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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羊成精——沐远风

时间:2016-12-08 20:16:01  作者:沐远风

  程勤顿了一下,很了解这种撩拨的笑容了,不过他不太喜欢这种直勾勾的方式,而且他来这就是借酒消愁的,没有别的意思。
  程勤冲酒保抬抬下巴,说:“给这位帅哥倒杯酒,我请。”
  说罢,程勤跳下高脚椅,“凛子,我先回去了。”
  “等等,”男人似乎并不死心,拦着程勤暧昧地说道:“我对你很感兴趣。”
  程勤挑挑眉毛,短暂的沉默后,他说:“我只做1。”
  男人闻言皱眉,但是嘴角一直挂着笑容,顿了几秒似乎有些犹豫,但是程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的味道,又牵动着他不想拒绝的神经。
  男人推推眼镜,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行。”
  程勤看着那副眼镜沉默了,短暂的考虑后耸耸肩。
  肖子凛冲酒保打个响指,对方适时推过来两杯酒,贴着程勤耳朵笑骂:“日了,老子就坐你旁边呢,为啥撩你不撩我?”
  程勤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露出性感的喉结,“你太丑了,对方拒绝签收。”
  肖子凛竖起中指,“你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
  温文泽第一部电影演的是个戴眼镜的装逼精英,程天是制作人,不得不说程天眼光真毒,这部戏后温文泽跻身一线行列,影片里他戴上金丝眼镜那个逼装的,程勤给十分,后来某天他抽疯,网购了戏中同款眼镜,深更半夜射的俩镜片上都是他的□□。
  男人看一眼程勤,敲敲桌面先行一步。
  程勤起身,肖子凛拉住他,“记得带套。”
  程勤说:“没有。”
  肖子凛说:“您可真行,炮兵打炮儿不带炮筒么?”
  “滚,”程勤踹了肖子凛一脚,“谁跟你似的!”
  “行,就您洁身自好,”肖子凛掏出两个套子扔给程勤,“右手成精,与撸为伍。”
  程勤揣进了包里,扬扬手,走了。
  出了酒吧大门,程勤打个哆嗦,偏过头看见男人靠着车门等着自己。
  程勤拢拢外套,走了过去,眼镜男突然袭击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旋身将他压到了车上,借着酒劲儿啃程勤的嘴巴,并上下其手。
  程勤比较懒,在床上不是特别主动的那一挂,但是也不喜欢被人控制,他不急不恼,笑着捏着对方的侧腰,“还是去酒店比较好。”
  眼镜仔没搭理他,继续对他的嘴巴施暴,下身挺动着,可把程勤烦的够呛。
  他推搡着对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带着文明眼镜不干文明事儿,心里别提多腻味了。
  程勤觉得这一炮可能要黄,一个用力,将人给翻过来压到了车身上,刚想说要不算了,突然脑袋受重力猛的一偏,接着钟声响起,不远处的广场鞭炮齐鸣,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眼镜男由震□□为扭曲,程勤一愣一愣的,直到耳根儿后有些温热有些痒,他摸了摸,一手血。
  他转身,看到一个少年,表情堪称平安夜表情包。
  又看看手,鞭炮声震得他越发懵逼,烟花转瞬即逝的亮光,照着他的脸缤彩纷呈。
  浪漫的平安夜,还没浪,开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
涉及好多不懂的知识,按照自己的理解和知道的非常任性地写。
希望大家喜欢,写的不对的,一定要告诉我。

