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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繁花尽——长卷挽书

时间:2008-11-17 10:44:44  作者:长卷挽书

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他在他的体内强烈的占有着。不给他有半分稍加休息,完全不擅长此事的湘柳除了任人摇摆之外毫无方法减缓那样的撞击。本就不会这事再加上他紧张过度,浑身紧绷着更加的不适合继续。
但是九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他那种几乎疯狂的占有出于迫切的想要和对方结合还出于报复?怕九婴自己都分辨不出,就像他身下流出的两色液体,红与白浊,很难再去说如何将它们分开。
就如同他对他的情。恨又如何?曾经爱过又怎样?
混合为一体之后就不再是那原本的颜色了。
再次释放之后九婴离开了他的身上,湘柳艰难的想要翻身,却发现每动一次下身的痛都不言而喻。他知道自己很狼狈,从来没有的窘泊。竭力的想要去合拢双腿,想去掩饰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九婴穿上衣服站在床头看着床上那蛇的挣扎,回想到整个过程中他没有求过半句,眼眶里的液体始终都没有落下。
他知道那蛇不喜让人看到他脆弱一面。很好,倔强。自己其实从被他背叛开始就幻想过如果那蛇落了下风了一定要让他放弃尊严向他求饶。那才是他最大快人心的事,最想要看到的结果。而湘柳始终都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我死后请将我葬于蓬莱。"湘柳艰难的调整好呼吸开了口。
而九婴也点了头。
但是他又付上一句"你如今的生死由我而定,若死之后会念往日情份,我亲手在蓬莱为你挖坟。"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湘柳如卸重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随后晕睡了过去。
"若你死,我吃下你,然后将自己葬于蓬莱。"九婴依然的站在床头,狠狠的说道。
就这样那蛇躺在床上,他叫人来收拾残局。他自己拉来一张椅子,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
只是看着,看这眼前的一切,他的一切。
渐渐的他思起往事,独自沉浸在追意中。
废墟


渐渐的他思起往事,独自沉浸在追意中。
"干的不错,你叫什么?谁的帐下?"曾经多少次只能在远处偷望的人如今就与他五步之遥,乍时让九婴手足无措。
"回大人,我叫九婴是大人您自己的手下。"于是听到这回复那人笑了,笑的有一丝蛊惑人心。
那人高不可攀,是这里除了水神共工之外最有声望的人,而当时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新兵。九婴当时觉得自己很幸运,或许很多和他一样的人至死都没和他靠的这么近,很多人连半字都没对他说过就命归北斗。
"很好,你今天杀敌有功我提升你。今后你随时跟我。"那人其实并没有多说,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无足轻重司空见惯,但对九婴来说那句话便是改变他一生的开端。
"属下愿为大人献汗马功劳,生死于共在所不辞。"其实当时那人以转身离去,而九婴依然跪在那里直到那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也就是从那天起,对九婴来说的废墟就开始了。
那的确是一个怎么走都走不出的废墟。
为了让湘柳更重视自己他不断的创下战绩,一直追求着更强大的自我,而他不知道这并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结果,那只是送他去断头台的途径。
因他的逐渐强大,慢慢让湘柳感觉到威胁,被超越和替代的威胁。渐渐湘柳开始回避他,甚至雪藏他。但是锋芒毕露的他还是得到了共工以及众人的肯定。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快会是一个新崛起的势力,拉拢他,最后他开始发现了,在所有人向他靠拢的时候有一个他最在乎的人悄然转身离去。
在为他的庆功宴上湘柳虽识大体不会不到,但他始终会莫不做声,说上几句恭伪的话然后坐在离他较远的地方漠不关心的和他所在的阵营的人谈天说地,不会再看他一眼。
九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避之不及。
他想要的只是湘柳一人的认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地和他的愿望背道而驰。
