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梦很快就被剥的一丝不挂扔到床上,动弹不得的他只好听天由命般的闭上眼睛,可急促起伏的胸口,微微颤抖的睫毛立刻出卖了他,也更加勾起了色欲熏心的萧纹的胃口。 “皮肤真好,吹弹的破。”萧纹故意摸摸这里,碰碰那里,一双手很不老实的在光洁诱人的胴体上游移,他还假惺惺的解了淡梦的哑穴。 “别碰我,你这个混蛋。”淡梦立即叫骂起来。 于是灵蛇般的舌就有了机会,萧纹正在等他张口呢。 深深的纠缠在一起,萧纹随手脱去身上的累赘,感觉到身下人想用力咬下去,他迅速的握住了淡梦的要害。 又软又热,丝缎般的触感,那刚刚想合拢的嘴唇立即又张开了,于是换来更深的侵入,包裹在敏感处的大手也开始危险的运动起来,淡梦没法子控制自己了,他茫然无助的弓起身子,可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随着一瞬间的失神,萧纹感到手上湿了一片,可爱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哭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萧纹彻彻底底的开发了淡梦从未被人染指的身体,当然他自己也是一边探索一边享受。至于淡梦,他夹在极至的快感和无比的羞耻心之间,早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萧纹的技巧虽然生涩,但他天生聪明,在某些方面绝对是无师自通,自幼习武的身体在持久力方面更是远胜常人,这一夜的萧纹就像一头下了山的恶虎,可怜了淡梦这只迷途小羊。 “你叫什么名字?”,激情过后,萧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他顺手在淡梦的细腰上轻薄了一把,可换来的是老半天的沉默。
“不说是吧。”萧纹坏心眼的威胁道,“看来你对我的刚才的服务是不满意了。”他干脆把淡梦一把抱起,向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眼见离门越来越近,淡梦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道。 “吹吹风,消消火气。” “你没有穿衣服啊。” “原来如此,其实你想说你也是光溜溜的吧。”萧纹故意把光溜溜这三个字说的很大声。 淡梦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其实刚才他就哭过好几次了,因为痛,因为羞耻,还因为从未有过的身体上的愉悦。萧纹叹了口气,又把他抱回了床上,“你叫什么名字?”,他换了个很正经的声音。 “淡梦。”很轻的回答,带点呜咽。 萧纹想了半天,说道“听说过人淡如菊,依我看你倒是人淡如梦,”他低下头抚摩淡梦那微微泛着粉色的身体,“真漂亮,我一见了你就忍不住。”末了他又自言自语道“我可的确是个老实人啊,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淡梦,我还想要你。” 淡梦差点没晕过去,他苍白着脸,拼命遮住不该给人看的地方,不过这样其实更容易让人理解为一种诱惑。 还好萧纹只是吻了他一下,没再动粗。 “我们聊聊好吗,我叫萧纹,是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游山玩水是我的爱好,对了,你为什么要偷叶家的玉龙?” 淡梦犹豫了片刻,低声道“是白凤帮帮主下令要我七日内把叶家的玉龙拿到手的。” “帮会都是垃圾。”萧纹哼了一声,下了山见多了各色帮派的黑道行经,“你身手也算不错,又何必给人卖命。” 摇了摇头,淡梦有些凄凉的说道“我也不想,我从小是前任帮主收养带大的,帮里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后来新任的帮主贺七得了权,白凤帮就变了,原来的许多旧部都散了,我被贺七下了慢性的毒,因为他不肯放我走。” 萧纹眼神变的锐利起来,难不成贺七对淡梦有邪心?不可饶恕——他是忘了刚才他对淡梦的所作所为了。 还没意识到其实自己是在吃醋,萧纹追问道“他为何不放你走?” 淡梦的身体蜷缩起来,坐在角落里紧紧抱住自己,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答“贺七要我给他偷东西,京里头有钱人家的珍贵物事他全要,他是绿林出身,贪心黑心狠心惯了,这次又怎会放过叶家的玉龙。” “他用解药来威胁你是吧。”所有一切就这么简单,萧纹舒了口气,看来解决起来也不会太难。 “你想和我一起逛江湖,走天下,潇潇洒洒的做人吗?”萧纹紧盯着淡梦。 淡梦情不自禁看向他,他毕竟只是个半大的男孩子,也有很多的梦想,这个混乱的夜晚彻底混淆了他简单的人生。望着萧纹帅气的脸,焦灼盼望的眼神,他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这就容易了,解药的事包在我身上。”萧纹心中大乐,就为了淡梦这一点头,白凤帮是完蛋定了。 整整一夜,萧纹都陪着淡梦讲自己以前的生活,从幽静的山寺,忧郁的师傅到下山后无拘无束的游历,随心所欲的流浪,他所拥有的自由正是淡梦所渴望的,所以淡梦听的很认真很投入,连紧绷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弛下来,萧纹发现其实淡梦还很纯真,险恶的帮派生活没能摧毁他淡淡的梦想。 这更坚定了他的想法——我要他。 当天亮的时候两个人都很疲倦了,萧纹干脆搂住淡梦,两个人就这样睡了过去。
