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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心闼——鹤巫

时间:2016-10-24 21:20:53  作者:鹤巫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锁心闼
作者:鹤巫
文案:
封仪王伏沉,戏子合欢。
都言封仪无情,都言戏子无情。
无情之人若是动了情念,即是动以万古深情。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伏沉,柳合欢 ┃ 配角: ┃ 其它:戏子,王爷,征战


  ☆、引子

  
  蒙欣二七三年,征伐北夷两年,七王爷伏沉凯旋而归。一身戎马,寒气凛人。这个不过二十有五的男子,平了边疆二百多年的战乱,仅用两年。
  当年,皇上指派他出征北夷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让他送死。北夷之人,强弓劲弩,专骑射,骁勇善战,个个势如猛虎。
  [冷血多谋,
  欺霜傲雪。]
  直至多年以后,北夷镇国大将军夏古每每梦见那场战争,都会被惊心的寒意刺醒,汗透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几年前的手稿,逻辑有点混乱,作者懒得修其实也修不好。_(:3」∠)_

  ☆、花好莫折枝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境,阑槛辞春……”[ 选自《牡丹亭》] 戏台上的人唱腔婉转,一频一动都似戏中之人,惹观者垂怜。
  七王爷归来第一件事不是去面圣,而是要听戏。整个京城里几乎没有戏班敢接这场戏,一是得罪圣上,二是……人人都道七王爷性情暴戾,若是哪里演的不好,可是要丢命的。
  “……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红尘;系春心情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
  后台的气氛紧张又压抑……所有人都为台上的男子捏了一把汗。
  词没错,音也对,走位也没问题……千万不能出错!
  再看看七王爷的脸色,没有表情,什么也看不出。但保不准等一会儿他一个不满就会直接命人把整个戏班给杀了。
  “香消了六朝金粉……”台上的男子丝毫不被影响,仿佛下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身在戏中,对一切浑然不觉。
  一折戏演罢,一切安然。
  后台的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这下没问题了,领了赏钱就能走了。
  合欢在卸妆,饰张生的丹羡一身戏服为褪,走过来:“感觉如何?”
  合欢刚抽下一支花簪,回头道:“和以前一样。”
  “你啊,台下坐的可是刚征战归来的七王爷,那战场上的杀气还能感受到,出了岔子,可是连命都得搭进去。”言语中是无奈的笑意。
  “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吗?而且……我看那人不过是没有表情罢了,也不一定就如传言中那般不近人情。”
  丹羡看着眼前的人,从小就一直在一起学戏,跑遍大江南北,见过了各种人各种事,算来已经十二年。从一个甩不起云袖的孩童,长成现如今已能撑起半边台柱的名角,吃了多少苦,除了合欢自己,恐怕就只有他知道了。
  “你总是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好,当心受骗。”
  “是,是,是。”合欢点头应着,站起身来,“我去把脂粉洗了。”
  此时,一个人突然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快!快!快换妆换戏服!七王爷要听《桃花扇沉江》!”
  此话一出,戏班所有人都看向丹羡。
  他只对上合欢的目光,安慰道:“没关系,这段我熟。”
  来人又道:“不是你,王爷说要刚才那个‘崔莺莺’来唱!”
  整个后台都安静了——这不是难为人吗?合欢唱的是女角,非要让他唱男角,这要命啊!
  “我明白了,你回去禀报七王爷,稍候半炷香的时间。”没有一丝不安和焦虑,他平静地交待道。
  “合欢!”丹羡急道。
  来人略带钦佩地打量了合欢一眼,道:“那你快点,别让王爷等急了。”
  丹羡看着已经换好戏服的合欢,他的肩比自己窄,戏服多少有些不合适。
  他担心道:“你根本没唱过这出。”
  合欢笑吟吟的:“我是没唱过,但我听你唱了几百场,戏词、动作,我都记得。”
  “但是……”
  合欢打断他:“我知道我肯定唱得不如你,但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不是吗?”
  丹羡皱着眉头不说话。
  “好了,这妆我不会画。”说着,将一支笔递向丹羡,“我知道,你最熟。”
  丹羡无奈接过笔,俯下身来,左手扶着衣袖,给他细细画眉。
  那人步进后台,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
  “王、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那人的目光依然留在维持着刚才动作的两人身上,足有合欢眨过两次眼的时间。
  “他我要了。”指的是合欢。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丹羡最先明白过来:“这……”
  班头也很为难,但谁敢说一个“不”字。
  那人没有再停留的意思,转身就走。
  “不行!”是丹羡。
  对方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只是声音冰凉,不怒自威:
  “我不说第二次。”
  戏不听了,人直接送到府上。
  封仪府。
  堂上的男人一身墨紫绸袍,侧倚在软塌上,沐浴后还未干的黑发散落着,泛着水光,手中举着一块浸染了血丝的羊脂白玉在眼前细细摩挲着,阳光照得他指尖也如玉清透。
  这种情景的话,人该是很喜爱这块玉的。
  可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下人将合欢带到后,便退下了。
  男人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停了手中的动作。
  不施脂粉的脸看上去格外舒服。
  人似花解语,花好莫折枝。
  他只是颔首,温声道:“王爷。”
  “叫我伏沉便好。”
  有几人能直呼七王爷的名讳。
  伏沉。合欢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笑颜未敛。
  花好莫折枝。
  这道理,伏沉是不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两年更新了第一章……?
设定是架空的,不要在意朝代啦,懒得编词所以直接用了牡丹亭。

