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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杰克与狼

时间:2016-10-23 21:04:22  作者:杰克与狼

  皇帝大惊,道:“可有什么人证物证?”
  忠慧王却萎靡道:“尚无证据。”
  皇帝微微松了一口气,道:“若无凭据,切勿信口。”
  忠慧王不服气道:“金杜在朝中势力早已浸透六部,若他心存异念,父皇可能制服?”
  皇帝笑了笑,道:“只要为王,便有君臣。有臣,便有重臣。金杜其人腹有诗书,为人八面玲珑,朕这二十年来治国,有一半皆是听了他的进言而拟的决策。若只因他位高权重便捏出个莫须有的罪名,身边可还有人敢为朕所用?”
  忠慧王道:“难道父皇从未疑心他?”
  皇帝笑道:“疑心?自然疑心。朕看着这满朝文武、后宫佳丽、还有着诸多兄弟子嗣,哪个不疑心?谁敢说不盯着这皇位?”
  忠慧王听言一噎,不知如何答话,皇帝又道:“你少时争强好胜,总想与太子一较高下,可偏偏总是逊他一分,每每不服输,气得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朕看着又喜欢又担心。喜欢的是你这性子最像朕,担心的是小小年纪怕你被这野心所累。所幸有你六皇叔开导,慢慢才将你这脾气改了许多。
  “没想到所谓三岁看老诚不欺我,你果真还是最像朕的儿子。只是你尚未为王,不能懂得做皇帝需要考量牵制的各方势力,朕纵然提防金杜,可没有真凭实据,却也是绝对不能动他的。”
  忠慧王听罢,沉默片刻,道:“父皇放心,儿臣自会想法子调查的。”
  皇帝笑了笑,道:“朕正是怕你耽溺在此事里。金杜年事已高,再过几年也是该告老还乡的时候,况且金天同做了良怡的驸马,也入了工部,他将来的儿子孙子都会有个好前程,他在朝中数十年从未有异心,犯不着在最后这段时日自取灭亡。朕看你这两番征赤剿匪,实在重了些戾气,眼看天凉了,不若到南方去散散心也好。”
  忠慧王一怔:“父皇要儿臣出京?”
  皇帝笑道:“朕只是随口一说,你这虽未正式嫁娶,却也算新婚燕尔,该带着两个王妃游玩一番才是。”
  忠慧王面色渐渐发白,道:“儿臣……儿臣……”
  皇帝见他为难,挥挥手道:“罢,罢,你不愿便不去,朕只是不想你钻进这样的牛角尖里罢了。”说完站起身,道:“你说的事朕已明了,朕说的话,你也该仔细斟酌斟酌。”
  忠慧王颓然起身称是,皇帝点了点头,迈步出了殿门,君合与左星汉向忠慧王行了一礼,左星汉转身跟上皇帝,君合与忠慧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也匆匆转身去了。
  出了安华宫,皇帝立在门口片刻,深深叹了一口气,却未再往歆玉宫去,而是径直回了康乾宫,君合心中石头落地,伺候皇帝就寝,也歪在外间睡了。
  次日清晨,君合又早早地爬起来伺候皇帝盥洗用膳,目送着左星汉陪皇帝离宫上朝后,心里总算松快了些,奔回自己房中囫囵的睡了个回笼觉,时近晌午,又连忙起来候在门口,却远远地看到彭太医走近,探头探脑的朝这边张望。
  君合急忙上前,彭太医一见他,叹道:“公公果真在康乾宫!”
  君合也顾不得这些,直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彭太医为难道:“今日清早本安排了人去歆玉宫办那事的,可是歆玉宫大门紧锁,进不去呀!”
  君合听了,松了一口气,想了一想,道:“皇上眼瞅着要回来了,奴才这会儿不便,烦劳大人跑一趟合余宫,找夏炜衡来办此事,他自然明白。”
  彭太医皱了皱眉,颔首称是,匆匆去了。
  君合忙又折返到宫门口,不多时皇帝便退朝回来了,便又迎上前去。
  午膳之时,皇帝召了兰妃前来,两人和和气气的用了膳,兰妃说了些宫中的琐事笑话,又讲了讲九皇子近日的淘气,绝口不谈程德嫔跌轿之事,皇帝心中喜欢,又命御膳房做了些糕点叫兰妃带回去给九皇子。
  用过午膳,兰妃回了秋怡宫,皇帝睡了个午觉,便又起床批阅奏章,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不觉日已西沉,才撂下了笔,吩咐到庆宁宫中用晚膳。
  君合一听,便知这又是打算要到歆玉宫去了,只是不知炜衡是否已将事情处置妥当,心里未免有些悬着。
  及至庆宁宫,程德嫔已着人摆好了膳,皇帝先问候了一番程德嫔的身子,又去看了看十一皇子与绮芳公主,才回至殿上与程德嫔一同用膳。
  程德嫔精神尚可,还问了几句君合服侍的如何、可有丢了庆宁宫的脸的笑话,君合忙应承着插科打诨,众人皆跟着说笑,气氛倒还算愉悦。
  撤膳后,皇帝又与程德嫔说了会话,逗了逗一双儿女,见程德嫔面露倦色后,便叫她早些歇息,领着君合与左星汉离了庆宁宫,果然又朝歆玉宫走去。
  君合心中盘算,白天运尸翻墙毕竟太招摇,若已入了夜,以炜衡的身手和心思,应该早已处置妥当了,只是却又不敢十分确认,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路过安华宫时,君合侧耳听了听,里头全无动静,想来忠慧王经了昨夜之事,今日定是回王府去了,不会再来阻挠,如此只得指望炜衡了。
  眼看着走到了歆玉宫门口,远远地先看见了门口的食盒。
  皇帝微微蹙眉,上前打开食盒看看,却见里头的饭菜整整齐齐的摆着,却全都冷了,君合瞥了一眼,心中石头落地,炜衡定是已经处置妥当了才故意没处理晚膳。
  皇帝放下食盒,推了推门,发现从里头锁住了,君合忙上前叩门环,叩了几回,自然无人响应。
  君合转头问道:“奴才去内务府叫人来开门?”
