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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学+番外——杜小杉

时间:2008-11-16 12:24:31  作者:杜小杉




两人约在恭二大学附近的咖啡室,在恭一等了接近半小时後,恭二才踱进了咖啡室,人还没坐下就道:「你辞掉工作了?还搬到别处住?」



「你找我?」毫不介意恭二恶劣的语气,他在意的是恭二居然会主动找他!



「我明年要去美国读硕士班,打电话去你公司说你辞了,回家也是鬼影也看不见,你到底在干嘛?」恭二开始不耐烦了。



「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恭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人去得那麽远,怕他是见不到面了,说不定弟弟还会趁这次机会断了两人的联络。



「所以这次之後你就别再给我送学费了。」恭二拿起了桌上的信封,起身便要走了。



「恭二!」恭一见弟弟要走了,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拉住恭二,却是遭到无情的抗拒。



「别碰我!」恭二在恭一碰到他的一刹用力将恭一的手挥开,并狠狠地道:「脏死了!跟你说别碰我!」



恭一看著恭二头也不回地走了,厌恶的情绪一览无遗,他本来就知道的,恭二认为同性恋恶心,自己还去碰他,当然会被厌恶,然而刚刚恭二的眼神,那个像是看到脏东西的眼神,跟纯一郎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心,碎得七凌八落。



恭一失神地走在路上,想起小时候与家人的快乐时光,想起被弟弟撞见自己与男人交欢的场面,想起父母过世,弟弟离家出走,想起与纯一郎相识到现在,发生过的种种,恭一依然不明白俩人为何会演变成今天的关系,然後又想到纯一郎的吻,纯一郎未曾施舍过一个吻。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往何处去,只要比纯一郎早回就是,漫无目的地走,眼前热闹的街道、繁忙的马路、吵杂的人声也无法唤回恭一的魂魄。



「啊!」恭一的神智被一股突来的力度猛地叫回,就在他神智回来的舜间,一辆小型货车在他面前不到十公分之外呼啸而过,与死亡从未如此接近过,然而只差那麽一步的距离却也无法让恭一觉得战栗!就像失去了感觉一样。



那个伸手拉他一把的路人却只是责骂他不小心,当灯号变绿时就走了,呆在原地的恭一这才发现自己所站之处,正是上原企业的正对面,恭一不禁嘲笑自己的痴傻,反正无事可做,又不想太早回到那房子,恭一就坐在上原企业外的小公园长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发呆。



纯黑色的宾士轿车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驶到企业大楼正门口,从中走出一对璧人,恭一真心的认为,阳光下的纯一郎与他身旁笑得很甜的美女真的造就了一个美丽的画面,直到纯一郎轻轻地吻了那美女,这漂亮的境象就在恭一眼前崩落了。



从不施舍他一个小小的亲吻,却是慷慨地给予其他人,还有那双嫌弃他的眼光,恭一的世界不再拥有色彩,即使在纯一郎身边要委曲求存,他可以不在乎,却无法承受这些,然而他能怎麽做?



走进幽静的公园,恭一要好好思考一下,他还要回到纯一郎身边吗?他爱纯一郎,即使是现在这让他害怕的纯一郎,依然爱他,可纯一郎不爱自己,恭一感受不到纯一郎的爱,假如能有一点,就那一点点也好,恭一就能说服自己待在纯一郎身边了。



天色依然明亮,才过中午,整天没吃的恭一依然飘荡在思绪之中,全然感觉不到饥饿,同时感觉不到在他身边虎视眈眈已久的不良少年们。公园本就静,再加上这里是不良少年们聚集的地方,鲜有人来,恭一不是不知道,只是已再无心力去考虑太多事情了,所以直到现在,人被架住,刀子抵在住脖子,脑袋才稍为清醒。



「不会吧?才这麽点?」把头发染成蓝色的少年十分不满,拿著刀子在恭一面前晃啊晃的,以作威胁。



「我…我就这些了。」恭一没有说谎,从来不会带太多现金在身上。



「那──」蓝发少年伸手想要取走恭一挂在颈上的项鍊,可恭一却是拼命挣扎,双手护住项鍊,不让少年得逞。



两人的挣持最後变成恭一被一群人围著打,双手依然紧紧地握著母亲的遗物。最後一众不良少年突然散去,被留在原地的恭一已是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伤,而左腹的衣服渐渐浸出鲜血。



双手紧握著项鍊,无视身体受到的重创,恭一只觉天地昏暗,以为晚上要到了,得赶快回纯一郎的住宅,不够力气走,只得往公园出口处爬行。



恭一不知道自己爬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当他再次感到疼痛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纯白的天花板之下。



「耶~你醒了!医生医生!!」响亮的女高音硬生生刺入耳膜内,拜此所赐,恭一总算清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来到为恭一十分详细地检查「你昏迷五天了。」根据医生的说法,恭一被送来医院急救,虽然伤不致命,但伤口却是不浅,还是揅了十七针,但更严重的是,原来用了普通人份量的麻醉药,在恭一身上却产生了三倍的效果!所以一般人都在手术後隔天就醒来了,恭一却昏睡了五天!



