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我要去拾些树枝回来。" "不行,天都快黑了。" "你们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下山。" "那好,我们陪你去。" "我现在就下山。"说完调头就走,收拾包袱下山回家。 "好吧,你就在附近拣些树枝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跑远了。" "记住千万不要跑远了。"两个人就是在後面叮嘱,我又不是小孩子,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话。 树枝,树枝,抱著一大捆的树枝,就这样怎麽能证明我的能耐呢。要是我摘些蘑菇,或是打些野味回去,陈清那浑小子就不得不服我了吧。哈哈,就这样做吧。我渐渐向树林深处走去。只是当我想回头的时候,我发现我迷路了! 60 完结 糟了!迷路了!我竟然在深山老林中迷路。这下怎麽回去?我是个连大学校园都可以走失的路痴,更何况是个偌大的树林。四周都是长得差不多的树木,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试著按原路返回,可只使得自己越走越糊涂,连来时的方向都记不清了。手机!我可以打电话求救!欣喜若狂的掏口袋。没有?!忘记我将手机放到旅行包内,根本没有带在身上。 "有没有人啊?" "救命啊,我在这里。" 朝著天空大吼了N次,除了回声和把停在树上的小鸟吓跑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温度也降低不少。也不知道出来多长时间,他们有没有来找我。肚子饿,衣服少,饥寒交迫。脑袋还胡思乱想。据说这里有野人,他会不会将我活捉,抽筋剥骨,生吃了?这里会不会有老虎或是狼,碰上它们,铁定是死无全尸。即使没有它们,毒蛇肯定是有的吧,万一被咬上一口,岂不是毒发身亡。 越想越恐怖,上帝,耶稣,如来,观世音,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千万不要我英年早逝,我上有高堂,下虽无子嗣,好歹也是祖国下一代花骨朵,你们一定咬保佑我。 "喀喳,喀喳。"有东西踩著树枝正向我这方向走来。是野人?老虎?抑或是狼?心提到嗓子眼,大气不敢喘。"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心中默默念道。 "喀喳,喀喳。"声音仍在继续,闭上眼睛,一切听天由命。 "潇萧,你在哪?"如此悦耳的声音我怎麽会听不到。 段逸臣!有救了。"我在这,在这。"大声的喊道,挥舞著双手。 一束光束照过来,然後急切的脚步,突然身体向前倾,感受来自对方的温暖。"太好了,终於找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紧紧的被他抱在怀里,生怕我会再次不见。 伸手环住他的腰,"我也怕我在没有机会看见你。" "呆了这麽长时间,肚子肯定饿了吧。"他拿出个面包递过来。 "嗯,我还真的是饿了。"伸手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们要怎麽回去。" "我进来的时候做了标记的。我们按著标记走就可以。" "那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多呆。" "我来找你,有没有些感动。"他搂住我的腰,将嘴凑过来。 "没有,都是你要我来参加这个该死的露营,否则现在我在家呆著不知道多舒服。"用力试图推开他,可惜他还是紧紧的环住。 "作为报答,你就让我亲一下。"又将嘴贴近。本来看见他时的感动,现在全没了,现在只想怎麽打发掉这个色狼。用力推,用脚踹,丝毫不起作用。深呼吸,卯足劲,1,2,3,好,推开他。 "小心,潇萧。"他快速冲上前来欲抓住我的手,而我自己快速向後仰倒,旁边竟然是个坑。 没有我想象的帅的那麽重,一点都不痛,而且还软软的。 "潇萧,我倒是不介意你趴在我上面,只是你能不能将你的腿从我的脚上移开下。" 原来他刚才为了救我一起掉了下来,并且还当了肉垫。 "哎哟,潇萧,你轻点。"段逸臣很是痛苦的说道,脸色卡白,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 "对不起,你不是骨折了吧。"说著,还拿手去拍打他的腿。 "轻点,是真的骨折了。" 看著这个有两米多高的坑,发现我俩好像井底之蛙一样。现在段逸臣的腿伤了,看来是出不去了。只有等人来找我们。 靠坐在他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靠著胸膛听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著。他特有的气息使我心里特平静,一点也不因为不能出去而感到慌张。手不知不觉的环上的腰, 这个感觉真的很温馨! "逸臣,谢谢你刚才救我。"出自内心的感谢。此时此刻,之前过往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当我一个人处在黑暗时,没有那一刻我不是幻想著他的出现。我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著他。到他奋不顾身的拉我那个瞬间,我就知道他值得我信赖。 "潇萧,我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接下来是不是你要以身相许呢。"这个时候他还能开玩笑,一点都不担心。 "我可不要一个瘸子当我老公。" 没过多久大夥们就找到我俩。然後立即送段逸臣去了医院,当然我也跟著去。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住个院还要单人间的。电视,空调什麽都有,跟个宾馆似的。 "好了,探病时间到了,这位同学你回去吧。"护士小姐板著脸,竟然赶我走。 "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他行吗?"央求护士。 "不行,这是医院规定。"护士对我根本视而不见。 "护士小姐,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段逸臣终於开口说话,对著护士一笑。 护士竟然脸红,说:"那好吧,就听你的。"声音都变成柔柔的。 好你个段逸臣,竟然对她笑,还用美男计。气呼呼的瞪他一眼。 "以後不准你随便对著别人笑。" "是" "喂,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有"眉头纠结一起,看似很痛苦。 "哪里,我帮你揉揉。" "胸口,你摔下来的时候压在上面很痛。" 没办法,走过去,用手替他揉。揉著揉著,发现不对劲,段逸臣好像在可以隐忍什麽。 "那个是你哪里还痛吗?" 他摇摇头,用眼光瞟瞟下面,好家夥,他,他的小弟竟然站起来。"没办法,实在是他太想你了。"段逸臣苦笑到,"你先出去会,我自己解决。" 只怪自己命苦,怎麽招惹了屁狼。脱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 "潇萧,你......" "没办法,你脚不能动,只有我辛苦点在上面。不过以後绝对不行。" 身下人扶著腰,缓慢小心地坐下,将那昂扬的器官纳入自己的体内时,一边深呼吸,一边咒骂自己,真是不该心软的,看他一脸可怜相,自己就甘愿做受了,应该称这个机会反攻的。 现在这个姿势,受累不说,还挺尴尬,想著自己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男人,脸都烧了起来。 看出我的不专心,即刻被握著腰狠狠贯穿,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被深深进入体内的感觉,让血液一部分冲向下身最敏感的部位,一部分冲上大脑。丝毫没有余力在想其他。 前端在他手上释放後,累得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绝对在也不会采用这个体位,暗暗发誓。 他伸出一只手掌摸了摸我发红的脸颊,"潇萧,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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