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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杰克与狼

时间:2016-10-23 21:04:22  作者:杰克与狼

  良久,两人恋恋不舍的离开彼此,君合面色潮红,嘴角还溢着津液,眼眶却有些红了,道:“我真后悔没有早些明白,浪费了那么多时光,希望这不是最后一回。”
  炜衡道:“不会的。”说罢又吻了上去,并狠狠箍住君合的身体,像要嵌进自己怀里一样。君合回应着炜衡的吻,感受着炜衡的双手在背后轻轻抚摩,忽觉得腿上被一硬物顶着,心中一动,脸上立刻红的烧炭一样,才发觉自己下面也早如烙铁一般。
  君合连忙推开炜衡,又扶着床坐下,掩饰下身的不堪。炜衡却已被情|欲烧红了眼,见他坐在床边,直随过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君合的肩便将他往里推,君合挣扎着低声道:“你疯了!这光天化日的,又在殷婕妤眼皮子底下!”
  炜衡道:“我是疯了,我恐怕还要死了,死之前能尝这一遭也甘愿了。”
  君合道:“不行!不——”话未说完,却又被炜衡的吻封上了唇,推搡着炜衡的手也失了力。炜衡吻着他的唇,扶着他肩头的手,却一路缓缓抚上他的颈项,又慢慢滑落到胸膛、小腹,直到握住他下身的硬物。
  “唔……”君合的声音从亲吻中漏了出来,炜衡的手顺势撩开他的衣摆,手指灵活地探进他的亵裤,指尖抚上他那分|身顶端,只觉炙热坚|挺非常,同时也早已湿润滑腻的不堪了。
  “啊……”君合此时早已绵软的瘫倒在床上,双目微闭,舌尖却悄悄的探出来,舔舐着微张的唇,双手欲拒还迎的扶着炜衡的双臂,炜衡见他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俯身压在君合身上,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右手则早将那分|身握住,上下捋动起来。君合何曾尝过这般滋味,双手环住炜衡的背,双腿也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身子,口中低声呻|吟喘息起来。
  炜衡顺着耳垂、颈项,一路吻至胸口,君合胸前的衣襟也早被扯开,另一只手却离了分|身,直朝君合双丘之间探去,君合残存的理智终于觉醒,一把攥住炜衡的手臂,摇头道:“不行!”
  炜衡见他眼神中满是惊惧,纵使心中不甘,也值得恨恨作罢,仍回去抚慰他的玉|茎,君合便又酥软的放开了手。
  君合闭着眼,只觉到炜衡细密的吻落在自己脸上唇上颈间胸前,小腹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直顶面门,心中沉醉的不知如何是好,终于一阵痉挛,泄在了炜衡手上,而后便又无力的躺倒。炜衡见了他的模样,也撩开衣摆掏出了自己的器物,急急的撸动一番,也泄了出来,松软的趴卧在君合身上。
  君合心中燥热,又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便将他推开,起身整理衣裤,见上头一大滩的白浊,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炜衡的,便取了一块帕子来擦,忽觉得背后火辣辣的,回头一看,却见炜衡一手撑着头倚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方才惊觉只顾着擦亵裤上的浊污,竟光着屁股给他瞧了,脸上一红,将手中的帕子丢过去道:“看什么!”说着提起了裤子。
  炜衡抬起另一只手接过飞过来的帕子,坐起身,笑着擦擦手道:“自然是看你呀,我竟不知原来在床上你是这么个样儿,当真可爱。”
  君合自知说他不过,回嘴只会逗出他更多讨嫌的话来,又想着今日前来本为话别,竟没想到来了这么一遭,感觉心里怪异,说不出是喜是愁。便道:“我走了,你记得我与你说的话,天亮之前我若没来,千万逃命。”
  炜衡听了这话却不答言,君合又急了,道:“你听见没有!”
  炜衡只得道:“我知道了。只是你也千万应对周全,怎么样也好,要保住自己,为了我。”
  君合听言点了点头,心中叹气,推门去了。
  当夜,皇帝果然又到庆宁宫点了个卯便走了,晴云面色不善,程容华却佯作无事,并不在意。皇帝走后,程容华略看了会儿书便睡了,其他宫人也便都各自睡去。
  君合待到夜深,溜进小厨房寻了一柄小刀,在自己喉管处比了比,而后便藏在衣袖内,又因没了夜行衣,只得翻出一件还算贴身的深色衣裳穿了,里了庆宁宫便奔景阳宫而去,未知此去生死若何,且看下回:审命案建元布密谋,说战事忠慧泄军机。
  

