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捕风捉影记——迷糊

时间:2008-11-17 03:42:56  作者:迷糊
我叫萧剑,是京城最有名的捕快。
我的师傅和父亲也是名人,背负著“天下第一”的名号。
我的师傅号称“天下第一神捕”,而我的父亲,江湖人送外号“天下第一神偷”。
忘记说一句,我出生於一个盗贼世家,我的曾曾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叔伯们和表兄弟们全都是“名偷”。
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继承父亲之名,成为“天下第一神偷”。而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的小姑姑。她的空空妙手天下无人能敌,可能是因为出道晚的关系,知名度比不上我的父亲。
可是後来我怎麽会当上了捕快呢?
因为那一次姑姑瞒著祖父和父亲带著我去“学习”的时候,居然失手了。当我的师傅用铁链将姑姑锁起的时候,他凛然的气势深深地震慑了我。从那时起,我决心要拜他为师,成为一个捕快。
由於精通盗贼的各种伎俩,又有名师指点,我很快就成了京城的名捕,而师傅见我已经能够继承他的衣钵,也就带著他美丽的猎物──我的姑姑──浪迹江湖去了。

今天夜里闷热得让人无法入睡,我索性出门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抓几个小贼过过瘾。我爱死了那种在我将犯人用铁链牢牢锁住时心里产生的快感。
晃来晃去,晃到了敬王府的门口。已经快五更了,敬王府的门居然虚掩著。不对,我怎麽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推门进去,门口一具仆人的尸体脸朝地躺著。我将尸体翻过来,他的脸上还保持著死去时的表情,惊讶却没有恐惧。他的伤口在头颈上,刀口深且薄,看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刀就已经死去了。
我再向王府深处走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寻,没有见到一个活人,看见的只有尸体。每具尸体的伤口都在同一个位置,刀口的深度和长度也都一样。他们中有些人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梦中的笑厣还留在唇边;有些人和门口的仆人一样,在惊见凶手的同时就被杀了,来不及感觉自己的死亡。
我想起了一个人,心里直发毛,真想立刻掉头就跑。
可是我是一个捕快。
杀人能有这样的手段,江湖上就只有一个人──“血影”莫言,天下第一的杀手。请他杀人代价极高,但他从不失手而且干净利落。“干净利落”的意思是说他杀人会将被杀对象的全家全部杀死,不留半个活口。
传闻他杀人有几个怪癖:一、准时,三更动手,五更结束。二、最後一个被杀的人身上的伤口和其他人的不同,是从额头往下直到腹部,而这个人,才是他的主要目标。三、他会从这个人身上蘸取鲜血,在现场留下他的签名。
现在还没有到五更,我也还没见到这最後一人的尸体。也就是说,“血影”还在王府内。谁是他的目标,难道是权倾天下的敬王?
当我走近後花园的一间水榭,终於看见了他。
他身穿鲜红华丽的礼服,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披散著,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柄短刀在他手掌中闪著幽蓝色的光。
锺鼓楼上正敲击出五更的节奏。
仿佛应著鼓点,他挥动手中的刀,动作犹如风中的舞蹈,宽大的衣袖从腕部褪到肘部,露出白皙的小臂。血花从一个男人的面门和身体飞溅出来,他却随著血花的轨迹旋转,鲜红的血珠落在他白玉一般的脸上留下了泪的痕迹。
我看见了他的脸,终於知道那些人临死之前脸上惊讶的表情是什麽。
是惊。
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美,反正我是看呆了,呆得已经忘记了害怕。能被这样的美人杀死或者也是一种幸福。
他看著我微笑起来,纤长的手指将散落在额头的微蜷黑发理到耳後。
哎!他连耳垂都那麽美,莹白精巧得让人想轻轻咬上一口。
“难办呀!五更已过,我从不在这时杀人。可是我又不能留下活口。不管我杀不杀你,我今天都要破一个例,你说怎麽办呢?”
哎!他连声音都那麽美,温柔低婉得教人不禁迷醉其中。
“你看这样好不好呢?” 他眯眼笑得象个小狐狸,贝齿轻轻咬住娇的红唇,“让上天来决定你的命运,如果在一拄香的时间里下了雨,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
好象在回应他的话,一道蓝色闪电划过黑色天幕,雨水倾盆而下。
他宽大的礼服被浇湿以後紧紧地贴著他的身体,将他柔和诱惑的曲线尽情显露出来。
天哪!我为什麽喘不上气来?
他笑了,天哪!他又笑了!
他翩然来到我的身後,胸口紧贴住我的背,诱惑的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你的命还真硬。你记住,不要向别人说出我的事情哦,你也不希望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见到我,对吗?”
我浑身酥软,说不出话来,目送他离去。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我是一名捕快。

