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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羊成精——沐远风

时间:2016-12-08 20:16:01  作者:沐远风

  程勤嚼了一个鸡蛋,喝了半碗粥,带着有些操蛋的心情回了老宅。
  程双看见他的时候,狐疑地问他是不是跟姓包的拜了把兄弟?程勤没说话,一脸“你什么意思”看着程双,而程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龇牙笑道,看你脸黑的炭似的,以为你要考个公务员去开封做府尹呢。
  程勤翻个白眼,飘走了,竟然没有反击。
  午饭后,程勤提着两盒冬虫夏草载老爷子回祥县老家,本来程双也要去说找同学玩,让程勤捎着她。
  程勤不乐意,“不带。”
  程双问:“为什么?”
  程勤说,“废油。”
  程双这才咂摸出来,这家伙给她记着帐呢,明显埋汰她的体重。
  程双翻个白眼,傲娇地飘走了。
  路上程孟田问:“为什么不带你妹妹?”
  程勤说:“等她化好妆都晚上了。”
  程孟田笑笑,“女孩子爱漂亮嘛。”
  程勤笑笑,“天生丽质的,瞎折腾。”
  “这倒是,你们兄妹三人没丑的,”
  程勤笑而不语,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大帅哥。
  路程走了一半,程勤问:“爷爷,去谁家啊?”
  “就咱家老宅隔壁,楚老头家。”
  程勤想了半天,不确定地问:“楚爷爷吗?是不是隔壁那个婶婶家?我记得他有个儿子,叫什么来着,时间久了,我都忘记了。”
  程孟田笑起来,“小时候总去人家家蹭饭,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了?”
  “十几年了啊,我记性不好,”程勤摸摸鼻子,心想,要不是那炸带鱼,估计连这么个人都忘记了,“他们还住乡下呢?”
  “嗯,楚老头觉得乡下空气好,他闺女也喜欢,”程孟田说:“听说去年她儿子考上大学了,来城里了。”
  “哦,”程勤努力回忆,“我就记得那小孩儿那会子掉俩门牙,一哭一口牙豁子。”
  “你小时候可王八蛋了,”程孟田哼了一声,“老去人家蹭饭不说,还总欺负人家儿子来着。”
  程勤打个转向,有点惊讶道:“我吗?”
  “不是你是谁!小时候恶劣顽皮,简直活土匪,给人家孩子扒光了,还往人家鸡.鸡上系绳子,你还问是谁?”
  “不是吧爷爷,”程勤说:“我有那么变态吗?”
  “还给人家画了幅画,说是艺术。”
  “不是吧!”程勤惊讶地张嘴,“爷爷,那小子现在壮实不?”
  “怎么了?”
  程勤懒洋洋道:“我怕人家揍我呗。”
  “乡下的孩子都干农活,你可要小心了,别满地找牙,”程孟田哈哈大笑后直点他脑袋,又道:“不过,你出国后没多久,我种菜摔了一脚,你爸就把我接城里来了,我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比你壮实。”
  程勤仔细想了想,一拍大腿,“对了,我那会还挺奇怪的,我在老宅住那么久,好像没见过小孩儿他爸爸。”
  “嗨,来的时候就他们仨,我也没见过孩子他爸爸,姓氏都跟的母亲姓。”
  “哦,这个我倒是不太知道。”
  “你能知道啥?那时候就知道吃。”
  程勤:“……”
  程孟田的老家在祥县名叫大路张的村子,村子三面环山,因为还没有开发商前来开发,许多村民还过着靠山吃山的生活。
  进村子的唯一大路还没有修,地面坑坑洼洼的,有个浅坑里面积了水,这时候天冷上了冻,黑乎乎的一个平面,程勤绕道开,轮胎上沾满了泥土。
  到了村子中街,这的路况反而比村外的大路好了不止几倍,水泥路两边还种了许多银杏树,到了秋天,一定美不胜收。
  程勤不禁吐槽道:“这路村委会怎么规划的啊,外面这么菜,里面到不错,我还以为入了世外桃源呢。”
  程孟田说:“估计这是楚老头掏钱修得吧,那时候他就说要修来着,他嫌弃路不好,下雨下雪积水,去咱家串门子都得挂一脚泥,要我说啊,就是矫情。”
  程勤挺惊讶,“哟,那他家条件很不错呢,可是村委会应该也出出力啊,钱再多,也是人家楚爷爷的真金白银,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程孟田“哼”了一声,说道:“村委会能出什么力,就是一个摆设,除了‘村委会’仨字的门匾不错,最大的作用就是每年焚烧秸秆的时候,挂挂条幅了,哎,前面那个栅栏看见了吗?就是那儿了。”
  程勤顺着程孟田的手指看过去,又开了几米,将车子停好。
  院子四周扎满了木栅栏,还图上了白色的油漆,在朴实的乡下格局中,别具一格,有着一丝田园风格,里面用鹅卵石铺着一条曲径小路,直通白墙黑瓦的房子,房檐下挂着几串儿黄灿灿玉米,跟红艳艳的朝天椒,一看就是丰收,有余粮的家庭,小路两边是菜地,种着大白菜,白萝卜,还有葱。
  程孟田说:“差点认错,他家这房子又翻修了。”
  程勤下车,将程老爷子扶下来,乡下空气好,天然氧吧,但是跟城里的温室效应比,明显下降了几度,很冷。
  程勤捏了捏程孟田的胳膊,“爷爷,冷吗?”
