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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东篱——幽阁尘香

时间:2008-11-18 11:51:49  作者:幽阁尘香

可是在今天,在这个雨色月色相映成趣的今天,菊东篱第一次在骷髅和僵尸的包围中笑了,他所开心的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心怀坦荡之人。他扬手拨开了自己的一头长发后,淡淡一笑便走到了花黔月的身前,他一路引领,一路言语到:"既然花兄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那么就在此安心睡卧吧。呵呵......"
花黔月低头看着菊东篱那摇曳在地面上的身影,兀自安慰到:"他是有影子的,所以他一定不是鬼......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脚呢?他的长衫为什么这么长?在长衫的里面会是什么呢?会不会有九条尾巴?或者是什么蛇身?再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脚......"
在一阵"吱......嘎......嘎......嘎......"的恐怖开门声中,菊东篱已然是不知不觉地推开了客房的木门,随后他回眸一笑到:"请进!一会儿我会叫我的管家来给你送睡衣和洗漱用品的。我就此告辞了!"
"好的!谢谢!"
待到菊东篱的身影从房间中消失之际,花黔月便开始绕有兴致地欣赏起了这"听雨阁"中的别样风情。
但看在那红木桌椅所依的墙面之上便是那纵134厘米,横62.6厘米的明代唐寅名画《东篱赏菊图》,远观之下那恒古而至的笔触可谓是秀润清朗,线条流畅而又飘逸不凡。当他的目光落到画中那两个仙风道骨的赏菊人身上之时,一种奇妙的思绪立时便侵袭了他的大脑......如果画中的两个人换作了自己和菊东篱的话,是不是更加惬意呢?
就在他幻想正欢之时,忽地房门被扣响了。"花先生......我是来给您送睡衣和洗漱用品的管家。现在可以进去么?"
"进来吧!"
当房门再一次鬼叫着被推开之时,一个身形佝偻、驼背躬身的老人抱着一叠衣物和毛巾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花黔月见这位老人的腿脚似乎不太方便,他便立刻迎了上去主动接过了衣物,扶住了老人的胳膊言到:"老人家,您的腿脚是不是不舒服呀?"
"咳......咳......是呀!这天只要一下雨,我的关节就会痛呢!呵呵......东西送到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一会我会让我们这里的保姆来给你送夜宵的,我们这里夜风比较凉,晚上睡觉的时候要多盖一些。我走了......咳......咳......"
老人在说完了这一席话后,便继续步履蹒跚地走了起来,待到他的身影也从门口处消失之时,花黔月不禁纳闷到:"菊东篱为什么要用这么老态龙钟的人当管家呢?这位老人家应当年近耄耋了吧?做管家是不是太辛苦了?"
当他的思绪还没有飘落之时,那扇颇为善于"鬼叫"的门又被扣响了。"花先生......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现在方便进去么?"
"进来吧!"r
"吱......嘎......嘎......"
门方开,一阵香风便招摇过市地闯了进来。在这阵香风的环拥之中,竟然是一个风韵撩人的花季少女,且看她那好似是毫描墨画一般的别致五官竟然好似是从画中走出的通灵之人一般,而她那前凸后翘的媚人身姿则又是现代气息萦绕。米黄色的绸缎旗袍在月光下不停地反射着魅人的流光,金丝精绣的菊花在她的胸前淡定微笑着。在她那垂髫于肩的青丝之上还风韵妖娆地斜插着一朵含苞未放的霜白色白菊。
缓缓地、慢慢地她的脚步悄然无声地停在了红木桌椅的前面。当银耳粥被安稳地放在了桌面之上后,这个花季少女便目含春烟地走到了花黔月的面前,柔声细语地问到:"花先生,您一会儿洗澡的时候,用不用我来帮你搓背呀?我搓背的手艺可是很好的哦......"
花黔月在恍了一阵神后,应到:"不用......我随意洗洗就可以了!不劳烦你了。你请回吧......"