半个多月後,天下已经大变。
敬王死後,做了十年傀儡皇帝的元景帝终於掌权,朝廷里依附敬王的权贵大多被罢黜,左丞相江之翔被斩首,代替他登上左丞相之位的是年仅二十的少年滕小青。
不过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无论掌权者是谁,我还做我的捕快。
我花去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追捕“血影”莫言,可是一无所获,他天天只在我梦中出现。
今天上司交待我办另外一桩杀人案,并暗示我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敬王府的无头公案上。大家都明白谁是血案的幕後指使者,没必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去凶案现场取证,回府衙时经过雅颂书院,不期然的看见了他。
他从书院出来,做书生打扮,穿著天青色长袍,长发丝毫不乱地束成顶髻,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他和我走个照面,却视而不见地与我擦肩。我从他身後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身子扳过来,逼著他正视我的脸。
他美丽的眼睛充满惊慌的神色,娇柔的唇微微颤抖:“你……你想干什麽?”
想装作不认识我,真会作戏!
“你别装了,今天我要拿你归案。”
他吓得脸色发白,眼眶里竟盈满了泪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不认识你。”
还要装?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近我的身体:“莫言,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这下我俩靠得太近,我甚至闻到他呼吸中醉人的芬芳,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扭转头拼命挣扎却挣不开我铁掌的控制,身体在我怀里扭动著,摩擦著我的身体。我浑身躁热难当,真想将他就地推倒。
“放开他!”从书院里冲出一名男子,站在我俩中间想将我们分开。
我打量他,他也是书生打扮,身量还算魁梧,可比我还差的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敢当街调戏书院的先生,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男子朗声说。
我放开莫言的手,从怀里掏出官府的火票:“我是捕快,莫言是官府缉拿的要犯,我要抓此人归案!”
男子立刻护在莫言身前:“他不是什麽莫言,他叫秦风,是雅颂书院的教书先生。请你不要胡乱抓人,要抓人就拿出证据来!”
原来他化名秦风匿居在此,难怪装成不懂武功的样子。这时书院里的学生都出来看热闹,有人还跟著起哄。我只好眼看著他们拥著莫言进了书院。
没关系,现在我先走人,晚上我还会回来的!
我回想起方才他含著泪水的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与那夜的媚惑模样判若两人。我也不禁怀疑起来,难道秦风和莫言真是两个人,天下真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不可能,这样绝色的容貌是连上天都会妒忌的,不会允许世上有两个如此销魂的尤物同时存在。
今天晚上,我要揭开谜底。

身穿夜行衣,背带百宝囊,黑巾裹头,黑布蒙面。
我觉得自己更象是个贼而不象捕快。
来到雅颂书院,凭著做捕快的灵敏嗅觉,我轻易地找到了他的住处。我倒挂在房檐上,用手指点破窗纸向内偷窥。
他在灯下读著本什麽书,一低头,披散的长发妩媚地从耳後滑落遮住了半边脸庞,绛紫色的绢纱长衣包裹著他匀称的身体……
我的心无端地乱跳起来,呼吸渐重。
他察觉,微微抬起长睫,眼眸中波光流动:“既然来了,怎麽不进来坐坐?”
既来之,则安之。我跳下房檐,从房门处大摇大拜地进了屋。
他屋里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卧榻依墙摆放,窗下是书桌和一把椅子,一架子的书和一个简陋的衣柜挤放在屋子的一角。
而他却象粗陋木盒中的明珠,浑身散发著与这简单居所不相协调的华美之气。
“阁下有胆前来,却没有胆子让我认识一下吗?”
对了,我脸上还蒙著黑巾呢。我扯下蒙面黑巾,他看见我的脸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你胆子可真大。”他随即妖娆地笑了,“居然找上门来了,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冷笑一声:“你现在认识我了吗?白天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嘛?”
他眼神迷惑:“白天?白天我见过你吗?”
又装?我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就再告诉你一次,我是捕快,前来捉拿你这杀人凶犯!”
他好象听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微微仰起头无声地笑了:“捉拿我?你知道是什麽人指使我杀人的麽?你可知就算你有这个本事抓到我,也不能将我入罪?”
“我就是想凭自己的力量抓住你,至於是否定罪的事与我无关。”
他咯咯地笑:“那你来捉我呀!”
我和他就在狭小的屋子里展开轻功追逐起来。他的轻功还不是一般的好,我几次就要捉住他时,他却影姿翩然地从我指间溜走。光靠我师傅教我的那点工夫看来是抓不到他了,不过好在我还有家传绝学──飞檐迷影。他没提防我忽然变换了身法,手臂被我轻易地捉住。
出乎意料,他竟没有挣开我的掌握,反而失却重心般地将全身都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被你捉住了,你究竟想怎麽样?”他娇媚地喘著气,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纠缠住我的身体,最要命的是他的舌尖居然在我耳里轻轻游走挑动,直欲将我的魂魄勾走。
我还能想怎麽样?
我将他压倒在床上,一把撕开了他身上的纱衣,露出他骨肉匀称的身体。我发狂般的吻著他,抚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象火烧般得热了起来,却找不到发泄欲望的途径。
他开始只一味地挑逗我,故意在我身下扭动著身体并发出销魂的呻吟,但我热切的欲望也逐渐感染了他,春色荡漾在他的眼中。他用手握住我的欲望,引导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在快乐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在呻吟著问:“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回答他的。