所以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他更加地展现自我。
湘柳也察觉了,他再怎么回避那个人也一定会超越自己。
他不能再这样与他树敌,这将为自己招来一个今后的大敌。于是第一次他开始放下姿态走了过去。
"九婴,三日后我府上设宴。不知你是否有空赏这个脸?"那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九婴,当时的九婴兴奋的无法自信,连连答应。
"你们说我那天穿什么去好?"他从来没如此正式过,连共工的宴席里他都是随意的穿着。而那日他翻了所有的衣物之后都不满意,三天内人连夜赶工定制新衣。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更加的靠近了湘柳。所有人都说他已经和他并驾齐驱,他也以为自己有权利站在他身边,可是那一切只是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湘柳知道自己该拉拢这个新生的势力,不然后患无穷。
在九婴为他挡了无数刀之后一次探望中他道出了要和其结盟,而九婴彻底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好运会降临在他的身上,还以为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得到了湘柳的认可。自己的奋不顾身换来了湘柳的感动。
其实不然。
`他只是在为自己掌握那个即将要超越自己的人做铺垫,至从知道白泽死后,接二连三的潮离开了蓬莱,自己的姐姐故世,守痕消失,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再去期待了。如何再去学着接纳他人了,拥有了,让那些人住进自己的心里之后便是失去。改变不了得到的同时要背负失去的痛苦。
他已经历的太多,已无心再去尝试那样的悲伤。所以他杜绝所有靠近自己的人,永远不会再用心去结交了。
而眼前的傻子兴高采烈的与他玩着兄弟的游戏,他为的是今后自己的保障。但在九婴不断的顶撞他开始就已经注意到共工更多的偏向了九婴,也有人酒后戏言说九婴会取代他。因此他更加的关注了那人,而九婴毫不知情还以为他们越来越亲密无间。
最后一次次的试探下湘柳做了一个抉择,他要他消失!要那威胁到他的人消失!要他死!
想到这里九婴不免自嘲一笑,当年用心去换他的一张撤军令!当年自己像狗一样的被他丢弃在战场上不算还派人伏击他,在他退出常羊山时居然让人埋伏在那里。
当时杀手嘴里并没有道出主谋是谁,各个知道失手之后服毒自杀。而事隔百年之后他在无意间找到了当年没有死的一名杀手,从严刑拷打中得到了个惊天动地的回答。
一个他这一辈子都猜测不到的人下的手!是那蛇!那蛇咬了他一口!
灼情


得到那消息之时,他愤怒的杀死了地牢里的所有人。当他走出牢门时身后一片狼迹,骇人的血和残臂断肢四处可见。
当时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是活着的东西他都想灭口。他不想让世人知道这个真相,甚至连自己也不想知道。当年听到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他,因为其他人都死与他的掌下。
他知道这辈子都无法再原谅那蛇,要将他扒皮抽筋,喝下他的血,煮了他的肉。或许所有人这么做他都不会如此的愤怒,唯独那蛇,他做了,他悄无声息的背叛了他。
做的很好!太好了!让这个傻瓜在为他两肋插刀之后冷不防的给他措手不及的一刀!致命的一刀!而且还是借了洛书城的军给他那一刀!
断的干劲利落!从此他们的关系就这么一刀两断!
被整理干净了的湘柳虚弱的睁开眼,发现这里已没人,至少屋子里没有。他也无暇顾及门外站着多少人手。
他爬不起来,觉得连翻身都很吃力,下身依然能感觉到像是还在被贯穿一样。他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考验,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他艰难的撑起身体,羞耻的看到自己的私处红肿着,就算是被清理过了但是还是觉得脏,一想到九婴将恶心的精液射在了那里就不免反胃,甚至真的吐了,虽吐不出东西,但是胃里很难受。
移动身体想要站起来,脚刚碰地下体传来的痛让他翻滚在地。在巨大的声音下,门被打开了。九婴冷冷的背光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出路。
"很有精神,不是吗?"嘲笑的说着。
"你也报复完了,让我走。"湘柳平静的说道。
而九婴好象根本没听到一样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摔在床头"你觉得比起你的那一次,我这算是可以抵消了吗?"
