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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狂(古代兄弟)——梅清木秀

时间:2016-10-22 20:53:38  作者:梅清木秀

  刚来的时候他对他就像对最珍贵的爱人,时间久了就慢慢失去耐心。大少爷喜怒无常,一个不高兴了就折辱蹂躏他出气,或是一时兴起便将他赏给下人供人玩乐。
  他常常一身是伤,一个人躲在暗处几乎将一生的眼泪流干。
  然而还没有完,他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他,甚至将所有猪朋狗友都招来,一群人在大堂中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变着法将他玩弄。最后一次,不知是谁提议要玩玩太监的滋味,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当血珠飞溅,从此心死,从此念灭。
  伤处一直没有好,他疼得死去活来,那人嫌晦气,将他扔在马路边自生自灭。
  如果后来不是那个人救他,并教他轻功,这世上早就没有凤凰嫇这个人。
  “这些年来,我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啊,一闭上眼就是那些丑恶的嘴脸。后来我发现有些声音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你不觉得这很好听很美妙吗?让人觉得总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受苦。”他将手滑进展逸衣内,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抚摩,渐渐的也有些情动。
  抬头望着展逸平静的脸,他的眼神不同于其他人,没有欲念,没有鄙夷,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平静,甚至还带了一丝无奈。
  从没有人曾这样看过他,凤凰嫇着迷一般吻上那双形状漂亮的眼。
  “抱我。”他玉囘面泛红,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攀上展逸的脖子,有些意乱情迷:“快,快抱我。”
  展逸将唇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仿佛催眠一般:“把铁链打开,我会抱你。”
  

  ☆、报复

  “凤凰嫇,听话,快把我放开。”温和的,略微沙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温柔的能迷惑引诱人心。
  凤凰嫇早已心醉神迷,隐约记起那个人所中迷鐎药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恢复,便放心摸索着去开鐎锁。
  昏昧的烛火下隐约可见他神情急切,有些手忙脚乱,似乎比当事人还要急不可耐。
  等到终于解开铁链,展逸一得到自鐎由便如脱困的猛兽迅速翻身反将凤凰嫇死死压住。
  凤凰嫇愣了一会儿,神情从迷茫到清醒,片刻后惊呼:“原来你在骗我,你早已经恢复了。”
  展逸冷笑:“托福。”
  他一直在拖延时间暗中运功调息,眼下虽然只恢复五六成,但对付凤凰嫇还是绰绰有余。
  凤凰嫇开始气急败坏,在他的压制下奋力挣扎,但就算拼尽全力也逃脱不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脸上渐渐露出灰败的表情。
  “你放手!”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恶毒的人。”
  “哦,是吗,现在你看到了,是不是很惊讶?”
  “不管你之前经历过什么,害人始终不对。”
  “那什么才是对的?展公子,不如你要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以后不再伤人。”
  “不可能。”
  “你要杀我?”
  展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腾出一只手改为掐住他的脖子。
  凤凰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后认命的闭上眼,不挣扎,不求饶,似乎早已生无可恋。
  这翻慷慨赴死的模样反而让展逸犹豫起来。深深皱起眉头,掌下是他纤细白皙的颈项,可以感觉到跳动的脉博,看起来十分脆弱无助,只要他猛然发力对方必死无疑。
  最终,展逸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取他性命,只是将他点住穴鐎道使其无法动弹。
  “待我找到临卿后再跟你算帐。”话落,起身离开,干脆的不给人留一点挽留的机会。
  ============================================================================
  孟临卿摒退左右,在排成一队如商品般任人挑选的少年面前缓缓踱步。
  都说这几个是天香楼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人选,个个眉目如画,颠倒众生,可他看着却没一个满意的。
  空有一副好皮囊,不是少点情趣风味就是多几分妖鐎媚风骚,庸脂俗粉,看着就心情烦燥。
  可他寒毒侵体,不能由得他拖延时间,最后只好随便挑一个看着还算乖巧的,把剩下的其他人都赶走。
  那些没被选中的人朝那少年投去又羡又妒的眼光,被孟临卿轻轻瞥一眼,这才神情一肃,不情不愿的退去了。
  “你过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长夜漫漫,烛火如豆。
  重重纱帐后,孟临卿斜倚床头,红衣似火,青丝如瀑,开口便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命令。偏偏语气又是如此清冷刻板,生生将一室旖旎风光驱散的干干净净。
  少年莫名的有些紧张,但更多还是兴奋和期待。等到他缓缓走至床前,身后早已散落一地衣裳。
  “教主。”他怯怯开口,身上只披一件几乎半透明的纱衣,美丽的身躯若隐若现。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似乎怕冷,脚指头微微蜷缩着,简单青涩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
