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翻个白眼,“我在这伤春悲秋呢,你却想着攻略我。”
程勤哈哈大笑,“不逗你了,饿吗?我做宵夜吧?”
“饿”楚扬凑到程勤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但是我的身体更饿,我想操/你。”
“可是你只能趴着啊,”程勤“啧”一声,“本来我还想骑/乘呢!”
楚扬:“……”
程勤捧腹大笑,捧着楚扬的脸来个带响的,“我去做宵夜吧,本来奔着饭店寻思能吃点儿呢,谁知道添了一肚子堵回来,饭报咱俩在淫/欲,后背式,好不好?”
楚扬点点,跟捣蒜似的。
程勤跳下床,又捏捏楚扬的屁股蛋,“等着啊,给你露一手。”
然后程勤做了两碗鸡蛋方便面。
楚扬横扫千军之势迅速解决味道尚可的面条,程勤吃的慢条斯理。
楚扬说:“程勤,其实,我还有一件事隐瞒着你。”
程勤将面条卷到筷子上,“还有?什么事啊,真揍程天了?”
“……不是,”楚扬说:“我就是先给你说说,报备一下,我能以后告诉你吗?”
“可以。”程勤学着楚扬的样子,呼呼啦啦将汤喝完,揉揉肚子,“哇,吃饱感觉好好啊。”
话音没撂儿,楚扬拉着程勤的手腕往浴室走。
程勤说:“卧槽,你太禽兽了,我连隔还没打呢!”
楚扬将人推到花洒下:“程叔叔,你自/慰吧,你自/慰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小天使们,估计看完这两章心里都不太好受,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挺那啥的,好在有只小绵羊守护着,都会好好的。
么么哒你们~~么么么么~~快,对我礼尚往来。
☆、转折
楚扬抱臂靠着门框,程勤背着他搓一头泡沫。
楚扬说:“程叔叔,转过来呗。”
程勤仰着头任花洒喷出的水打到自己的脸上,洗发水的香味散开,头上的泡沫顺着肌肉纹理钻进下水道,转过身体大咧咧让对面的人看着。
楚扬艰难吞吞干涸的喉咙。
程勤浑身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精油,嘴角挂着坏笑,伸出食中二指伸进自己的嘴巴,灵巧的舌头缠绕指尖,随后牵引楚扬灼热的视线随着着自己的手指移动。
楚扬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程勤修长的手指抚摸自己的喉结,头懒洋洋转动一圈,抛给对方一个妩媚的眼神,嘴巴未发出一丝声音,却微微张着,露着一点洁白的门牙,粉色的舌尖舔着红艳的上唇,好像再说着一些勾/引的话语。
楚扬忍不住了,提提裤子原地蹦跳,顶着张红脸抄起浴巾将程勤围成一个粽子,胡乱揉搓对方的头发,将刚才的千娇百媚塑造成街头杀马特,挺好的香/艳片场穿越到乡村爱情故事剧组里。
楚扬拉着程勤一路“披荆斩棘”,踹开卧室的门,将人扔到床上,也不管后背上的伤了,一把拽掉自己上衣,裤子脱到半截,上来就将捧腹大笑的程勤扑倒。
楚扬一口咬住程勤还带着水珠喉结,“你以后敢对别人这么骚,我就是操/死你!”
程勤修长的双腿箍住楚扬的腰,“别说话,来吧。”
楚扬伸手去扒床头柜,先掏出俩遥控,接着才摸出一瓶需要用的东西,简单扩zhang一番,横冲直撞就进去了。
天气渐热,程勤怕冷不怕热,此时也是挂着一层细汗,楚扬后背本来就疼,大汗淋漓使得几处破皮的伤口像蜜蜂蛰了一样,他随后打开了空调,继续肆意驰骋……
夜深人静,楚扬简单擦拭一番,趴在床上,横着一条胳膊压在程勤肚子上。
程勤又累又困,迷迷糊糊拍楚扬的手,“把空调关了,会着凉。”
楚扬将毯子给程勤盖好,“睡吧,我吹吹,后背疼。”
程勤闭着眼,声音越来越小,“要不……在给你涂点……”
第二天清晨,程勤一个翻身,摸半天身边的位置是空的,睁开眼感觉鼻子透不过气,喊楚扬的时候瓮声瓮气,才发现自己昨晚还提醒某人呢,没想到自己先报销了。
楚扬端着一杯热水进来了,看见程勤擤鼻子,“着凉了?”
程勤“嗯”了一声,“才六月,你空调开的有点早,昨晚没关吗?”
正说着,手机铃声欢快的响了,楚扬将水放到程勤的手里,“喝点水,一会儿去医院,我拿手机去。”
是程双的来话。
程双说:“哥,你咋没在家啊?”
