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凝!他是我的贵,给我放一点尊重!” 愤力地推开死挂在自己身上的千凝,冷眼地瞪著自己的表妹。曦月这下子真的发怒了,他从没有试过用这样重的语气跟千凝说话,就连千凝也吓一跳,乖乖的闭上嘴。
“你先去洗脸刷牙吧,然後我们去吃早餐。” 转过头,曦月又宠爱地摸摸书怀的发丝,温柔地指著房间另一边的浴室,压根不像刚刚发怒的他。
千凝望著一面不知发生什麽事的书怀,她气极了!全家族没人敢对她大声一点说话,现在只为了一个娘娘腔,她的曦月表哥竟然骂她?!
喔,白书怀,原来是表哥的那个啊?呵呵,那就有好玩的罗。
小霸王的爱人 7
“书怀,我们去逛街吧。” 一手牵著书怀,千凝用拖的将书怀拉出房间。自从千凝来了以後,这两天总爱找著书怀去玩,虽然脱离了千凝,但没得抱著书怀软软的身子,曦月的心里总是有点不是味儿。
那天千凝和书怀用不平凡的方式见过面後,千凝就缠上了书怀。昨天吃完早餐後就抓了书怀去花园种花,玩得全身泥巴;晚上更一脚踢了他出房,说什麽两个人要通霄谈心事,结果聊了一整晚,差点累死了书怀。(曦月∶拜托,那房间好像是我的耶?)
本来自家表妹接受书怀是一件好事,但千凝没缠上自己,让曦月觉得有点奇怪。而且每次看著他们两个手牵手的出去玩,总觉得那双手碍眼得有冲动一手拍开他们。
不过既然书怀高兴,曦月也由得千凝去玩。(猫∶白痴,你这叫妒忌呀,不要说老妈我不教你。)
“去什麽去,不准再缠著书怀!” 像是霸主要宣示什麽主权似的,曦月狠狠地一手拍开了两人牵著的小手,再一手抱过书怀入怀。整个过程乾脆利落,可想而知,曦月在脑里排演了这幕多少次?
“啊,把书怀还我!今天我们要去买衣服呀!” 看著手中的书怀一手被抱去,千凝当然不愤。从小到大,都没有谁敢抢她的玩具,而曦月又是最宠她的一个,要什麽有什麽,现在最疼她的曦月表哥竟然抢走书怀?!
“不准去。” 懒得再去理会任性的千凝,曦月一把抱过书怀,带著没出过声的主角回房。看书怀呆呆滞滞的,是很可爱没错,但是…书怀的熊猫眼表示著人儿一夜没晚,如此操劳身体,曦月可是万般的不舍呀。害本来精神役役的书怀累得不似人形,他没开口怒骂千凝她已经万幸了。
眼见曦月对她已经毫不理会,千凝就算是气,也只好是咬牙切齿,不敢多出一声。虽然早知表哥爱怎样就怎样,完全是不理别人感受的那种大烂人,但上天总是不公平的,偏偏就是给了表哥我行我素的条件。(猫∶啧,他可是主角耶,你当他是白当的吗?)
不过没关系~你们就多高兴一会,等下子就知我利害!
只见千凝的嘴边噙著一抹邪恶的笑容,冷眼看过曦月书怀的离开,她也转身去著手办她心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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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著书怀进房,曦月怀疑他们昨晚到底在干什麽,床铺被子东边一张西边一件,纸张水笔抛到一地都是,纸巾盒的纸巾又被全抽了出来,散落在房间的可怜角落。(猫∶对不起,总是做些反面教材。小朋友们,这是浪费的行为,不要学。)
“啊啊,你们在打第八次世界大战吗?” 问为什麽是第八次,很简单嘛,之前的六次,曦月已跟他的父母打过了,结果都是这个小霸王用硬的迫使父母就范。
眼皮重得快要张不开,书怀开始感到了四肢无力。现在的他唯有依在曦月的怀中,借曦月的力来支持自己不倒,但他真的真的好眼困。他可是足足一日一夜没盖上眼睛睡觉了,对於他这个不睡不行的小懒虫,根本就是要了他的小命。
“来,书怀小心,睡在这里。” 管他三七二十一,曦月一手把床上的奇怪东西通通扫到地上,一阵叮叮当当过後,总算是清理过大床。拍拍白雪雪的床单,肯定没有其他小什物,曦月才放心将书怀放上床。
“…唔…” 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铺那一刻,不自觉地发出了舒服的呼声,就好像三个月没睡过床似的,书怀几乎是眷恋床铺了。
“好好睡吧。” 曦月温柔的抚上书怀的发丝,他真的好喜欢书怀秀发逸出的香味。手背滑过书怀的额角,平稳的一呼一吸告诉曦月人儿已坠入梦境。轻轻的在眉心献上一吻,好让人儿安心的入睡,悄悄地从床边抓回被子,小心翼翼地盖上书怀,生怕会冷倒了他。
放轻手脚走出房间,静静的关上房门,曦月吩咐下人一旦书怀醒来,就马上通知他。说实在的,曦月也好想陪著书怀睡,可惜他得要去上学。要是给老爸知道他跷课,三万条命也不够死啊。
随手抓起身旁下人拿著的书簿,曦月依依不舍的离开书怀在睡的房间,认命地回去他那烦厌的学校。
小霸王的爱人 8
窗外轻轻飘过千百万朵不同的彩云,教师吱吱的教书声在耳边徘徊不断,单手托著下巴,曦月静静地在脑海中思索一连串缠绕他的问题,完全听不进一丝书本知识。
……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 ……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白书怀…
呆望著窗外的曦月,满脑子都只有过三个字。就好像,他从出生到现在,只曾学会这个名字。(猫∶很占位置吧?哈哈哈!你没看错!猫的确在占位置!)
