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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学+番外——杜小杉

时间:2008-11-16 12:24:31  作者:杜小杉

 

情绪淹过理智,纯一郎一手将高大的男人从暗巷里拉出,全不给对方惊讶的时间,愒出,一拳又一拳,拳头之後是脚,直到男人只能卷缩在地上呻吟求饶,而後纯一郎发自己找错人了。

 

因为他一连串的暴力行为,引来不少路人围观看热闹,当中也包括喝醉的恭一和那个该死的、本该躺在地上的男人,却是完好无缺地抱著恭一看热闹,得知事实的纯一郎火气是不减反增,一手拖出那个男人,再次施以拳打脚踼,周围的人以为是"无差别打人事件",都纷纷躲避开去,而恭一则是坐在路边快睡著的模样。

 

直到那个男人同样只能卷在地上求饶时,纯一郎才甘心的摆手,拉著恭一走了。意识已经不清醒的恭一,只任由纯一郎挟著他走,对於纯一郎的怒气,全没一丝知觉,只以为纯一郎是一个一夜情人而已。

 

「求你...不...啊...不要....呜....」断续的呻吟声,零碎的求饶声,混在一连串肉体相撞的声音中,昏暗的房间内,只见两具赤裸的男人肉体在蠕动。

 

恭一已经不记得自己因何会与纯一郎发展成的局面,明明在公园分手了,却在酒醒後发现自己在纯一郎身下淫叫著,而最让恭一震惊的是,纯一郎不是他认识的眼前的纯一郎,是他从未见过的纯一郎,很可怕,就像修罗一样恐怖。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可能已经不只是昨天开始了,恭一不知道自己在纯一郎的床上被宠幸了多久,只知道纯一郎眼中的不屑及怒气,全是因为自己,他们只是一直做爱,纯一郎就连一句话都不曾施舍过,不知所措的恭一,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欲海中浮沉。

 

<祝 维 持 清 醒>

 

5
妒嫉的男人最可怕

 

纯一郎不断抚摸著身下的躯体,这本是他盼望已久的的肌肤,本是他夜渴望的嘴、唇、眸,还有他一直捧在掌心呵护的笑容,原来都是假的!那纯真的笑容一点都不纯洁,那只是披在脸皮上的虚伪罢了,只故意引他注意?还是上天故意派来这家伙来整他?

 

看著眼前之人,纯一郎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只想让恭一不停地呻吟,不断在自己身下扭动,恭一的身体只能是他的!恭一的笑容只能是他的!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恭一已经被其他人碰过了!这身体!曾经在其他男人身下喘息,曾在其他男人身下发出这妖冶的艳色,天野恭一,不可原谅!我绝不原谅你!!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有多大!

 

纯一郎已经被愤怒和妒嫉蒙住了眼睛,眼前看到的恭一,因为快感而扭动,因为情欲变得美艳,纯一郎却看到恭一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种模样,气得红了眼,也就不管後果,连爱抚都挟著杀气。

 

恭一的身体原本感受著从情欲的震动,然而纯一郎却是故意伤害恭一,快感渐渐变成痛楚,恭一终於因疼痛而从酒精中清醒过来,张眼就看到纯一郎正与自己做爱,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只是真切的痛觉告诉他,这是现实!只是下体的猛烈撞击让恭一痛得无法言语,张腿被大大的拉开,关节也是痛得让恭一掉眼泪,为什麽?为什麽事情会演变至此。

 

恭一只记得在离开公园後,便去了GreEn stOne,既然要开始一段新恋情以忘记纯一郎,即使只是一夜情也可以,至少这一夜可以忘却单恋的痛苦,那种不能有结局的爱情,不适合自己,只好在开始之前先断了。在酒吧坐了才一下,就不只一人来撘讪了,只是总没有一人能挑起恭一的兴趣,心情不好的恭一只坐在酒吧角落,任由一群野狼围著自己,而他只不断灌酒,最後给谁带走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忘了纯一郎就好。

 

那自己会在此处是说,带走他的是纯一郎?!怎麽会...

