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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萌男子(下) -----Wordlag——

时间:2008-11-17 12:55:34  作者:

  
  還來不及反駁,梅多就被推入黑洞裡。感覺世界在轉,那白點離自己越來越遠,依稀感覺柏納德也進來了,但意識漸漸模糊,想說什麼也忘了。又依稀,莎莎似乎朝自己喊了聲“爸爸我愛你”,但很模糊,他不確定。




[发表时间:2008-3-15 23:41:48]







天天爽一回





0 0 [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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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三次嘗到穿越的滋味,還是很不好受,他索性放任自己暈過去。再醒時,自己已躺在一陌生的單人床上,睜開眼看見的是焦急的摩寧勒斯。
  
  第一眼就是摩寧勒斯。不巧,目前心情正複雜的梅多,第一眼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摩寧勒斯。大師還來不及來一場感人相逢,梅多就大喝一聲跳起,拔腿往外跑,幸虧大師眼明手快抓住他,狠狠拽回來。原本醞釀好的情緒全沒了,摩寧勒斯現在心情頗為惡劣。他將梅多壓在牆邊,額頭靠著額頭,低啞道:“久違之後的重逢,原來你是這麼歡迎我的?”
  
  “我、你……你他喵喵的壓住我幹嘛!啊——放開!”
  
  摩寧勒斯笑了,笑得非常肉欲。
  
  “是嗎……我原本還想,你剛回來,別做太過分的事情……但是你這個傢伙竟然……”
  
  梅多這才恢復一點理智,看著摩甯勒斯越發陰險的表情,冷汗結成水珠大顆掉落。
  
  他打哈哈道:“啊……啊!我剛剛剛醒來嘛!腦袋有點不清楚,下意識就跑掉了,哈哈,你、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嘛,這是人之常情啊。哎呀怎麼拔修不見了?哈哈我過去跟他打
  
  招呼。”
  
  梅多彎下身,從摩寧勒斯橫著的手臂底下溜走,才走沒幾步又給拉回來,這回丟的不是牆
  
  壁邊,是床上。梅多頓時想甩剛剛亂吼亂叫還亂跑的自己兩巴掌。
  
  他邊傻笑邊緩緩爬起,拿起枕頭擋在身前,繼續陪笑,“啊,有話好說嘛,你別生氣,我不就是要去找拔修而已嗎哈哈。”
  
  摩寧勒斯欺身壓來,呼吸有些濃濁。他將半坐起的梅多壓回床上,將唇靠在他耳邊說話:“拔修他們不在這裡,他們還在後山。”
  
  梅多尚在做掙扎,兩隻手抵在摩寧勒斯肩膀上,卻越抵抗越覺得自己這叫做欲拒還迎,只是讓對方征服欲越來越旺盛而已,乾脆暫時放棄反抗,打算以聊天化解一切。“呃,後山?什麼後山?”
  
  “施法的後山。”
  
  梅多忍住一聲低喊,濕熱的觸感在耳邊滑動,神經像是從耳朵開始蔓延酥軟似的,他覺得腦袋一片嗡嗡聲環繞,分不清到底是震驚而如此,還是害羞而如此。
  
  “啊,哈哈,你們、你們在後山施法啊,這樣啊……呃,慢著,你別衝動啊,我們聊聊嘛,你怎麼讓我回來的?”
  
  “法陣,紅線機。”
  
  摩寧勒斯很配合,有問必答,兩人的確是在“聊天”,可惜對方的句子越來越短,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不規矩。
  
  梅多忍不住,再度伸手推他兩下。“慢著慢著,你這樣說我聽不懂,你說具體一點。”
  
  摩寧勒斯正忙,敷衍地應一句:“以後再說。”
  
  梅多火氣又沖上來,用力推開摩寧勒斯,然後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連褲襠也是。
  
  摩寧勒斯真不愧是大師啊!
  
  對於這項新發現,梅多高興得雙眼充血。“你、你、你不要拎杯客氣一點就得寸進尺!說到底你也沒資格對我做這種事情!為什麼拎杯一定要跟你做!”
  
  摩寧勒斯額角的青筋爆出一條,他嘴角幾次抽動:‘為什麼’?你有膽問我為什麼……”梅多看他這個樣子有點害怕,但還是挺起胸膛,搬出自己男子漢的氣魄,“對!我還要問你憑甚麼!”
  
  “憑甚麼”這三個字,是讓摩甯勒斯完全爆發的最後引線,他又強硬地欺上,手勁粗魯的將不停掙扎的梅多壓回床上。
  
  “憑甚麼是嗎?你說出這種話來還真是輕鬆啊?”他一手撫上梅多頸邊的印記,繼續說:“原本我不想拿這個出來威脅你的,畢竟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情我願,但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想見我惡劣一點也沒有關係。”
  
  “咦!不、不對!什麼啊!才不算數!”
  
