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不要进来?!"肩膀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韦亘左一抬头就看到满脸不耐烦的白水墨举着拳头站在敞开的门里。 "你......你回来了?"韦亘左还没有从刚才"新龙门客栈"的幻想里回过神来。 "不回来难道真的要在酒店里被人当作大型垃圾丢到后面的巷子里?"白水墨送他个超级卫生眼,不再管他自己走了进去[自由自在]。 呵呵......韦亘左你到底还是自己又跑回来了......可别怪我没有给你垂死挣扎的机会......哦呵呵呵呵...... 韦亘左应该庆幸自己走在白水墨的背后,所以没有看到他此时如同恶魔的笑脸。 泰迪熊捕捉计划......再次--开始! "刚刚门铃响这么久怎么没人开门?"韦亘左跟了进来,但又忍不住抱怨,还害他像个傻瓜一样......汗哪...... "刚刚在洗澡,我怎么知道你又转头跑来了?"好象自己消失的人是资格抱怨别人的吧。 "哦......"看白水墨身上倒还真的除了浴袍什么都没穿,那脖子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滴顺着他形状完美的锁骨往下滑,还有那从浴袍下露出来也许是被水蒸气蒸红的皮肤......韦亘左咽了下口水。 "那你也不应该自己从酒店跑掉啊!"今天一个晚上死的脑细胞几乎抵得上过去二十九年的总和了......恩,十年前和他相遇那两次除外。看看,只要是和他白水墨在一起,那一次不是劳力又劳心的?再交往下去搞不好他会提前到那边去报道! "那我倒想问问为什么应该陪我喝酒的韦亘左先生会无故失踪呢?"他会回来当然是回家准备看看他伟大的"猎物"先生会不会一晚上自投罗网两次罗,结果......这个结果倒是没有辜负他一番期望啊。 "我......"韦亘左语塞。难道要告诉他他逃到酒店外面消了火才敢回去找他?! "所以说,我们今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抱怨谁了。"白水墨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丢给韦亘左"你先坐一下,我去把澡洗完。" "我......"原本想说要回去了,但白水墨已经走进卧房。 那就等他出来再回去吧。韦亘左低头看了看白水墨丢给他的啤酒,又嫌恶得把眼光调了开来。 被一个人独自丢在冷清的客厅里,这里是白水墨的地盘,又不能像是在自己家里般随便。偏偏小宝今天也不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韦亘左无聊得差点睡着,想想自己刚才也是喝了不少酒吧,现在倒是酒劲上来了头晕晕忽忽的。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了吧,什么澡还没洗完?他还想早点回去睡大头觉呢。又仔细听了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白水墨卧房的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紧。韦亘左走近房门,浴室里连冲水的声音也没有。隔音效果再好的浴室也不会这样吧,说不定是刚刚关了水? 又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一点声响。 难道是像他一样酒劲上来了就这样醉倒在浴室里了?或者是睡着了?反正不管是怎么样了,一个大活人在浴室里不可能连点响声都没有! "白水墨?"韦亘左试着喊了喊,没人回答。 "白水墨!"如果是睡在地板上也就罢了,要是倒在浴缸里那还得了,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他可不想明天早报的头条是"某知名人士因酗酒而醉死浴缸,当时其友在客厅......" 韦亘左决定去"拯救"白水墨! 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环顾四周终于在靠里面的墙上找到了应该是浴室的门。转了转门把,没锁。幸好没锁。拉开门,扑面而来的滚滚水蒸气使韦亘左不自觉地闭上呼吸。这么不透气的地方,说是缺氧都有可能。 而他要找的白水墨实在就在很好找的地方。 站在门口被一室水气迷花了眼的韦亘左只好低下头来看着没有被水蒸气完全覆盖的浴室地板,还好地上没有什么积水......正在这样想着边小心翼翼踏出步子的他突然被一样柔软的物体缠住了脚。 按耐下正要冲口而出的惊叫,韦亘左看清了缠住自己脚的东西--原来是白水墨的浴袍啊。 浴袍?没有人洗澡会吧浴袍丢在地上当踏脚垫吧? 韦亘左蹲下身来,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裹着浴袍瘫在浴缸旁垫子上的白水墨。 他半侧着身斜靠在浴缸边上,敞开的浴衣从肩上滑下,露出大半光裸的背部和一条肌肉紧致在灯光下泛着灼灼光晕的腿。 韦亘左有一点后悔进来"救"人了。 那双棱角端正的眸子却半睁半闭着,说明其主人并没有像韦亘左想象的一般醉了或晕了过去。 "白水墨?"韦亘左拍了拍他的脸颊,确定他是有意识的。 "出......去!"像是给他回应般,白水墨微抖着开口却是说了句韦亘左怎么也想不到的话。他要他出去! 想他冒着会失去理智的危险进来救他,他竟然一个照面,连理由都不给他一个就要他出去! "别任性了,我先抱你出去。"看在他还是个醉鬼的份上这次就不和他计较了。 "别......碰我!"白水墨又打掉了韦亘左朝他伸出的手。 "那你就自己在这里感冒死掉算了!"韦亘左干脆收回手,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左......左......" "叫你不要叫我‘左左'!你还......"韦亘左气急回头,却看到白水墨抖得就像秋天寒风中的叶子。 "不管怎么样,先给我到床上去躺着!"这么冷的天还要在这冰冷的瓷砖上赖着,别是真的病了?! "......"怎么好象不太对?