"花先生,我按摩的功夫也很好哦!您要不要按摩一下?"此时,她那柔香软玉的手指已然是如蛇行蔓爬一般地摸到了花黔月的肩膀之上。
身临这比电流更加酥麻的碰触,这比美酒更加醉人的香韵,若是换做普通的男人只怕是定然难以逃脱那"沦陷"的命运。不过这花黔月却不知道那里来的耐力,竟然好似被柳下惠俯身了一般,竟然面对着这般近在咫尺的美色诱惑,丝毫不为所动。
这花季少女见花黔月竟然如斯不领情,便也只得是神色黯然地离去了......
花黔月在目送走了这一位美少女之后,立时便锁上了房门,他暗抚着胸口疑问到:"这真的不过是菊东篱的保姆么?这该不会是他的‘那个'吧?......等等......从刚才开始,先是老人,又是美女的......这个情节我怎么觉得在哪里看过呢?好像是......《三打白骨精》......刚刚那两个人不会是同一个吧?难道是白骨精呀?"

第05章 水边飞血似夕霞,红瀑三千尺直下
饶是聪明如花黔月,他却也不过是猜对了故事的开头,而没有猜到结尾。刚刚的老人和花季少女确实都是一个人没错,只不过可惜这个人并非是什么拥有妖力的"白骨精",而是这里的男主人"菊东篱"。
在冷暗的烛光中,在昏黄的铜镜上此时此刻所映照出来的容颜虽然是一个美貌的少女,但是当那胭脂水粉被无情地卸去之时,镜中的巾帼却换做了须眉。菊东篱兀自冷笑过了一番后,便轻巧地解开了颈边的金丝软扣,任由着那合体而裁的绸缎旗袍在"万有引力"的拖拽之下落到了他的玉足之畔。
菊东篱轻轻地挥散了自己那一头的秀发之后便舒舒服服地躺到了浴缸之中,他信手从花篮中撩拨了一捧菊瓣散落在水中后,便开始偷偷地回味起了方才的两番试练......
尊老的人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少了,呵呵......这个花黔月还真是有趣呢。以往的那些纨绔子弟对待"老管家"只会是吆来喝去的,没有丝毫的尊重之意,而这花黔月竟然是对"老管家"相敬如宾,不错。
作怀不乱、不好女色......真的还有这样的男人活生生地存在么?呵呵......这个花黔月可当真是比恐龙复活还要希罕的"人间活宝"啊!这样的人纵然让他常来坐坐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不过就在菊东篱兀自满心欢喜之时,他的房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菊兄......我可否进来打扰片刻?"
菊东篱在水中撒满了各色菊花后,转眸一笑便音色清淡地应到:"进来吧!"
花黔月才步入到了房门之中,便已然是听到了那唏哗轻响的水声。循声而去,在水雾轻笼中的人影便是那比月中仙子,人间貂禅还要惑人心智的绝色美男"菊东篱"。
菊东篱美目飞波地望了花黔月一眼后问到:"有什么事情么?是不是我的管家和保姆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周?"
"噗............"e
霎那间......水边飞血似夕霞,红瀑三千尺直下。当真是好不壮观的一条鼻血瀑布呀!原本还在等着花黔月作答的菊东篱骤然看到这般景观不由得是又气又笑。
他撩拨了一下胸前的菊瓣,站起身围着浴巾走到花黔月的面前,扶着他的肩膀问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花黔月用右手捏了捏鼻子后,便操持着浓重的鼻音答到:"你先把衣服穿上再来和我说话......不然一会儿我贫血而亡,可算是被你谋杀的。"
言毕此言,花黔月立刻是扶着墙边退到了浴室之外,他坐在藤条摇椅上,向后仰着头闭着眼地问到:"你穿好衣服了么?"
菊东篱春意阑珊地穿上了一件裕袍后,便走到了花黔月的面前应到:"穿好了!"
花黔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穿比不穿更魅人的菊东篱,不免又是一条血虹飞长空。他捂住鼻子,抱怨到:"你这样也算是穿了么?"