  “哦?你反悔了?”
  
  “對!我反悔了!”
  
  摩寧勒斯笑的異常開心,梅多正疑惑,突然天花板旋出一個金黃色法陣,那樣兒他越看越熟悉,突然想到,那不正是他脖子邊的印記嗎?
  
  金黃色法陣光芒四射,刺眼也就算了,還在空中刻出幾個讓梅多差點吐血的字來:簽約者:梅多艾迦,毀約,毀約懲罰即日生效。
  
  梅多背脊瞬間一涼,猛地看向摩寧勒斯,尖叫:“你陰我!”
  
  摩寧勒斯聳肩,“沒有,這不都是你自己說的嗎?”
  
  “幹!你作弊!這不算!”
  
  “我哪裡有作弊?哦?你又要反悔了?”
  
  “我、我、我——你、你,啊,我要暈倒了——”
  
  摩寧勒斯伸出手,捏著梅多臉頰轉,道:“不許暈,你沒忘記吧?毀約者,要賣身十日。”
  
  梅多扁嘴,企圖將自己包裝得很可憐,他哽咽道:“老爺要將妾身賣去哪裡?老爺怎生有這麼狠的心!”
  
  摩寧勒斯將一條腿擠入梅多雙腿間,發燙的隔著兩層布料,緊伏著梅多的腿,梅多下意識要抽開,就給野蠻按住。
  
  摩寧勒斯:“不賣去哪,這十天你就夜夜來我房裡伺候我吧。”
  
  梅多一愣,臉隨著腦袋爆發出的轟轟聲瞬間充紅。“神經病!誰要啊!”
  
  “這可是懲罰喔,是不得不執行的。”
  
  “我不要!我要反悔!”
  
  “是嗎……”摩寧勒斯停下啄吻的動作,表情看來真有幾分苦惱。他偏頭道:“好吧,既然梅多嫌太短,那改成一輩子好了?”
  
  梅多繼續抵抗,掙扎著要爬起。
  
  “啊——噁心死了!你去哪裡盜取來的句子!我才不要!我不要!你給我放開——”
  
  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大叔,這番掙扎很有用——
  
  兩條腿的踢蹬之間,成功的不停摩擦到天下男人都有的那處,很有效的讓對方越來越難控制欲念,很有效的讓對方十分乾脆的扯下剛剛從自己身上弄掉的領帶,反綁住自己的手,也很有效的讓自己在對方底下,溢出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梅多很後悔,直想賞剛剛掙扎的自己十個巴掌。
  
  “有話好好說啊,慢著,等等,欸,那個,呃,啊,不對,你……嗯……不是……哈、啊……”
  
  在A地球的時候,他曾經玩過線上遊戲,一時興起創了個女性角色,練得頗高等,甚至還交了個網公——他們都是這麼稱呼的,網路遊戲上的老公。那個親親老公曾經告訴過他:“男人啊,在興奮的時候,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
  
  他也是男人,他當然知道。
  
  所以他實在很佩服,摩甯勒斯明明很興奮——埋在他體內的兇器,明顯表達出他很興奮的訊息,可是他怎麼就有辦法控制住自己慢慢來,還說些噁心的話來哄他放鬆呢?這樣一想,就會覺得當攻也不容易啊。
  
  迷迷糊糊間,摩寧勒斯靠在他耳畔,解釋自己走後B地球發生的事情,他沒聽入多少,只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八爪章魚似地抱住對方。
  
  摩寧勒斯又說,原本法陣是設在後山的,普挪斯登他們也在,當他被成功傳過來時是沒意識的,他那時緊緊抱住他,場景非常感人。
  
  麥斯輕咳兩聲,要他先帶梅多回委員會的空房裡休息吧,語末還小聲地補上一句:“做什麼也比較方便。”
  
  摩寧勒斯當時一整個激動,差點忘了自己會隔空挪移,幸好麥斯又高聲提醒,他此時也顧不得自己多討厭對方,幾個道謝就抱著梅多消失在山坡上。
  
  拔修後來補充,摩寧勒斯走後,普挪斯登他們也要走,他也就跟在後頭離開。他走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地方,他聽力一向不錯,兩人的對話模糊的聽到一些。
  
  他也不是故意聽的,但他們就剛好用那能夠被他聽見的音調說話——似乎還自以為小聲——他也沒辦法。不過他想,那些話聽了應該也沒差,反正感覺不怎麼重要。
  
  麥斯走在普挪斯登左側,低聲說:“會長,這局棋走得險啊。”
  
  普挪斯登眉梢上帶著悅色,“什麼?”
  
