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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木耳不乖

时间:2016-11-17 20:43:27  作者:木耳不乖

    “不是给你两个包子了吗,长得个儿这么小,饭量怎么这么大?”金丝雀放下手机嫌弃的说,明显的拒绝,“包子真的吃完了。”
    “我饿了一天了。”向海东可怜巴巴的说,“不是包子也行,我不挑食。”
    “小小年纪脸皮就这么厚,真是可造之材哈?”金丝雀出言讽刺道。他犹豫了一下,说,“我给你点儿吃的东西,你快点走。哥哥我忙的很,没空伺候你。”向海东看到他进了屋,不知道在跟谁说什么话,温言细语的,一点没有刚才冷言冷语的样子。一会儿金丝雀就出来了,拿了个热腾腾的鸡腿,用塑料袋干干净净的装着,递给他:“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这是我家最好也是唯一剩下的东西。你吃了就快回家吧!”
    向海东一把夺过鸡腿,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东西吃了。这是他今生吃过的最好吃的鸡腿。
    金丝雀倚在门框上忍不住笑的看他狼吞虎咽,说:“小豆丁儿,你叫什么名字?”
    “大象。”大象是他的外号,球队的人都这么叫他。一个是因为他姓向,一个是因为他性格强悍,虽然人长得小,但蛮横起来就像头发疯的大象。
    “我问你大名。”
    “没大名。”讨厌他爹那个姓氏,讨厌他爹给他起得名字。什么狗屁海,什么狗屁东,通通不要!他跟他爹那个臭流氓没关系!
    那金丝雀笑了,眼尾带着点儿粉红色的氲气:“你这是跟你爹妈闹别扭,玩儿离家出走游戏啊?”
    向海东把嘴上的油擦掉,又把油都抹到身上。以前他挺在乎自己仪容,这两天又脏又臭还跌进过臭水沟,所以他也完全不在乎这些了。听到金丝雀这么说,他挺不可思议的问:“你咋知道?”一口猪肉炖粉条的方言味儿。
    金丝雀憋不住笑:“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还背个棒球棍,哪个流浪儿童跟你一样穿耐克?”向海东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鞋。确实是限量版的。
    金丝雀拿出手机:“小弟弟,别玩了,我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带你回家,你爹妈肯定也挺着急的。”
    向海东真的急了,他苦着脸喊:“别、别打!我渴了,我要喝水!”
    “你事儿真多,等我打完电话就给你拿水。”
    “哥,求求你了哥,你千万别打!”向海东一把抢过手机,“我爹是流氓头子,他非逼我也变成流氓头子!我是受不了才离家出走的!”
    金丝雀一脸小朋友请不要说谎的表情。
    一大一小正对峙着,门里突然走出一个面容憔悴,浑身浮肿的女人。向海东看她杂乱枯黄的头发和黑青的脸色,吓了一跳,不禁倒退了一步。
    “吵什么呀?”那女人手里提着一袋黄黄的东西,扶在门框,眼中含笑的对他说。向海东后来才知道那女人手里提着的是尿袋,她得了尿毒症,没钱透析,只好在家凑合着想办法,熬一天算一天。
    金丝雀很紧张的扶着那女人,嗔怪道:“妈,怎么又下床了?”那女人温柔的说:“总在床上,难受。你们吵什么?这小伙子是谁?你朋友?”
    “要饭的。”金丝雀说。
    “是弟弟。”向海东很自然的说,“我认他做哥哥,所以我是他弟弟。阿姨。”
    金丝雀眼见就要发飙了:“小朋友,认哥哥之前请征求对方的同意!”
    那女人却很高兴的笑了:“好呀好呀,有个弟弟好呀,我家冯宁从小一个人,也没个兄弟姐妹,我还一直想我要是死了他怎么办呢!哎,有个弟弟好,有个弟弟好……”
    向海东吓了一跳,怎么说哭就哭上了。他偷瞄一眼这个叫冯宁的人,那人扶着母亲,很难过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要难过起来了。
    晚上他被阿姨请进屋子里暂住。那房子又小又破,连个厕所都没有,想方便都要跑到一个离着老远的、蹲坑式的公共厕所里上。夜里冯宁的妈妈躺在床上,辗转呻吟,冯宁频繁起夜护理她。向海东本来是跟冯宁打地铺,但冯宁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白天他花钱请邻居阿姨过来帮着照顾妈妈,又连轴转的去餐厅打工。向海东看着他家家徒四壁的样子,心里觉得挺愧疚的,吃了人家的包子,还要了鸡腿。现在他身无长物,都不知道怎么帮他。
    可是肚子真的很饿。一上午都无所事事的向海东摸着肚子,不知不觉走向冯宁打工的地方,摸着他的球棍,缩在一角,等他下班。
    得考虑考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身上半毛钱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去台湾。再说去了台湾怎么才能打棒球呢?这段时间的漂泊让他对自己的冲动有了一丝后悔,不是因为受苦挨饿,而是因为毫无计划和准备的出走,竟然会陷进这样的窘境。不过幸好遇到冯宁了,悲催的自己总算有了点阳光。
    正想着,冯宁走了出来,提着食盒急匆匆又有些心虚的样子。
    向海东飞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宁哥哥你下班啦?”他皱皱眉头,“你身上怎么一股油烟味?你不是下班前都换衣服吗?”
