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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羊成精——沐远风

时间:2016-12-08 20:16:01  作者:沐远风

  楚扬说:“我马上打车到你家,一会儿一起去买点东西吧?”
  程勤抽张纸擦擦手,按了免提,开始喝粥,“买什么?”
  楚扬说:“双人床。”
  程勤呛了一下,“哦,你在哪?我去接你吧。”
  楚扬说:“我打车,很快。”
  程勤笑了笑,“哎呀,宝贝儿,这时候是我体现男友力的时候,您为什么不给个机会展示一下啊?”
  楚扬笑了笑,“那好吧,我在小区大门口等你。”
  程勤挂了电话,收拾妥当去安河别苑。
  出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心里默默呼口气。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琢磨着杨哲到底是怎么出来的,难道真是钱吗?他爸爸这几年很稳,一步一个脚印,现在稳居省委一把手,明面上不敢,估计暗地里下了不少力气。
  没完了啊。
  程勤厌恶的擦擦脸,好像昨晚那人的口水还在上面挂着。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楚扬正在打电话,一脸严肃冷漠,看见程勤后才春暖花开摇手冲他笑。
  程勤也不急,想着人家肯定有事儿才离那么远说,于是停在路边,掏出烟叼在嘴里对着后视镜捯饬捯饬头发,刚要点火,想到吸二手烟对身体有害,便掏出一盒巧克力棒,一根一根慢慢啃,跟只松鼠似的磨牙玩。
  楚扬今天脱了运动装,换上了一套稍微成熟的衣服,腰身和屁股的线条勾勒的非常诱人。
  颜狗程勤趴在车窗上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是挺对他胃口的,简直就是自己桌子上的那盘菜,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顺眼呢?
  程勤心跳猝不及防的加快了一点,趴在车窗上依旧装腔作势,云淡风轻叼着巧克力棒,待楚扬打完电话走过来,他从盒子里抽出一根棒棒,“吃不?”
  “吃,”楚扬笑了,一口白牙,他握住程勤举着零食的手,却俯身含住程勤嘴里剩下的半根儿,咬断后一吻香泽,起身时顺走程勤手上的巧克力棒,优哉游哉绕过车头,坐到了副驾驶席上。
  程勤:“……”
  程勤老脸肉眼可见的红起来,笑骂道:“小绵羊,你这是要成精了啊。”
  楚扬关上车门,手掌放到程勤的脖颈上拉向自己,含住了程勤的唇瓣,给他一个浓烈而又深情的吻,程勤很给面子,身体有了反应,唇分时甚至有些意犹未尽,恨不能马上回家来几炮,从厨房到阳台,到浴室,到床上,屋子里奇装异服轮番试一遍,让楚扬感受到他浓浓安慕希的爱意。
  程勤瞄瞄楚扬下边,“你这当了二十年的小chu男,是不是什么封印打开了,猴儿都没你急。”
  “嗯,”楚扬说:“恨不能把你栓床上。”
  “来,栓吧,全当情趣了,”程勤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时嘴角带着笑,“怎么想起买床了?”
  楚扬静静的瞅着程勤不说话,程勤乐了,咋摸出一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楚扬说:“跟你同居,生活,开展合法的xing生活。”
  今天的楚扬跟以前的那个人一样却有点说不上的变化,这种细微的差距对于程勤来说,充满了新鲜跟刺激,原先那个愣头青现在好像道士修仙开了窍,不害臊的情话张口就来,善于控制权的程勤讨不到便宜了,这种高居神庙,突然下凡,被强烈爱着的感觉让他非常舒心,甚至问自己早点干啥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勾搭一起!
  程勤认认真真开车,楚扬似乎也不着急,等到了一个红绿灯处,程勤照猫画虎,拉过楚扬的脖子亲吻,说:“好。”
  楚扬捂着嘴,别过头,看着车外的风景。
  程勤咂摸出一点异常,宠溺道:“至于吗?”
  楚扬说:“太至于了,我已经做好八年抗战的准备了。”
  程勤听了有点不是滋味,“……对不起。”
  “别道歉,相比那些等也等不到的人来说,挺好的。”
  程勤迅速看了看楚扬,继续开车,“你别这样说,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
  楚扬又静静的瞅着程勤了,好像继续说下去颇有种“后果自负”的意思。
  程勤非常自觉的闭嘴了。
  他将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心情起伏有些大,低着头任由楚扬注视着,他腾出一只手覆盖楚扬的眼,挡住了他灼热的视线,“我发现你不可爱了。”
  楚扬吻了吻程勤的手心,捧着程勤的脸,细细吻起来。
  按照程勤的睡眠习惯,买了一张圆床,付款后,就等着送货上门。
  出了商场,程勤说:“一会去看电影怎么样?晚上有个朋友生日趴,我得过去打个晃,或者你跟我一起去?”
  楚扬说:“方便吗?”