韦亘左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一个劲儿在地上不起来的白水墨拉到自己怀里。白水墨的双手都被自己抓在手里,那么顶在他腰上的是什么?像是醒悟到什么,韦亘左突然有了很不妙的预感。 低头朝怀里的人瞧去,却正好看到他因为满室"雾气"看不清东西而拼命眨着的眼睛。 呃......这个是什么状况啊! 还有这个姿势......真他妈的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因为激动,韦亘左就连多年没有想起的脏话都在脑子里骂了而没有自觉。 而且不用特意地去看,韦亘左眼角的余光都可以清楚的瞟到从白水墨那件勉强挂在腰上的浴衣中摆中探出头来的的确是他已经挺立的男性象征。难不成他白大爷把他丢在客厅里半个多小时就是因为他在--自慰...... 这......抱也不行,松手更不行!韦亘左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做"烫手山芋"了。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好不好?! 如果是别人,一般的普通男性朋友的话应该可以义正严词地教训这个家伙一顿吧。但是韦亘左真的做不到,光是要努力维持自己几乎等于零的理性就够伤脑筋的了,何况像是被白水墨跨下的东西唤醒了一样,自己刚刚在酒店外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扑灭的火又炽热燃烧起来......要命啊! "......左......?"白水墨把头埋在韦亘左的怀里,间或从吼间逸出一两声添油加醋的呻吟。 而事实却是脸上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看你定力好的韦亘左能够坚持到几时?!最好是能够马上投降就好了,毕竟让他也这样"欲求不满"也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用腰侧在韦亘左的腿间磨蹭着,马上感觉到他西裤里迅速勃起的力量,该是速战速决的时候了! 看来今天的这场"战斗",他白水墨是赢定了! 抬起脸,不用伪装,对欲望的寻求就已经给双眼打上一层氤氲的水气。然后再摆出刚才半小时里对着镜子练习了N久的苦闷的眼神......完美! 韦亘左,你注定要输给我绝世的演技! 当初韦亘左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会碰上这样的状况。而现在白水墨却已经半挂在他怀里。于是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现在的环境,白水墨身后的浴缸里还在继续往外冒着氤氲的水蒸气。于是韦亘左就稍微抖了下手臂-- "左左!"白水墨发出小声的惊呼,从浴缸里爬起身来。韦亘左竟然把他丢到了浴缸里!白水墨的头发全部被浸湿,遮住了眼睛,而且刚才已经只有一根腰带固定的浴袍现在越发显得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本来是想当场发作的,但是转念一想,后来的语调又转向了撒娇的方向。 "白水墨,你根本就没有醉。"韦亘左双臂环胸强自镇静的面对站在浴缸里的白水墨。差一点就又被他骗了!哪有喝醉了的人嘴巴里却连一点酒味都没有的?而且他怎么能忘了白水墨从十七岁就千杯不醉的好本事! "唔......你竟然知道了......没意思。"白水墨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用手把前面的头发拔到脑后。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像傻瓜一样耍。"韦亘左拿掉已经朦胧了的眼睛,镜片后的眼睛又呈现出半眯着的状态,显露出他强势的一面。尤其是被这个自从遇见之后就一直让他的生活脱离轨道的白水墨占了上风! "但是你不是喜欢我吗?"就在韦亘左为着白水墨说出的话气恼不已的时候白水墨竟然又双手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带到跟前。"要不然当年你怎么会吻我......" 白水墨的唇就这样落到了韦亘左的唇上,细细浅啄着。 虽然韦亘左是很想分辩说自己当年完全是被他那滴不知所措而且没有完全滑下的泪水给乱了阵脚才会情不自禁......但是眼前的白水墨现在是摆开了格局在诱惑着自己。 白水墨缓缓摇动着自己的腰身,不时让自己坚挺的分身蹭过韦亘左已经开始被撑起的西装裤,要是这样韦亘左还是无动于衷的话他以后就不叫白水墨! "你有邀请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上床的习惯吗?"韦亘左拉过白水墨左右游移的头,固定在自己眼前。他们的关系虽然说可以追溯到十年前,但是好歹也不算是那种已经熟捻到可以随便带上床的交情啊?! "只有你哦......"白水墨偏是说出了让人心动不已的话,话还没说完,已经让韦亘左带到怀里封紧了称舌。 呵呵......白水墨在心里志得意满的笑了开来,他果然是个称职的猎人啊......哈哈......这只珍惜的泰迪熊宝贝他就收下了! 两人交缠的节奏就像是慢步的舞曲,还有白水墨刻意营造出来浪漫的气氛。直到韦亘左拉了白水墨在浴缸的边缘辗转时不小心被白水墨翻身成功压在了身上,他才错愕地停了下来,圆瞪着眼睛。 "白水墨,我们好象有件事情还没有商量......" 白水墨也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啊......" "你觉得我们谁上谁下的事是很小的事情吗?!"韦亘左特别在"很小"这个词上用了重音。 "左左......你后面的第一次给我不好吗?我会很温柔的啊......而且我觉得我的经验比较多,这样你一定可以享受到的哦......"白水墨本来深情款款的声音在韦亘左凶恶的注视下慢慢消失。他说的都是实话啊......可惜有的时候主人和宠物就是会有沟通不良的情况出现......