“啥意思?”程勤愣了一下,说:“你在我家门口呢?”
“是啊,咦,感冒了?”程双叹气,说:“家里住不下去了,我来投靠你。”
程勤立刻明白啥意思,“我在楚扬家呢,一会给你送钥匙去。”
程双暗自撇撇嘴,故意说道:“没事,不用单独给我送了,太麻烦,我跟你们住就行了。”
“不方便!!”
“干嘛!怕我偷听墙角儿写耽美高H小说么?”
“你要点脸!”
程双那头哈哈大笑,“得了,你把水电费交齐了啊,我是学生我没钱,我安定好了,把爷爷也接过来。”
程勤听了直皱眉,“什么意思?”
“嗨,”程双说起来就有气,“程天他爸跟他妈算是中邪了,日子他妈的没法过了,挤兑不了你了,就开始挤兑我,还说一些有的没的,那意思让爷爷来做你工作呢,真搞不懂啊,是不是脑子让驴刨了。”
程勤倒吸一口凉气,“我今天去接爷爷。”
程双说:“甭了,我今晚就跟爷爷搬出来,你别管了。”
程勤说:“你自己弄不了,我去。”
“我去……哥,你骂人呢?”程双笑嘻嘻地逗闷子,“也不拿东西了,大不了再买,哥,你得给我钱啊。”
程勤笑了,“行,管够。”
“老二,我最爱你给我钱的时候了,”程双说完,又嘱咐道:“你别忘了喝双黄连啊,一次三瓶。”
程勤说:“好。”
挂了电话,楚扬过来抱住他,“没事吧?”
程勤撞撞楚扬的头,“能有什么事?”
楚扬说:“我一会儿跟你去医院看看。”
程勤拿出药水,示意楚扬趴着,说:“你去上课,你们马上要考试了吧,估计教授们要画重点了。”
“那你自己去。”
楚扬将衣服撩开,程勤看他背上的伤没见好,有几块反而更青了,不禁直皱眉,“我知道。”
吃完早饭,程勤将楚扬送到学校,然后开车去了许超他们医院。
许超最近在住院部,程勤跟许超一顿唇枪舌剑,插科打诨后,才拿着两瓶许超自己配的药水准备去门诊挂号看内科。
“哎哟。”一个小护士撞到程勤,手中一摞住院档案散个满地。
程勤在楼梯拐弯处正看使用说明书,不成想站着也能“碰瓷”,随意一瞄,正好看见一本档案封皮上写着“楚红”。
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多,同名同姓的全国不下数千个,但是程勤脑子里突然蹦出楚爷爷说过的那句——“小红最近身体不太好”
小护士连忙蹲下收拾,埋怨道:“你这人怎么不声不响站拐弯处啊……”
可是看见程勤那张带着愧疚的笑脸后,后面抱怨的话生生咽进肚子里。
“实在对不起啊,”程勤眼睛笑的弯弯地,看的小护士脸有点红,“我帮你收拾吧。”
“没事,没事,你这是感冒了吧,”小护士指指医生办公室,“刘医生看内科看的最好了。”
“谢谢,”程勤将最后一本档案规整好,“能问你个事吗?楚红在哪个病房啊?”
“啊?你说小红姐吗?”见到程勤略微点头,小护士笑道:“正好是我们科室的,我负责的病号。”
程勤点点头,“是啊,我来看看她。”
“二楼是外科跟内科,你找错了,”小护士跟程勤一起站起来,“她在三楼,肿瘤科,3004。”
程勤一愣,轻轻说一声“谢谢。”
小护士发现他脸色不对,刚要解释,就被护士长叫走了,随后边走边回头说了几句什么,程勤只看着她,似乎没有回神。
程勤手里的药瓶差点儿掉了,回神过来拔脚就往上楼奔,挨个看门牌号,终于找到3004的号码准备一探究竟,正在此时,楚宏远从里面出来,小心翼翼关上门。
程勤一下子僵硬站在原地,楚宏远看见程勤,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着实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程勤举了举手里的药瓶,“来个楚扬拿点药。”
楚宏远抬抬手,贴着门透过窗口看看病房里面的楚红,“出去说。”
住院部停车场呼呼啦啦闯进一辆救护车,上面的护士医生训练有素的下车,连忙将担架抬下来,躺着的病人痛苦的呻/吟,一顿兵荒马乱,院子恢复平静,三三两两的病号慢慢溜达。
住院部能治愈众生,也是最留不住人的,程勤别过头,说:“红姨没事吧?”
楚宏远说:“刚动过手术,不知道有没有病变,送去化验了。”
程勤点点头,松了半口气,又提半口气,想了想道:“是不是上次来,看完楚扬就去住院了?”