  然而孟临卿却依然无动于衷,细长的双眉似蹙非蹙,脸色有些阴沉。
  那人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对方有所指示,只好大着胆爬上床,整个人凑了过去,再次开口时声音更轻更柔:“教主。”
  充满诱鐎惑的身体近在眼前,孟临卿本能的想出手推开,却生生忍住了。
  这无疑给了那人更多勇气,他含羞一笑,干脆整个人钻入他怀里,看对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便双手去解他衣裳。
  孟临卿全身僵住,用尽全力才克制着没有将此人一掌拍掉。他讨厌与任何人的肢体接触,没有理由的,就是觉得反感非常不舒服,那种假惺惺的温情的感觉,他不需要。
  只是现在他怕冷畏寒,有些贪恋一个人的体温。让他不高兴的是这人不知是不是在外站久了还是怎么的,身体并不是很暖,掀起纱帐的时候甚至还带了一身寒气进来。不似那个人,永远温暖,火热。
  察觉到自己无意中竟想起那个人,孟临卿心头生起无名火,莫名想发脾气的念头怎么都压制不住。
  “够了!”他突然喝道,那人不知道做错什么惹他生气,不由吓得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孟临卿性鐎致缺缺,更遑论将注意力集中在拥抱亲热上,索性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有些粗暴的扯掉彼此所剩不多的衣物。
  尽管他的脸阴沉的不像在床上情动的样子,但能与这样出色的男人共赴云雨,少年依旧十分高兴。正在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对方的热情时,耳边突然听到“呯”一声巨响,接着他整个人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揪起来扔了出去。
  尚未弄清情况的少年一头磕在旁边的桌角上,一瞬间桌案上的摆设全部掉落在地,哗啦啦的破碎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刺耳。
  孟临卿迅速披衣而起,就见少年头破血流,早已昏倒过去,不由怒火大盛,如利箭般的眼神刺向面前这个满是鞭伤的不速之客。
  “孟临卿,你在做什么。”展逸面无表情的道,声音微微沙哑。玄寒似冰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垂腰的长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应该是找了他好久,久得连脸上特意按奈住的愤怒都那么明显,仿佛要择人而噬。
  虽然他还没做出其他的举动,也不见暴怒和讥讽,但异常平静的模样反而令他充满危险。
  孟临卿自然不怕他,只是恼怒他的不请自来。勾起的嘴角是三分嘲弄,七分鄙夷,声音又沙又低,比这寒冬夜霜还要冷:“如你所见。”
  他凭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以为自己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他的私生活了?真是可笑。
  展逸眉头锁得更深,望向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凶恶,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丝冷笑:“孟临卿,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终于,展逸脸上的平静再维持不了,猛然从门口大步朝他走来。
  晦暗不明的灯火中,原本俊逸的脸都因愤怒而狰狞扭曲,不知是不是高大的身影带给人的冲击太大,让人产生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展逸,这个总是眉目带笑脾气温和的人,没人知道若他一旦发起火来会如狂风暴雨般可怕。
  孟临卿强忍着胸口要将人淹没的寒意警惕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展逸走得快且急,行动间衣袖都带起一阵冷风,盛气凌人。几乎转瞬就掠至眼前。
  孟临卿只觉得黑影一闪,下一刻,三寸喉咙就落在对方手中。
  他呼吸粗重,眼角发红,好像气极怒极,却偏偏拿他无可奈何的愤怒“这些日子我对你费尽了心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凤凰嫇是什么人,你把我交给他处置?你宁愿要那种人也不愿要我!”
  “你放手!”孟临卿眼底露出厌弃的神色,不断退缩着,在他的压制下奋力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束缚。但展逸已什么都不能思考,面罩冰霜,眼神凌厉如刀,突然用力按住对方肩膀,两人双双摔倒在床。
  “孟临卿!看来你还没有觉悟。”
  他现在正愤怒到了极点,下手也顾不得轻重,冰冷无情的样子已是换了一个人。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就在耳边清晰的响起,刺鐎激着每一根神经。
  展逸失控的看着他又惊又怒的挣拒,不知是气得极了还是因为烛火的映照,孟临卿总是略显苍白的脸上终于添了几血色,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眉骨在眼窝处投下一点淡影,但狭长的眼黑得发亮,锋利的像要把什么刺穿似的。
  展逸知道他是恼怒的,甚至可以说是怨毒了他,但他现在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总是会被他影响到一举一动,异常地在乎在他。
  就如今晚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衣裳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就要命似的愤怒,当时的感觉就像自己心爱的宝物被人抢走一样愤慨嫉妒,现在想起来还鲜明。
  这个人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染指。
  终于,孟临卿难受的皱起眉头,入骨的寒冷令他忍不住发抖。
  难得脆弱的模样终于让展逸已经冷硬如铁的心有片的柔软不舍,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还算温和:“很难受吗?”