☆、审命案建元布密谋,说战事忠慧泄军机

  话说君合一路寻去了景明宫,因景明宫在皇宫北边,与庆宁宫相距甚远,君合衣着也不便,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树影墙根底下提着气走,才未曾被来往巡逻的卫兵发现。
  到了景明宫门口,考虑了一番,便于正门上扣了扣门环,半晌,自有宫人打着呵欠来开门,君合拱手道:“奴才柳君合,奉召来见王爷。”
  宫人听说脸上有些疑惑,便掩上门去通报,不多时又来开了门,引着君合一路进了寝殿,见建元王正披着一件薄衫在等下看书,看他进来,笑道:“让我好等。”
  君合看他脸上挂着笑,眼睛却冷如寒冰,双腿早已打软,但又想起上回与他对峙之时,便知越服软越不受他待见,于是咬咬牙,提起一口气,行了一礼,道:“王爷见谅,程容华有了身孕,少不得伺候谨慎些,不待她安歇是不敢出来的,奴才也不能就回她话说是来见您不是?”
  立在一旁的小厮见君合走进来便要上前去搜他的身,君合却没想到这一招,正准备主动把小刀供出来,建元王却摆摆手说:“不必搜了,你们先出去罢。”
  君合暗暗松了一口气,宫人和小厮便出去带上了门,君合竖起耳朵听了听,果然觉察到附近有埋伏的气息,只是倒不像上回,这次却只有一人。
  建元王淡淡道:“你还不跪下。”
  君合不卑不亢,面无表情从容下跪,亦不开口请罪。
  建元王看了看他,道:“我此前竟未看出来,你竟有这等本事,于深宫之中取人性命呢,用的还是这等手段。”
  君合道:“奴才以为王爷料事如神,怎会看不出来?”
  建元王冷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心是如此硬的,忠慧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有数,却能如此眼睛不眨一下的杀了他的母妃,当真令人赞叹。若不是我的人发现,我也不敢相信是你。”
  君合心中黯然,道:“事难两全,奴才愧对忠慧王,无话可说。”
  建元王提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撂下道:“喝了这杯酒,给她偿命罢。”
  君合心中一惊,起身端过酒杯,心中暗忖应不会是毒酒,又想便真是毒酒也无可奈何,大约命该如此罢了。想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觉辛辣非常,像一团火顺着喉管一路烧到胃里,登时脸上便热了起来。
  建元王笑笑看着他,道:“你就知道我不会要你的命了?”
  君合亦笑道:“奴才贱命一条,王爷肯要,拿去便是了。”
  建元王道:“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倒不如要你这个人。”
  君合不解其意,建元王道:“下个月初十,不论想什么法子,你要到北边竹苑去,我有安排。”
  君合思忖一番,心中疑惑,却只得称是。
  建元王饮了一口茶,道:“贤贵妃这事,我只当不知,纵然你不过为人所用,终究是欠忠慧王一条命,这账你自己可记清楚。”
  君合亦俯首称是,建元王又沉吟片刻,道:“这些事你也都与夏炜衡说了罢?”
  君合想想,道:“未曾,王爷嘱咐不得说的,奴才自然不敢。”
  建元王抬眼看看君合,道:“与他说未说过也都罢了,只是我若得知金杜知道了这些,我也不问你,只杀了夏炜衡便是了。”
  君合只得道:“奴才明白。”
  建元王忽又问道:“上回问你家向何处你说是允州,是扯谎的罢?”
  君合道:“奴才本是孤儿,在宰相府长大,并不知家向何处。”
  建元王又问:“那你可知自己的生日年岁?”
  君合只说不知,建元王便摆摆手道:“罢了,乏了,你去罢,初十的事我过后再同你说。”
  君合听言顺从的退出寝殿带上门,又一路随着宫人出了景明宫,强打着精神走了几十步,方才扶着一棵树跌坐在地上,心中一阵阵后怕,却又觉得奇怪,建元王竟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了,究竟建元王在作何打算,他也实在琢磨不透。正思量着,忽觉察到有气息逼近,连忙警觉的起身,回头去看,竟是一身夜行衣的炜衡。
  君合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炜衡笑笑道:“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君合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才刚探查到的高手气息就是炜衡,如此想来建元王竟未作任何埋伏准备就命他来了。
  炜衡问道:“可还顺利,有没有难为你?”
  君合摇头道:“未曾,只诈我喝了一杯酒,旁的只嘱咐我下个月去趟北竹苑。”忽然想起金杜等语,忙说:“他的事千万别让大人知道。”
  炜衡颔首道:“这是自然。”
  君合叹息道:“从前听大人的命,后来又得听小主的命,现在还得听这位王爷的命,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
  炜衡将君合揽在怀里道:“还有我呢,咱们在一块儿就不难过。”
  君合顺从的倚在他胸口,手却摸到了他腰间藏着的短刀,一惊,推开他道:“你还带着刀是做什么?”
  炜衡笑笑,说:“你若在里头有不测,我就冲进去先取了那王爷的狗命再说。”
