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在椅子上坐下来,蓝色的四脚椅就放在床前,他看著波斯亚,他感觉到从他的心里──也许只有撒旦知道,他的心有多久不曾流淌出这样的情感──它开始漫溢出浓烈的欲望,情欲让他的手指都克制不住不停地颤抖。 欲望就那样流淌著,从他苍白的停止跳动的心脏里,流过它早已死亡的粉色纤维,让它那样地难以承受──他感觉到痛苦,他渴望拥抱波斯亚,为了不吸取波斯亚的血液而选择离开,他一直都不为当时做出那样的选择而後悔,但当两人分别长长的岁月,再度看到波斯亚,德古拉发现自己比当初更加疯狂。 他快忍不住了,他的身体在发烫,阴茎在腿间膨胀著,柔软的阴囊被内裤束缚而发出哀伤的鸣叫,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波斯亚,他的忍耐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岁月并没有带走他为这名神父而产生的眷念,相反地,它甚至增加了,在这时间中就好象藏在橡木桶里的好酒一样发酵沈淀,当波斯亚出现在他面前,它蓄积的情绪冲开了软木塞。 [如果你认为我有所改变,伯爵,那也是因为你。] 波斯亚走向黑发男人,他来到德古拉面前,弯下身子温柔地温他的额,然後他亲吻伯爵的眼皮,当他碰到那片柔软菲薄的东西时,德古拉愉快地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爱抚。 [来,把你瞳孔上的那片伪物拿下来,比较於黑色,我更喜欢你原本的暗红......] 他的神父的话语声是那麽的温和,他的语言柔软而透露著关怀与爱慕,德古拉几乎为之而沈醉──他顺从地按照波斯亚的话去做,两片黑色的软镜片被摘下来并随意扔在地毯上。 德古拉知道在波斯亚面前他无须做那样的掩饰,波斯亚清楚地了解他的身份,甚至他了解了他的心,以及那心中悠长不断的悲伤,从一百年前的那个夜开始...... 他们靠得那麽地近,波斯亚的气息使伯爵觉得温暖而舒适,於是他开始用自己真实的双眼观察他等待已久的神父。 波斯亚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保持著年轻的容貌,在现代装扮下他显得高大而帅气,在神学院所受到的教育让他显得温文尔雅,但在他的目光与凌乱的几根头发中,德古拉明显地感觉到波斯亚内心的变化。 他的温柔带著无可名状的危险...... 他的目光中藏著锐利刀刃...... 他的欲望中甚至隐匿著侵犯与占有...... 他的神父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有所改变,他仿佛战斗的炽天使一样在无害的笑容下酝酿著怒火,但他的高高的鼻梁下柔软而持续翘起的嘴唇却对他微张著,并不断地碰著他脸上的肌肤。 德古拉能感觉到这种轻微地碰触,波斯亚的嘴唇戏弄著他脸上的绒毛,从他的鼻端开始,一直经过他的嘴唇,随後是下颌──他的下颌明显地感觉到那种夹杂著湿润的柔软,波斯亚贴住他,随後很快离去。 这样的重复对德古拉来说是一种深重而残酷的折磨,这让他想起两个人之间的性──完全地燃烧,仅仅是手中握住波斯亚的阴茎就让他兴奋得想要大口呼吸,即使他在成为吸血鬼後完全不需要那样,但他还是无法克制,在那时候,他表现得像任何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他无法忍耐,并忽略其他,甚至忽略对他来说最甜美的血液的诱惑,他只在乎波斯亚的身体,那美丽的,矫健的身体让他如此迷恋,它使他觉得每一次性爱中的抽离都是极端的痛苦,因为他的阴茎必须离开那个紧紧缠绕著他的,柔软而被撑开褶皱的肉穴,但随後而来的每一次插入都是极乐,他深深地把自己埋在波斯亚的躯体里,深深地,即使因此而被埋葬在湿润沈重的泥土中永不醒来,他也想要获得这样的快感。 在一百年後......他渴望著与他的神父再来一次...... 德古拉贪婪地抓住波斯亚的西装领,领口特有的坚硬再度刺激他的欲念,他想起波斯亚的阴茎,它坚硬地直立著,脉络在软而光滑的肌肤下凸现,上面甚至有一些小小的阴影,它如此神奇地表达著它的强硬,而他则惊喜地欣赏它的姿态──他想看见波斯亚的,他想拉开波斯亚的裤子拉链,然後伸手触摸他的阳具,他的茎干与囊袋也许还没有兴奋,但它们必定会让他持续无数次回味中感受到的喜悦。 [不,放开你的手。伯爵,今夜你并不享有主动权。] 冰蓝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狡黠的神色,白衣神父很清楚自己想干什麽──他等待这一时刻已很长时间,他不会那样轻松就放过这坏心的妖魔。 