    他的宁哥哥脸色微微的泛红,一路上也不说话,疾速的拉着他往家里走。等进了家门口,向海东才发现今天的饭菜有些不一样,红烧肉的量比以前更多,有鸡蛋,各种粥,还有水果。宁哥哥的母亲必须补充营养,但是今天的量确实挺多的。
    向海东甩开腮帮子海吃,总是没胃口的冯妈妈看着他的吃相哈哈大笑。
    能吃饱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十来天,直到他的宁哥哥有一天突然肿着脸下班。总是守在门口的向海东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叫骂:“这个小赤佬,手这么不干净,竟然偷老娘的东西!给老娘滚!”那人一边说,还一边拿着扫帚打宁哥哥的后背。
    向海东腾的怒火万丈,抓起背后的棒球棍就冲上去,对着那中年妇女道:“我`操,你他妈的干啥!?”
    手比脑子转的快,向海东一棍子就挥上去,那女人的头像被开了瓢的西瓜流了红。
    赤红了眼的向海东哪还管宁哥哥在后面拉着他,不管不顾的样子像条疯狗,逮着人就上去撕咬。向海东从小就傲气,独来独往的谁都不放在眼里,有些同龄孩子总是找他茬,但是向海东性子野的不像人,打人时总是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时间久了也就不去招惹他。
    现在向海东就是这样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把赶来支援老板娘的店员伙计们惊的够呛。但向海东毕竟太小了,很快就被按在地上打。
    一边的冯宁带着哭腔都要给老板娘跪下,那老板娘也害怕闹出人命,就扣了他一个月的工资,让他带着向海东滚蛋了。
    向海东被打的头晕脑胀,手还一直在流血。冯宁身上真是一分钱也没有了,没办法带他去诊所,只好找个干净没人的地方先坐一会儿。
    冯宁气的大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还说你不当流氓,怎么打起人来跟流氓一样?你说你万一让人打死打残废怎么办?还玩不玩棒球了?”
    向海东别过脸去,恼怒的说:“谁他妈的让她打你?”
    冯宁叹口气:“是我不好,我偷餐厅的饭。老板发火也是正常。”
    “你偷饭干嘛?”
    “家里不是还养着你这个白吃白喝的!?”冯宁横眉竖目。
    向海东呼哧呼哧个大红脸:“那,那也不能偷饭,你还说我不学好!”你干嘛嫌弃我?我非让你养!再嫌弃我,我就不走了,赖你身边让你养一辈子!
    冯宁敲他头:“敢跟你哥这么说话,翅膀硬了?”
    向海东正要护头,哎呦一声,手上的血滴了下来。
    冯宁抓起他的手,无奈的摇摇头:“我真是欠你这个狗崽子的!”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片方巾给他绑到手腕上,大红色的轻纱,如烈焰燃烧。冯宁细长微凉的手指轻轻的缠弄着蝴蝶结,也轻轻滑过向海东手腕的肌肤。
    “好了!”
    那人露齿甜笑,眼睛微微的眯着。夕阳的余光从他的发梢穿过,在青紫色的唇角留下暧昧的影子,向海东看的都要痴了。
    那天晚上向海东遗精了。
    那天晚上,他趁冯宁熟睡时,伸长了嘴巴,偷偷的撅着,慢慢的,慢慢的靠近,想去吻他又白又长又漂亮的后颈子。却被冯妈妈的呻吟声吓到,一个翻身躺回床上装睡。眼睛闭的紧紧的。
    一夜无眠,只有凌晨才稀里糊涂的眯瞪了一会儿。就这么短的时间他遗精了。早上尴尬的要死,向海东捂着两腿之间几乎想一头撞死。冯宁只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梦到哪个姑娘了?唉,青春期的小毛头真是可怜……
    追不上那辆公交车的向海东泪流满面的对着身边的保镖说:找到他,找到冯宁,你们必须给我找到冯宁!