菊东篱满腔委屈地应到:"确实是穿了呀!你这么晚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总不会是过来‘光荣献血'的吧?鼻血的话,医院可不见得收哦!"
当一堆黑线嗖嗖地飞过了花黔月的脑际之时,他索性闭着眼睛说到:"我是想来问问你这宅子里的管家和保姆到底是人还是妖?"
"呵呵......当然是人了!老管家‘蕫雳鞠'(东篱菊)、保姆‘栗冬菊'(篱东菊)全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哦。他们哪里不像人了?"
"老管家嘛.........人虽老,但是精气神却似是少年之身,感觉很诡异......那保姆嘛......美艳得有些离谱了,不似是人间之物......怎么看也像是‘白骨精'一类的妖怪变的。你用的人为什么都这么怪?"
菊东篱玉指轻挥了一下,便抚上了花黔月的脸颊,他声色暧昧地问到:"因为我这个主人就很怪,所以我用的人才会怪呀!呵呵......难道你不觉得我比他们更像妖怪么?"
花黔月用手臂拨开了菊东篱的手指后,应到:"你的的气息确实是人无疑,但是美艳的程度却胜过了妖怪......亦人亦妖......难道是人妖?不对......不能说是人妖......难道是妖人?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听着花黔月的自相辩驳之言,菊东篱不免是掩唇偷笑到:我是把他的话当作夸赞好呢?还是把他的话当作奚落呢?还人妖呢?我可是标准的美男子,不过就是头发长了一点,朱唇红艳了一点,皮肤柔滑了一点而已。
菊东篱轻弹了一下花黔月的额头后笑言到:"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可要安歇了。你也快些回房去吧。还是说......你一个人不敢睡?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呵呵......"
"什么?"
听闻此言,花黔月立时便弹跳了起来,他一边往门外撤退,一边言语到:"我宁可被妖怪吃了,也不想因为失血过多为失血过多机而撒手人寰。虽然长得美艳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这样大大方方地让别人看,就是你的不对了!噗......"
菊东篱目送着"鼻血美男"从自己的房间中渐渐远去,不禁偷笑到:别人就算是偷香窃玉也要来一尝芳泽呢,这人竟然连送到口边的美味也不屑一顾么?有趣......当真有趣。
在菊东篱的目色中,《月夜细雨图》已然悄悄地收起了画轴,鸟树虫鸣也在黑暗中失去了生命力。
夜色沉静了,菊东篱睡去了,花黔月安歇了......监视器前的艾筠才却抓狂了,他拍着身旁的座椅怒斥到:"有没有搞错?我创造的这么好的一场邂逅就这样落幕了么?这样的片子拍出来有什么用处?菊仙子呀......难道真正的你这么恐怖呀?呜............我看我还是再去找别人来让花黔月就范好了。花黔月......难道你ED呀?看见如斯的美色近在眼前,竟然还可以全身而退?还有那喷鼻血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Patrick可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三哥有这个怪毛病呀!他这种看见裸男就喷鼻血的特殊体质怎么可能行风蕴雨啊?Patrick......你的哥哥们难道就没有一个是稍微正常一点的么?呜......你三哥这种体质,干脆找个人把他强要了算了......呜......"
当艾筠才好不容易想在车中小睡一会儿时,他却被耳机中传来的巨响硬生生地趋散了所有的瞌睡虫。他惊惶地切换了一下监视器后,不得不震惊于眼前那恐怖的景象......
这个花黔月怎么在睡觉的时候和Patrick一个毛病?果然是亲兄弟啊,连睡觉时"造反"的毛病都一模一样。但见在一阵巨响之后,花黔月已然是从床上滚到了地面之上,而片刻之后,他则是又把红木椅子踢到了门边,在这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客房中的"青花"瓷瓶壮烈牺牲了,红釉梅瓶惨遭凌迟了,"和田玉佛"圆寂了......
艾筠才看着监视器中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人间炼狱,不禁连背脊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兀自踌躇到:明天菊东篱若是发现他的这些宝贝都变成了碎石烂瓦,不知道他会不会发彪呀?