萧纹醒来的时候发现淡梦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怎么,我很英俊是吧。”萧纹显得有些恬不知耻。 淡梦红了脸,转过头低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讲下去。 萧纹大笑,笑的床都快塌了,”因为你命中注定是我的人呀。”他狠很的咬住了那柔腻的脖子,一路吸吮下去,直到淡梦忍不住讨饶才作罢。 接下去几天淡梦这辈子也忘不掉,后来他老是拿这个来笑话萧纹——他连地都别想沾,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不是在床上缠绵,就是浸在大澡盆里,萧纹好象吃了十全大补丸加特大虎鞭一样对他纠缠不休,可怜的淡梦到了后来被折腾的连吃饭都要他用嘴来喂了。 这样昏天黑地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离圣上大寿仅有一天工夫了,这天晚上萧纹写了封信丢给老朱他们,让他们转告叶寒玉龙就在白凤帮贺七的手里,他估计了一下时间,吩咐老朱在午夜以后再把信送到叶寒那边。
回到小院,他摇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淡梦,当然他的手也没闲着,顺便吃了点小豆腐。 “怎么了?”淡梦勉强张开惺忪的睡眼。 “走吧。” “去哪里啊?”现在的淡梦像极了一只小猫。 萧纹诡秘的一笑,“去白凤帮,拿你的自由。” 贺帮主贺七爷年岁已经不小了,他的两鬓早已染上了风霜之色,近几年来白凤帮的生意越做越大,自打从上任帮主手中接过那个烂摊子时贺七爷就发誓要好好打理在他眼里业已暮气沉沉的白凤帮,靠开设赌场,经营妓院,还有偷盗珍宝,总之只要赚钱的生意就做,哪管它是不是下三滥的行当,贺七爷终于“力挽狂澜”,把原本颇有侠名的白凤帮搞成了京城第一的帮派,大概也是第一无耻的帮派。 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人上了年纪难免会变的贪心一些,贺帮主随手抓起面前的玉龙,好精美华贵的物事,叶家本来应该在明天的皇帝寿宴上靠它来出尽风头,可是现在这献给皇帝老子的宝贝却成了自己的囊中物,从这点上来讲这次也该赏一下淡梦这个漂亮的小贼,那就给了他三个月的解药好了。不过自己是绝对不会放他自由的。
贺帮主眯起了眼睛,最近几年来淡梦长的是越来越漂亮,帮里有早不少好色之徒候在一旁虎视耽耽了,不过贺帮主已经有了打算,他要把淡梦送给执掌大权却又喜好男色的当朝重臣刘大人,条件是让白凤帮浮出水面,逐渐接受一些管差,也好黑白官三道通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靠着那点肮脏见不得光的营生毕竟难成气候。“我贺老七可是一定要尝一尝这皇粮的味道。”他笑的脸上两陀肥肉都堆了起来,心情大好,心情大好啊。
他手下最得力的打手张大牛就是这时候飞进来的。 贺帮主知道张大牛从来都是个很牛的人,一身铁布衫刀枪不入,对任何一个敢拖欠白凤赌场赌债不还的人来讲张大牛绝对是个噩梦。 不过再牛的人也不会飞啊。 再仔细的一看,现在的张大牛不像铁做的布衫,倒像一块烂抹布,八尺男儿的昂藏身躯稀泥似的瘫作一堆。 就在贺帮主心惊肉跳的当儿,萧纹施施然的拖着淡梦走了进来。 “你好。”他彬彬有理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来砸你们场子的。” 大约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贺帮主才从梦里惊醒过来的样子,“来,来人!”他气急败坏的吼道,“把这个疯子拖出去。” 两秒钟后贺帮主就被萧纹拖到了外面的天井里好好凉快了一下。 “壮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当贺帮主看到外面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徒众时立即就成了软脚虾。
“解药。”萧纹指了一下脸色煞白,楚楚可怜的淡梦,说道“我相好被你下了毒,你最好乖乖的拿出解药来。” “你相好?”贺帮主连舌头都要打结了,他对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淡梦嚷道,“他,他说你是他什么?” 淡梦的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挣扎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相好。”萧纹运起内力赏了贺帮主一脚,不出意外的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嚎,“少废话,数到三不拿出来就阉了你。” 还没数到二一个瓷瓶就交到了萧纹手上。 “饶命。”贺帮主磕头如掏葱。 “是真的?”萧纹回头问淡梦,这白凤帮还真是够窝囊的,上上下下没一个高手。 “是,是解药。”淡梦接过瓷瓶,打开闻了一下,没错,一次性全吃下去就可以解掉束缚自己的枷锁了,刚恢复平静的的脸上又飞起了两朵兴奋的红云,在萧纹眼里看来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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