    大概是因为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和吴越糟糕的表现,婚宴后的一个月里,鹿苧心情都尚算平静,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忘了他。这其中最大的功臣是宋哲文。
    宋哲文确实是忙,但总能抽出空来到隔壁骚扰鹿苧。有时候是一通电话,有时候是过来说两句俏皮话,有时候是在洗手间偶遇时霸道的强吻。后来事情的发展愈演愈烈,宋哲文甚至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干他,直到二人的精`液把深褐色的沙发弄脏。
    鹿苧从来不请他去自己家里里做客,因为害怕室友看出端倪。宋哲文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不太满意。有一次他说自己口渴的很,肚子又有些不舒服,想喝口热水,鹿苧就急三火四的把他领上了楼。进门之后宋哲文在室友小吴面前表现的很正常,还夸赞了二人的卫生水平。
    鹿苧等他喝完水,就站在门口等着宋哲文自觉的走人,但宋哲文左转转右转转,完全没有走的意思。最后他转进了鹿苧的房间,说着原来鹿检住在这个房间啊,收拾的好漂亮,就一屁股坐在了鹿苧床上。
    有洁癖的鹿苧紧张的追进来,说你不要坐我床上。
    宋哲文就站起身,说好的,结果转身就把门关上了。他非常自然的打开鹿苧的音箱放歌,接着就开始解领带。
    鹿苧觉得自己要发疯。
    宋哲文扑上来捂住他的嘴,就把他给压床上了。
    宋哲文说,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鹿苧一边哭一边捂住嘴,下面的抽送要把他逼疯。明明浪的要命,还不能喊出来。
    宋哲文你真是个变态。
    鹿苧狠狠地咬他的肩头。
    宋哲文被咬的兽.性大发,顶的那床头砰砰撞墙。
    鹿苧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门外的小吴听到里面在放歌,还听到碰碰碰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在搞什么幺蛾子,所幸他只顾着自己玩游戏,没空管别人。
    就这么随时随地的浪,浪了整整一个月,就在鹿苧觉得自己禁欲古板又内向的人设已崩,直接转成淫.荡受的时候,宋哲文提出要带他去东北玩。
    这天宋哲文抱着他,玩他手上的戒指,一遍遍轻轻的抚摸,在他耳边说:“这两天我要去哈尔滨,你跟我一起去。”鹿苧躺在他胸膛,本来累的要睡着了,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精神起来:“怎么突然……”“前段时间就想带你出去玩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我知道你去吴越婚礼了,想领你出去散散心。”宋哲文闭上双目养神。
    鹿苧心中一惊:“你知道啊?”“嗯。”“你不吃醋啊?”“哼。”“哼是几个意思?”“两个意思。”“哪两个意思?”“你想是哪两个意思就是哪两个意思。”“……”鹿苧鄙视的坐起来,“吃醋就直说嘛!还扭捏作态起来了。”
    宋哲文也笑着坐起来:“我吃醋,也不吃醋。我吃醋,是嫉妒他在你生命里出现的比我早,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赶在所有人之前跟你相爱;我也不吃醋,反正你是我的,身体是,心也会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因为我宋哲文喜欢就是喜欢,不跟他吴越一样有胆喜欢没胆吃,玩狗屁的暗恋游戏。”
    “这次去哈尔滨我带你去泡温泉,看冰灯,再去俄罗斯转一圈。”他抱住他,“我比吴越强那么多,对你又这么好,我还吃他哪门子醋?”
    鹿苧把头埋进宋哲文的肩膀:“你别对我这么好,万一你要结婚了,我又爱上你了,你让我怎么办?再去参加你的婚礼吗?”
    宋哲文一愣,笑着抬起鹿苧的头:“我可不想结婚,再说我上面两个哥哥,都还单着呢,逼婚逼不到我头上。”他又抱住他,望着窗外圆圆的月亮,像他的小鹿一样美,“不过,如果是你跟我求婚,我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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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说是到哈尔滨玩,却成了宋哲文跑到哈尔滨玩鹿苧,一路除了上床就是上床,鹿苧一看到宋哲文的鸡`巴都快要吐出来。宋哲文一直亢奋发情,鹿苧却因为纵欲过度导致四大皆空,总是处在贤者时间。
    这天他们去泡了温泉。整个温泉都他妈的被宋哲文包了!都他妈的被包了!宋哲文疯了!每个温泉池都要搞一搞,都要搞一搞!
    最后他们却不是在一个温泉池里做到结束。宋哲文抱着他走进一个鱼池,那水凉丝丝的,无比清澈,水草好像浮在空气中,十几条日本锦鲤轻轻的从他们身边游走。鹿苧从来没见过这样美的像幻觉的水池。
    宋哲文轻轻放下他,让他坐在水下的光滑的假山石上。几棵嫩绿色的水草缠上鹿苧光滑的脚腕,亲昵的摇来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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