等他把镜头又切到了菊东篱的房间之中时,他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斗大的汗滴......
如菊东篱这般的美人在睡觉的时候竟然会打鼾么?这也太有损他的美男子形象了吧?若只是打鼾也就算了,竟然还流口水......
艾筠才万念俱灰地关掉了耳机和监视器后愤然到:"我不管了......Patrick催死我,我也拿他的三哥没有办法了。这根本就是非人类嘛!连原本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菊东篱如果也搞不定他的话,那么我到底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花黔月跨入到同性恋的禁忌之门中?呜......上帝呀!"
此时闲得刚好有些无聊的上帝,在听到了艾筠才的祈求之时,欣然一笑到:"你已经找对了人,还要我帮什么忙么?"
艾筠才骤然听到这种天音袭脑,不禁大惊失色到:"鬼呀......这菊花台绝对有鬼!"
随后,艾筠才的私车便从菊花台边消失了......

第06章 长风万里扬,萦鼻菊花香

翌日,在微薄的阳光中,长风万里扬,萦鼻菊花香。大雁飞过......不会有菊花插满头,只有可能是雁粪落满头。"雁粪"煞风景?若是有人看过了"听雨阁"中此时此刻的"风景",定然会觉得"雁粪"不但不煞风景,反而还能算是美景了。
且不说那一地的青花碎瓷是何等的七零八落,也不用管那红釉落菲是何等的泣血当场,纵然是"和田玉佛"尸骨未寒......也不及此时此刻花黔月身上伤处之壮观。
屋中的盆栽不知何时被他打了一个粉身碎骨,盆中的泥土和着浴缸中的落水只化作了一堆烂泥,而这堆烂泥竟然不偏不正地全都招呼到了花黔月的身上、脸上......
如斯惨烈的景象只把前来探看的菊东篱吓得花容都失去了颜色。他蹲在地上,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花氏兵马俑"问到:"喂......你还活着么?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有人来打劫么?"
试问,昨夜之间无数的花瓶落地、无数的座椅搬家都没有能惊醒这位花三帝,如今菊东篱这轻如鹅毛的指推又怎么可能把他推醒呢?那么这位花三帝如何才会醒来呢?
答案便是"自然醒"!
待到日上三杆,暖风抚栏之时,花黔月终于伸着懒腰从一堆碎石烂瓦中爬将了起来。他看一眼自己周身的恐怖"风景"不禁同样愕然到:"昨天发生什么了?"
蹲在地上险些"石化"的菊东篱骤然听到花黔月的此一句疑问,他脑袋之中的好奇宝宝可谓是更加地人头窜动了起来。他揪着花黔月的领口问到:"你不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了?我的客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不是有人来打劫了?"
当房间中的两人都在兀自纳闷之时,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甜甜的奶油香味飘了进来:"我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骤闻此言,花黔月和菊东篱全都把头转向了门外,但见门外之人竟然是一个"赤脚大仙",这个人不穿袜子和鞋也就算了,牛仔裤竟然还似是穿过了好几百年一般,上身的一件白色衬衣竟然被他活生生地穿成了灰色......衣着邋遢些,人长得帅的话总算可以让人看着舒服些吧?可是这个原本算得上是美貌少年的家伙却偏偏挂了两个浓墨重彩的黑眼圈出来......那一头的蓬草发没准还可以引来几只视力不佳的麻雀来做窝......
生性洁癖斐然的菊东篱目睹着眼前这个"异人类",就似是生怕自己的眼睛被污染了一般,他嗖地跳到了花黔月的身后,瞪着眼睛问到:"你是谁?"
门外之人尚且还没来得及应答,花黔月却热心地给出了答案:"他是我在日本东大上学时挖来的‘宝贝',现在是我的私人助理。竜崎·エル,我们都习惯叫他‘L'。"
菊东篱眨了眨他那秋色潋滟的双眼问到:"你的私人助理‘品位'很独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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