快乐,今天夜里他们都会享受到这玩意儿,但在那时刻到来之前,他要对这黑发男人实施报复──这是他将自己的影子刻在他心中所获取的罪,他使他永远无法归於洁白,他也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有一百年不断寻觅与长久等待的焦躁。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赌博,上一次的结果你并没有告诉我,你叫那个跟我一样姓霍克的随从来知会我你已经离去,而那时候我的直肠里甚至还有你未干涸的精液。我找了你一百年我的伯爵,你既然已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撒旦的烙印,你不觉得自己同样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吗?] 波斯亚诡笑起来,这使他的眼睛显得明亮而动人,但他的动作却并显得不太配合。他推倒伯爵,用手掌拍打他英俊的脸。 [别试图挣扎,即使你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吸血鬼,你也有你自己的行为准则,你必须做到你所应允过的,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也许不会让你很愉快,但我会努力!] 波斯亚从床头拉出铁链,每个床脚都有一根链子放在那里,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链子的末端都有一副死囚用的镣铐。 [抱歉我用的东西太粗大沈重,但是伯爵,你有很强大的能力,如果不这样,也许你会在无意识中反抗而使我受伤。] 波斯亚在说话中用镣铐束缚住伯爵的手腕与脚踝,他细心地将脚镣的长度调整过,使得它除了限制伯爵过大的动作外并不影响他即将要对这妖魔干的好事。 当波斯亚完成这准备工作,他走开了去,在客厅中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把小刀。 [VENETIAN酒店拥有世上最好的服务,他们的每把水果刀都磨得很锋利。] 波斯亚来到黑发男人面前,他俯视了一会儿,观看男人被迫伸展成大字形的身体。黑色的西装礼服皱巴巴的──它原本并不应该被穿在人身上接受来自床面的挤压,但现在它就是皱巴巴地在男人身体上扭曲著,那些褶皱表现出男人肌肉的轮廓,纺织物无奈地跟随男人的身体而被扭绞著,而那头仿佛从未改变过的,卷曲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在白色床单上绘著抽象而迷乱的纹样。 吸血鬼伯爵俊美依旧,但在延长波斯亚的生命契约终止之前,他应该还是丑陋的,他就是这样牺牲自己的容貌,整整一百年,让他的时间停顿──这个自私的家夥就这样让他对他的感情不得不延长了一百年。 这是多麽令人厌恶的痛苦?他第一次开始憎恨爱,他诚实地承认爱著德古拉而带来这必须经历无边际的痛苦等待的结果,使他几乎要放弃相信爱的存在。 但他爱德古拉,时间越长就越容易感觉到那妖魔对他的诱惑是如此刻骨。 他不再当神职者,一个爱上邪恶的人永不再有救赎人类灵魂的能力,但他要找到德古拉,那个盗窃了他的心的黑蝙蝠,他要将德古拉的灵魂从撒旦手中抢走。 无论德古拉究竟是如何的邪恶!他,波斯亚·霍克的一生,都将为这目标付出所有。 他要让德古拉承认爱情的存在,它就在他们之间!即使它的开始与延续都像是个真正的玩笑。 [德古拉,] 波斯亚伸出锐利而闪烁银色光芒的刀子,尖锐的头部在伯爵的锁骨凹陷中徘徊,这种锐利虽然没有伤害伯爵的皮肤,但却带来一些冰冷的气味,它从刀子的尖端开始在白色紧密的肌肤上漂移,他跨坐在伯爵身上,隔著裤子,他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正压迫著黑发男人的性器,他勃起著,并随刀子的移动而有节奏地顶住他的柔软球体。 刀子开始向衬衣移去,波斯亚挑开一粒纽扣,刀刃的锋利在对付钉纽扣的线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打算尽情地拥抱你。] 第二颗纽扣飞了出去,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你要相信我拥有让你的後面快乐的能力──毕竟这一百年来,我不断地拥抱著各种男人,你给我足够的金钱足以让我实现干这种事的期望,别再叫我神父,德古拉,你必须用身体感受你赐予我的堕落──] 波斯亚愉快地领会著德古拉对他的危险挑衅所产生的反应,一根粗壮凶猛的阳具剧烈地撞击他的裤裆,让他的臀部感到紧张压迫。 