  “我說,你佈置得挺好,連我也給算進去了。”
  
  普挪斯登笑意更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拔修說到這邊,聳聳肩道:“看吧,是真的什麼也沒有。”
  
  摩寧勒斯他*的真是一隻禽獸,梅多由衷這麼覺得。從前他覺得耽美小說裡那些精力用不完的男主角,只存在於幻想,沒想到竟是B地球的人將之付諸實現——那個人就是摩寧勒斯。體位一換再換,還逼他喊他的名字。真變態,真變態。
  
  後來模模糊糊地睡著時,已經不曉得是做第幾次之後的事了,就算在夢裡他還是覺得很累,果然年齡跟體力還是有直接的關係。他曉得自己在夢裡,正想著都睡著了怎麼意識這麼清醒,真是一種折磨時,忽然白霧散開,柏納德站在眼前對自己笑。
  
  梅多遭到嚴重驚嚇,下意識尖叫一聲,柏納德立刻委屈地垂下眉毛,“大叔,你怎麼這個態度嘛。”
  
  “什麼啊!為什麼我連做夢都要夢到你!連做夢都不肯讓我清淨嗎!啊,我要除掉你——”他打好馬步,食指與中指併攏,點在兩邊太陽穴上發功。
  
  柏納德看了想笑,道:“沒用的啦大叔,我是托夢進來的,你除不掉我。”
  
  “那你就滾出去!”
  
  梅多覺得全身上下都在酸痛,特別想好好睡一覺,他四處尋找夢裡有沒有棉被,果然憑空就出現一卷,他很興奮,連忙躺入,將自己包成蛋捲。閉上眼睛前他不忘警告柏納德:“你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現在很累,趕快滾出去。”
  
  柏納德蹲在梅多身旁,撐著臉傻笑。
  
  “大叔,其實你長得很好看。”
  
  “不需要把事實說出來。”
  
  “綠眼睛很漂亮。”
  
  “廢話。”還得意地哼兩聲,“你走不走?”
  
  可惜柏納德的厚臉皮功力在此時暴增,他繼續賴著:“大叔,其實我一開始滿討厭你的,可是後來發現你人其實不錯。”
  
  梅多乾脆不理他,換個姿勢繼續睡。
  
  “雖然嘴巴挺壞的,但罵起人來實在沒什麼氣魄。”
  
  梅多大喊一聲“大膽刁民”然後翻身而起,指著柏納德兇狠道:“你剛剛是在質疑老子的髒話嗎!”
  
  柏納德依然討人厭的一臉笑,他按下梅多舉的死直的手,睜開眼睛直直看入梅多眼裡,視線很溫暖,就如同他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
  
  很溫柔,很溫柔,溫柔到你無法相信這個人會走,溫柔到你覺得他一直在你身邊,是應該。
  
  灰瞳周圍的白染上一點點的紅,柏納德繼續說:“其實,你說要買衣服給我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差點答應了,但是真的沒必要,真的,燒了可惜。”
  
  梅多再笨也感覺不對勁,他肅起臉孔,問:“你怎麼了?怎麼怪怪的?”柏納德搖頭。
  
  “梅多,我很高興自己死後,還能夠有這段際遇。”
  
  突然眼前一花,竟什麼也看不見了。
  
  梅多沒由來的覺得後悔,怎麼剛剛不把柏納德的臉看清楚一點,但他不曉得這個想法為什麼會產生。
  
  明明,只要明天一睜開眼,又會看見那個飄來飄去的傢伙了,不是嗎?
  
  白色的肌膚褐色的發,眼鏡後的眼睛總是飽含笑意,特沒男子氣概地喊他梅多,一切都會很正常。
  
  但那股遺憾卻一直擴張,他突然覺得,那條圍巾,自己真的應該買下才對。
  
  那是今早的事情了,幾乎與梅多穿越醒來看見摩甯勒斯時是差不多時間。柏納德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是藍天白雲,底下墊著的是草地。場景很熟悉,他回過頭,不遠處有一棟簡陋搭起的小屋,屋側有一座墳,墓碑簡陋,只是尋常的石頭,但看得出來,選的人在撿的時候很用心,那石頭橢圓得漂亮,帶點粗糙的平滑面上,用魔法刻著兩個字:渺渺。
  
  看著石碑前的鮮花,他笑。拔修真的是個好孩子。
  
  身邊沒有大叔。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與梅多分散,但他隱約知道,自己會來到這裡的原因,而自己也的確是要來到這裡。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一股勇氣,能夠打開當初渺渺寫的那封信,不管內容如何。小屋還是那時候的樣子,雖然灰塵多了不少。他想起自己的墳,就落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當初渺渺擺上的花早已枯黃。
  
  柏納德飄入小屋內,將半透明的身子實體化後,拿起壓在床上的信;其實說是信,也不過就是一張白紙,簡單的兩次對折折起而已。
  
  渺渺差不多是在寫完信之後自殺的,他也在那天遇見大叔,感覺日子似乎走了許久,然而這個長度,卻不足以讓信紙泛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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