  皇帝沉吟一番,道:“罢了,他不愿开门便算了。”
  君合一怔,心道:未料皇帝竟如此通情达理?却也只得点了点头。
  皇帝转身欲走,左星汉却忽然开口,未知说出什么话来,且看下回:柳君合巧解困顿局,左星汉怒斥野心人。

☆、柳君合巧解困顿局,左星汉怒斥野心人

  皇帝正转身欲走,忽听左星汉开口道:“皇上,莫不是有什么事罢?”
  皇帝看了看他,道:“什么事?”
  左星汉道:“这里向来不曾锁门的……而且……晚膳也未用……看起来,不太对呀……”
  皇帝思忖片刻,君合忙又道:“不然奴才还是去趟内务府罢?”
  皇帝看向君合,道:“这门从里头锁着,内务府怎的开得?”说罢又想了想,道:“你不是会些功夫么?可能越墙进去?”
  君合心中笑了笑,道:“奴才试试罢!”说罢走到墙根下头,轻轻一跃,立在了墙头上,朝里张望一番,回头道:“院里屋中皆黑着灯呢。”
  皇帝道:“进去,将门闩开了。”
  君合应了一声,跳进院里,回身开了门,皇帝领着左星汉行了进来,他便后退两步,跟在他们身后。
  皇帝于正殿偏殿寝殿厢房各查看一番,皆是人去屋空,心中诧异,君合瞥了一眼左星汉,见他不动声色,思忖片刻,开口道:“皇上……莫不是……跑了罢?”
  皇帝蹙眉道:“跑?他如何跑得脱?何况这门从中反锁,他又不会功夫,翻不了墙的。”
  左星汉忽然道:“怎么好像有股腐臭味儿?”
  皇帝一听,皱着鼻头嗅了嗅,果然察觉到空气中的味道,君合也连忙装模作样的闻了闻,探头探脑的寻着气味绕到了后院,一路走到水晶跟前,伸着脖子一嗅,连忙掩住口鼻道:“皇上!是这井里的味道!”
  皇帝眉头一皱,君合已了然,捂着鼻子朝里一看,故作惊惶地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死……死人!”
  内务府、太医院、敬事房、禁军的人皆跪了一地,各各敛声屏息抖如筛糠。
  事情三两句已问的明白,寻梅因常偶有心悸心痛之症便请彭太医来诊治,彭太医诊断过后知其乃喘症厥脱之疾,寻梅听过便知,因其家族亦有数名近亲罹患此病,乃不治之症,多于双十年纪便气绝夭亡,而今他自知时限已近,便无心恋世,投井自尽了。
  皇帝阴沉着脸坐于殿上,良久无言,地上跪着的更是大气不敢出,彭太医悄悄地抬头看向君合,君合则向他微微颔首,示意放心。
  他抬眼看了看,见皇帝脸色发青,又看左星汉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一言不发,踌躇半晌,上前两步,低声道:“皇上,既然谷公子是自寻短见,诸位公公大人也并无过错……奴才看……这事便了了罢。”
  左星汉微微吃惊,转头看了看君合,皇帝也有些意外,扭头看向君合,“了了?”言语中只是疑惑,却没有申斥之意。
  君合又凑近两步,低声在皇帝耳畔道:“这歆玉宫中的事总是不宜张扬的,皇上若真要惩治,恐怕师出无名啊……因这谷公子……本就不该是宫中的人呀。”
  皇帝听罢,低头沉思片刻,起身道:“将尸身带出宫去葬了罢。”
  内务府的连声答应了,地上跪着的慌忙起身让开一条路,君合与左星汉跟着皇帝一路去了,临走悄悄地与彭太医交换了个眼神。
  回至康乾宫,君合伺候着皇帝躺下,吹了灯,歪在外间准备打盹,却听得里头皇帝辗转反侧,隐约还有哀叹之声传出,他心中暗觉不妙,悄悄地挪到左星汉跟前,道:“左公公,奴才方才吓了一跳,喝了风,肚子有点闹脾气,想去趟茅房,皇上若有吩咐还劳您大家先顶一下。”
  左星汉眯起眼道:“吓了一跳?我瞅你却是沉着的很呢,还能给皇上出谋划策呢!”