"你道底想干什么?我劝你放我走! 麒麟和潮知道我昨日是来找你,若我消失了你脱不了嫌疑。在这样的大局面前你只会为自己再多加一条树敌的罪!"湘柳此次再显身就是协助白泽的遗言实现,不然他本该在不周山倒之后消失在这凡尘之中四处飘泊,也不会再度将自己卷进是非中去。只因为觉得亏欠,欠白泽的养育之恩才会再度出现并协助潮,完成他的遗愿。
"我放你回去再让你带军来围剿我吗?"九婴扣住他的下巴直视着他那张完美的脸,听说当年他姐姐首次进入洛书去感激天尊的网开一面不杀之恩时,那美丽的女子让很多神氏倾倒。而她红颜薄命,死的很早也很不幸。也听说湘柳与其姐非常之相似以至于被该被斩杀怠尽的天蛇一族的男子惟独他一人活了下来,原因是在世人面前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两个湘柳,分辨不出他与其姐的区别。一张生死令救了两个人.是他姐姐死后他才脱去女装投身反叛军的。
湘柳思量着如何说动对方让他放过自己,而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的确是罪无可赦。
"这样吧!我来给我们聪明的湘柳大人出个点子。"九婴笑的太过邪气,让眼前的湘柳只觉得身后一凉。
"你看,你都成了我的女人了。"他将手按在湘柳的双腿之间,让湘柳不免挣扎了一下可他无动于终继续的抚上。
也接着说"自然要为我效力,我放你回去可以,你为我带情报如何?"很意外的回答。
设法想掰开对方在他不应该放的地方上的手"你以为我会答应吗?你不是如此愚蠢的人,再说你人为我真的回带情报来感激你放我一条生路?"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里面会有文章。
"我不怕不来找我,你的身体会离不开我。"他靠的很近,呼吸间可以感觉到九婴的热气吹在他的脸上,一种过于暧昧的距离。
"你这么差的床上工夫也好意思自夸?"湘柳想要回避这样的暧昧,于是将头转过,对他视而不见。而对九婴来说恰好他露出了光洁的脖子和满是吻痕的缩骨让后者赏心悦目。
"我可是第一次搞一个男人,以后大家切磋了自然功夫会上去。"他将手摩擦着那毫无霞疵的脖子。
"什么意思!"不出所了,湘柳的确是回过了头来。
"我在你昏迷时对你下了毒,是灼情。那毒必须每个月圆之日和另一个有引毒之人结合才能解,所以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切磋了。"他阴险的笑着,而湘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种东西是以前洛书的禁物,这个世界早已荡然无存了,可能也是唯一一棵灼情了。
"湘柳,你不能碰毒,碰了将终身带着它解脱不了。自己也早晚会被毒害死的。"当年没听白泽劝告一意孤行。
他这个善用毒的高手已经两度被眼前的人用毒设计了,这怕就叫以牙还牙吧!
世仇
(别费心给我弄假的消息,我不止你一个探子.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如你这么聪明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通这个道理?)他扣住湘柳的头狠狠的咬上了那光洁的颈部.
他要他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玷污.就像践踏了他的自尊之后接着就是他的声望!他要让他一无所有!就像他当年一样,什么都没有!
接着湘柳被放逐在一座荒山上的破庙里,他乏力的在那里躺了许久才站了起来娘腔的走去.
花了多少时间回到自己所在的旧址得?他怕是自己也记不的了,只知像是场恶梦.他也希望再次醒来时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推开门已有人静等他归来,见眼前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他知道是敌不是友.但是他现在双手被废就像是一个手无付击之力的妇人一样,纵然曾经是如何的临危不惧,现在也心里没了底气.但是他永远不会低声下气的求别人放过他的.
(死蛇妖!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又到哪里去迫害少女了?)那人持着剑,一见他就冲了过来.可笑,这次被迫害的人可是他自己!