  ☆、槐木锁心闼

  十天来,合欢一次都没有见那个男人,对方只是吩咐下人要“好生伺候”后,就再没了下文。
  合欢被安置在封仪府中一处深静的庭院。正值夏季,荼蘼花开得极盛,如一场静默却无人观看的演出。
  他只知道,之后的第二天男人去面圣,领了一堆赏赐,然后又举办了一场庆功宴——这都是从下人口中听来的——风光得不得了。合欢不过是一个戏子,地位再怎么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但是下人们却对他笑脸相迎,好不周到,就因为王爷那句“好生伺候”。以前无论什么客人来府上,王爷都未曾特别在意过,更别谈“好生伺候”。
  这天,合欢推开门,看见男人静立在庭院中的花树中。
  他来了多久?怎么没有人通报?
  男人只问了一句话,得到回答后就走了。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十天了,他竟才想到要问自己的名字,还特意亲自过来,合欢不觉好笑。
  “姓柳,名合欢。”
  合欢总是觉得夜里房上有动静,他问一个婢女:“夜里姑娘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婢女摇头。
  “那这府上可有猫?”
  “府中不曾养猫,王爷不喜欢,所以连夜猫都没有一只。柳公子为何这么问?”
  合欢歪头想了想,道:“那该是我听错了……对了,你可知伏沉为何把我带来府上?我以为他是想听戏,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婢女慌了神……伏沉……他竟直称王爷的名讳?先前王爷来院内,他见了王爷既不行礼也不问候,虽然王爷好像没有在意,但现在……他怎能……戏子演了这么多戏,礼数是该知晓一些的罢……
  见婢女不答,合欢当是她不知道,便不再问。
  “恩……柳公子,奴婢敢问您一句话。”婢女有些犹豫。
  “问吧。”
  “公子……可懂礼数?”
  合欢摇头。他戏里戏外分得太清,所以戏中的礼数,他一点也未想过在戏外用上。
  “奴婢觉得,公子还是学些为好……若是碰上那天王爷心情不好,不知哪里礼数不周惹到了,就麻烦了。”
  合欢也觉得这些天闲得无聊,便提议道:“这样,你教我礼数,我教你唱戏,如何?”
  “这、这不太好……”公子是王爷的客人,女婢怎敢……
  合欢有些失望,好些天没唱戏,嗓子都觉得怪别扭。
  清风拂过,枝桠摇曳,绿叶相合,映下一篇树影婆娑。当日和丹羡别得匆忙,很多话没来得及说,虽然每日都想念戏班里的人,但最想的自然还是还是一同长大的丹羡。
  当天晚上,婢女被王爷召去问话,回来时,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件戏服,婢女开心地对合欢说:“公子,王爷说同意我跟您学戏,!”
  合欢想:谁说七王爷冷血暴戾不近人情?
  伏沉这几天应酬不断,大多官员都趁机奉承巴结,送来的奇珍异宝不比皇上赏赐的逊色唯一一场伏沉不觉厌烦的事三王爷请的家宴。三王爷一直对他不错,还专门请了从小就喜欢跟在他身后玩的十四王爷伏慈,又来了一些关系不算差的兄弟,感觉不算讨厌。
  酒过三巡,一群有妻有室的男人便开始谈起女人来。别说伏沉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就算他有了妻儿,也不会有人觉得他会喜欢谈论这些。于是,一桌男人兴致勃勃,只有他坐在那里面似凝霜,身为兄弟大家都习惯了,所以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没人知道,七王爷看似心不在焉,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住了。
  记得最清楚的事伏慈那句:“哄人开心还不简单?想要什么给什么便是。要是不说喜欢什么,就给到称心了为止。”
  想要什么,给什么便是。给到称心了为止。
  [将军沙场,折煞骑千行。
  夷人万里敢回望。
  遇花解语,折枝却怅惘。
  不知何以情衷长。]
  一眼情陷而独钟。