  君合忙赔笑道:“奴才不懂规矩——”
  “不懂规矩?!”左星汉打断道,“你来的时候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给你说了规矩的,怎么着?倒是我教导的疏忽了?”
  君合连连掌嘴,道:“奴才不会说话——”
  “嗳哟哟,”左星汉再次打断道,“你还不会说话?那我可就是哑巴了!”
  君合知道他拿捏自己方才擅自插嘴进言,只得连声告罪,左星汉冷哼一声,道:“我自皇上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什么样儿的人物没见过?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莫以为你与那位长得相似些便可攀上高枝儿了!
  “便是那些全须全尾的好人儿在歆玉宫里又怎么样?不照样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小太监!你以为爬上龙床便从此不是奴才了!我可奉劝你一句,便是当奴才的,好歹能靠卖力伺候主子讨口饭吃,心要是野了,到时候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左星汉若说越恼,简直要拍案而起,君合点头哈腰连声称是,口中说着:“公公教训的极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只是奴才这回实在要去跑茅房——”
  话音未落,却听得里头皇帝叫道:“君合?君合?”
  左星汉冷笑一声,道:“还不快去?苦心莫要白费了!”
  君合心中叫苦不迭,道:“奴才哪里敢进去,求公公救奴才一命罢!”说着就要跪下给左星汉磕头。
  左星汉唬了一跳,道:“你究竟打什么鬼主意?”
  皇帝已又在里头叫道:“人呢?!”
  君合苦着脸又哀告几声,左星汉方无奈推开君合,进到寝殿中去了。
  君合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道好险,不多时又见左星汉出来,连忙又上前道:“烦劳公公了,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左星汉冷冷道:“不过是叫茶,我已向皇上说了,你且上你的茅房去罢。”
  君合赔笑两声,左星汉又道:“你这一遭竟不是为了邀宠?”
  君合笑容一僵,道:“公公说笑话了,奴才不过是个小太监,非男非女,何来邀宠一说?奴才虽是下人,为了生计连命根子都割了,却也还不至于再把屁股也卖了,多少还是要些面皮的。”
  左星汉上下看了看君合,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那你这演的究竟是哪一出?”
  君合道:“公公高看奴才了,奴才哪有那么些心思,不过是瞅着方才场面太僵,给皇上铺个台阶罢了。本来此事皇上就不能治罪的,若就这么不追究,也毕竟是死了人,公公谨慎自然不便多言,那奴才只得冒着挨骂的风险,大着胆子说两句胡话了,左右奴才也是新来的,说错话也是有的。”
  左星汉想了想,道:“你倒聪明。”
  君合连忙笑道:“公公教导的好。”
  左星汉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既已同皇上说了,你就回屋歇着去罢,今日夜里本公公替你盯着了。”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
  翌日清早,君合才回到寝殿伺候皇帝盥洗早膳,皇帝随口问道:“身体可好些了?”
  君合忙道:“夜里跑了几趟茅房,还是有点虚,不妨事,皇上挂心了。”
  皇帝颔首道:“若还是不好便去太医院抓两服药。”
  君合低声应了,待皇帝上朝去了后,眼珠一转,便溜出康乾宫,直奔合余宫去了。
  炜衡拉着君合进了自己房中,反手插上门便将君合搂在怀里好一顿亲,而后攀着他的双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看了看,君合笑道:“这是作甚?”
  炜衡道:“自你去了康乾宫,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生怕那皇帝对你不轨,一分一秒都是心如油烹。”
  君合噗嗤一笑,道:“怎的突然咬文嚼字起来?你不是最厌读书的?”
  炜衡从袖中抽出一把折扇,上头正挂着君合送他那个扇坠,道:“你送了我这么个装模作样的玩意儿,我总得看两本书,作出些腹有诗书的样子来衬它不是?”
  君合给了炜衡一记爆栗,道:“不是太子,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炜衡笑了笑,道:“还是你的过,明知我不读书,送什么读书人的扇坠给我?”
  君合抬手就去抢,道:“那还我,不送你了!”
  炜衡笑着将扇子举高,道:“送了人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君合抢了一会终究抢不到,也不再争了,佯怒坐在床上不理炜衡,炜衡将扇子收起来,又道:“说真的,那皇帝可有对你动手动脚?”
  君合哭笑不得道:“他当我是太监的!怎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炜衡一听,欺身上前道:“我不光动手动脚,我还动这……动那呢。”说着就身手抚上了君合胯间。
  君合连忙打开他的手道:“大清早,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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