☆、局子

  程勤拿着手机看镜头中的自己,他是个特别重视外表的基佬,尤其是头发,此时脑袋裹着一圈一圈的纱布,还套着个网子,这逼样子简直就像削了皮的芋头,丑的上天了,原本风骚撩人的头发丝顿时成了鸡窝,美颜相机都救不了他,不想丢人,除非打马赛克。
  这家伙给程勤气的,窝那口火全憋胸口了,大刀金马坐椅子上,看着跟一县太爷似的,其实浑身憋着劲儿,那眼睛里酝酿着暴风雪,下一秒好像要把肇事者团成冰球,一干子给怼出去。
  程勤打量少年,眉眼漂亮有些熟悉,相面半晌,确定没跟对方有着“油条跟甜甜圈”的关系,最后除了神经病的范畴,没有别的定位给少年。
  脚上的白球鞋泥泞不堪,雪水浸湿裤脚,米黄色的外套上溅着程勤的血迹显得越发邋遢,头发油亮乌黑,不知道是染得,还是几天没洗出油了,一绺一绺的挡着他的面孔,旁边放着一个灰色爱马仕旅行箱,也不知道是不是山寨的,除了两条大长腿不是吐槽点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乡土气息。
  可能第一次进公安局,少年脑子冷静下来后,也知道脑抽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个很严重的后果,紧张加上害怕,他两只手拧成诡异的麻花状。
  少年注意到了程勤的眼神,斜楞着双眼对视程勤,那眼神好像跟程勤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程勤接收到挑衅的意思,越来越火大,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是被眼前的熊孩子开瓢了。
  这丫这造型一看就是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眉眼周正捯饬捯饬是符合他的口味的,但瘪犊子是一“板砖侠”,别说不认识他了,就算认识这号人也得躲远远的。
  老民警端着一杯茶水走进来,放到桌子上看看表,冲着程勤问:“你,叫什么,几岁,今天6点左右你在哪里?”
  坐在老民警旁边的年轻人打开钢笔帽,开始记录。
  程勤说:“程勤,30岁,6点在家吃饭,9点出来去酒吧,12点之前跟他在一起。”
  眼镜仔见程勤指自己,连忙点头,“是的,我们在一起。”
  年轻民警抬头,“没问你。”
  “喝酒了?”老民警打量二人,“准备酒驾?”
  程勤:“酒吧之前没喝酒,酒吧之后喝酒,准备酒驾,未遂。”
  眼镜仔咳嗽一声,掩饰道:“等代驾。”
  “怎么回事啊你,”老民警敲敲桌子以示警告,指着小孩说道:“见过他吗?”
  程勤看都不看少年,“没有。”
  小孩抬起头,激动地说:“你撒谎!”
  “安静下,”老民警又敲敲桌子,看一眼眼镜仔,又看程勤,眼神再二人之间打量,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这么晚了,在那儿干嘛呢?”
  程勤皱眉,这段时间扫黄打非的比较多,他们出事的地方又挺敏.感,隔壁酒吧上个月刚被查封整改,老油条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以为他俩狼狈为奸准备玩□□么?思前想后,于是说:“朋友关系。”
  老民警哼笑了一声,问:“那他叫什么?”
  “不知道。”程勤看眼镜仔一眼,“我们刚认识。”
  老民警眯眯眼,点了根烟, “小子,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最好老实交代。”
  程勤面无表情盯着对方三秒,随后笑着说:“警察叔叔,同性恋不犯法吧。”
  眼镜仔推推眼镜,“警察同志,您这是歧视我们吗?”
  老警察脸上浮出尴尬之色,半截烟灰无声落到桌子上,年轻警察抬起头扫了二人一眼。
  小孩儿睁大眼睛看着程勤,程勤感觉到目光后,看向小孩,小孩撇撇嘴,给他一个“真不检点”的白眼。
  程勤面上冰冷,心里直骂兔崽子。
  老民警沉默几秒,干咳一声,对着小孩道:“那小孩,叫什么,几岁?干什么的?”
  少年抬起头 ,又是斜楞了一眼程勤。
  程勤看他那逼样子,敲桌子的手指停了,眼神跟冰碴子似的。
  少年梗着脖子说:“我叫楚扬,今年二十岁,我是烟大的学生。”
  程勤冷笑,声音不大,却很刻薄,“哟,名牌大学啊,这学校什么时候有开瓢儿专业了?”
  楚扬“唰”下子,脸跟着火似的,“你胡说!”
  老民警端起茶杯喝水,年轻的敲敲桌子,瞅着程勤说:“嘿嘿嘿,让你说话了吗?”
  程勤压根儿不理民警那茬儿,瞪小孩儿一眼别过脸。
  楚扬其实五官很周正,鹿眼,剑眉,典型阳光款小鲜肉,浑身充满了正能量,此刻小嘴有些白,可能吓的,脸红的样子楚楚可怜,让在座的几个人除了程勤都不相信他会给人脑袋开瓢,真要干了这事儿,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反观程勤,明明一副风流潇洒的摸样,但是脑袋换了个造型,怎么看都像猥琐大叔。
  不过人证物证都在,年轻民警还是比较相信事实,指着桌子上的砖头,委婉的问楚扬“行凶”动机。
  楚扬将身边的破箱子推到前面来,打开拉锁,里面是用破报纸包裹着破裂的瓷器,明显是受重力所致。
  楚扬摸着碎瓷片,说道:“警察叔叔,我是美术生,从我舅舅那借来这件钧瓷做参照物要画画的,没想到,”楚扬指着程勤,“这人开车撞了我,然后肇事逃逸。”
  程勤一愣,进酒吧前他没喝酒,路上开车慢,不觉得撞了谁,喝酒后出来没开车,竟跟眼镜仔啃嘴巴了,哪来的空撞他。
  程勤有些上火,声音不禁越来越高,“我什么时候撞的你?撞条狗我都给送兽医站去,你这么大个人我撞着了我会不管?!”