  伏沉不解风花雪月,也不知如何对人好,只认为自己喜欢的,最好随时都能看到,再好就是别人都别看。可是真见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合欢已经习惯了夜里屋上轻微的声响,既然是封仪府,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夜里,他被人唤醒。
  “合欢……合欢……”声音压得低沉。
  他睁开眼,隐约看清来人的轮廓:“丹……羡?你怎么在这?”
  戏班通常是哪里有戏哪里跑,没道理这十多天了还留在京城。
  “没时间解释,我只问你,你是想回戏班还是留在这里?”
  合欢模糊中想起戏班里那些朝夕相处的面容,下意识道:“回戏班……”
  丹羡如释重负:“那你记号,五天后,三更半,我会打点好一切,你在院中等我。”
  合欢困意浓得眼睛睁不开,点点头。
  “那我走了,别跟人说起我来过。”
  “……嗯……”
  丹羡离开,轻轻将门合上。
  “五天后……三更半……回戏班……”合欢喃喃自语,而后又沉沉入睡,
  躺在屋顶后侧瓦檐上的伏沉看着天上被阴云遮住的上弦月,后又闭上了眼睛,手指紧握,手心出了薄汗。
  京城最好的那家木匠半夜被拍门声吵醒。
  “按纸上的要求做一扇门,把你的学徒都叫起来,两天后午时前,送到封仪府。”
  一听到“封仪府”三个字,木匠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连忙接过纸,看了看,问:“用什么木头?”
  “槐木。”
  木匠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这不是做棺材的……”说到一半连忙闭了嘴。
  “就用槐木,”来人说着拿出一叠银票,“这是定金。”
  木匠将所有学徒都喊起来,连夜赶工。几多人在一起看着这张图纸——这是怎样考验技术的一扇门啊!众人看了眼还只是定金的银票,瞬间充满干劲——完全不敢想象酬金是什么数!不管怎样都要想尽办法把这扇门做出来!
  门在午时前完成,名曰“锁心闼”。
  怪不得用槐木。
  两扇门页合在一起,上部是镂空的百花缠凤图,几乎全是用最精小的刀剜出来的,下面是繁复错杂的花纹,虽不成图样,却别有一种美,其雕刻难度和上部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下陷的纹路全都以金水铸满。
  做完这扇门,一帮学徒被折磨得差点改行。
作者有话要说:  手稿看起来没几个字,打出来怎么那么多

  ☆、画眉深浅何相如

  合欢换上一身戏袍,略施粉黛,手指轻拈,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婢女看得出神,忘记了唱词。
  “……风过罢乱红归去,影成单不似樽前……”
  伏沉就在这时进来了,依然无人通报。
  婢女连忙行礼:“王爷吉祥!”合欢比她慢了一步,也行礼道:“王爷吉祥。”
  行礼了……还喊了王爷……
  “这些礼数是谁教的?”言语不紧不慢,却给人一种压抑感,怎么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婢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不要记这些礼数,和以前一样就好。”
  合欢见婢女吓得快站不稳,对她说:“去看茶吧。”
  “是!”
  “不必了,”伏沉对婢女说,“你过来。”
  婢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身子发抖地跟在伏沉身后。合欢不知道伏沉同她说了什么,只见婢女不停地点头欠身。
  对婢女交待了之后,伏沉向合欢走过来。
  两人无语相望了好一会儿,伏沉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合欢刚要开口,却见伏沉伸出左手,手心躺着一样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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