楚宏远点点头,“对。”
程勤从烟盒抽出两只烟,一根儿叼在嘴里,一根儿递给楚宏远,“看来楚扬还不知道。”
楚宏远将烟点着,“楚红现在身体不太好,手术后一直很虚……你们俩的事情,楚红还不知道,先别跟她说了。”
“好,那我要跟楚扬说住院的事情吗?”程勤说:“毕竟是他妈妈。”
“看化验结果再跟他说,”楚宏远踩灭烟蒂,“他娘俩就是这样,都爱报喜不报忧,要是让她知道我通风报信,肯定要跟我急眼。”
程勤捏捏药水瓶,没再说什么。
楚宏远看看他手里的瓶子,“楚扬伤没事吧?”
程勤说:“还行吧,看着挺疼的。”
“这事儿怪我了,”楚宏远捏捏眉头,“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程勤笑笑,“楚爷爷……没事吧?”
“干爹自然没事,他见过的多了,看你父母那样,倒是觉得你跟楚扬能好好的,”楚宏远难得勾勾嘴角,随后一脸担忧,“就是小红这儿不好说,毕竟当年……”
程勤抬头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谁知道楚宏远摆摆手,“我得回办公室一趟拿个ipad,小红无聊,要看电视来着。”
“哦,那行吧,”程勤点点头,“慢点,有事打电话。”
楚宏远走远,程勤才心事重重走到自己车子前,想着楚宏远没说完的话,他将药瓶放到副驾驶上,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 俺看了看大纲,好像快完结了……
咋又被锁了,啥都没写啊
☆、解脱
程勤从医院回来后,专门去超市买新鲜的蔬菜回自己家,又跑物业上交交水电费,燃气费,还把书房那些“奇装异服”收拾装箱,万一被脑洞大开的程双看见,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收拾利索后,拿着喷壶悠闲的给绿萝修枝喷水。
干了一会儿,程勤就觉得浑身没劲冒虚汗,还想睡觉,鼻子塞着异常难受,这时候就想起程双的话,去柜子翻双黄连,路过客厅正好固话响了,程勤一瞧是不认识的号码,说道:“您好。”
程勤“喂”半天见那头没有声音就挂了,接着去找药。
三瓶刚喝完,就有人敲门,程勤寻思会不会是程双来了,打开门却看到带着墨镜的程天,他思前想后,问道:“刚才你打的电话?”
程天点点头。
一个扶着门把,一个站在门外,沉默不语,大眼瞪小眼。
程勤心里犹豫几分,以程天这种“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格,终究后退一部,侧身道:“要进来吗?”
程天摘掉墨镜捏在手里,没换鞋直接坐在玄关的台阶上。
程勤微微挑眉,“要喝水吗?”
程天摇摇头,“文泽托人问了问,没有证据,自首也没用。”
“哦,恭喜啊。”程勤懒洋洋靠着墙,从口袋掏出烟盒。
程天:“……”
程天:“杨哲说要两个亿。”
程勤说:“温文泽有钱,我穷。”
程天:“……”
程勤咬出根儿烟,心想最近烟不离手,抽的太勤了,楚扬是不抽烟的,为了让他戒烟,规定一天就两根儿,隔三差五还检查,真是被吃的死死的。刚点着,就发现程天在看他,于是他递到程天跟前,“要吗?”
程天瞅了瞅烟盒,刚要伸手,程勤却及时收手,“对了,你不吸烟。”
程天有些讪讪的将手垂下。
屋子里静悄悄的,程天稳坐入泰山,程勤站着云里雾里。
程勤时不时瞟两眼程天,心想烟都抽三分之一了,还没有什么开场白,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专门来吸二手烟的,有这个嗜好去棋牌室多好,那里一群“资深烟民”,跟自己从这干耗有啥意思,量不多来质不好。
再不走,一会儿还得管饭,就自己那水平,没准儿人家还下不去口,也就楚扬好养活,还说一些昧着良心的赞美话,例如面条真好吃,跟你一样好吃。
程勤抓抓头发,“你还有事儿吗?”
程天摸着墨镜腿,说道:“对不起。”
程勤不语。
程天说:“我专门来给你道歉的,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程勤:“……”
程天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地方性普通话卷着小词儿跟玩味无限彩虹糖似的,从嘴里巴拉巴拉倒出来。
“那年,我跟妈妈说了,不要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个结果,我以为你去顶包是你自己愿意的,但是我还是太懦弱了,最后也没有问问你,就因为那个十佳少年的牌子,现在想想,有什么用呢?不当吃不当喝,就是个占地方的摆设……这么多年了,这事真的好像一块石头压着我,我决定自首的时候,心里其实蛮解脱的,就是爸妈……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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