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来我不想用房长老那种麻烦的方法,但现在看来杀了你会变的很没趣。"银发男人微微笑着,眼睛里却放出野兽般的光芒。 "杀......杀了我?"胡糊发现眼前的男子似乎更危险。 "不用担心,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呜"胡糊的声音消失在银发男子的嘴里。 "讨......恩,讨厌......。"从未经人事的胡糊红着脸想推开贴过来的银发男子,不料他一手搂过胡糊的腰,一手按住胡糊的头加深了这个令胡糊晕头转向的吻。 放开眼前涨红脸直喘气的小东西,银发男子发现他似乎十分喜欢欺负他,看他气呼呼地瞪圆大大的猫眼。 胡糊连滚带爬的躲到床的另一边,使劲的擦着嘴。这个大变态,第一次见面就亲人家,这是我的初吻呀!之后还不知怎么样呢。看他笑的那么淫秽,哼!别以为你长的漂亮我就随便让你亲,怎么说我也是齐白城的小地痞! "你,你以为我就这么让你白亲了吗!"胡糊装的很有分量的样子。 "哦?那你要我怎么赔偿你呢?"男子玩味的看着生气的小猫。 "恩......"胡糊用手抵着下巴认真的思考起来。以牙还牙,这个词从胡糊拥有的不多词汇中跳出来。 "哼哼。"胡糊痞痞的一笑,爬到男子面前一字一句的大声说: "回亲你!" "恩?"银发男子一愣,没想到这小猫这么有趣。不过,我喜欢。于是想都没想就搂过小猫来了个热吻。 一吻过后,当胡糊从天旋地转中醒过来时,郁闷的看到那变态笑的越发嚣张。 "教主,该用晚膳了。"一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在屋里,低着头跪在地上说。 "啊!都怎么晚了,我要回家,我还没打到猎物呢!"胡糊挣扎的想从男子的怀中出来。 银发男子笑着把胡糊打横抱起来飞出窗外,温柔的说: "不用担心,都帮你弄好了。" 胡糊吓的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 "记得我叫金朝凤,无影教教主。" "什么?" 胡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小树林,身边除了一头被五花大绑的梅花鹿没有一人。 胡糊迷迷糊糊地拖着鹿走出树林,今天发生的事好奇怪,摸摸唇,仿佛还有那人的气息,好像不是那么讨厌。 "胡糊!"络辉远远看见胡糊走出树林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可是胡糊却愣在那里摸着唇,更奇怪的是他手里竟拖着一只鹿,这树林里的动物都是自己亲自放进去的呀,怎么会有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有疑惑但络辉还是装做很惊讶的样子说:"胡糊,很行嘛,打到鹿了!" "恩?"胡糊抬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眼前的络辉,急忙大笑着说:"那是!相当简单。" 两个人各怀鬼胎一路无语的回到了胡府。 那天晚上胡糊的心思全不在宴会上,满脑子都是那变态的笑容,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便匆匆回房了。 胡家的粗心眼们都没发现胡糊的反常,只有络辉沉着脸记下胡糊的一举一动。 晚上,胡糊房间的窗户被轻轻推开,白天在林子里的老头跳了进来,他惊讶的发现胡糊睁着大眼坐在床上正看着他。 "咳"为了演示尴尬,老头咳了一下说: "既然你醒着我就直接告诉你。今后我就是你的师傅,教你武功。绝色的事教主自有安排。" 胡糊倒在床上,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不管了,这老头爱怎么就怎么吧。 "哎,我说漂亮徒弟,你先别睡呀,我今晚住哪儿?"老头郁闷的站在房中央对这窗外的明月哀号。离家了,混乱了 "胡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络辉一大早就赶到胡府。 "我也不知呀,胡糊与金世子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应该没什么印象,现在怎么突然招胡糊给他做陪读了呢?"胡老爷看着手中的圣旨怎么也想不通,起身离开了房间。 握紧拳头,络辉看向屋外正在玩耍的胡糊,心中反复想着最近发生的怪事。 "辉辉,你来了!"胡糊跑过来,亲昵地趴在络辉腿上。 "我怎样才能把你永远绑在身旁呢?"络辉拨开挡在胡糊眼前的碎发幽幽的小声叹道。 胡糊此时却回忆起自己昨晚是怎么气那自称无影教三大长老之一的房长老的事来,后来要不是朝凤赶来替他解围,自己早就把他气死了。还有,昨晚穿着白衣的朝凤好漂亮,就像仙子一样。 "呵呵。"想着想着胡糊就傻笑起来。 络辉看见眼前心不在焉的小猫一股怒气涌上来。 "干吗?别拉我呀,辉辉!"络辉不理胡糊的叫喊楞是把他拖到了里屋,发狠地肯咬起胡糊小巧的红唇。 "呜......"胡糊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反常的络辉,豆大的泪水滚了下来。 发现怀中小猫的颤抖,络辉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胡糊弄哭了。 "胡糊,胡糊别哭呀,都怪我太冲动。"络辉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猫。 "人家嘴都肿了......"胡糊开始放声大哭,赖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络辉心痛的抱起胡糊,心中不知抽了自己几百个巴掌,不过有一件事络辉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爱上你了。" 就像是等待多年一样,络辉在知道自己心意以后竟感到一片释然。一个想法也在脑中浮现。 胡糊虽然气络辉吻他,不过也不想看络辉这么自责,因为毕竟只有一开始才是真哭。 "辉辉,这就当是我离开齐白城之前送你的礼物吧。"胡糊仰起小脸摆出一副施舍人的姿态。 "真拿你没办法。"看着小猫特有的行为方式,络辉暗自庆幸自己爱上这么个可爱的小人儿。 次日,在敲锣打鼓、无比兴奋的男人们的簇拥下和与哀号连天、悲痛欲绝的女人们的赛跑中,胡糊光荣的成为此城乃至全国有史以来第一位毫无才华、毫无气度、毫无本领的世子陪读,江湖人称"三无人员"。 看着因为做生意而缺席的老爸的座位,正甩牌甩的不亦乐乎的老妈和一群跳着肚皮舞的缺心眼的仆人们,胡糊决定不留一滴眼泪的离开。 "胡糊。"是络辉的声音。其实自己能够顺利的长大除了金二爹的功劳外就剩下他了。 "辉辉,我可以认你为三爹吗?"胡糊天真的问。 "啥?"强壮如牛的络辉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而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 爬起来后,络辉黑着脸回绝了露出可怜巴巴表情的胡糊。 就这样胡糊带着小小的遗憾离开了齐白城。 ※※※z※※y※※z※※z※※※ "哦,长的好像女人呀。"胡糊觉得此时自己像猪肉一样放在那里任人评判,而说出这杀千刀话的正是金啸龙金世子。 "啸龙怎么对胡公子说话的。"九王爷走了进来,而令胡糊鼻涕泪水横飞的是金二爹竟然也住在九王爷府。此时他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胡糊。 "金二爹!......"胡糊来了个小猫扑食向金枝飞去。 "恩?"飞行路线被一宽阔结实的胸膛截断,九王爷沉着脸把胡糊甩到金啸龙怀里。 "自己的陪读自己看好。"说完扯着不舍离开的金枝潇洒离去。 金二爹,不要走呀!胡糊的内心在滴血。 "哎呀,没想到你抱起来这么舒服呀。"啸龙一双手不安分的摸着胡糊,邪邪地笑着。 "放开我!"胡糊用房长老白了几千根头发,服毒三次,上吊五次,跳水十次才教会的刚牙咬人术,成功的咬住了啸龙的左臂。 天呀,他是人吗?手臂又粗又硬,嘴都酸了,快咬不住了。 "你在干嘛?"