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润滑,我的身体太久没做这种事情干涩的无法进入,他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脑子里自控那根弦被突发的情况弄到崩溃,我没有压抑的发出了惨叫声。一开始他并不顺利,接下来血代替了润滑,他开始放纵的动作。
我不是能忍住疼的人,我只是大声惨叫,也许喉咙破了,也许下面的人吓到了,但是我没有办法顾及,疼,我没受过这样的伤,即便是爱德华也没给过我这样的伤,撕裂的,身体里面的伤。
杰在做的事情,像是狗撒泡尿,确认这是自己的地盘,在他在我身后不停的扩大撕裂我的伤口的时候我这么想。
从痛到极致的大声惨叫,到实在无力的小声哼唧,杰终于射了。
他拉起我翻过面扔到圣坛上,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了。
“你说过救我,你说过你欠我的,要用一辈子还。”我的眼泪已经在我无法估计的时候流满了整个脸,喉咙也许真的撕裂了,我的声音现在沙哑的像个黑巫师。
“你记起来了?一辈子,别想跑,别想找任何理由从我身边跑掉。”杰的眉头紧锁,满眼是征服者的暴虐和浓烈的让我感到恐惧的欲望,说完这句话,他又拉开我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前面,又一次进去了。“果然,你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你的温度,你淫= =荡的声音,你的这里在尽力的讨好我,你的身体没有说谎,它不想离开我。”
没有力气惨叫的我只能闷哼了一声。
Marionette,你活的不快乐,那一瞬间,我看着杰的脸,突然想起了这句话,从那个拥有淡金色头发和银眸的男人嘴里,非常轻松的吐出了这句话,好像他那里有全世界最快乐的快乐似的。
“杰,你活得不快乐。”我轻声说。
杰的动作停住了。
我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变了之前的字密密麻麻纠结在一起的风格,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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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 下
果然,这身体受了那次伤之后,就残了,严重的不禁操了。
朦胧中是在黑夜里,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脑袋在晃,然后才发现原来我的全身都在晃。之后我看到了深紫色的闷骚毒蘑菇纹样。
“汉斯,汉斯在哪?”我的意识刚恢复就大喊,我睡糊涂了,如果现在杰在我面前,这句话害死他是没问题的了。
我在马车里躺着,这是改装过的在车向两侧没有座位的马车,有一个黑影坐在我旁边,是白狐狸,杰的魔法师Adonis。
“您好啊伯爵先生,这么狂躁对身体不好。”白狐狸的声音比我想象的阳光,“初次见面,我是Adonis,我爱国王陛下,如果可能真的希望您就这么死了,很可惜您还活着。”
白狐狸笑着,青蓝色的眼睛,亚麻色的头发,美男子,笑容与其说是纯真不如说是坦诚。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惜。”我深以为然,“杰呢?”
“国王陛下在前面的马车里处理事务,国王陛下现在很忙,在您在阿尔罕不拉堡当缩头乌龟的时间段里已经和道金斯家达成了协议,又收回了被教廷占领的一部分土地。”
“那么现在我们是在去,瀚玛?”扯了,杰要□□德华做过的事情。
“是的,伯爵先生,国王陛下想带您去首都瀚玛,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您真的不考虑去死吗?”白狐狸继续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会魔法的吧,做成杰看不出的意外,这样杀了我是很容易的,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看着白狐狸说。
“不行啊伯爵先生,”白狐狸摇摇头一撇嘴,这行为使让他看起来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国王陛下爱着您,我爱着国王陛下,如果我杀了国王陛下的爱人国王陛下会伤心的,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国王陛下伤心,所以您能不能自己去死?”
