种种形为,脑子里的记忆一幕一幕的闪过,但是他依旧没发现哪里能让安和联想到‘前世’上去。
  最关键的是前世他根本就不认识安和呐!季束烦燥地巴拉着刘海,然后他眼珠骨碌碌一转烦燥地打马虎眼,“我才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恩,不知道。”安和移开季束的手然后轻轻地帮季束揉打疼的胸口,“还疼不疼?”
  “不,不疼!”季束急忙退后一步,安和恢复成平常的模样确实很开心,也让他很放心,虽然这出发点很纯洁,但是这揉胸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安和眨眨眼,突然微笑着拉着季束往家里走,“咱回家,我给你擦擦药,这样你就不害羞了吧?”
  “谁害羞了!我这是皮糙肉厚根本没疼,而且我想在这里等他们。”季束看着石壁担忧地说。
  “在这里可等不到他们。”安和摸了摸季束的头,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解释道:“他们一定是直接回家的,呆在这里你是想等融昌?”安和想起融昌看着的眼神叹一口气,“我可不保证能从他手里再带你走一次。”
  谁要你带了!但是季束的眼神却变了,他深吸一口气大步朝前走,“咱回家!”他捏紧手,他一定会变足够强大,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
  安和看着季束的后背欣慰地笑了,他赶紧小跑几步到季束的手旁,看着季束的侧脸他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知为何有种一手拉拔长大的错觉。
  “好像他们还没有回来。”一回到家季束便探头探脑地四下张望,经过这次间接的‘认亲’,虽然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对亦云夫人已经只剩下好感度了。
  “心急是没用的,哪有那么快解决。”安和将季束拖进自己的房间,直接将门‘砰’的一声给关了,他从小柜子里找出一个小盒子,他眯着眼睛微笑着说:“脱衣服。”
  本身就在动手脱嫁衣的季束就硬生生地停住了,他环着胸警惕地看着安和,这身上的嫁衣当然要脱掉,但是被安和这么一说这么一看,他怎么觉得他已经脱光光了。
  “你怎么了?脱啊,我给你上药。”安和眨眨眼无奈地走近季束伸出手要帮他脱嫁衣,“不会脱就开口,我帮你。”
  谁要你脱啊!季束脸上红晕加深,他伸手用力扯着安和的狐耳,然后用防色狼的眼神看着安和,“我其实一点事都没有了。”
  “别扯了!我知道突然打你不太对,但你先让我检查一下。”安和疼的直皱眉,他的耳朵可是很脆弱的,不过谁叫他一时没个控制给了他一拳,他叹了一口气只好再一次伸出手要去扒季束的衣服。
  要不要这么积极,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季束抢过安和手上的药,“我自己来!”看不到那张脸果然舒坦许多啊,他背对着安和利索地宽衣解带,“你把我换的衣衫拿出来。“
  安和一边去柜子里给季束拿衣衫,一边轻飘飘地表示不满,“我都还没换,你就要脱下来。”
  谁管你换不换,季束低头看着胸口一大块的青紫色脸全黑,他回过头冲安和大吼,“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很严重?”安和抱着衣服眨眨眼脚往前一抬……
  “停停停!你别过来。”季束伸出手制止安和上前的动作,他转回头不满地打开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皮肤真白,应该很滑嫩吧。安和盯着季束的后背看的有些出神,他手指动了动,摸一把应该没事吧?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季束怒视安和,这货到底在看什么呀。
  “药膏,你直接擦上去就行了。”安和回过神冲着季束露出洁白的牙齿。
  季束打了个冷颤,他顺手挖了一团往胸口上一抹,冰冰冷冷的还挺舒服的,他再用力揉了揉,‘龇’真疼!他侧着身抢过安和递着的衣衫穿了起来。
  “要多揉揉才有效果。”安和看着季束穿的乱七八糟的衣衫无奈地伸出手帮忙其理顺。
  “还不是你打的。”季束一把将药盒塞到安和的怀里,“等你娘他们回来,你得补偿我。”
  “鸡?血?都不能再加了。”安和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之前的协商是最大的低线了。
  季束撇撇嘴却意外的没有反驳,他顺手理了理衣领干脆坐在门栏上,他看着院外疑惑地问:“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恩?什么?”安和学着季束坐在门栏上看着院外。
  “就是那个,那个前世那些?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不是说了吗?是你的种种形为暴露出来了。”安和依旧带着笑容。
  季束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他眼睛一亮,将头伸到安和的眼下认真地问道:“安和,你不会早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才决定带我回狐界的吧?”
  安和脸上的笑一僵,他伸出头揉着季束的头发,“你想太多了,不过你这是承认你和前世名叫季束的是同一个?”
  “我什么都没说。”季束头一偏撑着脑袋看着院外,他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踢门外的尘土。
  安和轻轻地笑倒也不在意,他们彼此间安静了下来,季束的脑子已经十分的混乱,那可是真的成了一锅浆糊,乱糟糟的使他有点不确定方向到底在哪,融昌说的杀父仇人?到底是真是假?