啸龙笑这发现这小东西用不大的小嘴啃着自己的手臂。 你看我在干嘛!胡糊狠狠地瞪着啸龙,用眼神威胁他。 啸龙俯身下来张嘴向胡糊的脖子咬去,胡糊感到脖根处一阵刺痛与麻酥才惊觉自己被人咬了。 "你干嘛咬人!"胡糊似乎忘了是自己先咬的。 啸龙没有说话,舔了舔胡糊在手臂上留下的口水以极快的速度压下身来吻上了胡糊的小嘴。 他疯了,绝对疯了。 "回亲你。"胡糊在晕倒前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这么说。 "恩......"胡糊梦到自己被一头猛兽压住,喘不过气来。猛的惊醒,发现肚子上搭这一条手臂。 "啊......!" "叫什么!"啸龙从旁边的被里探出头来,长臂一伸把胡糊搂了过来。 "你......你把我怎么了?"胡糊惊恐的发现此时他们是坦诚相见。 "你说呢?"啸龙调笑的轻捏着胡糊的纤腰说。 一阵颤抖,胡糊眼里马上充满了随时准备泛滥的泪水。 "嘿,不是吧,这么不经吓。"啸龙立刻收起了调笑慌乱起来。 胡糊边哭边把鼻涕泪水蹭到啸龙结实光滑的小麦色胸膛上,心里却暗笑道,没想到这招到哪儿都管用。 好不容易安抚完小猫,啸龙已经没力气再捉弄他了。 "嘿,你以后都得跟我一起睡。"啸龙揉着太阳穴疲惫的说。 胡糊想了一下,跟他一起睡好像很暖和,自己从小就怕冷这样也不吃亏,于是便许下了今后令他后悔不已的承诺。 ※※※z※※y※※z※※z※※※ "孔子在这里提到的是......"夫子在前面唾沫星子横飞的讲着,下面啸龙和胡糊难得很有默契地躺在桌子上睡大觉。 不过啸龙睡觉是因为这些自己五岁的时候就会背了,而胡糊是因为夫子的嗓音太催眠了。 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胡糊发现啸龙其实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严肃,他偶尔也会跟自己一起胡闹。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啸龙总是亲自己,睡觉也不太老实。 还有一件很令人气愤的事就是,每当胡糊与金二爹玩的时候,九王爷就会突然出现并带走二爹,第二天二爹走起路来就会很奇怪。胡糊曾经问过啸龙,那贼人只是很暧昧的一笑说,以后他会让胡糊彻底的了解其中的奥妙。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糊拉住要走的房长老问道。 "咳!这个你可以问教主,我想他很愿意告诉你。"说完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朝凤暗骂房长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自己,从门外踱进来。 "最近那个金啸龙有对你做什么吗?" "做什么?是指我们玩了什么吗?"胡糊不解的问。 朝凤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胡糊真的是什么也不懂呀。 "胡糊,我可以亲你吗?"朝凤难得的征询了一回胡糊的意见。 "亲......。"胡糊马上涨红了脸,磕磕巴巴不知所措起来。 "哦,看来是不要呀。还是胡糊更喜欢那个金啸龙亲你?" "不是,不是,我......"胡糊觉的自己很混乱,因为自己对啸龙和朝凤的吻都不讨厌。 趁胡糊发呆时,朝凤俯身送了胡糊一个香辣热吻。房间里是一片春光呀。 窗外灌木丛后一黑衣男子抑制住了冲进去打人的冲动,捏碎了手上一只绑着红丝带的小兔子。 "哼!"朝凤冷眼看向窗外发出强烈杀气的人,示威似的搂紧了怀中的人。 "我会让你露出把柄的。"黑衣人用阴沉的口气说完飞身跳过墙头走掉了。 第二天,胡糊起床发现啸龙没有像往常一样赖在床上,早饭时也不见人影,而九王爷府上的人就像没注意到这件事一样。 "那个......。"胡糊很别扭的向面前的九王爷问道。 "他出去了。"像是知道胡糊要问什么一样,九王爷没等胡糊说完就甩下几个字不耐烦的走开了。 出去?那个整天恨不得把自己绑在身上的啸龙会不声不响的自己离开?