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吗,别太勉强了,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好了,何必要来……」 「上次我们讨论主题的时候,他可也没来。我瞧他只是装病,想偷懒罢了。」 青年没好气地说着。 「喂,你说话客气点。」一个女孩子喊着。「何同学才不是这种人呢。」 「哼。」青年别过了头。 「我看,我去找他好了。」另一个青年说着。 「别管他了,我们自己讨论就好了,上次也不是我们……」 「去看看吧,万一在里头昏倒了可不得了。」男子也劝着。 轻轻把冷水拍在脸上,心跳却还是奔腾着。手跟脚还在发抖。 竟然想他想到了这个地步?玉烟颤着唇,一直到现在,他都渴望着他的拥抱…… 镜子里的自己,原先苍白的脸色已经泛着红润。明明早上起床时又干呕了一次,可是现在却是从头到脚都满溢着那温暖的感觉。 不知不觉之中,手已经拂向了自己的小腹。 是我的错觉吗……好象……是从这里发出的热…… 「何同学?」青年走进了洗手间,关心地问着。「还不舒服吗?」 「啊?没!我已经好很多了!」连忙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在脑后,玉烟连忙擦干了脸,跟着青年走了出去。 「……老师?」眼见郭教授从窗户呆呆看着玉烟,一个女孩子拉了拉他的衣服。 「啊?」郭教授猛然回过了神。 「老师,他就是何玉烟。」女孩子笑着。「长得很帅吧。」 「只可惜有点娘娘腔。」青年依旧没好气。 「你可别这样啊,班代,听起来好象是在忌妒一样。」女孩子凉凉说着。 「喂,说清楚,我哪里需要忌妒他,我……」 「可不是,人家是秀气,人家是温柔!怎么,爱干净、体贴女孩子就叫娘娘腔?哈哈!真好笑!」 「妳……」 「我怎么样?」女孩子抬起了下巴。 「抱歉!我来晚了!」玉烟一把拉开了门。 承受着众人的注目礼,玉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脸,还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然而,让众人惊愕的是,老师竟然像是迫不及待地问了:「何同学,你是不是有亲戚姓羽山?」 静默了好一会儿,玉烟扫视着似乎十分兴奋的老师以及感到莫名其妙的同学。 「没有啊,我不认识。」玉烟无辜地说着。 「……是了,也许是母系方面的远亲。」郭教授喃喃说着,看着玉烟的样子,甚至是痴了。 青年瞪着何玉烟,似乎敌意更深了。 「这个……您是郭教授吗?」玉烟小心翼翼地问着。 「……是啊。」 「那我们是不是该讨论讨论期末的报告了,教授?我晚上要买饭回去,可能不能留太久……」 「……啊,对啊,报告……」郭教授终于回过了神。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郭教授走向了白板,拿起笔来写了两个大字。 羽山。 玉烟的心漏跳了一拍。 「羽山?这是什么东西啊?」青年不高兴地说着。 「你们不是要写传说?这,就是最棒的题材。」郭教授指着白板上的字,淡淡笑着。 「我可连这座山在哪里都不晓得啊。」青年没有好气地说着。 「那你听过羽山吗,何同学?」转过头,郭教授温柔地笑着。 「……没听过。」玉烟说着。 「……羽山,是个灵能世家……」郭教授慢慢说着。 「喔,真是够了,什么『传说』就够虚无飘渺了,还来超能力……」 「你别插嘴好不好?」一个女孩子说着。 「哼。」 「呵……崇原同学,你别急……」郭教授用着一种引人入胜的声音,继续说着。「先听完这个故事再说吧,虽然,它并不完整……」 --- 其实,这篇才是原型......(默) 传说(二) 很久很久以前,在善与恶还没有如此明确的界线之前,掌管着万物生欲的唯一神祇,便是永夜大神。 然而,尽管四周鸟语花香,受着世上万灵的崇拜。祂,还是觉得孤单。 一天晚上,永夜大神决定这世界必须有人与祂共享。于是,祂走近了眼前的泉水,伸出了手。 从祂的食指,一滴鲜血滴入了湖面。 于是,在朝阳升起之时,从眼前的山泉里,幻化出了一个透明的神体。 祂,就是传闻中,羽山的先祖。 后人尊称为,永生大神。 「我觉得崇原怪怪的。」一个女孩子陪着玉烟回家的时候,没好气地说着。 玉烟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离去前,郭教授讲述的故事,跟羽山家流传下来的传说有些不同。 自然,一代传过一代,在还没有文字跟纸笔之前,靠着父亲传给儿子,以着歌谣的方式,自然就渐渐失了真。 「何同学!」女孩子用力一扯何玉烟的袖子,才把他拉回了现实。 「啊?抱歉,妳刚刚有说些什么吗?」 「真是败给你了。」女孩子叹了口气。 公路上的轿车里,那位被称为郭教授的男子正开着车要送崇原回去。 车里,之前两人的不愉快甚至还持续着。 「你对何同学有什么心结吗?崇原?」 「老师看得出来?」崇原冷冷说着。 「应该没有人看不出来吧。」郭教授无奈地笑着。 「我讨厌他。」崇原看向了窗外。「什么都不用做,就理所当然地接受大家的关注。玉烟同学今天没来耶!啊,他说不晓得要带作业来。今天玉烟同学脸色很不好……」 「崇原。」郭教授停下了车子,看向了他。 「我以前,喜欢他。」崇原垂下了肩膀,看向了郭教授的胸口。「要笑就笑吧。」 「……何必要笑你?这是个美丽的爱情。」郭教授微微笑着,再度开动了车子。 「一点都不美丽。我之所以会发现,就是我故意违规撞他,让他撞到篮球架昏倒的时候。」 「喔?」郭教授继续开着车,用着一种既不厌恶,也不热诚的态度说着。 「那时候他大哥跑了过来,着急地把他抱到保健室。我那时候,发现自己忌妒得就要抓狂,然后,我才晓得,我是恋爱了。」 「你说了吗?」 「怎么可能。」崇原再度看向了窗外。「他不恨我就太好了,我还希冀他爱上一个男的?」 「你不该什么都没做就先下定论。」 「他已经陷入了热恋,我知道。」崇原冷冷说着。「看着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更亮,我就一天比一天更恨他。为什么在我这么痛苦的时候,他还能如此的幸福,只要想到了这里,我对他的态度根本就没有办法和缓下来。」 「热恋?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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