晨曦微微染亮天边,他枕著我的手臂仍睡得香甜,我却一夜无眠。
从那夜初遇,我的灵魂就已全然被他吸引,半个多月的寻觅只为想再见到他。现在他就在我的怀抱,我可以肆意拥有他,可昨夜的激情疑幻似真,一切犹如梦幻般缺乏真实感。
我轻啄他的红唇,他有所感觉,睫毛轻轻翕动,星眸微张。
他迷茫地注视了我片刻,忽然象见鬼般的惊叫一声,从床上一越而起。当他看见自己身上寸缕不著的时候,慌忙拉过被子遮掩身体,然後又看见被子下的我也和他一样赤身裸体。
他泫然欲涕,惊慌失措地低叫:“你……对我做了什麽?”
我完全摸不著头脑,他现在的样子就象个被强暴了的女人,可昨夜明明就是他在勾引我。
我伸手去拉他,他象躲避瘟神般逃开了。他无意识地寻找保护自己的武器,从床下摸出一柄闪动著幽蓝色光芒的短刀向我砍过来。
我赶紧闪避,他失力跌倒,视线停留在短刀上。忽然之间,他又一次惊呼起来,把手中的刀扔了出去,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而泣。
我听到他声音呜咽地说:“我昨夜分明已经把它扔掉了,为什麽又会在这里?为什麽每天早上起来都能在这里见到这柄刀……”
我似乎有些明白,我面前的这个人白天的时候是秦风,到了夜里就变成莫言,可当他是秦风的时候并不记得在莫言身上发生过什麽,而莫言也对秦风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但知道原来那个妖媚的他和眼前柔弱的他都是同一个人,我的内心无端地又是欢喜又是感伤。
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我害怕有人听见异声闯进来,就点了他的哑穴和四肢的穴道。
有个男声在门外响起:“秦风,起来了麽?”
我听出这个声音这正是昨天那个书生的声音,就用秦风的声音回答:“还没有。我稍觉不适,想再睡一会儿。”好在我有这家传的变声之术,可以惟妙惟肖地模仿任何人的声音。
书生的声音透著些焦急:“你要紧麽?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我忙道:“我只想再多睡一下,你不要吵我了。”
书生沈默了片刻,但并没有离开。他沈闷地长叹道:“秦风,我知道昨天我说的话唐突了你,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也不用故意躲开我,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我们还象过去一样,行吗?”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一段。我无端地起了妒忌,他是我的人,我不愿意让别有居心的人多看他一眼。
书生见房里没有动静,又长叹了一声怏怏地走了。
我穿起衣服来,又替秦风穿上衣服。我已决定将秦风带走,不能让他留在那个书生的身边。
天色尚早,我将他背在身上,开门看看四处无人,施展轻功离开了书院。
回到家中,我将他放在我的床上,他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是不住哭泣。
一夜下来,我早觉的腹中饥饿,料想他也饿了,就准备了两人份的早餐,可他却死活不肯吃东西。我勉强将食物喂到他嘴里,他立刻就全部吐了出来。
我一再向他解释,昨晚我的确没有强迫过他,虽然我们之间是有了什麽,可都是出於他的自愿。我还向他描述了昨夜的经过,他脸色绯红却仍然哭泣著不肯吃饭。
我气急,一手握住他秀美的下颌,一手将食物送进他口中。他又想把口里的食物吐出,我却用口封住了他的唇,用舌逼迫他咽下去,又乘机吮吸他口中的汁液,肆意侵占著他的唇舌。
我终於放开了他,装出狠狠的样子说:“你再不听话,我就这样喂你吃一日三餐!”
他在我的威胁下哭泣著吃完了早餐,之後的午饭和晚饭他也听话地吃光了,但是眼泪却始终没有停过。後来大概是哭得累了,他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我解开了他的穴道,因为我不愿他因为穴道长时间被封而落下残疾。但是我又怕他醒来後会逃跑,於是从床下的木箱中取出几根铁链,选出一根将他的左手和床锁在了一起。当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快感。

我拥著他沈入梦田,却在睡梦中被一脚蹬到了地上。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瞪视著我,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胆敢用这种破玩意儿把锁住我?”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破玩意儿?”我怪叫一声,“这可是我师门镇山之宝,以万年寒铁铸就,天下能斩段这寒铁链的神兵利器绝对不会超过三件,配得起你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吧?”
他将枕头劈头扔向我,我闪身躲过:“石头做的喂,你想砸死我啊!”
他冷笑:“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大不了我杀了你的人,拆了你的房子,今後慢慢开锁不迟!”
“哼哼……”我发出一连串怪笑,“鄙人不才,神偷萧家第七代子孙萧剑,稍微将这锁改装了一下,相信世间除了在下没有人能打开这把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