胡糊隐隐觉得九王爷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又不知该怎么问。 少了啸龙,胡糊就失去了工作的意义,任老夫子对着房门叫骂他还是躺在床上。 晚上朝凤和房长老来了就会不无聊了吧,想着想着胡糊便睡了。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谁都没来找胡糊,仿佛啸龙、朝凤和房长老都人间蒸发了。 ※※※z※※y※※z※※z※※※ "嘿,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吃早饭时金啸龙出现了,但无论怎么解释胡糊就是不理人。 胡糊准备把昨天一天的郁闷全都发在这只倒霉龙身上,翻了个白眼用手指指自己的肩。 "恩?"倒霉龙满头雾水。 "揉肩啦!给我揉肩!" "你连脑子里长的都是肌肉呀!"胡糊冲着倒霉龙的耳朵大吼。 "嘿,最近你很嚣张呀。"倒霉龙扯着胡糊的小脸恶狠狠地说。 "呜......"胡糊开始搏手大哭了。 "别以为现在我还会上你的当。"啸龙摆出世子的架势,坐在旁边喝起茶水了。 "哇......"胡糊把自己的声音控制的不高不低,抑扬顿挫,脸部表情也配合的天衣无缝,真是让听者动容,观者不忍呀。 可是那只倒霉龙就是稳如泰山,更看不出有丝毫的同情。 "......"对于自己第一次的失败,胡糊真的伤心的哭起来。 而胡糊的真哭却和假哭不同,只是静静的抽噎,泪水一点一点的往外流。 啸龙突然发现安静下来,抬眼一看是小家伙真的委屈的哭了。 "那个......咳,其实,那个我刚才没有完全的没心软呀。" 胡糊泪眼模糊的看见倒霉龙难得红着脸说出心里话,伸手把啸龙的脸向两边拉开,看着那张完美英俊的脸被自己破坏,破涕而笑了。 看到胡糊这么耀眼的笑容,啸龙想都不想就赏了小猫一个吻。 晚上胡糊没有为难朝凤。 "我大人有大量。"胡糊挺起胸膛很男人的说道。 "呵呵。"朝凤伸手把胡糊吻的七昏八素,想着什么时候把这只小猫给吃抹干净。 "哎,现在的年轻人呀......"房长老再一次被关在门外欣赏月色。 出游了,受伤了 "出游?!"胡糊脑中立马充满了各种幻想。 "恩,出游。"啸龙很不屑的看着胡糊过于兴奋的反应,转过头看向九王爷点了点头。 "要小心。"金枝眉间隐隐透着一丝焦虑。 大家都沉默下来,只有胡糊在一边兴奋的上窜下跳。 晚上,朝凤独自来了,说要出去一段时间,胡糊问了半天都被朝凤狡猾的转移了话题。 "把这个带上。"递给胡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当你生命遇到威胁时再打开。"朝凤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阻止了胡糊要打开盒子的手。 虽然很好奇,但是胡糊知道朝凤一定是为自己好,便慎重的收起了盒子。 一路上,啸龙总是心神不宁,看向胡糊的眼中充满了胡糊不懂的东西。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胡糊盯住啸龙想要躲开的眼神。 "嘿,胡糊担心我呀。"啸龙微微一笑,几日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却带了一股与以往不同的成熟男人的帅气,看得胡糊脸红心跳。 "想......想的美,谁担心你了......"胡糊涨红脸小声说。死啸龙,没事笑的那么正经干吗!害的人家都不适应了。 突然胡糊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看不见啸龙的表情,但能感到他的内心的矛盾。 "不论啸龙发生什么事,胡糊都一样......一样的喜......喜欢你。"抱住自己的手臂一颤。 "哦,原来胡糊喜欢我呀!"调笑的神情再次回到啸龙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需要安慰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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