白狐狸的行为和语言都仿佛几岁的小孩子,有单纯的欲望和感想,不计后果,没有掩饰。
“不行啊,我怕疼。”我说。
“哎呀,你怕疼啊,这就不好办了。”白狐狸的眼睛垂下来,脚来回磨蹭地,好像很烦恼,“哎呀,对了,”白狐狸突然又变得很高兴,“昨天晚上医生说你的伤其实根本没办法恢复,心脏和肺都不行了,还有很多器官有衰竭的倾向,既然你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要等你死了就可以了吧,我是巫师,我还可以活很久呢。”那眼神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男孩。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白狐狸这样的人。
“自从上次你醒了之后,国王陛下再也没碰过我,我好喜欢国王陛下的那里,好大好舒服的。可是自从你上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和国王陛下在做快乐的事情,国王陛下都不肯碰我了,我爬上了他的床也被踹下来了呢。明明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在你床前握着你的手试一次的……”
白狐狸自言自语,时而高兴时而低语。
我坐起来透过窗向外看,前面有一个更大的马车,里面很明亮,应该是杰的。而我们的车队行进在森林里。深邃的森林,漆黑的夜,点点的星光,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古怪的叫声。
我回过头来看变得安静的白狐狸的时候,他正在点燃一个温暖的魔法球。
“呐,给你……”说着把那个小球推到了我这面。
那是一个淡蓝色的球体,里面有一撮淡蓝色的小火苗,外面是一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一样的罩子,那东西好像只有和空气一样的重量,随着他的轻拍飘到我这里。
“这是什么?”我问他。
“这个魔法的名字叫暖炉。”他回答,“因为我觉得你很冷。”白狐狸笑了,“很暖吧,谢谢我啊。”眼神充满了期待。
“谢谢,很暖。”我抱过了这个大概和空气等重的小球。
安说过魔法越强大的人越单纯,不是强大使人单纯,而是单纯让灵魂强大。
“啊,对了,不行不行,你一定要快点死啊。”我接过了这个小球后他凑过来握着我的手,中肯的说。
“为什么?”我被这行为吓着了。
“为了杰,我用了开启灵魂代价的黑魔法。我今年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为了杰,我消耗了太多能量,我现在的灵魂,只有十三岁了。”白狐狸青蓝色的眼睛在随着火光的波动而一闪一闪的,“要是再用很大的魔法,我没准就变成傻子了,现在我已经很傻了,是吧?”
“是啊,已经很傻了。”我点点头,“那天在桑地的混战,也是你救了我吗?”
“是啊,我厉害吧。”白狐狸笑得很灿烂。
我点点头,“是啊,真的很厉害啊。”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方面,杰真的好卑鄙啊,我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那神奇的册封仪式是昨天下午的事情。今天早晨杰带着人马出发,当然还有我。对于册封仪式,我除了神奇两个字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狐狸不知道汉斯去了哪里,在我这里认为很可能已经被杰弄死了。
白狐狸说昨天杰给我找了医生,根据医生说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因为心肺受损和长时间卧床带来的脏器衰竭,无法治疗的损伤。
我看着窗外,只是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声操蛋。
杰如果真的想□□德华对我做过的事情,不管以爱还是什么名义,我都会像毁了爱德华一样毁了他,既然我醒过来的时候决定好好活下来,就不管我还能活几天,都要按自己的活法活下去,有迷茫我就输了,不是输给人和人,是输给命运。
没醒来多久,今晚留宿的城堡就到了。这个城堡,刚好脱离我的治下。
我一直没看到杰,应该是杰去吃饭的时候,我被抬到了一个卧室,那里有女仆给我准备了一些流食。我拒绝被抬,但是那几个男仆只是当做我哑了或是他们聋了,杰果然越来越上道了。
吃完东西,女仆退去,屋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站起来,后面的伤口被撕拉,疼得我立刻精神抖擞。
龟速移动到窗口,看外面的情况,就又想骂坑爹了,杰这次是带着一部分蘑菇军团来的,现在的城堡,基本上是战斗时的防御配置,跑不了了。
打开旁边的门,如我所预料的是一间小浴室,总而言之,杰和这城堡的主人会推杯换盏一会的,或者是今天晚上不想理我也说不定,总之我想洗澡,洗掉不爽的感觉。
铜质的浴缸随着水温的上升变得温暖。
身上的伤痕比我想象的少,有几处磕在圣坛上的淤青,还有手腕被攥紧留下了痕迹,手腕内侧还好,那里有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血色十字。岚当时说,世界这么大,我们能活的时间又这么短……啊咧……
后面又是抽痛,提醒了我还有个地方需要洗,而不是妄想。
用手指慢慢滑进去。
“还不满足吗?”杰的声音从浴室的门口传来。
我看着他走过来,坐到了浴缸前的小凳上。杰似乎喝了点酒,面色没昨天那么吓人,略红,很放松,好像昨天的强X和今天的将我掳走都无比的正常似的,露出了温柔的笑。
“我受伤了,这里,嗯,”我把手指从中抽出的时候又牵扯伤口发出了一声闷哼,又指指自己心房的位置,“和这里。”
“莫,因为我受不了,”杰的手抚上我的脸,用很认真的表情,“我受不了任何一个我之外的人碰你,所以,我决定带走你。”
“所以决定当着我属臣的面上了我吗?”我抬头问他。
“我要让这整片大陆都知道,你是我的。”杰海蓝色的眼睛已经不仅仅是海的温柔,里面还有海的波涛和愤怒,“我想在瀚玛皇宫的天台上对着整片大陆宣布,你是我的,这片大陆上没有任何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逃不掉。”
这不是那个温柔地说救我的王子,这是一个想要控制住自己周围一切的,王者。
“不,不,你错了,还有人。”我摇摇头。
杰一直在抚摸我的脸的手指一僵,“谁?”
