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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狂情----萝卜子——

时间:2008-11-17 10:41:02  作者:

[他也许会来追我,对吗?加尔比......]
[是的主人......]
加尔比回头看著那黑发的男人,他轻声地回答他。
[他会去追你。]
加尔比给了德古拉一个笑容,但他在心里为自己的回答加上一句话──[也许是为了憎恨......]
......

VOL.11
[2004年.USA.拉斯维加斯]
[啪──]
[啪嗒──]
一种怪异的,但在这城市中任何人都不会陌生的声音从豪华却一片血红色的房间中传出来。
这房间中有一张极大的床,也只有这张床是白色的。它的颜色使得这房间中的色泽是那麽的耀眼夺目,声音就从两具交迭在床上的裸体之间传来。
它承载著两个男人,他们赤裸裸地做爱,其中承受者有著一头漆黑的卷发,大约到他的肩的长度。
他的身躯十分结实,趴在床上的动作使他被另一个男人从身後进入,掌握攻击节奏的男人前後移动紧实漂亮的臀,他抽出自己的阴茎,它粗壮而热气腾腾,随後又很快地插进去,以至於他紧实的阴囊跟随著拍打在男人的阴囊与肛门之间的部分,这引发了那持续不断的声响,肉体与肉体的直接撞击所带来的声响淫荡而响亮,但在这世界著名的赌城,做爱与赌博是发生率最高的两件事,而内华达州似乎正准备添加贩卖大麻的行为为其中之一。
[啊......射出来,射在我身体里──上帝,你真是太棒了!快来......]
黑发男人呢喃著,他反手抓住後面的男人的大腿,希望他进出得更猛烈一些。
同性的性交很少让他觉得如此快意,尤其是当他作为被进入的那一方时,往往那些插进来的家夥无法让他获得满足,他习惯了在别人射出来的时候自己的阳具依然在半勃起状态,但现在,他已兴奋到最高点,他的阴茎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一直紧绷绷,并越来越紧。
当男人阴茎在他的後穴里跳跃起来──所有男人都熟悉这状况,他渴望地叫著,他需要汹涌精液的浇灌,他能确定自己会在男人射精的同时激情发射。
[给你你所要的,你就会满足?]
男人笑著拍打他的屁股,这亲昵的疼痛令他终究还是比男人先射精,精液在床单上形成微深并不连续的斑点。
随後男人也射了出来。
但他们之间亲密的接触也同时结束,男人很快从他身体中抽出来,并立刻走下床。
[你真是个无情的家夥。]
黑发的男人小声地说著,男性发泄後总应该稍微地休憩,但那家夥却干完就走......他们的关系仅止於金钱与肉体而已吗?
[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爱,萨迪,除非你不想再来这里,rarest rose不欢迎纠缠不清的男人。]
男人微笑著走过去,抓起男人的黑发放在鼻端轻嗅。
他只是个刚成为男人的少年,头发上还有著花与草的香气──始终跟那个人不相同,不管他们是否有同样的黑发,那种麝香与血液混合的糜烂气味才属於那个男人。
[你的店名是"稀有的玫瑰",这是否表示你的服务同样罕见?但rarest rose本来就该提供这样的服务,残忍的老板,你怎麽可以拒绝如此优秀的顾客,我甚至不在乎被你插......]
[闭上嘴!不满的你可以找其他雇员而不是指名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偶尔需要正常的发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我,有个有钱的父亲不是坏事,但州议员的儿子到情色俱乐部寻找乐趣对你父亲来说也绝非好事,回去,萨迪──这样等我再度需要时我也许会找你。]
男人放下他的头发,随後轻轻地吻他的额。但他没有给他更多的温柔,甚至没有遐想──因为男人迅速打开门并叫外面的侍者收拾房间。
[半小时以後,我不想在这里看到萨迪.艾菲先生。]
[你这个混蛋──]
萨迪抓起枕头丢出去,他的动作又快又激烈,使他的臀间开始滴落男人遗留下的白色粘稠。
但男人还是走了出去,侍者钻进来,开始整理房间。
萨迪对著打开的门大叫起来,但他的声音在男人身後的深红色长廊中显得十分薄弱。
[混蛋──波斯亚,你是个混蛋──]
波斯亚!