  楚扬站起来,椅子擦地的声音很响,声音更响,“你怎么撞的我你心里清楚!”
  程勤哼道:“你专业碰瓷儿的吧。”
  “碰瓷儿?”楚扬反驳道:“你才碰瓷儿的!”
  “拿一箱子碎瓷儿往豪车屁股后面司机的盲点放,然后倒车吧唧撞到,你再冒出来讹人是吧?”
  “呸,那是好钧瓷,本来好好的,就你撞的,我没冒出来,你也撞我了,”小孩撩起裤脚脱了鞋,指着脚踝上的淤青,“你当时轧着我脚了,要不然我早就追上你了。”
  “哎哟喂,没从您身上碾过去啊,您还真命大啊,那您还能跑啊,您怎么没事啊,咋没碾出个一米六一米七啊,您钢铁侠啊?”
  “你……”
  “您还烟大的学生呢?”
  “是。”
  “呵呵,平安夜不在学校撩妹子,带一堆破碎片冒充钧瓷出来碰瓷儿,还好意思舔着脸说自己名牌大学艺术生,这么不专业无三观无下限不要face的事情,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您有学生证吗?花几块钱买的?复印的还是淘宝的?您上线收徒弟对智商就没有要求吗?”
  “你……我当然是自己考上的,我,我艺术分是我们班的第三。”
  “你们班就仨人吧。”
  “你!你这个肇事逃逸犯!”
  程勤冷笑,啧了一声,“瞅您那鞋子,挺好LOGO却少个字母,您手上那是钧瓷?确定不是柴窑?别逗了,你咋不放个玻璃球说是500克拉的大钻石呢,那个不是更值钱!”
  眼镜仔一直存在感很低,听到程勤如此埋汰少年那个溜啊,虽然心疼,但还是忍不住“噗”下子笑出来。
  程勤看着少年气的浑身颤抖,不是帕金森就是隔壁脑血栓,眼气得跟兔子似的,完全一红眼病患者,瞪着他要将他撕碎一般,估计给付獠牙就能开啃了,外加肿的老高的脚面,这么看看,还是挺可怜了,这么狼狈的一幕简直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发展的,于是程勤动了恻隐之心,长腿一勾,把椅子踹到少年跟前儿。
  “快坐会儿吧您,万一一会儿瘸了我洗84都洗不清了。”
  小孩儿好像真是疼得坚持不住了,于是便坐下了,俩眼要喷火似的依旧瞪着程勤。
  俩警察看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年轻的又敲敲桌子,“嘿,你俩说相声呢?我这儿是不是还得给你俩配御板儿啊?都给我安静,严肃点儿。”
  程勤深吸一口气,胸前那口恶气总算撒出去点儿,他瞄瞄小孩儿,那摸样尤其是那双眼睛,我见犹怜的,心里又不禁好笑自己幼稚。
  年轻警察看了一眼程勤,有些责怪道:“我们了解情况呢,看你给小孩儿挤兑的,还把我们放眼里吗?”
  程勤不乐意了,“哎呦警察叔叔唉,说我撞他,他没证据,可我开瓢了,那哥们儿是看见的,感情我脑袋是核桃吗?活该让人砸开花,他是天仙吗?埋汰几句都不行了?我埋汰人不犯法,他砸人可是故意伤害,您可搞清楚啊!”
  说罢,程勤浮夸的扶头,“哎呦,我头晕,失血过多还是脑震荡啊?”
  眼镜仔点头:“没错。”
  年轻警察:“……”
  楚扬听到这话,一面担心自己闯祸了,一面又觉得程勤心太黑,心急如焚,火烧火燎的,指着程勤说:“就是你,车牌号**WZ521,别以为你换身衣服,摘了帽子,我就认不出你了。”
  程勤斜楞着少年,冷笑道:“我今天就是这身衣服,我咋不记得我自己换了呢?你给我换的?”
  “你说谎,你6点多在幸福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穿的是深色大衣,带着一顶爵士帽,开车门的时候,我看见的。”
  程勤皱眉,“超市?买东西?”
  楚扬信誓旦旦的说:“对,提着一兜子冰淇淋。”
  年轻警察插话道:“你怎么知道是冰淇淋。”
  “手提袋上印着,”楚扬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哈根达斯的。”
  年轻警察又问:“6点左右天已经黑了,就算超市门口有灯,你怎么能确定就是这人?还记的那么详细?”
  楚扬看一眼程勤,说:“他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打扮很出众,不注意都难。”
  年轻警察:“那换了衣服为啥还能确定是他?”
  “因为他的侧脸很帅,我当时多看了几眼,自然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家长

  在座的人看看程勤此时的“芋头”造型,非常有默契的集体噤声了。
  楚扬发现屋子里鸦雀无声,这说了实话倒像是变相夸程勤,他偷偷瞄程勤,发现对方的眼神颇意味深长直勾勾射.过来,这下子脸都能熟鸡蛋了,本来小脸颜色刚下去,这下子又回来了,给把青龙偃月刀,都能战长沙去了。
  程勤敲着桌子“笃笃”响,最后竟然冲小孩乐了,那笑容跟西门庆调戏潘金莲似的,小孩浑身不自在。
  一句耿直变相的夸奖,似乎调节了将拔弩张的气氛。
  须臾,年轻警察干咳一声,又问了一些问题,小孩一一作答,程勤不再针锋相对咄咄逼人,也按事实配合回答,最后年轻警察将整理好的案卷递给老警察,俩人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小孩儿脚上的伤明显是新伤,肿那么高还能忍这份儿上也算是奇人了,方才那表现也不像撒谎的,但是程勤非常肯定自己没撞过他,朗朗乾坤的,生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这事儿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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