“我。”我回答。
我捧起他的手,轻舔他的食指,从指根到指尖,然后含入嘴中,看杰的表情。
“的确。”杰的脸色变得难看。
“看看,最后谁能赢怎么样?”我轻咬他的指尖,又补充了一句,“在我死之前”,随即展开笑颜。
杰的反应非常的明确,他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Adonis,不知道有没有看耽美季节的姐们,这名字的中文翻译是阿多尼斯
Adonis是爱神所爱的美少年,故事挺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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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国王、夜莺和金丝鸟笼 上
6月份,一个清爽的夏夜,瀚玛王宫前广场上,游人如织,在皎洁的月光下休憩。瀚玛的居民冒着酷热,注视着天空璀璨烟花的光彩。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伯爵,历尽沧桑,终于支持不住,与世长辞。阿尔罕不拉堡街头,愁云惨淡,连绵不绝的送殡行列中,默默无言的哀悼者,心情如同失去母亲的孤儿。莫?阿尔罕不拉伯爵为治下的居民奉献了一生,躬自菲薄,甘于淡漠,象堂吉诃德一样,他不断挑战人生苦难的风车,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于英年早逝,享年21岁。黄土掩娇躯,愿他悲天悯人的情怀永垂千古。他临终前所抱撼的是没有更好的效忠伟大的国王杰?克里斯蒂安陛下。
以上一段是我在大段的空白的无聊的时光中的妄想。
男人之间做总是像打架,因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为占有而不是被占有而存在的。
杰接受了我低等的挑衅,把我拎出来擦擦就扔床上了。
“杰,你娘脑壳,我有伤。”杰把我扔床上第二步就是含住我前面,然后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你有伤,我有药。”杰一句话顶的我无话可说,然后继续。
“你……”我伸手推杰,“哈……”下一刻传来的快感却让力道变小。
“这痕迹是谁留下来的?”杰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手腕,恶狠狠的说。
“与你无关。”我回敬。
“好,没有关系,总之你再也不可能见到他。”杰的声音极为愉悦清朗而肯定。
“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扯淡,你也要关着我关一辈子,跟爱德华那变态佬一样?”我怒了。
“你的一辈子还有多长。”杰声音中的愉悦消失,突然染上苦涩。
我愣了,刚张嘴,就被吻上。
“嘘……”杰的唇离开,我刚要张嘴,就被他的食指挡住,“我履行承诺杀了爱德华。”那眸子的蓝色仍如大海那般清亮。
“如果你卖我之前就做到,如果你在我床前做恶心的事情之前就做到,如果在我还对你心存……啊……”我的话被下面传来的疼痛终止。
“疼吗?”杰一脸无辜,我闻到一丝药味,应该是什么药,杰的手指已经进入我。
“当然疼。”我抬脚想踹他下面。
“一会就不疼了。”杰拉从容的开我的脚,就进去了。
“放了……嗯……我……啊哈……否则……嗯……我就……啊……啊……毁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我擦,威慑力降低百分之五百。
“你是我的。”杰释放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我。
“国王陛下,你技术不错,可是,太迟了。”我喘息着对他说,杰的包围在我这句话后变得稍松,“太迟了。”
“我不在乎。”杰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不知道,当时你在爱德华那里的时候,我觉得我都要疯了,只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其他的我不在乎,只要你是我的。”
对的人错的时间,错的时间对的人,总之都是,对的时间,对的人,不对的命运。可是究其根源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与错相对的某种存在吗?即便是碰上了各种错,现在几百年后的我,过的相当不错,那么这是错吗?还是对呢?疯了。
杰和我再次陷入我和爱德华曾经玩过的游戏。
我要自由,他不放手。
我再次被抓进瀚玛,但是这次,杰为我建了一座行宫,在瀚玛的远郊。华丽的行宫,整面墙的壁画,巨大的雕像和毛毯,是曾经的夏宫改造的,还有一间镶满琥珀和红蓝宝石的房间。
好一座漂亮的金丝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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