  “他们已经离开人世,是真是假不能仅凭融昌的一面之词。”安和靠近季束将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微笑着鼓励,“族长不是说了吗,融海天是当时最厉害的狐妖,那他离开人世一定是一件大事,真相如何总是会有线索的。”
  季束拍开安和的手,一脸活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在想什么都这么清楚。”
  “我倒想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是小花这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呀!”
  季束嘴角抽了抽,实在是太丢脸了,他轻咳随意说:“安和你觉得是真是假?他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在我眼里他只不过是为了燃殊不折手段令我极其反胃的家伙。”
  安和撑着头微笑地看着季束,“小花竟然会和我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实在是太令我受宠若惊了。”
  “你又想我扯你耳朵了是吧?”季束翻无语地瞪了眼安和,他这不就是心如麻花想找个人理理头绪啊,他斜眼瞄着安和嘴角轻扬,“是啊我真是脑子抽了,才找一个连燃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来说话。”
  “小花把我想的太浅薄了吧,燃殊这件仙器我当然知道。”安和将视线继续转到院外,他眼睛暗了暗,“其实最令我在意的还是在去小山谷时,那个跟着我们的视线,那到底是谁呢?”
  “这可就是问你了啊?针对你的人真多,安和你这是有多招人烦呐。”季束故意将着一脸嫌弃的表情。
  “这又不能由着我,何况也不一定是针对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都是从你出现开始的,没有你我日子可安稳了。”
  安和的话音刚落,季束便两手一伸扯着安和的包子脸瞪着眼睛说:“你又要把那些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意图何在?”
  “你多想了。”安和眼一眯突然伸手摸着季束的后脑勺微笑着说:“小花,其实我……”
  季束的视线开变模糊,他手上的力道全收了回去,他想听安和最后能说出什么话来忽悠他,可是却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困,最终他只能脑袋一歪头一嗑,直接倒在安和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安和摸了摸季束脸上的皮肤笑着说:“其实我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接着他将季束抱进屋内的床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院子里开始来回走动。
  作者有话要说:  


☆、被梦魇缠上的菊花

    “安和!你还没睡?”
  安和赶紧迎了上去,他看着在卷格怀里捂着眼睛晕睡着的亦云夫人担扰地问:“有些担心睡不着,我娘没事吧?”
  卷格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看着亦云夫人摇摇头,“还是那样,亦云这病是冶不好的,只能这样捱着。”
  “我已经带回了石耳,娘吃了会好起来的。”安和跟着卷格踏进亦云夫人的房间,看着卷格轻手轻脚地将亦云夫人放在床上,他忍不住问:“族长,为什么我娘会得这个怪病?为什么冶不好?”
  卷格指了指门外,他站起身带着季束离开房间,并轻声地将房间给关上,他看着安和平静地回答,“安和你要知道,我和你娘不告诉你的,不让你做的都是为你好。”
  这种话到底还在说上多少遍!安和眉微皱,他相信利用今天的巨大冲击可知道不少事情,“族长我相信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也相信你并不是只想和我说这些,不然我们又何必来这院子里。”
  卷格仰起头看着已经高悬于顶的月亮,他原以为可以很好的保护安和,可是今日与融昌的一战却令他原先的自信倒塌,他没想到融昌会知道燃殊的存在,他更没想到为了燃殊融昌会如此心狠手辣。
  而且现在融昌与安和已经打了照面,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当初不让安和学妖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卷格揉揉眉心,“那我便直说吧,你娘的眼睛是被九动天雷所伤,那是无药可医的,你现在可懂?”
  “九动天雷!那不是只有在天劫的时候才会出现吗?”安和不可置信,“娘不是说对修仙不感兴趣吗?那怎么会被天雷所伤?”
  “那场天劫……”卷格眼里尽显沉痛,他的双手微微发颤却将话转移开,“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对现在而言早已无关紧要,你不知道也罢。”
  说完卷格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眼睛认真地看安和叮嘱:“安和,今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不管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学妖术。”不管这种做法是对是错,让安和远离这场风波才是最主要的。
  安和微低下头,头发垂下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如果我问为什么,族长是不是还是那句为你好?”
  “是!”卷格愣了一下却依旧坚定回答。
  “我知道了。”安和抬起头看着卷格微笑着问:“晚上还要守着我娘吗?”
  卷格望了眼亦云夫人的屋摇了摇头,“今晚就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麻烦你多留个心。”
  “她是我娘,我自然会留心。”安和点点头看着卷格转身欲离开,他张了张嘴突然问道:“族长,在我生母墓旁的融海天是我父亲吗?”
  “不是。”卷格平静地回过头,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冰霜,“安和我要你永远地记住,你没有父亲,就算你的亲生父亲出现亦不能相认,你能答应我吗?”
  “我父亲还活着?”安和硬生生地把‘他是谁?他在哪?’这些问题给吞回肚子里,却也没有直接回答到底答不答应,现在还是先稳住卷格别让他一时不爽什么都不说。
  “他是死是活与你无关,你切勿像融昌一般失了心。”卷格也不等安和说愿意不愿意,自顾自地说完便一挥衣袖立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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