VOL15 身体的溃败导致了理性的失败──这是必然的,人的心埋藏在肉体之中,这便决定了身体的脆弱将裸露脆弱内心的存在。 德古拉正在感受著。 他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拉扯出来,凄惨地呈现出粉白颜色,连接它的血管因为长久得不到使用而萎缩,它是如此容易受到伤害,因此他总是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很好,但现在,那个叫波斯亚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抓紧它,甚至捏挤著它,他好奇地观看这件事物,并企图把它剖开来观察内侧。 这是多麽的可怕...... 可怕的波斯亚·霍克,他将他的阴茎咬出深深的痕迹,它是那麽深刻,那就像被烧红的铜水浇注上的一样,那月色的长发,那双冰色的眸子总是让他妄图沈醉其中──他多年来的愤懑足以穿越时空,而来到波斯亚面前,他却开始想要放弃过去的一切。 他像一只满足的兽想要舒适地休憩,如果他拥有了波斯亚,他将不会再持续地在意那些,即使那是让他背叛神的原因──但他并不希望自己忘记,更不愿意否定过去的自己。 他并不是单纯地离开,而是在逃亡,从波斯亚的身边,从爱情身边逃开,那融化一切仇恨的情感令他感觉到恐惧。 对一切的邪恶与妖魔而言,爱是个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武器,银子弹与圣水无法令吸血鬼伯爵消失,而爱则有可能。 他对不像自己的自己而感到由心地产生出的厌恶...... 德古拉在射精之後过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躺回床上,欲望依旧强烈,他的阴茎疼痛肿胀著斜伸在空气中。 发泄带来稍微的冷静,但却再度让他体会到波斯亚带来的饥渴。 [波斯亚......] 德古拉呼唤著他所爱的神父,再次的见面让他确认自己对波斯亚的情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已经浓烈到什麽样。 他想试一试──他究竟能接受来自波斯亚的侮辱到什麽程度, 一个被操控的吸血鬼甚至不如干脆被阳光晒成灰烬,但波斯亚正紧握他的心脏,而他却为此而欣喜万分,这甚至直接反映在他的阳具上,他的兴奋持续著,他的阴囊颤抖摇晃,柔软的毛发拨动著他敏感而少有人碰触过的大腿内侧──波斯亚,他将怎样对待他?他会怎麽做? 德古拉温柔地呼唤著神父的名字,他的红眸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叫著波斯亚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直到把他呼唤到自己面前。 [你无法等待了吗?伯爵,你的阴茎在射过一次後总是能保持这样的活力?以一个老人家来说你精力过分充沛。] 波斯亚调侃地笑著,用手指苛责那可怜的勃起,它无处藏身,被弹得摇晃不已。 [我精力充沛,波斯亚,但我绝不为我离开你而後悔。] 伯爵从红唇中吐出的话就好象美丽而令人讨厌的花蛇,他滑溜溜地,对波斯亚提出挑衅。 [那是必须的。] 伯爵再度勉强自己抬起身体,他伸出舌,使那柔软的肉条温柔地舔著波斯亚被他的精液能够所玷污的面颊,他嘴巴里充满了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带著一些血腥的液体粘乎乎地融化在口腔中,浓郁地告诉他──你的欲望就是这麽地高涨。 他舔著波斯亚的脸,直到从粘稠下解放波斯亚脸上的柔软绒毛,他是那麽地喜欢波斯亚的脸,他漂亮而英俊,在他们的第一个夜晚,他为这张脸上痛与快乐交织的淫荡表情而狂乱冲刺。 波斯亚渐渐地笑起来,伯爵口中的热气充满性的味道,但他的舔吮却像一只笨拙的小狗,波斯亚可以确定,如果德古拉可以变成一只狗,他一定会把自己的毛舔得一团糟糕。 [我生气了,德古拉。我非常生气──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我觉得无所谓了──我要上你,在你身体里干到射精,对一个妖魔抱有期望的我也许是个傻瓜,但这个傻瓜今天不会放弃复仇。你玩弄过我之後抛弃了我──按人们的说法整个过程就是这样,这让我看起来象是个充满怨恨的女人。] 