(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打.我的命也很重要暂时还不能给你,所以等我完成手头上的事我决不食言,会在这里等你一教高低的.)那人从来没想过逍遥人间游戏天下的那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是从那玩事不恭的蛇嘴里说出来的.

(等等!你不是应该说你真对我念念不忘啊~这里都能找的到,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在这里洞房了你看如何?)他学着那蛇以前的口气说道,模仿的有摸有样.湘柳刚想笑觉得腹部一下一阵痛涌了上来.
(怎么?你还真想嫁给我不成?可惜我不喜欢男人,等下辈子我考虑一下.)少年看着那蛇总觉得今天哪里不对,怎么看眼前的人都是酷似那蛇却不是他本人一样.那蛇从来没一本正经过.
(你怎么了?好象受伤了?)他察觉到了湘柳不适的症状,放下了剑.
(你是来杀人的吧?不是来救人的.)湘柳靠在墙上有趣的看着眼前这个思维怪异的少年.
(要是趁你受伤时下手就太不君子了!我可以等你养好伤和你决斗.)他居然将剑丢弃在一旁,上前搀扶湘柳,而本该在他靠近时下毒的湘柳也网开了一面.或许的确今天不想开杀戒吧,湘柳安慰道.
(是谁将你伤的?)将湘柳搀扶的坐在椅子上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会问这个对自己毫无关系的问题?眼前的人是他们家世代的仇人,难道去为仇人抱仇?
(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觉得你能杀的了伤我的人?)又一次多了解到这个他追杀了十年的蛇,原来他会如此的冷静的分析问题!以前他只知道他是一个无恶不做的妖,族中的人选出他来继承族长,他的任务就是杀了这为非作歹的蛇,他们家族追杀他几百年了都不曾杀的了他!从小就有一个愿望,希望那蛇死于自己之手.所以从懂事开始那蛇的一切就占据了他所有的世界.而在追杀中他承认他的确有私死希望就保持这样一直就这样追着他却不怎么想真的杀了他!若是他死了自己是不是就丧失了生存的目标?
本以为就这样却不料再越来越了解那蛇的同时自己陷的更深.就像现在他居然会看着眼前的妖痛苦而揪心.会为他曾经对他的一笑而心醉.该死的自己不是来杀他的吗?为什么就是下不了这手.
他无奈的看着有一丝憔悴的湘柳(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待他走后一个人影从暗处显身(该如何说你哪?你现在居然连男人都可以诱惑了,你和你姐姐还真是一对祸害.)
(还是该说从蓬莱出来都是妖孽?)那人环视了一下四周接着直视着他,他那张和那女人酷似的脸.
(是獬豸不要你的,和我姐姐完全没关系.即使他们没有相遇过一样不可能轮到你.)湘柳冷冷道,而看到那人痛苦的表情之后又加了一句(不过对于獬豸的死我也深感遗憾.)
于是僵局中,谁都没有再发声,因为那是不能再被提及的禁忌.
亲情
(爹!你回来了啊!)一个只到他膝的小孩从门口飞奔而入,一把投入湘柳的怀抱.
那人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孩子却被孩子闪过.
(他不是姐姐和獬豸的孩子.至少不是獬豸的.)湘柳知道眼前的人在追思谁.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若是我没错的话其实已经猜到他是谁的种了.)最后是让湘柳吃惊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姐姐和谁生的,而眼前的人却说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水沿洛书之后又有多少人活了下来?纵然知道又如何?怕这孩子的父亲和獬豸一样已不在世了吧?
(该死的,见了你这张脸我就想吐!水性阳花的女人!)那人丢下这话就凭空消失在他们的面前.湘柳知道那是说姐姐,但是就算被传的一文不值那女人还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相信她并非那样的人!
抱起身下这小鬼在他的脸上吻下(铭儿,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淘气?)他是姐姐留下的最好礼物,让他在这孤独的世界里有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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