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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劫难逃——严小七

时间:2016-11-12 00:13:13  作者:严小七

  我忙伸手,在他后退闪躲之前抓住他的袖子,扯出个真诚的笑脸,道:“清溪,你不用躲我!你放心,我不会再与你说那些浑话,你说我们只做朋友,那就只做朋友。你若厌恶我,不愿再见我,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在你眼前出现。你……”话说的太多太急,我捂上嘴咳了起来,嘴里又尝到腥甜的味道。
  清溪急忙凑过来帮我顺气,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上,急急地说:“我没躲你,也没厌恶你,真的!白大哥,你是个好人,你以后肯定会遇到一个好姑娘的!”
  我是好人?我可没这么觉得。至于姑娘……我抿了一口水,侧头去看他,他果然又磕磕巴巴地没了声音。我暗叹一口气,把水咽下,垂下眼睫望着手里的茶杯,微凉的清水在杯子里泛着冷光。
  我道:“清溪,我这辈子不会成亲了。”
  我甚至能听到清溪石化的声音。这孩子,太可爱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怎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被邢天给染黑了?
  想到那个人,小心肝不禁抖了抖。我清清嗓子,笑着对清溪道:“却不是为你!”然后欣赏着他的表情一口一口地喝水,的确有趣!
  清溪松了口气,被我看的老不自在,扭头转开话题:“对了!白大哥,我给你送粥来了!华神医说你现在可以喝些粥了。你睡了四天,一定饿了吧?”
  四天?我突然觉得饿得厉害,忙伸手去接,可那只碗却往回缩了缩。难道清溪知道我在逗他,所以生气了?
  “呀,有些凉了!白大哥你等等,我去给你换热的来!”
  我哪还管凉的热的,伸手就把那只眼看就要飞走的碗捉住,嘴里道:“不用不用,凉的也能喝。清溪的一番好意,绝不能浪费!”眼角扫见清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人又僵了僵。我在心里嘀咕,完了完了,我果真堕落了!
  装作没看见他的不自在,低下头迅速把粥送下肚里。四下里看了看,别说帕子布巾了,连个边角都没找见,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拿里衣袖子擦嘴,刚才一身大汗,里衣也该换了。
  突然手上一轻,空碗变成了帕子,我抬头,清溪正笑笑的望着我。得,这回轮到我不自在了。
  三下两下擦净了嘴,我扬了扬手里的帕子道:“洗干净了再还你!”
  清溪打趣道:“白大哥,以前怎没见你这么讲究啊?”
  呵呵,还不是被邢天逼出来的……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大概是转了性了。”
  清溪也不做理会,从柜子里拿了套衣服放到床头,也不管帕子不帕子了,指着我身上的衣服道:“白大哥把衣服换了吧,我顺路送去洗衣房!”
  呃,衣服是该换了,可是……我的目光在清溪脸上溜了一圈,又闪到房门上。
  清溪看懂了,可还是不放心,问我:“白大哥真不用我帮吗?之前都是我给你擦身子的。”
  ……意思是,我浑身上下他都看过了……
  果真是现世现报吗?!
  若我还是三年前的我,应该会抓着这个不放吧?然后再接再厉地与他套近乎。可如今……罢了,我这副身子不光被人看过摸过,还不止一次被人上过,矫情个什么劲儿?人清溪干干净净的一人都没嫌我脏,我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想清楚这些,我朝清溪感激地笑笑:“我已经好多了,多谢清溪!”
  清溪有些内疚,道:“白大哥快别说谢了!你为救我才伤成这样,我做多少都是应该的。”顿了顿,又说,“那我先出去了,白大哥换好了就叫我。”
  清溪啊清溪,若你知道我是故意受伤的,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还会这般待我吗?
  日后,你会与其他人一样,唾弃鄙视我吧?
  我一个人花了很时间才换好衣服。
  清溪坐了一阵儿,嘱咐我好好休息,就走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还是很闷。虽然有些困难,但身体确是可以动了。日月神教的毒的确厉害,日魂阳元也很厉害,难怪日魂珠会成为日月神教的圣物。从邢天那里半强迫的学来的解毒方法,更是厉害。
  邢天……
  我闭上眼叹一口气,摇摇头,下床走到靠窗的角落,揭开帘布,一个脸色苍白像鬼一般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连云堡是江南巨富,家底殷实,连这房间里的铜镜也是一人高的,清清楚楚地照出人影。若非如此,连云堡也轮不上兵器谱排名大会。
  脸还是那张脸,眼还是那对眼,仅仅隔了三年而已。
  三年……
  我抬手抚上没几分血色的脸,有些恍惚,分不清记忆中的那三年到底是真是假。也许,根本是梦,如果是梦,到底那三年是梦,还是我正身处梦中?
  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还是不对,三年前的我不该是这般眼神吧?眼前似乎又晃过晚霞中清冷的剑光。
  梦又如何?醒又如何?我活着,站在这里,这就是现实,即便是梦,也是我梦中的现实!
  我记得三年前的我,病歪歪的躺在床上,清溪给我倒水送饭,帮我更衣换床单,对我细心照料。可如今的我自己换了衣服,对镜自照。那是不是说,重活一次,我可以改变一些事情?
  不用很多,真的不用很多,我只想和团儿一起离了这云谲波诡的江湖,找个避静的地方,好好活着。
  团儿,等着阿爸,这次阿爸一定能保护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加空行。