五天?恭一唯一想到的就是出门前纯一郎的话,过了五天,纯一郎还会让恭一进门吗?恭一被疲累与沮丧击败,缓缓的追回床上躺下,同时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也失去了唯一的爱了吗?



已经睡了五天的恭一,全无睡意,加上侧腹的伤口一直隐隐作痛,在床上躺到深夜还是无法入睡。辗转之下,还是决定回去找纯一郎,即使要挨揍也无所谓,即使被厌恶他也想再见纯一郎一面。



恭一有点惊讶原来要溜出医院是这麽简单的事情,只是走在街上反而更让他难堪,因为恭一身上穿的正是医院病人的衣服,而且他上大小瘀青跟绷带,以够吓人了,幸而夜深路静,路人也就不多。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恭一只能用步行的走回纯一郎的住所,故意莫视伤口的痛楚,恭一慢慢地走至清晨,好不容易终於到了。



衣衫被露水蒙上一层水珠,就著微微的晨光,恭一想透过屋外的玻璃窗看进室内,却是无法看到纯一郎的身影,这才想起清晨时分谁不是在睡觉。备份钥匙早就不见了,犹豫著是否要按铃,可太早吵醒了纯一郎怕他会更生气,只好坐在门外等。



才刚坐下不久,屋内传来巨响,还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恭一站在门外手足无措。



「纯一郎!纯一郎!」恭一又叫又拍门,室内依然没有回应,只得一片寂静,越是安详恭一就越担心。也不管他这些剧烈动作让伤口再次出血,就在恭一急得快哭出来时,门嗄然开启。



脸如死灰的纯一郎就站在恭一眼前,表情又焦燥变成惊喜,让恭一最震惊的是,纯一郎没有打,也没有骂,只紧紧拥著恭一,那微微抖动的宽厚肩旁,像是在哭泣。



-- END --
爱情学-番外(真正的结局)



窗外阳光普照,太阳和煦地映照著窗边的身影,而在这单薄的身影四周,时间仿似不存在,画面就停顿在这一刻。



「怎麽不多穿件衣服?著凉了怎麽办?」纯一郎替坐在窗边的恭一披上一件外套。



「现在是夏天呢。」恭一失笑,八月天,天气再凉也动用不到这纯羊毛外套吧。



「就是热天才会易感冒。」不顾恭一反对,给了他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再外加一个热情的拥抱,从後紧紧抱著不放。



「要真感冒了也是被热坏的。」感受著身後真实的依靠,恭一回想与纯一郎间的一切,却像是一场梦,一场不怎麽甜的梦,不过,一切幸福却是从那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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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如死灰的纯一郎就站在恭一眼前,表情又焦燥变成惊喜,让恭一最震惊的是,纯一郎没有打,也没有骂,只紧紧拥著恭一,那微微抖动的宽厚肩旁,像是在哭泣。



恭一任纯一郎抱著,不解,纯一郎的一切,恭一都不了解,甚至他的心在想什麽,他都不明了,纯一郎对他是爱是恨,他无从得知。肩上那湿湿的感觉,是纯一郎的泪吗?那微微抖动的肩,是他在抽泣吗?在他发呆的当儿,原本抱著他的臂弯一把将他扛在肩上,恭一被自己的重量压得异常疼痛,伤口裂得更严重,鲜血泊泊地流往纯一郎的肩膀。



直到纯一郎把恭一丢在大床上,他才发现半恭一的半身已被血红所染盖,而自己身上也不知何时沾上了鲜血,腥味充塞了整个房间,艳血满了纯一郎的视线。



「恭一!」纯一郎再次为恭一失去冷静,顾不得身上的血迹,纯一郎再度抱起恭一,开车直冲往医院,其实他的恨,从恭一不再回来後就烟消云散了,以为自己可以漠视这份情感,却因为失去而更膨胀。



纯一郎把恭一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紧救後情况已经稳定了,得到医生一再保证,纯一郎这才放心,而一整天,他都陪著昏睡中的恭一,等待麻醉过後要向恭一道歉,还要向他告白。



三天!恭一已经昏睡三天了!找来医生一再检查,却是查不出问题来,没有答案的答案,让纯一郎的心更为慌乱。



纯一郎把恭一转进上原企业名下的医院,找来最优秀的医生与最精密的仪器,恭一依然在睡梦中。



「恭一,你有个好梦吗?」纯一郎心疼地抚摸恭一的脸,脸色有点苍白,却像是睡著了般安详,执起恭一的小手,纯一郎回想起失去恭一那几天,他才发现自己是多麽的深爱恭一,而自己亦是那个伤害他的人,让恭一失去笑容的,正是自己,该死的自己!