  长叹一声,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仍然会被他的容貌所惊艳。
  他的哥哥确实长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眉眼细长,眼珠黑的发亮,目光流盼时,仿佛一汪泉水,那么清澈又那么深沉。睫毛浓而密,如烟如雾般围住双眼,使其朦朦胧胧,深不可测,深不见底。
  目光下移,落在失了血色的唇上,只看一眼便觉得有些口干舌躁。
  迷人的长相,清冷的气质构成一种独特的魅力,分外的吸引人,令人过目难忘。
  “哥哥。”两个字被熟悉的低沉嗓音唤出来,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旖旎。
  孟临卿立刻浑身一僵。
  就是这句,让他想起那晚他就是如此紧紧抱着他,一遍遍在他耳边喊着“哥哥”“哥哥”。压抑的,深情的,渴望的,亲密的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可明明于他来讲是最不堪的回忆!
  孟临卿无法,只能恨恨瞪着他,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展逸却呼吸一滞,心脏像被狠狠撞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孟临卿,眼里已有了明显的怒火,却因寒毒发作而死死忍耐住。他呼吸急促,狠狠咬着唇,一脸的不甘怨恨混合着隐忍着不愿示人的痛苦,让他总是表情匮乏的脸变得极其生动。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猛得捏住他的下颌,在他气得僵硬发愣的时候用力吻上去。
  一触到柔软的唇鐎瓣,再探出舌尖闯入还未还得及闭紧的口内,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涌上来,连胸口涨满的怒火都被感动所取代。
  孟临卿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唇鐎舌间清冷的气息都让他失控的混乱起来,亲吻也变得野蛮而霸道,纠住他往后躲的小鐎舌疯狂吮鐎吸噬咬,下鐎身也迅速进入危险状态。
  “唔……”被吻得发痛的时候,孟临卿也终于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剧变中回过神来,脑袋嗡嗡地响,眼睛一阵阵发黑,但神智还是清醒,极度的气恼让他开始奋力挣扎,恨不得立即杀了对方!
  残留的记忆告诉他,两人正在重复那晚的荒唐闹剧,但现在不同,至少当时他身中其毒,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现在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他绝对无法接受和他该死的弟弟纠缠不清搂搂抱抱的事实。
  “你……放手……”嘴唇被不留余力地堵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就又被缠住舌尖激烈翻鐎搅吮鐎吸,彼此温热急促的喘息喷在脸上,混乱的四肢纠缠里,孟临卿能感应到对方火热的欲鐎望正抵着他,刹时睁圆了眼睛,汗毛倒竖地警惕起来,不断退缩着“混鐎蛋!你……你住手。”
  小腹被狠狠用力撞击了一下,身体连不该有的反应也有了,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这种情况下也反抗也使不上力。
  展逸不顾他的抗拒,仍紧紧压制着他,下鐎身紧密相贴,重重地摩擦顶撞,完全充满情-欲气息的动作,偏偏身下的人还不肯乖乖配合,不断扭动挣扎,力气却一点也不比他小,拼命起来,竟让他感觉吃力。
  越是不肯顺从,越是抵抗得厉害,越是让人克制不住,看他在身下胡乱而急切地挣扎着,只觉得可怜又可爱。想征服的欲鐎望更加强烈,几乎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不断变化角度的深吻让孟临卿迷迷糊糊地招架不住,想要退缩的软舌总能轻易被找到,被迫纠缠在一起。
  “混鐎蛋!”微弱的声音从口断断续续地飘出,想转动脑袋逃避这种完全透不过气的亲吻,却被紧紧捏住下颚,在身体各处揉搓抚鐎弄的手,力气大得吓人,无论怎样都逃不开。
  感觉到湿鐎软的唇鐎舌沿着脖项细细密密的噬咬下来,孟临卿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想要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但双手被他大力扣在身体两侧,大敞的已经破碎不堪的贴身里衣被他仔细咬开,上身的大片肌肤luo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激起全身的战栗。
  这种被压在身下无力动弹的屈辱感几乎让孟临卿发疯,他不顾一切的出手反击,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面对他的惊慌和羞愤,甚至强烈的杀意。展逸比他更狠更无情。在他的心里使终燃着一把火,恨不得将彼此都烧成灰烬一起毁灭。
  单是这样激烈的亲吻还不够,他想要的怀中的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反复侵犯。
  孟临卿被惹急了,终于抓鐎住机会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展逸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
  在脸偏向一边的同时,他又曲起膝盖狠踹了他一脚,然后快速地翻身滚下床。
  摔在地上也顾不得痛了,立即用最快的速度企图逃走。但没能逃出几步,展逸略带怒气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重重砸在他心头:“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孟临卿。”
  听起来真是恐怖的威胁,孟临卿恨的咬牙切齿,肩上骤然一痛,竟是展逸快走几步抓鐎住他,然后抱起来用力摔到床上。修长结实的火热身体随之覆盖上来。
  他又一次抓鐎住孟临卿好不容易挣出来胡乱推拒的双手,然后用力扣到头顶用撕碎的布条绑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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