波斯亚解开德古拉的双手,他脸上一直保持著笑容,但就如他说的一样,他生气,并想要赶快报复,因此他的行动并不是为了将德古拉从这困境中被拯救。他发觉要控制这个男人的行动并不那麽的难,他可以用一些更有趣的方式。 德古拉坐起来,用左手揉著自己的右腕,发泄时的用力让他伤害了自己,即使他很快就能复原,但手腕依旧麻木并有针尖戳刺的微痛。 [德古拉,我已经让你的双手得到了自由。] 波斯亚侧著头,他长长的月色头发垂下来,而侧头的角度显得他有一些俏皮的味道──当的身体停止在时间之中,那一年,他才刚刚二十一岁──比较於在二十八岁成为吸血鬼的德古拉,他看起来显然更年轻并适合露出讥诮的表情。 [现在,在我面前自渎。] 波斯亚伸出粉红舌尖,轻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你的手抓住你的阳具,在我面前磨擦它,把自己玩弄到射精──如果你表现好,我也许会协助你,否则我将用别的东西占有你的後庭,你比我更清楚那些肛门用具,一百年让性工具随人类文明一同进步──] [波斯亚,用你自己,别用那些玩意侮辱我。] 德古拉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随後他深红的眼睛中流露出无奈,他坐著,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将自己的阴茎从内裤上方拉出来,随後把那条弹性很好的内裤整理到阴囊下。 这样,站在正对面的波斯亚看到了德古拉凶猛性器的全貌,即使这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它,它依然使他为它的粗壮而惊叹──它的颜色是那麽的红润,它湿湿的,龟头上有深红色的来自他的咬痕,阴茎根部悬挂著一对被黑色绒毛所覆盖的鼓胀睾丸。德古拉对著他,他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柱开始上下搓揉,另一只手则包裹著他的小袋子,让它在手中呈现波浪状滚动。同时德古拉昂起头,这使他的喉结像一个埋在菲薄肌肤下的球,它上下滚动划著欲情的轨迹,震动著,同时震动波斯亚的心与身体。 他开始想抚摸在自己裤子里膨胀的性器,让它与德古拉的一样又挺又直地泌出汁水。 VOL 16 这是个如此情色的场面,英俊而带著邪恶气息的男人在他面前搓揉自己形状完美的阴茎──波斯亚再次地对德古拉的魅力增加认知,他的身体没有一处地方不是完美的,他就像上帝在这世上按照自己形象所制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他强壮,优雅,但同时充满情欲,即使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摩擦自己的性器,让它发红勃起,他看起来甚至有些严肃,但却极端诱惑,欲望从他身上扩散到四周的空气里,身为邪恶,他却拥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圣洁,但同时妖冶而豔丽。 波斯亚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他所爱上的妖魔是如此地颠倒众生,无人能敌──也许连撒旦也爱上了他,才会在他精神动摇的时候偷偷地诱惑了他的灵魂。 [这真是糟糕──我有一些嫉妒。] 波斯亚轻声地说著,他走近德古拉,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自渎的行为。 [原本我想惩罚你,伯爵,你从我面前毫无理由地跑开一直让我耿耿於怀,但现在我更在意一些事──究竟有多少人在我之後得到你的拥抱?一百个?两百个?你是个进食的美学家,记载中你要吸一个人的血,一定会让他意乱情迷。] 波斯亚解开自己的裤子,白色的西装裤拥有相当不错的坠感,它很快滑落下去,然後波斯亚又拉下自己的内裤。 德古拉依旧坐著,但现在他的手转而轻抚波斯亚的小腹。 那里依旧很光洁,一些肌肉凹凸著,形成沟壑与丘陵──他一直保持著健美的体态,肌肉结实而不过分,它收缩著,在下面,有一片月色草丛,它们使他的手在经过那一区域的时候感觉有一些痒,但他很喜欢这种略为卷曲的毛发的刺激。随後他用食指的背部轻刮著波斯亚阴茎上柔软细嫩的肌肤,它们被推著,很润滑地移动,让他轻易地来到顶端冠状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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