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妈,前儿你不是说要找几个硬朗的送给祝……” “祝你个头!”妈妈再戳一戳那相公的额头。“就你多事,还不走?” “哦……”年青公子颇为委屈,却又趁着妈妈不注意朝客商挤了挤眼睛。 客商会意,忙追过来。“这位妈妈,价钱好商量,你就当他一个玩意,供喜欢的大爷随便弄弄,总也值几个钱的。” “哼。”妈妈端着架子停步。“他跟你,可是签了卖身契的?” “签了签了。” “可有隐疾?” “放心,除了嗜赌如命之外,就没别的毛病。” “可是个雏儿?” “这个……”客商一愣。“他娶过老婆的……” “问你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没有没有!”客商连连摇手。“我老杨哪是那种人呢?!” 围观者又聚了不少,闻言爆出笑声。 “小意,查查他的身子。”妈妈瞟一眼地上那人,低声吩咐那青年公子。 “哎!”小意颇为高兴地蹲下去。 地上那人正睁眼看着他,一对如星如月的眸子里,有落魄,有无奈,更有微微的恐惧。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小意用手摸了一遍地上那人。手指探入衣襟之时,围观众人发出啧啧的哄笑,地上那人就只紧闭双目,咬着下唇,身体绷得紧紧。 “妈妈,好身段,好香臀。”小意附在妈妈耳边,轻轻说道。 “怎么样?”客商谄颜笑道。“保准是盘好生意。还不止呢,他会下棋,懂文墨,还会好多玩的东西。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他这种人不去当相公,还有谁去?就买了吧,啊?” 妈妈横眉一竖,扔下三个斩钉截铁之字: “一百两!” 客商愣了一愣。 “不卖就算。” “卖,卖,卖!当然卖!” 4 “你叫什么名字?” 明月楼中,众多相公挤在妈妈房门外面,半偷半明地窥探着今日新买来的主儿。 “方一。”男子抚着手腕,背影修长。 “那以后便叫你小方了。我叫白明月,你叫我妈妈,或是白姨都可以。这里是明月楼,以后便是你家——你也不是小孩子,多余话我也不必讲,在这儿,你就是个相公,你的本分就是伺候男人,明白不?” 小方低头,仍在揉着手腕,却不答话。 “我问你明白不明白!”白明月严厉了语调。 “我……”小方声音尴尬。“白姨,您可不可以借我点钱?十两,就十两!我定会翻本赢回那一百两还给您的!” 白明月冷笑。“还真是个烂赌鬼。”两只春葱一样的手指拈起他的卖身契晃了晃。“一百两?虽然我花了一百两买你,可是这卖身契上写得明明白白,你若要赎身,要三千两!” “三千两?!”小方呆住了。 “不过十年之后,若是你想走,妈妈我一两都不会收你。”白明月改用软的。“好了,别再想赌的事儿了,把衣裳脱了,给妈妈我瞧瞧。” “……” “叫你把衣裳脱了。” “……” “哼,看来你还是没能明白过来。白武,白威,进来,好好伺候下咱们的方公子。” 小方退了一步。 没错,他便是东方不败。 他的眸子里闪着尴尬,屈辱,惊惶,和赌鬼特有的绝望——赌,还有比这更能解释一个气质出众的男人的彻底堕落么? 两个彪形大汉慢慢踱步进来。 小方退无可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现在将衣裳脱了,乖乖听话,妈妈便饶了你。否则的话,我担保,你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必定会后悔,非常后悔。”白明月下了最后通牒。 东方不败在迅速地思考。 用小方的人生在思考。 一个出身有钱人家的烂赌鬼,遇见这样的情况,会乖乖脱衣裳么? ——不会。 烂赌鬼纵使没有做人的尊严,却尚未习惯失去做男人的尊严。 无数烂赌之人,回到家中,还是对着老婆吆五喝六,甚至大打出手。 再看白武白威的眼神,东方心中明白,根本没人预期过他会合作。 这恐怕是妓院中日常上演的戏码了吧……更何况是男妓院。 于是,小方猛地推了一把白武,瞅着个空便想从两人之间钻出去逃走。 才走出几步,便被人大力绊倒,后脑敲在地上嗡嗡着想。 再然后,双手被死死锁住,胸口被压得几乎窒息。 再再然后,细细的布带将他的双手双足绑了起来,蹭在白日里麻绳所绑的伤处,生疼。 “妈妈告诉了你你会后悔,怎么不听呢?”白明月冷笑着低头看他。“白武,动手。” 寒光一闪,东方吓了一跳,见到一把钢刀横在自己面前。 不会是行藏败露……尚未想完,便安下心来。 钢刀唰唰两声,将他全身衣物挑开。 白武白威撕扯之下,东方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外,除了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一部分肩膀之外,便再无遮盖。 