☆、第三章  少堡主连北辰

  连云堡不愧是江南第一的商贾世家,堡内有一处医馆。我不过是江河帮帮主收养的故人之子,哪里劳驾得动华神医亲自问诊?只好由清溪扶着,慢腾腾的走过去。
  华神医其实并不是什么神医,听说他原本是行脚的郎中,用土方救了连云堡堡主连玦一命,。他自称是神医门的传人,却对神医门所在言语暧昧。连家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干脆就以神医相称,留他在医馆行医。
  知道十年前与邪教教主邢玉楼同归于尽的白兮风的人很多,但是记得白兮风就是我爹的却没几个。
  八岁那年我大病一场,之后睡睡醒醒,忘记了许多事情。江湖上正邪双方交战正酣的那段时间,我都在江河帮养病,整日昏昏沉沉,好容易清醒一些了,听到的却是爹爹的死讯,又晕死过去。
  那段时间,江秦对我照顾颇多,我直把他当成了救命的稻草,之后更是把全副心思都花在了他的身上,即使被诬盗走连云堡的绝世宝玉,我仍信着他,直到团儿惨死在我眼前。
  江秦,你待我,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白大哥?”
  “啊?”我回神,“什么?”
  清溪一脸的担心:“要不要歇会儿?你看上去很累。”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举目望一眼医馆的红色院墙,牵起嘴角道:“我没事,很快就到了。”
  见我可以下地走路,华神医眼睛瞪得老大:“你不是中了蓝火吗?怎就能自己走动?”
  我自然不能说我知道怎么解蓝火,只说是运气好,经脉阻塞就慢慢运功将其疏通,结果就可以动弹了。
  华神医激动得胡子乱颤,我想若是他的胡子再长一些,估计会被他自己吹起来。
  华神医枯瘦的手掌击到一起,满眼兴奋:“白少侠这个法子,着实巧妙!”
  “若是蓝火原本就该这般解,那邪教的毒,唉……”兴奋很快被愧疚代替,华神医叹了口气,摇头道,“实在不是老夫能应付的!”
  我与清溪赶紧着安慰了几句。
  华神医黯然了一阵,仔细给我把了脉,又查看了一遍,望闻问切做足全套,终于确定下来:“竟然真是由内而外,先阻隔了真气,后才有那些症状……”
  清溪对我似乎并不怀疑,不解地问:“华神医,我们今天发现了蓝火的解法,难道不好吗?您为何如此沮丧?”
  华神医继续摇头:“邪教的毒千奇百怪,蓝火不过是其中的寻常毒药,我一直当它是单纯的外毒,只伤体表不能及里,谁知……是我无能,愧对师门神医之名!”华神医又叹了一口气,摊开手,“但若是邪教一个死不了人的小毒都这般难解,那其他的岂不更是麻烦?”
  “华神医不必如此担忧!”一道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一惊,才发现有一人正站在门外,也不知听了多久。
  那人推门进来,对华神医施了一礼,道:“邪教毒物种类并不多,也未必每一种都如此难解,神医既能破解其中一种,就必能破解更多。而这位白少侠,”他转头看我,微微一笑,“能碰巧解开蓝火,可见福缘匪浅,日后会有其他发现也说不定!”
  他怀疑我!
  我想起来了,他是连堡主的第三子,连云堡的少堡主,连北辰!
  他会相信碰巧?!能混进日月神教总坛,潜伏多年,并从邢天手中夺走龙吟玉璜的人,绝不简单!不管是武功还是身份,我若被他盯上,日后必定麻烦不断。
  还好我的演技也不差。我迎上他的目光,摸摸胸前伤口所在的位置,咧开嘴傻傻一笑:“还是不要了,太痛!”生平第一次,我感谢江秦让我接近过那些人。
  连北辰对我一躬身:“在下连北辰,白少侠舍身为武林的侠义之举,连某在此谢过!”
  我连忙起身去扶:“原来是少堡主!”起得急了,我眼前一晕,按住胸口低咳了两下,笑着道,“少堡主过奖,白秋练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实在当不起侠义二字。”
  连北辰道:“白少侠有伤在身,还是安心养伤才好。”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人,也是熟人,清溪的师兄,清渠。他进来就笑着拱手:“少堡主!华神医!”而后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清溪!”
  清溪高兴地拉住清渠:“师兄,你何时来的?”
  清渠微笑着答:“刚到的,去你房里找你才知你来了医馆。”他侧了身子看向我,躬身施礼,“这位应该就是白少侠了,多谢少侠对师弟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白少侠只管开口,只要能够办到,清渠义不容辞!”
  我伸手扶了清渠,谦道:“清渠道兄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实在谈不上什么救命之恩。”我是故意受伤,自然没有救命之恩,清渠这一礼,我实在受之有愧。
  清渠看了看我的脸色,问华神医:“神医,请问白少侠的伤势如何了?”
  华神医摸着胡子说:“白少侠中了蓝火之毒,误打误撞自己解了毒,剩下的只需服药调理就好。也是因此,我们才知道了解蓝火的法门。”
  “是吗?”清渠似乎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瓶塞到我手里,“这是几粒小还丹和白药,请白少侠务必收下!”
  小还丹千金难买,白药也是武当的疗伤至宝。记忆中,我那次受伤后,清溪就给同样在外游历的清渠送了信,清渠回武当求了药,特特给我送来,当时多亏了那药。如今,我身上的毒虽未清除干净,却也用不上如此的好药,外伤仔细养一养就好了。
  一念至此,我拿着药瓶向清渠道谢:“如此,多谢道兄!”转手把药瓶递到华神医面前,道,“华神医,我的毒已经解了,外伤也没有大碍,这药还是放在神医这里用处大些。”
  华神医从听到小还丹和白药,就两眼放光地盯着药瓶,此时两只眼睛更是亮得吓人,却又犹豫着不接:“这,这怎么好?”
  清溪听我要把药送出去,一下急了,一下抓回来按在我怀里,道:“白大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就算要送,至少也留一点自己用啊!”
  连北辰也动容道:“白少侠果然是英雄少年,侠义心肠!我看,就按清溪小兄弟说的,留下一些自己用吧!”
  “这……也好,还请华神医拿两个空瓶来。”这样也好,以后若是团儿有什么闪失,我也不必那般惊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未知的改变