  “想去就方便,顺便介绍一下,有主了,”程勤在下一个路口改了方向,“你要是不去,我就早点去你家。”
  “咱们家。”楚扬纠正。
  程勤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以示惩罚,“对,咱家。”
  楚扬说:“我回家吧,今晚得贴新,车别开了,完事我接你。”
  “这么勤快啊,”程勤想了想,“哎,对了,你马甲是什么?让我瞻仰一下你的作品呗。”
  楚扬说:“回家给你看。”
  “行,不好的我可要吐槽啊,”程勤说:“我们工作室杂志可以连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楚扬说:“有机会能出本子我肯定会麻烦你。”
  程勤一根手指抵住了楚扬的嘴唇,“不是麻烦。”
  楚扬点点头,“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程勤捏住他的下巴,迅速亲了一口,车子稍微有些晃动。
  楚扬拍拍脸,一脸花痴状笑道:“怎么办,好像回家啊!”
  程勤笑出声,故意问道:“哦?回家干嘛呢?”
  “你说呢?”楚扬一脸“你还装”的笑容,说:“当然是做一些让人身心愉悦且没羞没臊的事情啊。”
  程勤眼神落到了楚扬的下面,高深莫测地笑了,“哦……”
  二人的对话越来越羞耻的时候,程勤手机响了。
  程勤开着车,看了一眼微信,给楚扬,“帮我看一下。”
  楚扬有点惊讶。
  “该删的都删了,该留的,我们,”程勤笑道,对楚扬眨眨眼,“晚上一起观摩。”
  是程勤工作室里面的众人群体@他,让他发红包。
  楚扬说:“让你发红包呢。”
  “这帮熊货,谁过生日都让我发红包,就连我自己的生日还是我发红包,这都什么员工啊。”
  楚扬说:“要发吗?”
  程勤摸了摸楚扬的头,拿过手机,一手开车,一手语音:“没钱!我要养羊!”
  楚扬:“……”
  凯丰迅速回复:“老大,养羊得去内蒙古,哈哈哈哈哈,那的汉子超级野!!”
  程勤:“……”
  楚扬:“……”
  李安森:“我严重怀疑你是过去养羊,还是过去找汉子撒野啊?”
  楚扬斜楞着程勤。
  程勤抿抿嘴,“他们,就是爱开玩笑,总是觉得我浪,其实我很纯情。”
  楚扬将头扭到一边。
  程勤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蛋蛋的忧伤,本来是要奉承一下旁边这位宝贝的,谁知道被众人接了老底。
  程勤说:“生气了?”
  “没有。”
  “笑一个?”
  楚扬顿了两秒,手伸到了程勤的大腿上,“你的心是我的。”
  程勤:“嗯,你的,你的。”
  楚扬捏了捏大腿根儿,“这里只能为我张开。”
  车子差点儿开到河里面,程勤笑着,有点喜欢楚扬跟他发小脾气,他比他大,愿意让着他,但是这话瞬间想到了那张很污的同人图。
  下午二人果然看了一场电影,正值温文泽的动作片上映,里面还有唐琛路立加盟,楚扬买票的时候非常上道买了最后一排,片子还没有播放,两人就啃上了。
  程勤小声说:“宝贝儿,把货拿出来。”
  楚扬拉开自己的裤链,顺便把程勤的也掏出来……
  屏幕里播放着温文泽的特写,最后一排一对野鸳鸯如胶似漆,影片里面两大影帝飚戏,座位后面两个帅哥COS互撸娃。
  二人出了影院面带桃花,热恋中的人都是没羞没臊的,夜幕低垂,两个男人不要脸地牵了手,十指相扣。
  催促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程勤开车拐了个弯,抬抬下巴,说:“就那个酒店,我尽量早点回去。”
  楚扬看了看表,说:“没事,玩的开心,给我电话,我接你。”
  程勤亲了亲楚扬,“我打车回去,你在家好好画画。”
  楚扬说:“都行。”
  程勤下了车,楚扬上了驾驶席,他前些日子已经拿了驾照。
  程勤拍拍楚扬的头,嘱咐他注意安全。
  楚扬目送程勤进了酒店,刚要发动引擎,电话就响了。
  “人已经绑好了,你要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要想吃肉,也得配个砧板……我再说啥……

☆、儿子

  寸土寸金的烟城有个”卫生死角”,位置坐落西南方城乡结合部,开发区分局近年整治这方治安,投资上千万公开招标一批治安监控,目前摄像头已经安装完毕,就等着运营商布放光缆调测,虽然没通,但是家伙事挺有震慑效果,地痞小盲流不敢多加造次了。
  而随着近几年烟城评先进卫生城市,西南方往郊区是一片废弃的造纸工厂,大大小小的私人作坊早已停业,稍微大一点的也频临破产。
  过了春节天气依旧冻人一溜跟头,入夜除了市区群魔乱舞,郊区的汉子娘们早已回家暖被窝。
  楚扬将车开到一家会所,将车钥匙给了泊车小弟,转身上了一辆无牌黑色桑塔纳,大约20分钟的路程,到达了西南郊区新修的镜水路。