 

好不容易纯一郎终於停止了,而恭一已是处於半昏迷,已经麻痹的下半身感到纯一郎离开了体内,快要合起来的双眼,见到纯一郎转身离开,恭一在失去意识前,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他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那个纯一郎的背影离自己好远好远,是那麽的无情、冷酷。

 

筋疲力尽的恭一只能带著不安与泪水坠入黑暗,他无法确定醒来後会有什麽在等待他,这次与喜欢的人的亲热,不但没有感到任何喜悦,他只觉得自己变成泄欲工具,成为纯一郎的性玩偶,是错觉吗?还是真实?纯一郎......

 

阳光洒在床上,洒在恭一身上,更突显那些紫红的斑点,印在恭上的皮肤上,彰显著纯一郎的所有权,可纯一郎就是十分介意这身幼滑皮肤曾被他以外的人碰过,曾留有过别人的痕迹,他就恨,他的恭一不再纯洁,是脏的。

 

恭一在倦意中转醒,一张眼就看到纯一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注视著自己,那双眼,幽幽的传出了淡淡恨意,恭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纯一郎,但他的直觉就是纯一郎在恨的,是自己。

 

「饿吗?」纯一郎的眼神没有因为与恭一的相接触而变更,依然以冷酷,带有恨意的鹰眸与之相对视。

 

恭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他才挪一下身体,全身肌肉和筋骨都像是快散开来,特别下体的痛楚,让他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纯一郎...」想要问发生了什麽事,却因为那双冷漠的眸子而说不出一个字,恭一害怕这个纯一郎。

 

「我帮你辞了公司的职务,今天开始你只要服侍我就好。」纯一郎走到恭一身边,居高临下看著床上的他,用力抬起恭一的下巴,他能感到恭一因为他这句话而在发抖,那无措的表情,让他心情好了起来。

 

「不...为什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放心,我会给你家用,只要你乖乖听话,说不定还会有奖赏。」纯一郎的欲火被恭一的泪水挑起了。

 

「......麽?为...什麽?为什麽?」破碎的字句,尤如自言自语,恭一的双手无意识地推拒著纯一郎的接近。

 

脖子突然一紧,恭一只能以眼神求饶,双手无力地挣扎,却是挣不开掐在颈项的惣閡,纯一郎见恭一的脸色因缺氧而发红继而转白,才慢慢道:「答应吗?」恭一不得不答应,只能点头。

 

<祝 心 胸 广 阔>

 

 

 

6
妒嫉的男人最可怕2

 

纯一郎的话,就等於要他当情夫,不是吗?可他最想知道的,是原因!明明还是相亲相爱的好朋友,为什麽一夜之间成了黑暗君王,恭一从不知道嵹鵐的纯一郎也会有如此面目,纵然得嚐心愿,能与纯一郎......然而,却不是如现在般,他只纯一郎的情夫,更不如,恭一只觉得自己更像一只宠物。

 

恭一对纯一郎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反抗,纯一郎要他往左便左,往右便右,躺就躺,可纯一郎然不满意,恭一不知道纯一郎要在他身上得到什麽,他只感到纯一郎在向他索求些什麽,但如今的恭一,除了一副身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纯一郎的了,心,是早已给了他,只是纯一郎不屑一顾而已。

 

纯一郎不准他离开房子,每天纯一郎上班後,大门总是在外面牢牢地上锁,没有电话,传真机或网路,恭一被软禁在这色欲的牢笼中,就在恭一被关进来的那天起,睡房多了恭一的衣物,浴室多了恭一的用具,厨房多了恭一喜欢的食物,客厅多了很多CD、VCD。恭一公寓的东西也全被搬到这里来了。

 

他只是每天等待晚上纯一郎的临幸,每次亲热时,恭一都会热情地回应纯一郎,但热情过後,两人都回归冷漠。

 