  君合听了这话,又是感动又是气恼,道:“可见我白天是白嘱咐了!”
  炜衡也不回嘴,只又将他搂回怀里,两人温存一会儿,又觉得不宜久留,便各自回宫了。
  第二日,皇帝未再驾临庆宁宫,反去了徐贵人处,而后几日又往各宫中皆去了一番,只是是否当真留宿其中,也只有敬事房和各宫人自知。
  眼见敕建的忠慧王府也落成了,忠慧王便准备搬出宫去,只是皇帝命安华宫仍留着,供忠慧王不便时在宫中留宿。
  乔迁那日,各宫都少不得送些贺礼,只是因贤贵妃新丧,忠慧王也不肯大操大办,安华宫上下一团和气中总有些闷闷的。君合奉程容华之命带了几个宫人也去送礼,见里头人来人往,贺礼摆了一屋子,却不见忠慧王人影,只有几个宫人太监在清点谢礼。
  君合令人上前报了礼单,清点的人听说是庆宁宫的,便问君合:“可是柳公公?”
  君合称是,那人便道:“王爷在偏殿候着您呢。”说着便向前带路,君合心中一紧,只得跟上。
  进了偏殿,却见忠慧王正立在案前写字,来人出去带上了门,君合行过礼,忠慧王撂下笔道:“许久未见了。”
  君合见他眉宇间一缕抹不去的愁丝,心中更觉不忍,道:“王爷需多珍重。”
  忠慧王踱到桌边坐下,君合便起身给他斟茶。忠慧王微笑道:“上回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还尚未出宫征赤,如今却已经要倒宫外去住了,真是恍如隔世。”
  君合听他言语,心中不免伤感,勉强笑道:“不过隔一道宫墙,住哪里都一样的,且皇上还命留着这安华宫给王爷呢。”
  忠慧王举目四望,道:“当初命我搬到这里时我还万般不愿,而今要走了,竟又有些不舍。”
  君合见这话越说越没意思,便岔开话题道:“王爷回来之后奴才一直不得相见,心里还想听听那战场上的故事呢。”
  忠慧王笑了笑,道:“想来当初我临行前是那般志得意满,还在你面前夸下了海口,结果却是那么一番的苦战,所幸最后还是胜了,不然别人不说,光是你我都没脸回来见了。”
  君合见他笑了,便顺势问道:“那战报传来我们听得也不真,怎的王爷先一到便是大捷,而后却又败退苦守,最后忽的又是几连胜?”
  忠慧王道:“我现在早已盘算好破敌之策,一到宁勤就赶着去攻会河,果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攻下来了。于是休整一番,又与众将商定下一步战术,谁料还未及行动,他们便夜袭会河,还烧了粮草。这也是我一时大意,未曾料到他们这么快便敢反攻过来,于是退守宁勤。可是此后却是久攻难克,竟与我头先初到时判若两军,我心中起疑,细细的用计试探,果然发现一个副将是赤氐的细作。于是我故意反间,诱他们入城,瓮中捉鳖后只命人绑了那细作,一路突袭。少了这人里应外合,赤氐果然又是溃不成军,自不在话下。”
  君合听了拍手叫道:“精彩精彩!王爷果真神勇!说句不当说的,生在大安盛世倒是屈才了,若在赤氐中原作乱之时,定也是太|祖一般的神将国君!”
  忠慧王摆手笑道:“赤氐本不足为患,只是此次突然发难,定不是那一两个细作捣鬼便能成事的。攻罢海喀拉后我命人提审那细作,却发现他早被人抹了脖子,便知军中仍有内鬼,只是一时再难揪出了。回京之后我也与父皇说了,他也颇为怀疑,只是若命人调查也一时寻不着人选。结果没想到母妃却遭了毒手,我亲自去看了,那割喉的手法竟是与那副将别无二致,显然是同一批人下的手。至于芍药,她跟了母妃已有十年,最是温柔和顺的,况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可能是她?不过是禁军怕被责难抓了个替死鬼罢了。”
  君合听他所言,心中已是惊惶,暗想:莫非大人暗中联通赤氐?口中却只喃喃道:“如此说来,她果然冤枉了。”
  忠慧王道:“只是此事没有定论,终究人心惶惶,我也知细作是难查的,便暂且不问。旁敲侧击的将这话说与了父皇,他又何尝不知芍药是冤枉的,却告诉我他已寻得一个最合适的人探查此事,你当是谁?”
  君合忙问,忠慧王笑道:“是六皇叔!”
  君合心中大惊,忠慧王仍只道:“皇叔是出了名的富贵闲人,最不问朝政的,让他暗查此事,却是没人能想到的!”
  君合定定心神,忙道:“皇上此举果然英明,想来赤氐一事很快便会水落石出。”
  忠慧王微微颔首,饮了一口茶,沉吟片刻,道:“其实我叫你进来,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君合心中没底,勉强道:“王爷请说。”
  忠慧王又端起茶杯,面色犹豫,欲言又止,未知问出什么话来,且看下回:心有愧婉言谢去者,情无悔直语问来人。
  

☆、心有愧婉言谢去者,情无悔直语问来人

  忠慧王手持茶杯,指节反复摩挲着杯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君合不知他究竟想说什么,亦不敢开口乱问,只得静静地候着。良久,忠慧王终于开口道:“你可愿意跟我走?”
  君合一愣,问道:“去哪?”
  忠慧王沉吟道:“随我出宫到忠慧王府去。我在宫中这么多年,见的人也不少了,你的为人、气魄、智谋、功夫都是难得的,留在宫中在那程容华身边,终究难得施展,就算程容华来日做了皇后太后也不过是她身边的首领太监,尚比不得在内务府混到头还是个有头脸的,但你若肯随我出去,便是海阔凭鱼跃,你有什么抱负不得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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