  这座工厂早已没有往日的机器噪音,黑灯瞎火矗立在路的中央,抱着对于政府安置的拆迁费,能吸多少是多少的原则,像极了头皮上的虮子。
  厂房墙身上爬山虎,没有夏日浓密的绿,活像被厉鬼吸干了精气,毫无生气地趴在墙体上,平添了一股恐惧感,成了恐怖小说里面的鬼屋。
  桑坦纳停到厂房门口,驾驶席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一身黑色夹克,带着皮手套,他压压帽檐,说道:“扬扬,你其实不该来。”
  楚扬合上车门,将车里准备的鸭舌帽跟白手套带上,“来都来了。”
  楚宏远眯着眼看看楚扬,掏出一把军刺,扔到了楚扬手里。
  楚扬摸了摸刀刃,锋利无比。
  二人走了几步,脚下是各种废纸,回收的报纸继续做报纸,书本做卫生纸,纸箱打浆做缸纸,长时间无人整理,散发着不可描叙的味道。
  楚宏远早年是楚建国的打手,楚建国退隐后,洗白经营一家酒楼,到了一扇铁门前,他琢磨着要不要把人送回去,毕竟现在还来得及,真出个事情,他跟楚建国不好交待,说道:“这事儿我不能瞒着干爹。”
  楚扬笑眯眯地说:“您愿意跟姥爷说,就说吧,反正他大病初愈。”
  楚宏远:“……”
  俩人亦步亦趋进了地下室,楚扬闻到发霉夹杂纸浆的臭味,不禁皱皱鼻子,“难为您找这么个地方。”
  楚宏远未置一词,打开了一扇木头门,里面灯火通明,房子中间绑着一个人缩在地板上,旁边站了两个黑衣人,四面的窗户全被水泥封住了,画面异常阴森恐怖。
  楚宏远摆摆手,两个黑衣人点出致意走出了房门,和上门发出的声响惊动了躺在地上的人。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被绑成粽子造型确实不容易达到目的,于是“呜呜”了两声,以示抗议。
  楚扬走到绑着的人面前,半跪下去摘开了那人的眼罩。
  那人猛然见了亮光,眼睛不适应微微虚着,过了几秒看清楚扬的脸后,不禁微微一愣,随后不知死活的笑道:“原来是你啊。”
  被绑的人,是杨哲。
  楚扬面无表情,利索地松开了杨哲身上的绳子,就当杨哲以为楚扬知道了他爹的背景,要跟他谈判或者说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见楚扬飞速掏出那边利器,一手掐住杨哲的手腕,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杨哲的手心,强势定在了木地板上。
  鲜血溅到楚扬眼皮上,他连眼眨都没眨一下,可能速度太快,或者猝不及防大于疼痛,当鲜血流出一块地图的时候,杨哲终于叫了起来,豆大的汗珠跟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了一脸。
  楚扬缓缓起身,居高临下一指一指摘下手套,欣赏杨哲撕心裂肺的痛苦。
  楚宏远半开着眼靠在墙边,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但是这么不拖泥带水,连招呼都不打的,楚扬是头一个。
  楚宏远的眼皮还是微微闪了闪,这些东西不应该让楚扬参与的,应该由他半个身子已经下地狱的人来做,只不过楚扬从来没求过谁,这一刻他不得不因为自己的心软而有些后悔。
  “杨哲,你再纠缠程勤,”楚扬拔出军刺,用手套擦拭上面的鲜血,铁锈的气味窜进他的鼻子,“下回就不光是手了,懂么?”
  坐过牢,吃过苦头又能怎么样,好吃懒做的官二代,还是有欺软怕硬的通病,杨哲下意识往后爬了一点,听到楚扬的话,连忙点头。
  楚扬对于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大喝道:“说!”
  杨哲握着自己已经成了血窟窿的手,颤抖地说:“懂,我懂!”
  楚扬看了看楚宏远,冷着脸出了房间。
  楚宏远走过去拍了拍杨哲的脸,“孩子,得听话,知道吗?跟你爸爸说,光脚永远不怕穿鞋的,他能上去,就能下来,到了中央,照样能让他吃牢饭,明白?”
  杨哲头点的都要成鸵鸟了,“明白。”
  出门后,楚宏远想说,废了吧,后来想想,这人早废了,于是改口道:“别出人命。”
  黑衣人点点头,折了进去处理后事。
  进了繁华地段,霓虹灯五彩缤纷,楚宏远才开口,“就为了程老头的孙子?”
  楚扬靠在后座上,歪头看窗外,对于楚宏远门清的话没有任何意外,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嗯。”
  楚宏远也咋摸出一点异常,看了看后视镜,“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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