  “我穿的厚,不冷,”老爷子看看天,指挥程勤,“把东西提出来,天不好,早点回去。”
  “嗯,您先等会,我去拿,”程勤去拿礼品,刚打开后备箱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程爷爷?您回来了啊?”
  程勤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他狐疑地合上后备箱,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从车后面走了出来。
  楚扬侧身,便看见一手提着两个红色盒子,一手放在兜里的程勤。
  如果说程天是那种内敛正值,那么程勤就是张扬野性,慵懒中透着撩人的性感。
  楚扬微微一愣,才道:“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你栓我丁丁,很好,等我长大……
长大后的报复,真的有。

☆、加料

  程孟田看看楚扬,又看看程勤,“听这意思,扬崽这是还记得你勤子哥哥呢?”
  楚扬楞了两秒,盯着程勤,说道:“大勤子哥哥吗?”
  程孟田笑了笑,“是啊,你小时候总拿根儿圆珠笔在人家身后转哟呢,怎么?忘了?”
  程勤微微低头,摸着鼻子。
  楚扬目光投到程孟田身上,眼底还有一丝意外,略微带着探寻的目光又调到程勤身上。似乎是不相信,欲言又止张着嘴,就当程勤抬头要给他数门牙的时候,他神情复杂抿抿嘴“嗯”了一声,然后搀着程孟田往自己家走,“程爷爷,快,去我家,外面冷。”
  程孟田说:“你姥爷在家吗?”
  “在,”说着,楚扬张口就喊:“姥爷,你看谁回来了。”
  院子里的狗从窝里跳出来,汪汪叫起来。
  楚扬说:“爷爷,您先等等,我先去把钱包拴起来去。”
  程孟田说:“好的咧。”
  说罢,楚扬飞也似的跑走了,冲屋里大叫:“姥爷姥爷,程爷爷回来了。”
  “这小崽儿,还是很活泼,”程孟田笑笑,自言自语完,又扭头对程勤说:“哎,我看小崽看你的眼神不对啊?你们这是见过面?还是你给人家留下的阴影太深?”
  “没有吧。”程勤干笑两声,“多少年的事儿了,爷爷您可真逗。”
  “小时候挺爱搭理你的,怎么刚才都不理你?”程孟田莫名其妙看看程勤。
  程勤垂头说:“嗨,您也不看看多少年没见了。”
  程孟田没接话茬儿,摸摸下巴,说道:“害羞了吧?!”
  程勤:“……”
  程孟田看着楚扬的背影,拍拍程勤,“小崽比你小,但是看着比你壮啊。”
  程勤不解地看着程孟田,这个话题转移地略微生硬。
  “哎哟,忘记了?”程孟田笑笑,“不是还担心人家揍你吗?”
  程勤:“……”
  “嘿,老程头,咋舍得回来了?”
  楚扬跟在楚建国后面,从屋里出来迎接程孟田他俩。
  程勤笑着喊道:“楚爷爷,新年好啊。”
  “你是……哎哟,这不勤子么?啧啧啧,多帅的小伙子,”楚建国上前一步捏捏程勤的胳膊,“就是忒瘦了,还没扬崽壮实呢。”
  程勤:“……”
  楚扬:“……”
  “嘿,这老头,你有这么夸人的吗?”程孟田笑着捶楚建国的胸口,“我咋想回家,不想看你了呢?!”
  “哈哈哈哈,我的错,走,进屋,多少年了,还是这么护犊子呢,”楚建国拉着程孟田的胳膊,“你可算回来了,是不是听见我念叨你了?”
  程孟田说:“可不是,你身体挺好啊?”