白明月饶有兴趣地蹲下来,居然伸手用指尖轻轻刮了刮东方的男根。 “倒还挺大的么?”她淫笑道。“将他翻过来。” 白武踢了东方一脚。 白明月在他结实的臀部上拍了拍。“身段真是不赖,习过武?” 东方心头一震,哑声道,“没有,只是从前喜欢游水,每日下河。” “哦。”白明月本来就没太在意。“还挺有意思的……不臭,只是不够软。白武,”她回身交待,“你们这就帮他开了苞吧。省得太紧,弄疼了客人。一百两银子花得妈妈心疼,得要早早赚回来才是。” “妈妈,”门外的一堆相公中,数小意最为乖巧俊俏,也最得妈妈宠爱。“你可别伤着他,武哥威哥都那么大,还两个人,他怎么吃得消?” “吃不消就多练练。怎么,小意,你也想咬一口?”白明月笑着出门,把房门虚虚掩上。 “啊呀,妈妈,小意哪有?”小意羞红了脸。“伤了他,可不是坏了妈妈的生意么。” “无妨。第一次若不够狠,今后如何镇得住他?”白明月瞟一眼身后。“这宝贝倒是当真不错,难得脸和身子都那么勾人——说你哪,小意,你学学人家,门前就是赤水河,赶紧多练练你那一身烂肉!前儿个黄爷还跟我说你胖了哪!” 门口还在闲扯,门内已经传来一声惨呼。 小意颇为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地望了望房门。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各自回自己房歇着去,晚上还做不做生意哪?” 白明月将相公们赶开,自己却忍不住扒拉着房门朝内张了几眼—— 白威压着他,白武趴在他身上正干得欢畅。 而小方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和扭曲的表情,在白明月眼里实在是俊俏可爱之极—— 她就是喜欢看男人受折腾的样子,越是痛苦,她越爱。 5 天色将明未明之际,小意偷偷地溜进了东方的房间。 俯卧在床上的东方前一刻还如猫一样睁着眼睛,下一刻已经呈现出十分放松恬静的睡态。 “小方,小方。”小意坐到东方床头,轻轻唤了两声。 小方嗯了半声,睁开眼睛,原本舒展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一举一动,实在是十分逼真。 “小方,我是小意,你还记得我么?” 东方点点头,没有出声。 小意羞涩地笑了笑。“你……没什么大碍吧?” 东方摇摇头,还是没有出声。 “流血了么?” 东方迟疑片刻,答道,“一点点。” “先前我下去吃夜宵的时候遇到武哥,他说你紧得很,他怕弄伤他自己,所以最后还是用了药。真是阿弥陀佛,这样你可好受了许多哪!” 东方撇撇嘴,苦笑一下。 纵然金风丸禁锢住了一身内力,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程度却仍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他不想弄伤自己,自然有不想弄伤自己的办法。 “谢谢你。”东方暗哑着嗓子道。“我还死不了。” 小意低头苦涩一笑。“你可是怨我带妈妈来买了你,拉你下了这个火坑?……你若是恼我也是应当的。可是难道你看不出来,那商人见你卖不出去,眼里都是要杀了你的意么?是这样好,还是死了好?若你当真认为死了好,怕早不会被人装在大麻袋里了!” 东方不败心内一惊。杨莲亭眼中的杀意?哼。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再说了,被男人骑难道确是没尊严,没面子,没光彩;可是这天下的万千女子,却不都日日没面子没光彩地服侍着男人么?同是爹娘生养的,女人能做的,男人为何就不能做?” “女子卖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吧?” “卖笑十方,和专伺一人,难道有什么根本区别么?还不都是趋附人尾,卑躬屈膝?除非你能做了皇帝,在朝堂上一呼百应,万人之上无人之下,不然的话,做什么人,做什么事,还不都是一样?还不都在委屈自己,作践自己?” 东方不败心内暗叹了一句“好见识”,口中却仍是淡淡答道,“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小意叹了一声。“你若是伤得重了,却还能歇上几日。你既只是轻伤,恐怕待会妈妈起来之后又会找你。” “找我?” 小意见小方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不禁心内大为同情。“你莫怕,不会再伤到你。不过你却要乖乖合作。” “还能合作什么?