「啊...啊...呜...啊...」色情的吟叫声,正说明了两人的情欲,就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时,纯一郎狠狠地括了恭一一个耳光,吼道:「贱人,够淫荡!」又再次一个挺进,搅弄著恭一的密道。

 

「啊!」恭一到现在还是不懂,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纯一郎从来都没有给他一个解,从来都没给过他一句嵧猉的话,从来都没有给他一个吻,是的,纯一郎从不吻他,即使在最热情时。

 

粗重的呼吸声,混著纯一郎的辱骂声,恭一的呻吟声,还有他不敢说出口的心声──我爱你,纯一郎,我爱你,纯一郎......

 

恭一感到自己已经在这世上消失了,这房子之外,没有天野恭一的存在,人们亦未因少了天野恭一而有任何改变,这子里,更没有天野恭一的存在,因为在这里的,只是纯一郎的性欲玩具。以前可以互通的心意,已经断了,在这房子里的纯一郎,犹如黑夜君王,冷酷又残忍,已经冷却的心已听不进恭一任何说话。

 

已经懒得计算在这房子待了多久,恭一像是枯萎了一样,无力思考,心跳也变得不再重要。纯一郎每天都在计算日子,恭一已经被他关了将近二个月,而恭一变得越来越憔悴,他想看到的是求饶的恭一,是痛苦的恭一,要乞求自己的恭一才是他想看到的,而不是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恭一!

 

每天没事可做的恭,最大的娱乐就是坐著发呆,偶尔看看VCD,而今天,恭一想起了半年才联络一次的弟弟。他们只有两兄弟相依为命,因为弟弟无法接受同性恋才搬了出去住,恭一好不容易才让弟弟答应由他来负责他的大学学费,否则怕是两人是从此不再相见了,载满一家人幸福回忆的房子,如今已是人去楼空。

 

「纯一郎,我可以出门吗?」恭一在两人用餐时提出了要求,纯一郎今天心情看来并不太差。

 

「你要去哪里?」口气虽然冰冷,但纯一郎对恭一终於会说话而感到少许期待。

 

「我很久没跟我弟联络了,我想去找他。」恭一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纯一郎能答应。

 

「可以。」纯一郎很乾脆地答应了,道:「但我下班回来就要见到你已经回来。」这是纯一郎给恭一的考验,如果恭一没有打算逃跑,他会考虑对他好一点。

 

恭一听得纯一郎答应,不管什麽条件,只管连连点头答应。

 

<祝 嶅譆柔 体 贴>

 


7

 

爱,是痴,也是傻

 

小心放好纯一郎给的备用钥匙,先到银行提钱给弟弟,虽然弟弟自己很会赚钱,也不缺钱花,但恭一就是坚持学费由他来付,这当然是唯一能与弟弟保持联系的方法。

 

两人约在恭二大学附近的咖啡室,在恭一等了接近半小时後,恭二才踱进了咖啡室,人还没坐下就道:「你辞掉工作了?还搬到别处住?」

 

「你找我?」毫不介意恭二恶劣的语气,他在意的是恭二居然会主动找他!

 

「我明年要去美国读硕士班,打电话去你公司说你辞了,回家也是鬼影也看不见,你到底在干嘛?」恭二开始不耐烦了。

 

「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恭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人去得那麽远,怕他是见不到面了,说不定弟弟还会趁这次机会断了两人的联络。

 

「所以这次之後你就别再给我送学费了。」恭二拿起了桌上的信封,起身便要走了。

 

「恭二!」恭一见弟弟要走了,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拉住恭二,却是遭到无情的抗拒。

 

「别碰我!」恭二在恭一碰到他的一刹用力将恭一的手挥开,并狠狠地道:「脏死了!跟你说别碰我!」

 

恭一看著恭二头也不回地走了,厌恶的情绪一览无遗,他本来就知道的,恭二认为同性恋恶心,自己还去碰他,当然会被厌恶,然而刚刚恭二的眼神,那个像是看到脏东西的眼神,跟纯一郎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心,碎得七凌八落。