答应恭一的要求,本来就是他的赌注,如果恭一乖乖回来他身边的话,也许他可以稍为原谅恭一的背叛,如果他没有回来,他就要恭一付出敢逃走的代价!然而,那天下班回家之後一直等,恭一真的没有回来!!该死的!纯一郎发现恭一再背叛了自己!狂怒之下,屋内没有一个东西是完整的!第二天,纯一郎就派了人出去找,可是五天了,还是没有恭一的消息。



偌大的房子,只有纯一郎坐在黑暗的客厅中,没有灯,只有从窗外映入的街灯穿透了一堆酒瓶,心头满满的是恐惧,永远失去恭一的恐惧,原以为自己是在恨恭一背叛,事实却是自己在吃醋而已,多麽可笑的自己!



酒过愁肠,不就是更愁吗?纯一郎只顾喝酒,从朝到晚,从晚到朝,就连坐都没坐稳,一个不留神竟连人带椅跌到地上,砰然巨响亦没能唤回纯一郎的神智,直到门外传来恭一的叫喊声。



纯一郎从没有像那一刻般激动过,如果恭一要求,他甚至可以下跪来求他,求他不要离开,求他回来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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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被你吓死了,只顾睡觉的小猪。」纯一郎想起那段等待的日子,仍是心有馀悸。



「我对麻醉药过敏嘛~都会睡好多天的。」恭一窝在纯一郎的怀里,一点都不感到热。



--- END ---


1
微笑可以俘虏一个人

 

--01--

 

走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上原纯一郎身边的秘书涛涛不绝地报告今天的行程,纯一郎则一边听一边观察走过的人。

 

身为上原企业的新任总经理,他有义务了解公司的一切。每个职员不是面无表情就是满脸焦急,小步跑地在公司走廊上走动,工作量真有那麽重吗?

 

纯一郎终於见到唯一一个例外的,只是可能他拿著一堆东西,已经无法走快吧,但即使他被撞例,文件飞得满天,布满走郎地板,他面上也只有懊恼的表情,亦不见慌张失态,把他撞倒的人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而被撞倒的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爬起来捡文件。

 

纯一郎眉毛一挑,下决心要改造公司气氛,员工的素养必须提升才行。他要秘书先走一步,自个儿则帮忙捡起遍布满地的文件;大都是信件,还有零星的信件,分属不同部门,纯一郎心想这人大概是总务部的。

 

天野恭一看到眼前情景真的有一下愣住了,他进公司这麽久了,被撞倒那麽多次,从没有一个人肯停下来帮忙捡东西,愿意回头说声抱歉已经是最有礼貌的,却从没看过眼前这男人一样有人情味。

 

上原企业是日本有名的公司,是很会赚钱没错,但他们都像机械人一样,只是一台赚钱机器,恭一每天走在公司里,总会被匆忙的员工撞到,当然不是每次都像这次般凄惨,连手上的东西都掉得满地,但不论大小,撞人的大都是毫无知觉。

 

像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是精英,坚毅的嘴唇,锐利的目光,还有优雅的举此,全身散发著自信的气质,不过最让恭一心悸的还是他富有人情味的行为,真是深为此人感动,看来这公司还是有救。

 

恭一真的很高兴原来自己的工作环境中还有不至於完全冷漠的人,当然感动之馀还是十分感谢,接过东西时报以感激的一笑,就转身离开了。

 

纯一郎望著眼前离去的背影,怔怔地发呆,脑中不断重播那笑容,那笑容是无法用任何字眼可以形容,它的好是笔墨无法形容的。

 

勉强要说,纯一郎只能说那是湖水上长出的一枝水仙,开得极其灿烂,还会散发幽幽清香。

 

纯一郎赶紧回到办公室,要秘书把总务部的人事资料全部拿出来,他要找回那个笑容。

 

天野恭一,二十四岁,总务部的员工,父母双亡,有一个正在念大学的弟弟。

 

纯一郎看著照片上的人发呆,相片中的恭一正微微笑著,有别於刚才的笑容,是另一种面貎,纯一郎正幻想著各种笑容的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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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一郎坐立不安,就像要告白的小男生一样,在公司大楼前踱步,不时四处张望,为的就是等待那水仙般笑容的主人。

 

 

 


--02--

 

忖度待会该如何结识恭一,想著等下会用到的对话,接下来的应对等等,一时不慎就撞到人了,回头正想道歉,心中却已在赞叹上天。

 

「对不起,你还好吗?」纯一郎立即变回早上那个社会精英模样,外加翩翩风度与有礼的迷人笑容。

 

「我没事。」恭一抬头一看,心想今天又遇到有礼貎的人了,真是个好日子,只是没想到遇到的也是同一个。脸上的错愕表露无遗,底呼道:「啊!是早上的...」

 

「敝姓上原,叫我纯一郎就好,你呢?」依然展露著他认为最迷人的笑容,恭敬有礼地与恭一认识,心中已在盘算今晚要与恭一到哪间饭店用餐。

 

「啊~你好,我...不...敝姓天野,天野恭一。」恭一对於这种拘谨的社交辞令实在无法用得流利,他心中对於自己显露了无措的一面而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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