他到底是一个什麽人?竟然利害得让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奇怪了?明明…明明只是对他感兴趣,没错,只像对一件玩具有兴趣一样,假若有一天,他玩腻了的话,就会一手掉开,毫不值得留恋。
但…似乎…有点不同…什麽…不同了?…不知道…
还在沉思在脑海中,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声音,更外加了一阵震动。响连震的一同把思考中的曦月的魂魄带回现实,也中止了脑内思考中的问题。
突然,本来死气沉沉的同学都转头看向发出声响处的曦月,一副准备好看热闹的欠扁样子。曦月瞟了一眼手机彩色萤幕上的文字,以往的曦月都不爱接听从家中打来的电话;但当他想到了书怀可能起来了,大脑还在思考要不要接时,手指已快一步按上了『通话』的按钮。
“说话。” 几乎是霸主下令一样,对方还未开口说话,曦月已毫不客气地说。对著下人,要客气干吗?
“少爷,书怀少爷醒来了” 没有高低!扬的平板恭敬声音从手机的耳筒发出,想必,一定是训练有素的管家。
“行了,记得叫他吃饭,我等会就回来。” 未等另一边的回答,曦月已赶不及关上了电话。脑筋一转,曦月就站起来,一手抓起书包向课室门口走去。
“陆曦月,你去哪?现在是上课中呀!” 看到曦月压根没放他这个老师在眼内,这新来的会计老师马上无名火起。(猫∶不是猫想说你,吼人也睁大你的眼啦~)
“不舒服,早退。” 手在触到门把的前一刹被无礼地叫住,天知道曦月有多想马上回家看书怀,身後该死的新来老师竟然这时候烦他,他不要命了是不是?此时曦月的怒火比任何东西都大。
“你那里不舒服?可以你说早退就早退的吗?” 现在的小孩真是不可一世,尤其是这种名门之後的小孩更难搅。不过我是绝不放弃的!我要当一个成功的教育者,我就是那个负起教育他们的神圣责任的人了。
“生理痛。” 看著新老师一脸沉在自己思想的白痴样,曦月已懒得找他晦气,现在回去看书怀优先,万大事迟一点才算。冷冷地抛下令人惊呆的三个字,曦月洒脱的推开门就走。
当那新来的会计老师听进了曦月说的三个字,还愣了一愣,而他那班的同学都已拍手叫好好久了。当然,曦月此时已离开了课室,向走廊尽头的停车场走去。
才刚坐上了他那红色林宝坚尼的私家时,口袋里的手机又发辉它的响闹功能,尽责地告诉主人有来电。曦月左手单手扭动了车匙,滕出了右手去接电话。
“又什麽事?” 来电显示又一次表明是家中打来的。是要是他们敢乱打电话来,看他要不要他们去死。
“少爷,书怀少爷刚才吃了麦片粥……” 电话的另一端,又是管家打来的电话。既然是管家打来,该不会是书怀发生了什麽事吧?
“说重点!说快点!” 心急的情势突然涌现,曦月又是忍不住本性,命令管家说快一点。好死不死的,竟然给他的乌鸦嘴说中。(猫∶死蠢!你这大白痴不说话会死的吗?)