都已经……这样了。” “吞鸡巴,你会么?” 小方从鼻子里发出厌恶之声。 “舔屁眼,你肯么?” 小方扭过头去,再不理他。 “你莫要如此。你也是娶过妻的人,我估摸着你也该玩过姑娘。青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如此服侍客人的?我们也是一样。” “我才不,我受不了。” “我知道你受不了,故而这会才来劝你。你若是不肯张嘴,也无人能强逼得了你。不过你可要知道,咱这里不少相公刚来时都是三贞九烈的,后来全都服服帖帖了,道是为了什么?” 小方挑了挑眉。 小意也不勉强,直接说出答案。“实在是因为这世上难熬可怕之事,要比吞人鸡巴舔人屁眼要难熬可怕得多。一会若是你倔不听话,妈妈的三板斧你便能见识了。” “三板斧?” “第一板斧,很简单,打。——你莫笑,我知道你们这种好赌之人不怕打,也早就被打皮实了。可是你有没试过蔑条抽阴囊?有没试过拿烫热的铜钱塞在鞋内脚底?有没试过针刺指甲缝?” 东方暗忖,妓院之刑罚,果然皆是以最大的痛苦同时伴随最小的身体伤害而存在的,值得借鉴效仿。 “第二板斧,则是往你后面灌水。可不是普通的水,从盐水开始,冰水,滚水,辣椒水,一样一样,足够做一桌子菜的料。那种滋味,你靠想,可是想不出来。” “难道你试过?”东方忍不住问。 “这你就别问啦。”小意斯斯文文地一笑。“第三板斧更狠哪。” “还有什么更狠的?”东方不败是真的想不出来。 “妈妈在后院里,养了一对驴。” “驴?——”东方不败一愣之下,终于明白过来。“操,这也太……太……” “我亲眼见过个好孩子,才十二岁,吃了无数的苦头,终于在这一关上败下阵来。与其被驴践踏蹂躏,还不如乖乖做个好摇钱树,对不对?” “那个好孩子,莫不就是你吧?”东方早已听出端倪。 “啊呀怎么会呢。”小意娇声否认,伸出粉拳轻轻捶了东方一下。“不管那些啦,反正人家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莫要辜负了人家保你全你的一片心意。” 东方沉吟片刻,忽然笑了出来。“‘人家’的一片心意……你说话还真像个姑娘——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莫要走。” “干嘛?” 东方伸臂抱住他。“我从前虽然玩过姑娘,不过向来老实,从没要求过‘人家’那么多花样。你说得那些玩意我委实不会。你教教我吧。” 小意大喜。他一早对东方这一身修美的皮肉垂涎欲滴。“真要教啊……”不待东方开口就已经软绵绵地伏在了东方的身上,一口灵舌向东方的两腿之间蘸去。 “哎……不要这样……”东方稍稍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自己也坐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你脱裤子。我来试试。” 小意啊地一声红了脸,愣在当场。 内衣的翻边已经被东方快手快脚地卷了起来,裤子向下一拉,可怜可爱的小小男根赫然眼前。 东方闭了闭眼睛,便俯下身去。 6 这个世界上若是有一万个人认识东方不败,那么看见此时的景象这一万个人必定会齐齐晕倒过去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顺便吓死一个。 东方不败穿着一件实在不像他的粉红衣裳,眼中是实在不像他的驯顺神态,跪在软软的棉榻上,正十分认真地用嘴套弄一个木质假阳具。 门外的白明月满意得不得了,忍不住拉过小意亲了一下。“乖宝贝,你真行,妈真没白养你!” 小意羞涩得玉面微红。“哪有啦,是妈妈的红脸唱得好啊!能帮到妈妈,小意最开心了!” 白明月笑得花枝乱颤。“行了,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你喜欢他是不是?反正他也不像个甘心长久被人压的,你喜欢他呢就自个儿去勾引他,妈妈不干涉!” “哎呀!”小意脸色绯红,一派娇羞。“妈妈!你说得什么话呀。小意天天服侍客人才是本分,哪有心思去谈情说爱的。再说了,妈妈不是预备了将他送给祝老爷作寿礼么?也就没几天功夫啦!” 白明月叹了口气。“倒也是。这么个招财的宝贝,我出心出力调教着,却也不能指望他赚回多少钱来。” “妈妈别恼,有祝老爷照拂,再有儿子们个个孝顺听话,妈妈还怕不金玉满堂,大富大贵么?” “你这张小嘴呀,真是逗人爱!难怪黄爷对你恋恋不舍的,定是你下面那张也这么逗人吧?额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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