  兵器谱大会将近,到达连云堡的人越来越多,我以养伤为由独自在房中静养,清溪和清渠经常送饭过来,帮我熬药,陪我聊天解闷。
  天气不错,清溪帮我打开门窗通风,晾晒被子,我则被清渠按在院子里晒太阳。
  清溪从怀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来,我眼睛一跳,清渠在旁边解释道:“我见你房中有些阴暗之气,便与清溪画了几道符,给你贴上,也好去去晦气。”
  我当然只能说好,心里却不停的冒冷汗,也不知那符纸功效如何,会不会辨出我这还魂之人。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已死过一次,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妖魔,一把火烧了?
  心不在焉地聊了一阵,清渠以为我精力不济,带着清溪走了。我这才小心翼翼一步一挪地来到门下,立了一阵儿,更加小心地抬手摸了摸门上的符纸,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安下心来。
  看来怪力乱神之说不可尽信!
  我闭门不出歇了五六日,连北辰来看过几次,无非是旁敲侧击。他那人心思深沉,我不知他看出来多少,也不敢再运功排毒。而我武功低微,根本做不到收发自如,就算能瞒过连北辰,想来也无法骗过那些前辈高手。所以,我连内功也不敢过多习练。
  内功不能大练,招式更是想都不要想,身体虽说可以锻炼,通经活络这种事,只要不把脉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经络疏通了,伤毒势必好得更快……如此一来,被邢天逼着学的那些东西,就都用不上了。
  我只有苦笑。
  我一心想带着团儿远离江湖,但有些仇怨是怎样都放不下的。虽然有些人不愿再见,有些事不想再经历,但是该了结的,还是要了结了才好。
  唉,与团儿相会的日子还是遥遥无期,但愿我能全身而退……
  就这几天的时间,江湖形势又起了变化。
  按我“前世”的记忆,日月教前段时间将几个门派的人阻在了来连云堡的路上,其中青龙门门主雷震、凌霄宫宫主凌云仓、观海楼楼主沈沧海被杀,死状惨烈。就在邢天准备对江河帮下手时,连北辰从教内叛出,重伤邢天,盗出龙吟玉璜。连北辰带着玉璜回到连云堡,成为少堡主。而日月教内部出现分化,起了内讧。邢天的计划被打乱,怒火中烧,丢下日月教不管,带伤潜伏在连云堡附近,伺机搅乱兵器谱大会夺回玉璜,结果被我捡到,带进了连云堡。
  十年前武林正道围攻日月教,我爹白兮风与日月教前教主邢玉楼同归于尽,日月教失了日魂月魄两件圣物,元气大伤,年幼的邢天继承教主之位,韬光养晦。十年后,他为复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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