“是。回少爷,书怀少爷他不舒服,现在他吐得好利害。” 管家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虽然是一气呵成的把话说完了,但震抖的语气仍掩不住他怕得要命的心情。
“什麽?!怎会这样子的?你们没好好看著他的吗?靠!你们吃的饭都是白吃的吗?现在你还等什麽呀?还不快去叫医生来?!气死我了!一群饭桶!” 一听到书怀身体不舒服,曦月急得连什麽的粗口也说出来了。但是他没发现,他的紧张程度有多吓人。
小霸王的爱人 9
用一种不要命的速度,曦月仅仅只用了十五分钟,车子就回到了陆家大宅的门口。平常的他放学後,从学校回家最快也要二十八分钟,你说曦月有多不要命?
跳下车子什麽都不管,把车放下一旁让下人们去泊好,曦月随手抓了一个在门在迎接他的女佣,很不客气地问道。
“书怀现在在哪?” 双眼几乎喷得出了火焰来,女佣在陆家算上去都打了六年工,但从没看过曦月的脸色差成这样。
“…在…在少爷的…浴室…” 妈呀,救命呀,少爷真的好恐怖呀。(猫∶这群下人真是饭桶没错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救求错,活该的。)
没理会女佣痛不痛,一手推开没照顾好书怀的该死下人,曦月一心只想尽快回去看书怀好不好。
犹如一只受伤而气怒的狮子,曦月身体上下都散发著生人物近的气息,他路经之处所碰到的下人们,远远看到他们的少爷都退避九舍。身体发肤,受诸父母的道理,他们还知道,保命为重啊。
气疯了的狮子一把用力的推开浴室的木门,好好的一道雕刻精美的木门,就这样一头撞向名贵的大理云石,两败俱伤。手柄掉在精美瓷石地板上的声音更是清晰可听。(猫∶自书怀来了,才不过两三天,已经是第二道门被毁了。阿门。)
只见书怀辛苦地向坐厕不断乾呕,本来白晢的小脸蛋上添上了一抹碍眼的苍白,令曦月心底为之一震。明明早上还在好好地睡觉,现在他的书怀怎会变成这样?
已呕得不似人形的书怀压根注意不到曦月来了,他才不过吃过了几口早餐,见鬼的就呕到现在了,早上唯一吃的吐司早就吐了出来,现在肚空空的唯有乾呕,比之前更难受。
不用想的也知道,他早餐时一定是不小心吃了麦片。自小他的胃就受不了麦片,吃一口也吐得半死,不是因为胃不好,而只是单单受不了麦片。现在的他就真的是半死了。
“没事吧?还很不舒服吗?” 曦月紧邹著眉地看著书怀,要是哪只蚊子不小心跑到他的眉心,准会被他压死。一手拥过了书怀的纤腰,一手轻轻的拍抚著他单薄的背部。
“没…唔…呜呜……唔…” 才刚想说没事,胃里另一阵气又涌出来,书怀手软脚软地向著坐厕呕出了胃泪,看上去很严重似的。
“啊…” 见书怀突然又吐出来,曦月脑中一片慌乱,手忙脚乱中,他唯有轻轻拍抚书怀,好让他好过一点。
假若是其他庸姿俗粉的女人们在曦月的浴室吐,他必是不顾那女的面色有多差,也一定赶她出去。但现在书怀呕得面无血色的脸让他看的好心痛,他只想书怀好过点。
“…呼…没事…真的没事…” 吐得几乎虚脱的书怀反身过来坐正,用手拍拍呕得很痛的胸口,边调整自己的呼吸边安慰曦月。
“没事?你吐得那麽利害叫没事?我现在就叫程医生来看你。” 曦月轻轻的拍著书怀的背门,试图令书怀好过一点。语刚落,曦月就大叫房外的下人叫程医生来。
“不…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拉了拉曦月的衣袖,勉强地扯出一抹苦笑,示意不用叫医生来,书怀实在不想把小事化大。不过要是他知道他的苦笑让曦月有多心痛,他一定选择不笑比较好。
“不行!” 没有多馀的商量馀地,曦月见书怀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就一手横抱起书怀,抱他回床休息。天知道书怀现在的面色有多难看,活像一个末期癌症的病患者。
邹一邹眉,书怀知道他逆不了这大少爷的意,而且他也再没气力去吵闹了,唯有安安份份的等曦月口中的程医生来。(猫∶亲爱的小书怀,你呕昏了是不是?你在被人吃豆腐呀~~)
轻轻的将人儿放在床上,好像他抱著的,是什麽稀世的珍宝。的确,在曦月不知道的心底里,书怀已经成为了他的世界的绝世珍宝;而这点,还得等他慢慢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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