男人笑起来,他月色的头发在红色的走廊灯光下闪烁迷幻般的光辉。

VOL.12
[萨迪并不是个很讨厌的男人,老板,如果你想要让他离开,可以采用更温和的方式......]
那塔.何塞的话让波斯亚发出连续不断的笑声。
他很喜欢那塔,自从两年前来到拉斯维加斯并收留了这个在赌城街上乱晃的少年以後,他就认为这个荷兰籍的红发小美男是个可以信赖的对象。
他身材娇小,但性格却十分恶劣,同时却具有一张貌似圣堂天使的容颜,这让他联想到某个具有人类外表的邪恶生物。
而现在,那塔是他最好的左右手,自然也是rarest rose最红的头牌,作为老板,波斯亚无需接待普通客人,除非是萨迪这样的议员之子。
[他甚至是个可爱的孩子,对我来说,你或者他都是孩子。]
波斯亚将十指在面前交叉,他眯著眼睛笑著──他在这里等待了两年,在这个欲望横流的地方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那个黑发红眼的妖魔把自己隐藏得实在太好,以至於他在两年前才知道他会每过一段时间就到拉斯维加斯来挥霍金钱──因此他也来了,在这里等他。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并不想参与色情业,但那塔让他看到了一些东西──流浪的少年因为父亲赌博失败上吊自杀而成为孤儿,他给了这孩子五十美圆,这孩子立刻紧跟著他。
[我是可以赚到钱的,用我的身体──先生,我愿意出卖它,但请你让我拥有尊严。]
他在那双跟头发同色的瞳孔中看到了不会改变的骄傲与坚决,出卖身体在拉斯维加斯只是一项工作,脱衣舞娘与围著钢管展示自己的阳具和窄臀的男人同样拥有尊严,他们自力更生,没有人能用怜悯剥夺他们的自傲。
因此波斯亚很干脆地成为了一家色情俱乐部的老板,他给靠身体吃饭的人舒适与尊重,在拉斯维加斯,rarest rose很快聚集了一群优秀的人们,他们给人以快乐,同时自己获得金钱和自尊。
波斯亚的笑容中充满嘲弄,那塔对自己的老板出现这样的笑容并不奇怪,从他认识波斯亚开始,他的老板就是这样笑著的──即使他早晚与饭前都会对天主虔诚祷告,但他的目光中有仇恨,但他能肯定那仇恨并不单纯,波斯亚的冰蓝眸子在他想到某些事的时候会变得极其复杂──多数情况下,那是他想起自己为什麽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
所有的店员都很清楚,他们的老板在找一个长黑卷发的男人,他大约被称为B.博拉特.T伯爵,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伯爵,或者那不过是别人给他的称呼与代号,总之他每过几年便出现在这里,他行踪如谜,但每次都在黑乐娱乐赌场里挥洒金钱。
B伯爵的特色便是在赌场里只玩vingt-et-un,这游戏更普遍的名称是Blackjack或二十一点,他永远只玩这一项。人们揣测也许正是因为Blackjack的名字,他才会被简称为B伯爵。
[正因为他是个孩子,我才会选择他跟我上床!那塔,他父亲会照顾我们的俱乐部,毕竟他儿子在这里寻欢作乐,後面我不会有时间照料店里的事物,多数要靠你来解决。]
只有波斯亚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笑。
他在笑他所等待的男人,据他所知,B伯爵在昨天已经驾临黑乐,他会在这个世界第二大赌场里呆上一个星期,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找那男人的麻烦,而更多的,他是在笑自己。
波斯亚.霍克神父?
还是波斯亚.霍克老板?
[老板,你打算离开?]