 

恭一失神地走在路上,想起小时候与家人的快乐时光,想起被弟弟撞见自己与男人交欢的场面,想起父母过世,弟弟离家出走,想起与纯一郎相识到现在,发生过的种种,恭一依然不明白俩人为何会演变成今天的关系,然後又想到纯一郎的吻,纯一郎未曾施舍过一个吻。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往何处去,只要比纯一郎早回就是,漫无目的地走,眼前热闹的街道、繁忙的马路、吵杂的人声也无法唤回恭一的魂魄。

 

「啊!」恭一的神智被一股突来的力度猛地叫回,就在他神智回来的舜间,一辆小型货车在他面前不到十公分之外呼啸而过,与死亡从未如此接近过,然而只差那麽一步的距离却也无法让恭一觉得战栗!就像失去了感觉一样。

 

那个伸手拉他一把的路人却只是责骂他不小心,当灯号变绿时就走了,呆在原地的恭一这才发现自己所站之处,正是上原企业的正对面,恭一不禁嘲笑自己的痴傻,反正无事可做,又不想太早回到那房子,恭一就坐在上原企业外的小公园长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发呆。

 

纯黑色的宾士轿车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驶到企业大楼正门口,从中走出一对璧人,恭一真心的认为,阳光下的纯一郎与他身旁笑得很甜的美女真的造就了一个美丽的画面,直到纯一郎轻轻地吻了那美女,这漂亮的境象就在恭一眼前崩落了。

 

从不施舍他一个小小的亲吻,却是慷慨地给予其他人,还有那双嫌弃他的眼光,恭一的世界不再拥有色彩,即使在纯一郎身边要委曲求存,他可以不在乎,却无法承受这些,然而他能怎麽做?

 

走进幽静的公园,恭一要好好思考一下,他还要回到纯一郎身边吗?他爱纯一郎,即使是现在这让他害怕的纯一郎,依然爱他,可纯一郎不爱自己,恭一感受不到纯一郎的爱,假如能有一点,就那一点点也好,恭一就能说服自己待在纯一郎身边了。

 

天色依然明亮,才过中午,整天没吃的恭一依然飘荡在思绪之中,全然感觉不到饥饿,同时感觉不到在他身边虎视眈眈已久的不良少年们。公园本就静,再加上这里是不良少年们聚集的地方,鲜有人来,恭一不是不知道,只是已再无心力去考虑太多事情了,所以直到现在,人被架住,刀子抵在住脖子,脑袋才稍为清醒。

 

「不会吧?才这麽点?」把头发染成蓝色的少年十分不满,拿著刀子在恭一面前晃啊晃的,以作威胁。

 

「我...我就这些了。」恭一没有说谎,从来不会带太多现金在身上。

 

「那──」蓝发少年伸手想要取走恭一挂在颈上的项鍊,可恭一却是拼命挣扎,双手护住项鍊,不让少年得逞。

 

两人的挣持最後变成恭一被一群人围著打,双手依然紧紧地握著母亲的遗物。最後一众不良少年突然散去,被留在原地的恭一已是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伤,而左腹的衣服渐渐浸出鲜血。

 

双手紧握著项鍊,无视身体受到的重创,恭一只觉天地昏暗,以为晚上要到了,得赶快回纯一郎的住宅,不够力气走,只得往公园出口处爬行。

 

恭一不知道自己爬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当他再次感到疼痛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纯白的天花板之下。

 

「耶~你醒了!医生医生!!」响亮的女高音硬生生刺入耳膜内,拜此所赐,恭一总算清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来到为恭一十分详细地检查「你昏迷五天了。」根据医生的说法,恭一被送来医院急救,虽然伤不致命,但伤口却是不浅,还是揅了十七针,但更严重的是,原来用了普通人份量的麻醉药,在恭一身上却产生了三倍的效果!所以一般人都在手术後隔天就醒来了,恭一却昏睡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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