  “嗨,去年结石,住院半月。”楚建国说:“哎,扬崽儿,把你勤子哥手里的东西拿过来,你程爷爷家的都是好东西,快拿好了,别一会反悔不给喽。”
  程勤摸摸鼻子,心情有些喜忧参半。
  程孟田大笑,“你个老楚头啊,还记住那坛子果酒呢?可真记仇啊。”
  程勤本是跟楚扬一前一后走在后面,闻声站定,老老实实将礼品递给楚扬。
  楚扬微微皱眉,看着他的表情一言难尽,最后不情愿接过来。
  “楚扬,”程勤喊住人,干咳两声,说道:“昨晚……是意外。”
  楚扬扭头瞪着他 ,声音有些冷道:“你对别人这样,都说是意外吗?”
  程勤一愣,说:“我认错人了。”
  楚扬脸阴了下来,“你认成谁了!?”
  程勤皱眉,楚扬从来不是这么针锋相对的,最起码“同居”后,都是比较乖巧的。
  楚扬沉默不语,越过程勤。
  程勤拉住他的肩膀,“哎哎哎,生气了 ?”
  楚扬答非所问,“你竟然是程爷爷的孙子!!”
  程勤眨眨眼,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因为他小时候的光荣伟绩而伺机报复。
  楚扬欲言又止,转身就走,“算了。”
  程勤摸摸下巴,默默跟在后面,问了几句话,楚扬都爱答不理的。
  没见到人的时候,觉得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以免尴尬,无法面对,真正见了面之后,程勤除了担忧后,还有有点别的心思。
  程勤瞅见那条牧羊犬,歪头笑眯眯地问:“哎,钱包谁取的啊。”
  楚扬撇他一眼,说:“我起的,怎么了?!”
  细听下,程勤的话是带着讨好的语气。
  程勤歪头笑着说:“我正要夸谁起的这么霸气好听的名儿呢,原来是你啊。”
  楚扬依旧横眉冷对。
  程勤也觉得自己这一顿马屁也忒不走心了,于是说:“别生气了行不,万一你们家人看出来咱俩不对付,问怎么了,我又不会说谎,说你亲我了怎么办?”
  “屁!明明是你先……那样的!”
  “那你别生气了呗。”
  “……我没生气。”
  “那你耷拉个脸子,都不可爱了。”
  “我没有!”
  程勤伸出两根手指对天发誓,“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对你动手动……”
  “你闭嘴!”楚扬连忙捂着程勤的嘴,看向屋子,压低声音说:“不要再说了。”
  程勤被捂着嘴,不能说话,舌头不小心舔到楚扬的手心。
  楚扬脸红:“你!你舔……你!”
  楚扬一脸红,程勤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脸红起来,讨好擦楚扬手心中的口水,“嘘嘘嘘,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好不?”
  楚扬推程勤一把,鼻子都歪了。
  程勤耸耸肩,走到钱包跟前摸摸它的头,“哎,钱包,你哥是不是特缺钱啊?所以给你起这名?”
  楚扬瞪着程勤。
  钱包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前腿一直往程勤身上扑,看来是非常高兴。
  程勤挠挠它的下巴,“说好了啊,我放开你,你可不能太热情啊。”
  程勤养元宝的时候从来不拴住,还有特权跟他睡一张床,解开了狗链子,笑着说:“要是元宝没死就好了,还可以给你介绍个大美女。”
  楚扬走过来,摸钱包的耳朵,“钱包,一会可别撒欢儿啊。”
  钱包蹲在地上,欢快的摇着尾巴,“汪”了一声。
  刚给钱包松开链子,它就飞身扑到程勤身上,他本来蹲着,这一扑重心不稳向后仰倒。
  “钱包!”楚扬大声呵斥。
  谁知道钱包跟狗来疯似的,不停的舔程勤的下巴,程勤无路可退,正好坐到楚扬的脚面上,背靠着他的小腿。
  程勤哈哈大笑,“哎哟钱包,我以为这么二就哈士奇那种蠢狗了,原来你这个品种也有这么大潜能啊!”
  楚扬一手勾着程勤腋下防止他摔倒,一手指着钱包:“钱包,蹲下!否则没有晚饭!”
  钱包这回听话了,摇着尾巴蹲在原地。
  楚扬拉起程勤,钱包又站起来。
  “边上呆着去,要不明天早上也没有!”
  钱包嗷呜一声,溜达到墙角上串下跳,看着程勤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钱包,你个吃货。”程勤笑着拍打身上,“好多土啊。”
  楚扬说:“谁让你给它解开的!”
  “我晕,好多土,”程勤侧身看看屁股后面的黄土,皱眉道:“一会还要坐你们家沙发呢。”
  “哪有那么脏,”楚扬走过去,拿手拍了拍,“没事的。”
  “哎,你怎么还摸我屁股呢?”程勤笑道:“这样吧,我非礼你这事儿咱翻篇吧?!”
  楚扬手一僵,看上去想揍人的样子。
  程勤笑的花枝烂颤,捏捏楚扬的脸,“别当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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