[不会很远,那塔,我要去黑乐,你知道,我要找的那家夥就在那里。]
波斯亚伸手拿过旁边的红色卷曲的假发,扔给那塔,然後那孩子走过来,帮他戴上那玩意儿,他换上一身白色的西装──他不会让那男人很快认出他来。
毕竟他还打算要耐著性子陪他玩二十一点。
最後,波斯亚在离开rarest rose前戴上一副褐色墨镜。
[从神父到色情业老板,一百年的时间很漫长,但我依旧能找到你──德古拉,你应该看看我因你而起的改变。]
波斯亚冷笑著,在深色镜片後的瞳孔中露出与一百年前面对德古拉时候同样坚定的光芒。

**************
B.博拉特.T伯爵在对面那红毛家夥出现之前一直手气不错。
他今天玩出了十次以上的Blackjack,当他频繁地从手里翻出黑桃A与黑桃J,这让他的心里开始有一些不安。太多的胜利往往象征著某件大事即将来临,他太清楚上帝的把戏,即使是在赌博也是一样的,赢得多,往往会输得更多。
他的随从加尔比从入夜时分就离开了──他必须帮他找到一些新鲜的血液供应者,他们多数是男性,在这色情业泛滥地方,味道好的女人比较罕见,男人中反而比较容易找到滋味不错的。
是的,他正是加尔比.霍克这只古老吸血鬼的主人德古拉伯爵,他从十多年前开始出现在这里,那时候他还遮挡著一半看起来布满疤痕的脸,而现在,他脸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表示一百年的契约时间已经过去......在这期间,充当食物引诱者的是加尔比。
德古拉决定忽略持续让加尔比寻觅食物的事实──自从一百年前开始,他已经习惯了由他的随从勇士来帮他处理这件事,他用这理由说服自己,但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兴趣诱惑任何人。
当然他拥有性,当加尔比带一个美丽的男人或女人来到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他的肛门以及女人的秘处,然後在足以让人获得至高快感的性爱中吸取足以令他觉得满足的血液。
他持续地享受性,有时候他会去那些色情俱乐部,看著妖豔的女人与裸露的男人们,给他们一笔钱,跟他们交换体液。
但那只是一种发泄,与他呆在赌场一样,他发泄并以此得到心灵的平衡。
至少在那红发的家夥坐到他对面之前,他一直在享受赌博带来的快乐。
但这一次,Blackjack属於对面的男人。
那家夥身材高挑,包裹在白色的西服里,显得脊背笔挺,他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室内戴著墨镜,并且翘著长长的腿。
他没有扣上衬衫的第一二颗纽扣,锁骨和颈项露出来,几乎能看到隐藏的颈侧的动脉。
那是个极有魅力的家夥。
伯爵用他戴上黑色隐形眼镜的双眸扫视面前的玩家。
谁都可以坐在那个座位上,但那男人让他感觉到挑衅的气味。
他表现得很明显,即使他的瞳孔隐藏在墨镜後,依然能感受到锐利的目光,红发男人用那目光扫视著伯爵,从他的头发,一直到他看不见的被桌子隐藏的部分以上,来回大约三次,那目光无礼地剥著他的衣服,似乎想看进他黑西服下的肉体。
[也许他只是对我有性趣。]
德古拉决定接受这男人的挑衅,如果那是为了性,他不介意在发泄的同时填饱肚子,他有一些饥饿,而当他饥饿的时候,他会想起一个男人──这男人有白皙的脖子,他的血液穿透在性爱中渗著汗液的滑溜溜的肌肤散发出几乎无可抗拒的芬芳,月色的长发缠绕在不断跳动的肌肉上,与黑夜的月光相互呼应。
当他想起这个男人,他的饥饿与性欲将会更加激荡起来。
对面那个红发的男人应该也同样饥渴。
当德古拉做出如下判断,红发男人很快肯定了他的猜想。
[B伯爵──原谅我这样没有礼貌地称呼你!毕竟在黑乐或在整个拉斯维加斯,大家都是这样充满崇敬地谈起你。]
红发男人的嘴唇十分性感地弯起,那角度让德古拉觉得有一些熟悉,但他并没有太在意这本该在意的一点。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不到崇敬,先生。]
德古拉的回答让对方哈哈大笑,随後他抽出一张支票放在下注台上。
[帮我更换成筹码,我打算玩一把一百万美圆的小赌。B伯爵先生,这个赌注对玩乐来说应该很合理。]
[是的,这是一个合理的价格。]
[但显得不太刺激──我知道您拥有很多金钱,只有钱的赌局并不会让你觉得满足,因此我建议我们加上彼此的身体。伯爵先生,这个夜晚,输的人要听赢的人摆弄──当然,只是身体。]
红发男人的笑容让德古拉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他能确定对方有所图谋,对方也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目标是他的身体,但他还是察觉到一些被隐藏在那笑容之下的感情。但,身体──他只是想要身体!不论输赢,他应该都可以得到一些好味道的血,这男人是一个嚣张的极品,他就像一幅狂放而色彩豔丽的抽象绘画。
德古拉点点头。
[就按你说的,加上身体作为赌注。]
性对他来说无所谓,不论对方是谁都一样──独特的只有那个男人......