无奈啊! "你希望我丢你上床?我倒希望谈谈你后面的第一次......"看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白水墨,韦亘左把手伸进那件有等于无的浴袍底下,在说着的时候已经探到他后穴的门口轻轻试探着。 "啊......"白水墨轻咛一声,韦亘左已经觉得白水墨是自己缠上了他的手臂,脑子里轰响时人已经欲血翻腾。再一个翻滚,就又压了白水墨在浴缸壁上。如果他真的让敏感度这么高的白水墨给上了,还不如去撞墙! 好吧,他白水墨承认:有的时候想要套住猎物是需要放出一些诱饵的,比如说他自己。所以既然韦亘左坚持在上面的话他也没有办法了,谁叫他白水墨打也打他不过,现在又被锁紧了嘴巴连开口游说他的机会都欠奉呢。反正......嘿嘿......以后反攻的机会多的是! 韦亘左一边套弄着白水墨快感频传的分身,一边把他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自己的分身在他的穴口摩擦着,却犹豫着这么小的穴口要怎么进入。 "下次答应让......我在上面......就帮你解决......解决问题怎么样......啊?!"白水墨却在自己的敏感前端被肆虐着的时候还能和白水墨开条件。哪知韦亘左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挺起身就准备硬闯进来,白水墨尖叫出声。 "不要!啊!我怕了你了!"白水墨一边捶打着韦亘左的肩膀,一边继续制造着噪音。 "说吧。"韦亘左停了下来,看着泪眼婆娑的白水墨,其实要是白水墨真得不帮忙的话他也没有可能真的硬来,最多做足前戏到白水墨自己受不了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好了......给你......"白水墨从浴缸里面摸出一条软膏丢给韦亘左。可恨啊,本来东西是给韦亘左准备的,没想到现在却用在了自己身上......亏他先前还在网上找资料恶补了一个晚上! 韦亘左看着软膏,又直直地看着在自己身下兀自不服气的白水墨,敢情他白水墨"有备而来"的啊......真是!白水墨却以为他是不知道用法,只得拉下韦亘左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交代用法。韦亘左听他说着,最后只吼了一句:"谁叫你去学这些的?!"他这次是气大了!没想到白水墨居然会去研究男人之间的房事问题!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还是他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经验丰富?!所以韦亘左没等到白水墨在自己手上解放出来就已经按白水墨说的把软膏抹在自己手上送进白水墨的后穴里。 "啊!"本来的疼痛和稍微的紧张在韦亘左的手室沿着他的内壁摸索过程中按到一个点上的时候全部化为一声呻吟冲口而出。同时白水墨前面也一注如倾,终于解放了出来。 韦亘左趁这个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一挺身,竟然没有任何阻碍就冲进白水墨的体内!停留在他质感极佳的内壁里,韦亘左差点就想不顾一切冲刺起来,却想到白水墨后面是第一次,只得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喂,受得了吗?"韦亘左停下来低头审视着白水墨还停留在高潮过后余韵里的脸,原来觉得男人做受的时候好象都很痛苦啊?还是白水墨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连个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还好啊......只是有点涨涨的......你在这里哦!"白水墨也奇怪自己竟然没有觉得痛!是进口的润滑油质量太好还是自己天生就是做受的最佳材料......没天理啊!但是他还是牵了韦亘左的手捂上自己的下腹。 "真的就好象怀了小孩一样......" 韦亘左又朝天翻了个白眼,就没见人这样形容的!接着开始了持续的抽送。 "左左......恩......你动作有些不对哦......" "左左......不要紧张啊......啊......" "左左,你该不会连前面都是处男吧......呵呵......" 整个做爱的过程中就只听得到白水墨这个大嘴公除了叫床之外不停地抱怨声,等韦亘左黑着脸把已经完全瘫软的白水墨丢到床上的时候还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到:"左左......我还是觉得自己的技术比较好......" 韦亘左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额上爆出的条条青筋。 "左左?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是说好玩的啊......你知道我第一次会紧张嘛......我就只好这样来消除自己的紧张啊......左左?"窝在床上的白水墨在面对窗外的韦亘左背后悄悄做了个鬼脸,谁知道马上自己就在玻璃的反光上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用想也知道韦亘左也一定看到了。 "好吧,我是因为自己是被压的那一个才心理不平衡才乱说的,别生气了,你看你做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啊!"赤身裸体却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的白水墨从床上下来,在背后的位置抱住韦亘左的腰。的确自己是说得过分了一点......只有一点点而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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