德古拉因为再度想起那个男人而眯起眼,他玷污那男人的肉体已经有一百年,在这一百年中,他们没有再遇到过对方。
当然,他主动地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十分注意不让自己被那男人找到,但现在,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包括他对那男人所抱的希望。
他并不应该被拯救,他应该永远属於地狱和黑暗。
而那男人──波斯亚神父,他应该正为摆脱了吸血鬼延长他生命所下的黑诅咒而觉得欣喜──他确定自己让加尔比告诉那月光般的男人,一百年後他的生命将回到正轨,那时候他将脱离吸血鬼伯爵为拯救自己的灵魂而设下的阴谋......
就在德古拉为自己脑中的回想而没注意侍者发牌动作的时候。
在他的对面,红发男人翻出一张黑桃A牌。
[我的另一张牌是不是黑桃J,伯爵,你可以猜测。]
德古拉面前的是一张红桃A。
[我们情况一样,而我不准备加牌。]
伯爵的目光中开始闪烁欲望──他要暂时忘记波斯亚,他的神父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也许再过几十年,他会到波斯亚的墓地献上花环──他不再有自私地束缚波斯亚的权利了。
也许,他应该彻底地沈沦於性爱与血液之中,回到不曾碰见那充满爱心妄想要拯救他暗黑灵魂的神父之前。
[我可以认为伯爵是在让我开牌吗?]
红发男人伸出手,他的手十分好看,长而整洁──德古拉看见他用麽指与食指挟起牌翻开。
一张黑桃J。
[你赢了。]
德古拉向後靠了靠,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
侍者过来翻开他的牌。
一张方块9,距离二十一点只差一点点。
[运气真不错,我赢了。]
红发男人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西装,他拿下墨镜,而另一只手则同时抓下那把火红的头发。
月色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流泻下来,在赌场明亮的聚光灯下,一双熟悉但许久不见的冰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德古拉。
[吝啬鬼,我来要你应当付出给我的!]
忽然改换了容颜的男人对对面诧异的黑发男子说。
VOL。13
[神父,看起来在经过一百年之後,你的兴趣变化很大。]
德古拉走入位於VENETIAN酒店之中的套房,并毫不意外地看到两张KING SIZE的床。在这种700平方米大小的套房中,床也随之加大尺码,但他记忆中的的波斯亚并不像会喜欢这种风格.
在他身後,波斯亚关上了门。
那是他的神父,他的波斯亚,他在妖魔的束缚结束之後找到了他。他月色的长发飘散在。他面前的时候,德古拉是那麽的惊讶,波斯亚在他已经放弃希望时来到他面前。
德古拉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得十分冷静,但他很清楚自己是如何地激动著
他们的相逢中间间隔了一百年的岁月,波斯亚显然有一些改变,但那些改变并没有影响德古拉对他的怀念。
他们就好象昨天晚上还在他位於特兰西瓦尼亚的城堡中做爱,他的瞳孔隔著隐型眼镜贪婪地注视著身後的男人,他的神父穿著时尚的白西装,纯洁而散发著无与伦比的诱惑气息。
他是如此地思念波斯亚,他月光一般的长发,他漂亮而有力的眉毛,还有他冰一样浅蓝色的双瞳。
他十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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